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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穿成侯府傻女在線閱讀 - 第84節

第84節

    石磨很沉,幾個漢子抬著還是很費勁。胡子大漢呲牙咧嘴,一張臉黑紅黑紅的。放下磨子的時候直喘氣,眼珠子恨不得粘在裴元惜的身上。

    李嬸瞪他一眼,“看什么看,是你能看的嗎?”

    胡子大漢嘿嘿一笑,討好不已,“大姐,我叫賈金寶,以后有事盡管叫我。”

    “賈金寶,你這名字有意思。”張嬸捂著嘴笑,金寶就金寶,叫什么賈金寶。

    賈金寶以為是在夸他,當下來勁,“大姐,我這名字可是我娘花了十個銅錢找先生取的。我命里缺金,所以叫金寶。我父母那可是十里八鄉的講究人,不像有的人叫什么大柱二狗,還有什么狗蛋牛蛋。像我這兄弟因為力氣比別人太就叫胡大力,他父母也太不講究了。”

    一番賣弄之言,貶低別人抬高自己實在是有些滑稽。

    當裴元惜看到賈金寶對公冶楚說胡兄弟你應該改名時,她瞬間失笑,敢情堂堂大都督給自己弄了這么一個隨便的名字。

    李嬸張嬸齊齊捂著嘴笑,賈金寶一臉得意。

    裴元惜輕聲道:“謝謝幾位幫忙,明天下午豆腐就該做好了,保證你們吃過之后都能睡個好覺。”

    說這話的時候,她眼尾掃了一下公冶楚。賈金寶以為是在看自己,一下子身子軟了半邊。心道我滴個乖乖,世上竟然這般千嬌百媚的娘們。

    張嬸忙接話,“這話沒錯,豆腐咋做都好吃,你們可要多吃一點。”

    賈金寶還沉浸在裴元惜動人的聲音里,傻子似的拼命點頭。回到地頭的時候還在傻笑,拉著公冶楚不停炫耀。

    公冶楚眼皮子不動,任誰也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賈金寶也不在意,這位胡兄弟是他們快到石佛鎮遇上的。一聽口音是老鄉,又得知對方盤纏花光了正在尋活干,他當下就把人介紹給自己老大。

    他老大當年帶著他們兄弟幾個原想著找個山頭安營扎寨,誰知接連好些個寨子被人滅了,嚇得他們不敢上山。

    前些年老大投靠一個員外,他們替那員外守莊子看鋪子鎮場子。一個月前,員外說要給他們劃一個好前程,于是他們便來到石鎮。

    他們一行十來個人,最后留在莊子上的就他和胡兄弟,其他人被安排到別的地方。聽別人說能留下來的日后前程最大,將來說不定都能光宗耀祖。

    他不懂什么大道理,這輩子就想出人頭地。男人要是有錢有權了,那便是花不完的銀子,睡不完的美人。

    “胡兄弟,你聽到了吧。那娘們的話肯定是說給我聽的,指不定是看我力氣大瞧上我了。明天我一定多吃,那可是她小手親手磨出來的豆腐。那小媚眼拋得,我差點當場出…………

    話一剛落音便感覺有些冷,不由一個寒戰。

    “熱乎乎的豆腐,現在就想吃。”那娘們的臉比豆腐還嫩,他感覺自己口水都流下來了。

    這下似乎更冷了。

    院子里李嬸張嬸也在議論男人,她們如今在裴元惜面前說話是越發的放得開。也不知怎么的,嘴里的話突然變了味。

    “我瞧著剛才幾個后生,一個個力氣真……李嬸說得意味深長。

    張嬸嗔惱著打她一下,“胡吣什么呢,姑娘還在呢。”

    “怕什么,咱們女人遲早都有那么一天。姑娘你也別害臊,以后你就知道了。這嫁漢吃飯,熄了燈也得吃飽。早些年我家男人還行,近幾年天天喊累。”李嬸一臉遺憾,眼神往院子外面看。

    張嬸紅著臉,“怎么?你還想換男人?”

    李嬸撇嘴,“那哪能,我也就想想。以前我就圖他長得白凈,比村里好多的后生都生得秀氣。要是現在讓我選,我寧愿選那些黑臉的個大的力氣大的。力氣大能干活不少我一口飯吃,夜里也有力……

    裴元惜裝作聽不懂的樣子,心道黑臉和力氣大可不代表那方面就行,臉白的長得好看的也未必不行。

    張嬸看看她,連忙讓李嬸閉嘴。

    “姑娘你可別聽她胡咧咧,公……她突然捂住嘴,公子豈是她們這樣的人敢說的。也是瘋了,竟然在姑娘面前說這些。

    “你們在說什么?”裴元惜一臉茫然。

    張嬸大松一口氣,“……什么。”

    李嬸還在說,“那個叫賈金寶還行,另一個叫什么胡大力的我看更……

    “別說了。”張嬸用手肘捅她,她這才醒悟過來。

    好在她們見裴元惜完全沒聽懂的樣子,趕緊扯說別的事把這事給岔過去。裴元惜假裝伸腰的時候看向地頭那邊,暗忖著不知道公冶楚有沒有聽懂她的話。

    她看向那一排泡著豆子的木桶,斂著眸遮住眼底的愧疚。

    第66章 霸占

    被防盜章封印的孩子啊,我以作者的名義告訴你,補訂閱才能解除!  沈氏命人摘下那朵花,她立馬笑得無比開心。

    “我要送花給二jiejie,二jiejie就會對我好。”

    “你先去前院,花的事交給母親。”

    她小臉一慌,好似這才想起要去和父親讀書一事。也不顧沈氏在后面喊她讓她洗個臉換身衣裳,風風火火地跑出院子。

    沈氏無奈,拿著那朵花去找裴元君。

    裴元君的屋子清涼舒爽,家具妝臺雕花刻紋,布置擺件件樣樣精美。落地珠簾煙粉輕紗,無一不流露出女子的雅致無雙,顯示其地位的富貴天成。

    在看到沈氏手中的花時,裴元君端莊的臉上現出一抹譏意,“三meimei找母親告狀了?”

    沈氏屏退下人,與女兒親密相近,“你三meimei若是會告狀,那就不傻。”

    裴元君垂著眸,面上泛起一絲絲委屈。眼眶微微發紅,抿著唇繃著臉,“母親,我心里難受。我就是故意為難三meimei的,我也不想這樣,可我就是覺得不舒服。你罵我吧,是我做得不對。”

    沈氏哪里舍得罵自己的女兒,只覺一顆心又酸又痛。如果有可能,她多么希望她的元君以后能獨占夫郎的寵愛,哪怕背負著不賢的名聲。

    可是天下男人,有幾個是不納妾的。

    能嫁到外家已經比其他的女子幸運,又豈能在擁有榮華富貴和婆家寵愛的同時,還奢求著忠貞不二的丈夫一生一世一雙人。

    “好元君,母親知道你心里難受,但這道坎你自己一定要跨過去。你若是連三娘這樣的癡傻女子都容不下,又怎么能當好一個侯府主母。你可知道許多世家的后院,妾室眾多魑魅魍魎,如同秋姨娘那般的女子比比皆是,甚至還有一些煙視媚行之賤籍女子。”

    “我知道。”裴元君撲到她的懷里,“母親,我什么都知道,可是我就是難受。我也沒想怎么樣,就是和三meimei逗著玩的。她是個傻子,我讓她給我摘一朵花她要是都不聽,我以后還怎么管她。”

    沈氏道:“你三meimei沒有不聽,她聽著呢。她爬在墻頭上下不來,又摘不到花急得大哭,恰巧被我聽到。你以后少作弄她,有空多教教她。她一個孩子,你教得多了她自然會聽你的。”

    裴元君悶悶地應著,纏著自己母親撒嬌。

    沈氏愛憐不已,想到裴元惜心下嘆息。

    裴元惜跑得滿頭大汗,春月在后面都追不上。等到進前院書房的時候,她厚重的劉海和碎發已被汗水打濕,臉紅得像個蘋果。

    “爹,爹,我來遲了。”

    宣平侯蹙眉,不悅地看向春月,“你就這么侍候你家姑娘的?不僅走得比她慢,還不知道給她打傘?”

    春月嚇得要跪,渾身顫抖。

    裴元惜一把提著她,對宣平侯解釋,“爹,不怪春月,是我光顧著摘花來晚了。”

    裴濟取出帕子遞給春月,“還不快給你家姑娘擦擦汗,這大熱天的meimei摘什么花?以后想摘花讓下人去摘,或是等天涼些再去摘。”

    裴元惜乖巧無比地點頭,“我聽哥哥的。下次二jiejie再讓我摘花,我就讓別人去摘。”

    宣平侯聞言皺眉,元君讓三娘去摘花的?這么熱的天氣元君身邊的沒有下人嗎?為什么摘花這樣的事要讓三娘去做?

    他心下正疑惑著,那邊裴濟已經代問。

    裴元惜一臉向往,“二jiejie說以后我要跟著她,她能保我什么富貴,還說我要哄她高興給她摘花,我才有好日子過。”

    一番話說得沒頭沒腦,裴濟聽不懂,宣平侯卻是聽懂了。他自來嚴肅的臉上現出一分羞臊還有兩分難堪。

    裴元惜這才注意到書房里除了爹和哥哥,還有一位錦衣華服的公子。那公子看人時眉眼帶笑,清朗中溫潤無雙。年紀應該同裴濟相差無二,端看那面如冠玉俊逸雅致的長相,不由令人心生好感。

    此人不是別人,正是昌其侯世子沈長寅。

    宣平侯讓裴元惜叫人,介紹沈長寅是沈家的表哥。

    裴沈兩家是姻親,沈長寅和裴濟是東都書院的同窗。兩人常有往來,沈長寅亦時常出入宣平侯府。

    因著此前裴元惜被李姨娘拘得緊,是以她并不曾見過沈長寅。

    方才裴元惜的話,不僅宣平侯聽出裴元君話里的意思,沈長寅一樣能聽懂。兩家有意結親,裴元君若無意外將來定會嫁給他。那么依裴家表妹之意,裴家三姑娘將做為陪嫁媵妾跟過去。

    他狀似不經意看一眼裴元惜,很快移開視線。

    如果是以前宣平侯也許會覺得沈氏的主意不錯,比起獨獨把三娘這么嫁出去,有親jiejie的拂照更好。只是他現在改變主意了,他的三娘既然不適合嫁人,那不嫁便是。

    更何況,他不愿意在一個小輩面前折損宣平侯府的尊嚴。昌其侯府哪有那么大的臉,一個只靠祖蔭混日子的侯府,憑什么讓他嫁一個女兒還送一個女兒。

    “別聽你二jiejie的,我們侯府養得起姑娘。有爹在一日,爹會護著你。爹要是不在了,還有你哥哥。”他看向兒子,“你愿意養你meimei一輩子嗎?”

    裴濟表態,“父親放心,有我在一天,我一定會保護meimei不受委屈。”

    沈長寅聞言,再次深深看一眼裴元惜。

    裴元惜大眼天真,瞧著聽得迷迷糊糊,那雙大而無神的眼明明什么神采都沒有,但是那漆黑的眼珠子像上好的墨玉一般,透著說不出的清明。

    她懵懂又難得有幾分懂事,“我聽爹的話,聽哥哥的話。”

    沈長寅道:“小侄聽人說三表妹寫得一手好字,不知今天能否有幸一睹三表妹的墨寶?”

    宣平侯面色大霽,心道沈老侯爺和沈侯爺都不是什么出眾之人,這位沈世侄倒是心思細膩為人世故。

    當下命人鋪紙研墨,欲讓裴元惜露上一手。

    裴元惜歪著頭,迷茫中帶著嬌憨,“爹,這位沈家表哥可是你時常夸贊的那一位?我看他也沒有爹說的那么好。我哥哥可比他好多了,個子比他高,長得也比他好看。”

    裴濟臉一紅,心里卻是如飲過冰酪一般通體舒爽。沒有人喜歡拿來和別人比,且還是被比較的那一個。明知meimei此言偏頗,他還是十分受用。

    沈長寅表情錯愕,爾后笑得如沐春風,“三表妹說得對,我當然沒有你哥哥好看。”

    “算你懂事。”裴元惜昂著頭,一臉的驕傲,“你來我們家做客,不如先寫幾個字給我看看,我替你點評一二。”

    她說話的神態和語氣,頗有幾分宣平侯平日里對待裴濟的樣子。宣平侯眸中止不住得意,并不制止她。

    沈長寅從善如流,“三表妹所言極是,是我失禮。”

    他果真提袖拿筆,很是鄭重。

    一筆定骨,二筆成形,三筆生花。

    不多時一首五言絕句躍然紙上,一氣呵成。

    他擱筆,作揖,“還請三表妹鑒評。”

    裴元惜托著下巴,迷瞪瞪的眼瞇起來故作深沉狀。宣平侯一看她這架勢,心知她是把自己的那一套學去,眼底更添幾分笑意。

    沈長寅不知她在學宣平侯,心道這位三表妹真是傻女嗎?

    “落筆尚可,中鋒不利尚有虛浮之處。還需要勤苦磨練,方能動筆自如,墨灑成章。沈表哥你這字不行啊,還不如我哥哥寫得好。”

    “胡言亂語!”裴元君剛到書房門口,滿臉的嬌羞在聽到裴元惜這番話后怒火中燒。一個傻子,父親吹捧幾句還真當自己是書法大家,竟然敢這般貶低長寅哥哥的才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