斯德哥爾摩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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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萊看著陳念逐漸恐懼的眸子,本一瞬間冰冷的眸子又溫柔起來,微涼的指尖劃過陳念瘦削的臉,陳念被摸地毛骨悚然,渾身起了雞皮疙瘩。 陳念覺得自己有種是魏萊的獵物的感覺,根本掙脫不了,甚至可以說變態、恐怖、陰晴不定:“你到底想怎么樣?” “不想怎么樣,喜歡這里嗎?” “如果我說不喜歡呢?” 魏萊挑了挑眉,陳念被她盯著頭皮發麻,硬生生道:“你……咳……” 感受到脖頸強烈的窒息感,陳念臉漲得通紅,就是不肯認輸,死命地瞪著魏萊。 “呵。”等到陳念呼吸微弱了,魏萊才堪堪放開手,冰涼的手指撫上她的臉頰,陰冷道:“喜歡這里嗎?” “不……” “喜歡嗎?我的耐心一向不好。”魏萊說著又往陳念脆弱的脖頸擰去,剛才的紅痕還在,可魏萊毫無憐惜之情,看陳念如同看一只螻蟻。 陳念說得極為小聲,小到魏萊根本聽不清在說什么,只覺得喉頭一下子發緊,陳念的臉開始深紅,強烈的窒息感弄得她極為難受:“唔……” “咳咳……你……變態……咳咳!”又一次被放開的陳念連連咳嗽,眼淚簌簌地留下來:“你有本事別……動不動就掐……咳咳。” 見著魏萊的手又要撫上她的脖頸,陳念嚇得連連后退,這分明是個變態,有極度控制欲,眼淚不由自主地流下來了,濕漉漉地看著魏萊,一咳嗽連著喉頭陣陣發痛: “我喜歡……” 陳念屈服了。 “喜歡啊?那就好,我抱你去吃飯。”魏萊不管她同不同意,直接把她從床上攔腰抱起,走出房間外。 比起房間里,房間外的梔子花味更濃郁,白色的羊毛地毯鋪在沙發下,沿著墻擺了一排的動物標本,墻壁上刷著灰色,黑色的大理石地磚大面積地鋪在地上,陳念能清楚地看到地磚上的反光,莫名有點森冷。 食物已經在玻璃質的餐桌上擺好了,魏萊將陳念放在椅子上。 陳念呆呆看著眼前熟悉的早餐,兩個包子和一杯豆漿,是她經常在食堂里點的,魏萊怎么會知道? “不符合胃口?” “沒……”陳念搖了搖頭,明白如果不順從魏萊的意思來,魏萊又要開始精神分裂了。 魏萊戴著細框眼鏡,悠閑地在看一本英文雜志,偶然動筆在上邊寫上注釋,深灰色的窗簾隨著清晨的微風輕輕擺動,彌漫著梔子花味的空氣里難得有和諧的氣氛。 魏萊戴上眼鏡斯文敗類,摘下眼鏡精神分裂,陳念默默地啃著包子,腹誹著。 “吃完早餐,我送你去學校,整理一下個人用品,下課后我在寢室等你。”魏萊淡淡道:“當然,你可以拒絕,只要你能不讓我找到。” “若是中午十二點之前,我找不到你,你想做什么我都可以滿足你。” “但若是我找到你了,你就再也逃不了……十一點之前,我不會離開這里的……你還有五個小時的時間,陳念……” 魏萊臉上有善解人意的笑,今天的魏萊穿了一件很休閑的荷葉領白色襯衫和牛仔褲,長腿慵懶著交叉在一起,聲音很是溫柔。 陳念坐在k大的一處隱蔽的花園上的臺階,正是夏天,所以的花都打開了,色彩極其艷麗,襯著湛藍的天。 一棵年歲久遠的槐樹上開滿粉紅、乳白色的花,有風吹過便紛紛落下,空氣中有著不易覺察的清甜氣息,像糖一樣。 “嘀嗒嘀嗒……”催命般的鐘表聲提醒著陳念時間快到了,陳念不想跑了,看著漫天的繁花落在她的頭頂上。 她站起來慢慢地走著,挑在這里藏著有許多的好處,比如:信號屏蔽、繁茂的樹枝能擋住從空中俯瞰的視線、她所在的地方從外面進來至少要花上半個小時。 那么就賭一把吧。 然而是她太自信了,作為最僻靜的k大深處,想殺了一個人這里是最安全的。 剛才還在小吵的情侶,男生的臉瞬間扭曲猙獰。 “我不同意!”男生眼神像一把刀一樣盯著女生,雙眼通紅,只恨不得將她生吞活剝。 “你活該!你自找的!我說了分手,你能不能不要再糾纏我了?”女生后怕退了一步,緊靠著粗壯的樹干。 男生跟瘋了似的猛地撲到女生身前,緊緊地扼住了女生細白的脖子,雙眼怒睜,竭斯底里道:“不可以!你不能離開我的!” 活脫脫地像個偏執狂,陳念想上前阻止這對情侶的鬧劇,卻不料男生直接把女生的頭狠狠地撞在樹上,血液印在粗糙的樹干上,男生已經瘋了,一下一下地撞著女生,陳念被眼前的場景嚇懵了。 女生倒在血泊之中,肚子上插著一把水果刀,男生怔怔地站在一旁,笑出了眼淚,槐樹的花瓣從樹上落下來,一片一片,堆滿落花的土地上被血染紅了。 突然男生轉頭朝著詭異的一笑:“該到你了!” 她不知道自己是怎么昏迷過去的。 醒來時,是熟悉的醫務室。 魏萊坐在椅子上,見她醒來,神色明顯地復雜起來:“你就這么想死?” “我……” “那個男生是大三的學金融的,精神一直有點問題。” “那個女生呢?”陳念想到昏迷之前被捅了的女生倒在血泊里。 “死了。” 陳念沉默了,看到魏萊左手包扎的白色繃帶,嘴唇輕輕翕動了一下,她知道是魏萊及時出現救了她,也知道魏萊一直在她身后,從她進入林子時,魏萊就像狩獵的野獸虎視眈眈著盯著她,那股淡淡的梔子花味她一直都聞得到。 她知道她會輸,就算那對情侶沒有出現她還是會輸。 陳念放棄掙扎了。 “你先休息吧,我去外面跟警察交涉一下,下午你沒課,乖乖地待在家里,哪里也不許去。” “你這是非法拘禁……” “警察在外面,你大可以去說。”魏萊笑了,湊近陳念忿忿不平的臉,替給理了理頭發:“只是,你覺得他們會相信你嗎?” 想要遺忘的場景再次想了起來,陳念驚愕地看著魏萊,滿臉不可置信:“是你?!” “猜出來還是挺快呀,不笨。”魏萊的笑意不達眼底。 “你太變態了!他做錯了什么?!值得你這樣對付他!” “他錯在不應該靠你太近了。”魏萊眼中焰火燃起:“我的東西怎么讓別的人去觸碰呢?一下都不行,都不行!” “告訴我,他是不是喜歡你?” “和你無關。”陳念學乖了,正面激怒魏萊,受傷的都是自己。 “和我無關?我親自標上印記的寵物居然告訴我,和我無關?”魏萊笑得極為地陰沉,冰涼地指尖近是癡迷地撫摸著陳念蒼白的臉。 陳念想起背上屈辱的刺青,再也忍不住隨手抓起一旁的水杯,狠狠地砸在了魏萊的右額間上,鮮紅的血冒出來,杯子也隨之而滾落在床上,陳念一下呆住了,手足無措地看著魏萊。 魏萊不管額間冒著的血,隨它流下來,滴落在潔白的床單去,清明的眼神中有了片刻的迷離。 梔子花香混合著血腥味彌漫空氣中。 “陳念,你就這么喜歡我的額角?”魏萊輕笑了一聲,指尖抹了抹額間的血,跟上輩子相同的位置,稍微淺了一點的痛感,她指尖沾著的血抹到了陳念毫無血色的唇上。 血腥味在唇齒上蔓延開始,陳念反胃地想吐,接著魏萊就跟那個男生一樣,將陳念的扣在她的頭頂,死死地扼住。 侵略的吻落了下來,激烈的、瘋狂的,不帶一絲感情在陳念唇齒上狠狠地碾磨,陳念猛地睜大眼睛,淡淡的血腥味散發在她的嘴里,魏萊發瘋起來,陳念反抗基本沒有用,濃烈的梔子花味像是深林中有劇毒的蛇麻痹著陳念的意識。 魏萊眼中的幽火,猛烈地燃燒著,一團一團地要將陳念燒毀,再也無法逃離之意。 陳念掙扎著要咬魏萊的舌尖,直接被魏萊扼住了下顎,魏萊眼中的火焰更為激烈地燃燒起來。 一切都結束后,陳念大口喘息著,水霧氤氳在黑眸中,拿過一旁另一只裝水的杯子,往魏萊臉上潑去。 水混著額間的未干的血跡滾落在下來,濕了的襯衣,里面的本沒有透出來的內衣□□在印在陳念的眼中,魏萊的幾縷發絲也沾濕了,垂在她的肩頭。 魏萊垂眸看了看濕衣又看了看臉上有了紅暈的陳念,不僅沒有窘態反而笑得意味深長起來。 “陳念,做事得承擔后果。” “噓……若這里不是醫務室……我不會輕易地放過你的……” “放學后,乖乖等著我……” ※※※※※※※※※※※※※※※※※※※※ 萊姐對念meimei愛恨交加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