跳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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賈政才被罰了一年閉門思過, 又忽被召入宮中,賈府滿府上下,無不驚慌失措, 不住使人飛馬報信回來。 有兩個時辰的功夫, 賴大等管家回來, 氣喘吁吁的稱:“宮中大封六宮,咱們家大小姐晉為妃位,圣上特賜封號賢。老爺說叫老太太、太太們趕緊到宮中謝恩去呢?!?/br> 賈府中聽說此事, 免不得人人歡慶。就算是心中不是很歡喜的如邢夫人,這時候也面上笑得十分喜慶。 賈母王夫人邢夫人并尤氏四人又忙按品大妝,到宮中領旨謝恩去了。 二月十九, 皇太子冊立大典于太廟盛大舉行。 新任太子燕啟寧年紀雖才八歲,卻一絲不茍的完成了從早到晚整場儀式。觀禮的大臣們不禁又私下夸贊“果然是皇后生養的嫡長子”等語。 冊立太子儀式十分繁瑣,鬧得禮部和宮中都人仰馬翻。 可沒等大家歇過幾日, 二月二十六,內宮中又舉行了妃嬪冊封禮。 皇上和蘇皇后坐在上首,接受了妃嬪們的叩拜。蘇皇后身著皇后冠服, 笑意盈盈的看著底下妃嬪們, 說了幾句勉勵的話。 待妃嬪們起身, 蘇皇后笑道:“今兒還有好事要告訴你們?!?/br> “皇上想著各位meimei都是入宮多年,大多都不曾見過家人。就算是見面, 一年也不過一兩次。” “這世上最大道理莫過于“孝”, 大家都是父母養大的, 豈有不想念之禮呢?” “是以前幾日皇上和我又請示了父皇母后, 準每月逢初二十六兩日, 各位meimei的家人都可以請旨入宮探視?!?/br> 此話一出, 底下妃嬪的神色都變了。一向謹慎如莊貴妃(吳妃)和賢妃(賈元春), 都紅了眼圈兒,面露激動喜悅之色。 更別說一向活潑話多的慧貴妃(周妃)了,立刻站起來就要謝恩—— 蘇皇后伸手一壓,笑道:“慧貴妃稍安?!?/br> 慧貴妃便又坐了回去,一屋子妃嬪都暫先收了眼淚,等著皇后說話。 蘇皇后看一眼皇上,又笑道:“父皇母后又說,此法是好,可以暫解后宮妃嬪思念家人之情。” “只是家眷入宮,難免要遵從國禮,大家不能肆意常懷?!?/br> “是以父皇降下恩旨,各妃嬪家中若有重宇別院,可以駐蹕關防的,許各家題奏了,請妃嬪們入家中私邸省親,如此方可更盡骨rou之情吶。” 文皎比宮中妃嬪們更早知道省親這事。 太子冊立大典后,她和白夫人一起入了一趟宮看望蘇皇后。 白夫人是蘇皇后的母親,而文皎是從小到大陪伴了蘇皇后十幾年的人,她們都敏感的感覺到蘇皇后有什么地方不一樣了。 突然多了兩位貴妃在身后,還都是有子女的。就算貴妃們一向都是比較老實的人,換了哪個皇后,心里也不會舒服。 “只能說看來皇上是真的信任我,覺得我不會吃醋啊……” 屋里就她們母女三個,蘇皇后低聲說這話的時候,文皎覺得自己的心都要碎了。 白夫人更是心一抽一抽的疼,摟著她這輩子最疼愛的小女兒,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反倒是蘇皇后說完這句話,又恢復了平靜的神色。 她一手拉著白夫人,一手拉著文皎,輕聲笑道:“啟寧已是太子,往后只要本本分分,大局是定了的。母親和meimei不必擔憂。” 馬上就要見識到原書中賈府最盛,鮮花團簇烈火烹油的一段了,文皎卻一點都高興不起來。 林海自然發現了文皎的不對勁。 他雖覺得私下談論帝王后宮之事,不是很光彩。但等夜深人靜,他還是斟酌著問道:“月娘是在想兩位貴妃的事?” 文皎一點都不意外林海能猜到他擔心的是什么。 他們兩個相知這么久了,她這幾日的思緒也沒刻意瞞著林海。若林海再猜不出來,這官場上二十多年也就白混了。 她縮在林海懷里,嘆道:“咱們相知甚晚,如海卻能為了我遣散侍妾。” “皇上和大jiejie少年夫妻,怎么就不懂jiejie的心呢?” 林海沒有答話,文皎也沒有再問。 可能在外人看來,皇長子才八歲,就被立為太子。蘇皇后自封后以來,一直統御六宮諸事,家人多受恩封。 就連她這個以前做宮女的,也被賜給二品大員做夫人。已經是榮寵無雙了。 可貴妃畢竟不比普通妃子。雖說本朝貴妃不比前朝什么“皇貴妃”,直接就是皇后預備役。 可不管是歷朝歷代的故事,還是本朝宮規僅有兩位的尊榮,都讓貴妃成為直指皇后尊位最鋒利的一把劍。 開國皇帝并未立過活的貴妃,只追封了一位生育過皇子但早逝的寧德貴妃。 上皇倒是兩位貴妃都封得齊全。可那場大亂之后,兩位貴妃作為二皇子和三皇子的生母,全都跟著她們兒子去了。 文皎知道,在古代,一個深愛丈夫的女人,或許可以忍受丈夫身邊的鶯鶯燕燕。 但是絕對不能忍受這些鶯鶯燕燕站得離自己如此之近。況且兩位貴妃,莊貴妃是皇上的第一個女人,慧貴妃一向得寵。兩位貴妃還都有皇子。 蘇皇后可不僅僅是皇上的妻子,還是大皇子二公主和四皇子的母親啊。 文皎看著林海,越發覺得在這個時代能遇到林海這樣的男子,其實是他的幸運。 她笑一笑,吻了林海一下,在他懷里慢慢睡熟了。 林海一直睜眼守到文皎睡著,見文皎的呼吸聲漸漸平穩,小心翼翼的將她放在枕上,又給她蓋好被子。 不管別人怎么樣,我這個老頭子這輩子還能遇上你,已經是上天給我的福分。 我會好好守著你一輩子的,月娘。 紫宸殿里,皇上聽完太監的回話,面色變得陰沉起來。 旁邊夏太監大氣都不敢出,心中大罵莊貴妃的父親吳天山和慧貴妃的父親周誠義沒腦子。 太上皇他老人家和皇上較勁,皇上正好給那賈家挖坑,你們兩家湊什么熱鬧! 蓋園子,蓋什么園子?嫌錢多沒地方花,蓋個園子把你們家里人埋了?你們到底是向著皇上的,還是向著太上皇的? 這從古至今,就沒有什么省親的例!太上皇他老人家輕飄飄的吩咐一句,往后史書上,也不知怎么寫皇上呢! 就不能和皇后娘娘與蘇家學學?你看承恩公府不比你們有錢?他家動彈了沒有? 見皇上半日不說話,夏太監正想著是保持沉默就好,還是說兩句話給皇上放松心情才好,正糾結不定。 皇上自己就舒展了眉頭,手無意識的敲著扶手,道:“本來想著跟我多年,總有苦勞,貴妃位她們也當得起——” “夏守忠?!?/br> 夏太監聽見皇上喚他,趕緊應了一聲:“奴才在。” “左右他們有錢修什么別院。往后吳周二家,你也和賈家一樣對付就是?!?/br> 這是又能發財了?夏守忠瞬間一點也不怪吳天山和周誠義了。 他心里笑得眼睛瞇成一條縫,面上也差不了多少,拉長了聲音奉承道:“皇上圣明——” 皇上倒是被這奴才的怪模樣逗得笑了一下,作勢踢他一腳,笑罵道:“吳氏周氏畢竟都是有孩子的,你也別太過分了,小心她們告到我這來。” 夏守忠雖挨了一句說,還是那么個笑模樣:“奴才知道分寸,皇上您就請好吧?!?/br> 發財啦!奴才保準讓他們兩家心甘情愿的拿出銀子來,還有苦說不出! 清遠伯府里,馮夫人雖然記掛著沒有幾天就要入宮去參選的婉燕,但還是饒有興致的問她侄兒馮紫英道:“你把這柳湘蓮柳小子夸得天花亂墜,他到底靠譜不靠譜?” “他六七歲上我看他還好。只是這么些時候沒見,他如何我究竟也不知道了?!?/br> 馮紫英對自己的兄弟和自己選人的眼光都非常信任,十分自信的回道:“小姑姑,柳兄弟別的不說,武功是十分來得,一手槍棒使得極好。” “他祖傳還有一把鴛鴦劍,端地是好劍!我曾看過,一拔出來寒光四溢……” 衛夫人不得不打斷她的兒子,無奈道:“蘇夫人想請的是一位能安下心來住在林府教學的先生。” “湘蓮雖然也算咱們世交之子,世家子弟??伤改冈缤?,今年長了十七歲,平日里賭博吃酒,眠花臥柳就算了,還最愛串戲?!?/br> “連你父親要給他找個軍中找個官職,他都寧愿推了也不愿意。你說,他這么個人,能安下心來在林府住著?” 衛夫人越說越覺得柳湘蓮不靠譜,又補充道:“林府請這么個習武先生,一是教林尚書,二是預備給他家小公子留著。” “這人又要能教小孩子,又能在林尚書跟前撐得住。我看柳公子不大行?!?/br> 馮夫人聽了半日,也大概了解到長了十幾歲的柳湘蓮是什么樣的人了。 她見馮紫英垂頭喪氣的,笑問他道:“先不說嫂子說的那些。這事你和他本人說過沒有?” “若是他本就不愿意在權貴之家俯就,就算是蘇夫人同意了,不是也白搭?” 馮紫英又精神了,忙說道:“小姑姑太小看我了。我可是先去問的柳兄弟,他自己愿意,才過來告訴你們的?!?/br> 馮夫人又問他:“那他這么個人,為什么愿意到林府去天天關在宅子里呢?” 馮紫英趕緊解釋:“柳兄弟最是個行俠仗義,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之人?!?/br> “他一直仰慕林尚書查治私鹽案的風采,又聽說蘇夫人在金陵街頭出手相助被拐的姑娘家,也十分欽佩?!?/br> “小姑姑那日才說蘇夫人想請一位教習武的,我就想到柳兄弟一定會同意?!?/br> “果然今兒我去問柳兄弟,他一聽說是林府的事兒,二話不說就答應了,還請我多說好話呢?!?/br> ※※※※※※※※※※※※※※※※※※※※ 文皎:看我大女主的光芒蘇遍全世界!(大霧,大大大大霧) 大家都是怎么猜出來柳湘蓮的啊嗚嗚嗚嗚,太有才了吧 目前已知香菱共有三位未婚夫備選:xx,xx和xxx(考驗大家看書仔細不仔細的時候來了啊略略略) 請問作者到底會把香菱和誰寫在一起? 嘿嘿嘿=w= ps:原書中是“每月逢二六日期”準許妃嬪家眷覲見,我一算一個月有六天,有點多,就變成初二和十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