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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嫁給病嬌傻王爺沖喜在線閱讀 - 第3節(jié)

第3節(jié)

    呸!林奴兒心中暗罵,什么遠房表妹,那人怕就是你的親meimei,結(jié)親的人家身份比你們高,你們上趕著巴結(jié)還來不及,這會兒卻想要往外推,當中肯定是出了什么不得了的大問題,柴永寧是禮部尚書家的公子,論起家世來,比他高的屈指可數(shù)。

    林奴兒再一想他早上說過的話,秦王癡傻了,皇宮里想要給他娶一門親事沖喜,如今看來,明顯是挑中了柴永寧的meimei。

    思及此處,林奴兒氣得手都有些抖了,皇家的親事,他們也敢這樣胡亂搪塞,來日若出了事情,旁人且不說,頭一個死的就是她!

    柴永寧解釋了一通,卻見林奴兒垂著頭,不言不語,遂問道:“丫頭你可愿意?”

    林奴兒依舊埋著頭,低聲道:“奴婢、奴婢只想伺候著姑娘,不想別的?!?/br>
    柴永寧沒想到會被一個低賤的婢女拒絕,登時有些氣不順,皺著眉道:“你可想清楚了?那戶人家有權(quán)有勢,你代我妹——我表妹嫁過去做當家主母,榮華富貴一輩子都享用不盡,不比你在這青樓里做伺候人的丫環(huán)來得好?這可是打著燈籠都找不著的好事。”

    打著你的燈籠找鬼去吧!林奴兒在心里暗罵,口中還是唯唯諾諾:“奴兒一輩子沒出過瓊樓,也沒見過世面,怕……怕到時候誤了公子的事情。”

    聽了這話,柴永寧眉頭深皺,轉(zhuǎn)念一想,倒也確實如此,一個青樓里長大的婢女,言行舉止都透著一股小家子氣,以后萬一真惹了什么事情,說不得還會牽連自家,遂就此作罷。

    柴永寧打住了這想法,又對她道:“今日之事,你不許往外透露半個字,若叫旁人聽見了風(fēng)聲,我自有的是法子整治你。”

    語氣里的狠厲和威脅是不作假的,林奴兒的身子輕顫了一下,連忙道:“公子放心,今日奴兒什么都沒有聽見,只知道公子是過來聽姑娘撫琴的?!?/br>
    柴永寧這才緩和了表情,道:“行了,你下去吧?!?/br>
    林奴兒連忙退了出去,叫來銀雪入內(nèi),然后悄悄把房門掩上了,深深呼出一口氣來,聽著屋里頭傳來男女調(diào)笑的聲音,又暗暗唾罵了一陣,這才走開了。

    一夜過去,次日清早,林奴兒本該去伺候銀雪晨起,但是她擔(dān)心那柴永寧還沒走,到時候兩人撞見又生出什么事端來,便對一個相熟的丫環(huán)央求道:“好jiejie,我今日身子不大爽利,你能替我去姑娘跟前當個差嗎?”

    那丫環(huán)是個好脾氣的,二話不說就應(yīng)下,林奴兒看她走了,這才去了后廚,看見孫婆婆正坐在凳子上擇菜,招呼了她一聲:“婆婆,我來幫你?!?/br>
    孫婆婆笑了,咳嗽起來,一邊進了灶屋,出來時手里照舊端了一碗肥膩的rou湯,林奴兒平日里喝習(xí)慣了,今兒不知道怎么,忽然想起柴永寧那張令人作嘔的臉,險些把湯吐出來。

    孫婆婆輕輕咳嗽著,問她道:“是遇到什么事了嗎?”

    林奴兒蹲在地上發(fā)呆,聞言愣了一下,然后抹了抹嘴,搖頭道:“沒事?!?/br>
    孫婆婆咳著道:“有事、咳咳,就要說,別悶在心里,啊?!?/br>
    林奴兒點點頭:“婆婆,我心里有數(shù)的?!?/br>
    她又問:“您去看大夫了嗎?可吃藥了?”

    孫婆婆道:“吃了,昨天小梨去給我抓了藥?!?/br>
    林奴兒摸了摸她枯瘦如老樹皮一般的手,道:“天氣冷了,我給婆婆添置一件冬衣吧?!?/br>
    孫婆婆不贊同,咳了幾聲才道:“你那幾個錢,別胡亂用了,我去年的冬衣還在,不妨事的?!?/br>
    她的冬衣林奴兒見過,都不知道多少年頭了,里面的棉絮都跑光了,哪里扛得住冬日的嚴寒?林奴兒打定主意要替她重新添置一件,她在瓊樓里長大至如今,只有孫婆婆關(guān)照她,在她心中,婆婆是比親人還要親的,林奴兒雖然一貫愛財吝嗇,但是在這件事上,她卻絕不摳門。

    趁著今日早上不必做事,她去了一趟裁縫鋪子,替孫婆婆訂了一套冬衣,破天荒地連價也不說了,那掌柜還笑著調(diào)侃道:“今天太陽打西邊兒出來了,林姑娘不殺價了。”

    林奴兒臉兒圓乎乎,眼神十分真誠,笑瞇瞇地道:“一分價錢一分貨,這是替我婆婆做的衣裳,不殺價,勞煩掌柜您替我把棉花絮嚴實些就好,別叫老人家冬天受了凍。”

    聞言,那掌柜感慨道:“你這孩子倒很有幾分孝心,放心便是,老朽自會替你出最好的活計。”

    林奴兒道了謝,這才離開裁縫鋪子,回瓊樓去了。

    接下來一連幾天,林奴兒都沒見過柴永寧來,想是真的放棄了,她的一顆心也漸漸放了下來,她的錢快攢齊了,在贖身之前,不想再出別的什么變故。

    待入深秋,天氣就越發(fā)的冷了,早起的時候能看見地上結(jié)出許多霜花,溝渠里也凝了一層薄薄的冰。

    淅淅瀝瀝下起秋雨來,一日冷過一日,孫婆婆的咳嗽也越發(fā)厲害了,不能見風(fēng),一被風(fēng)吹了,她就咳得止不住,藥也吃完了,林奴兒有些著急,她咬咬牙,從壇子里又取了一些錢,讓小梨去找大夫抓藥。

    出門時險些撞上一個人,啊呀一聲,嬌聲罵道:“要死啊你,趕著去投胎呢?!?/br>
    林奴兒抬頭一看,立即笑道:“是秋玉jiejie啊,實在對不住,沒撞著吧?”

    秋玉打量她一眼,道:“你這急匆匆的趕去哪里?”

    林奴兒張口就來:“姑娘燉了一盅燕窩在后廚,我得去看看好了沒有,秋玉jiejie這一身衣裳是新的吧?真漂亮。”

    秋玉聽了夸,心情頓時好了不少,道:“罷了,你去吧?!?/br>
    林奴兒這才匆匆離開,去到后廚,把碎銀交給了小梨,叮囑她去買藥,數(shù)來數(shù)去,卻少了一粒,不知在哪里丟了,林奴兒心疼不已,小梨卻睜大眼睛看著那些亮晶晶的碎銀子,驚奇道:“奴兒jiejie,你哪里來的這么多銀子?!?/br>
    林奴兒低聲道:“是姑娘賞的,你別廢話,快去吧,婆婆的病耽擱不得?!?/br>
    兩人說著話,屋里頭又傳來了一連串沉悶的咳嗽,好長時間也不停,撕心裂肺的,小梨連忙點頭,把銀子揣在懷里,道:“我這就去?!?/br>
    “等等,”林奴兒想起一事來,道:“我替婆婆在裁縫鋪子里訂了冬衣,今天應(yīng)該做好了,我與你一同出去。”

    兩人便一起出了瓊樓,之后分頭走,林奴兒獨自往裁縫鋪子去了,冬衣果然已經(jīng)做好了,她仔仔細細地檢查過一遍,針腳細密,布料也柔軟結(jié)實,確實做得很好,她捧著那冬衣,心想,婆婆這個冬天肯定會舒服了。

    林奴兒帶著冬衣回了瓊樓,路過側(cè)門時,正聽見有一個熟悉的聲音正在說話,她心里一跳,定睛看去,竟然是許久不見的柴永寧。

    林奴兒下意識把身子藏入了花木的陰影之中,然后快步往后院而去,眼下客人開始多起來了,她得去銀雪身邊伺候,只好先把冬衣放在屋子里,然后回了前院,此時夜燈已經(jīng)上了,樓里笙歌曼舞,熱鬧繁華。

    柴永寧今夜又點了銀雪,只是他看起來心情不是很好,銀雪輕聲細語地問了幾句,柴永寧卻不是很想回答。

    他能說什么?

    說他那日無功而返之后,被他爹訓(xùn)斥了一通,罵他盡出餿主意,柴永寧便息了那心思,誰知柴婉兒得知自己還是要嫁給秦王那個傻子,又不干了,成日在府里作天作地,哭鬧著要上吊投井,作戲的時候腳下一滑,井沒投成最后倒投了湖,大病一場,他爹娘也大吵一架,府里亂成一鍋粥,柴永寧索性躲了出來,糟心事堵在心頭,即便是對著美人也有些興致缺缺。

    銀雪看了出來他不想說,便索性開始撫琴,柴永寧十分受用,林奴兒照舊在門口等候吩咐,忽然有個相熟的小丫環(huán)跑過來,低聲急道:“奴兒,出事了?!?/br>
    林奴兒心里咯噔一下,忙抓著她問:“什么事?”

    那小丫環(huán)道:“是小梨,她偷了東西,被人抓住了。”

    林奴兒大驚,道:“你替我守一會兒,我去看看!”

    那小丫環(huán)忙道:“你自去便是?!?/br>
    林奴兒飛快地下了樓,往后院奔去,聽得前面鬧哄哄的,火光微亮,秋玉提高了聲音,顯得有些尖利,罵道:“好你個小娼|婦,偷了我的東西還不認!你就算把這一身骨頭扒下來稱斤賣了也沒這么多錢!”

    第4章 “還有孫婆婆,一起贖了出……

    啪的一個響亮的耳光,小梨嗚嗚抽泣起來,含混地辯解道:“沒有,我沒有偷。”

    “還說沒偷——”

    “住手!”林奴兒奔了出去,外頭下著蒙蒙細雨,小梨果然站在庭院臺階下面,秋玉高高舉起巴掌要扇她,林奴兒氣急,一把拽過小梨護在身后,笑著道:“小梨偷了秋玉jiejie什么東西,值得這樣大動肝火?”

    秋玉挑眉,她原本生得有些顏色,但是襯著如今這盛氣凌人的表情,便顯得十足刻薄,她道:“這小娼婦偷了我的銀子,奴兒你要幫著她?”

    一口一個小娼婦,倒不知誰才是真正的娼婦,林奴兒心里都氣笑了,道:“小梨是在后廚做事的,哪里有機會偷jiejie的銀子,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誤會?”

    秋玉不悅道:“這有什么誤會?她一個燒火丫頭,怕是這輩子都沒見過銀子,不是偷,能是從哪里來的?”

    林奴兒轉(zhuǎn)頭看向小梨:“到底怎么回事?”

    小梨捂著挨了打的側(cè)臉,眼淚汪汪地小聲解釋道:“銀子是你給我的,我買了藥回來,路上不當心撞了秋玉jiejie一下,她非說我偷她東西……”

    說到這里,她便委屈地嗚咽起來,林奴兒深吸一口氣,總算是明白了,她對秋玉笑著解釋道:“秋玉jiejie,這銀子是我借給小梨的,不是偷來的?!?/br>
    秋玉柳眉倒豎:“你說借就是借???我看你們是串通了一氣的?!?/br>
    她說著,推開林奴兒,一把揪住小梨的腮幫子,道:“偷了東西還不認,跟我見大娘子去!”

    林奴兒心中一凜,見了大娘子,這事就不能善了了,樓里的規(guī)矩,賣身的丫頭們是不能藏錢的,只是平日里大家都偷偷摸摸的,彼此過得去,一旦真鬧到了大娘子面前,無論是不是小梨偷的,她們倆都逃不了一頓皮rou之苦。

    林奴兒心思電轉(zhuǎn),立即拉住秋玉:“jiejie,倒不必這么興師動眾,眼下樓里客人多,大娘子且忙著呢?!?/br>
    秋玉便住了手,斜眼看她:“說得有理,你待怎地?”

    這是敲竹杠呢,林奴兒暗暗唾了她一口,面上還要笑著,朝小梨使個眼色:“你沖撞了jiejie,還不給她磕個頭賠罪?”

    秋玉這才滿意地松開手,等小梨給她磕頭,忽然覺得有些不對,定睛一看,蹙眉道:“我手上怎么沾了這許多墨?”

    聞言,林奴兒和小梨的臉色登時劇變,秋玉把手指湊到燈籠底下,捻了捻,不是墨,倒似乎是黑色的眉粉,她驀然扭頭看向躲閃的小梨,一把將她扯過來,用手去揩她臉上的那顆大痣。

    彼時天上正下著小雨,小梨臉上沾了雨水,沒兩下那顆碩大的痣就被擦掉了,露出底下光潔的皮膚來,上面只有一顆芝麻那么大的小痣,秋玉頓時明白了,冷笑道:“好哇!你好大的膽子,我就說怎么這幾年,你這顆痣愈發(fā)的大了,原來是做了假的?!?/br>
    她像是拿住了什么把柄一般,緊緊扼住小梨的手臂,扯著她往前走:“跟我見大娘子去!”

    小梨怕得不行,嗚嗚哭泣起來,林奴兒連忙上去攔,央求道:“好jiejie,別叫大娘子,求您了?!?/br>
    秋玉不理她,林奴兒一咬牙,低聲道:“我這里還有一點私房錢,都孝敬jiejie了?!?/br>
    秋玉嗤地笑了,上下打量她一眼,意味不明地道:“你有錢?你有什么錢?”

    不等林奴兒答話,她又冷酷道:“今日一定要去見大娘子!在咱們樓里還敢弄虛作假,不給她一點教訓(xùn)吃,不知道馬王爺有幾只眼?!?/br>
    不論林奴兒如何求她,大娘子終究還是被驚動了,屋子里頭燈火通明,把小梨的臉照得清清楚楚,有人用濕帕子擦去那些墨色的污漬,露出原本白皙的皮膚來。

    她怕得瑟瑟發(fā)抖,小聲哭著,眼眶通紅,淚珠不斷往下掉,大娘子染了丹蔻的長指甲捏著她的下巴,用一種打量貨物的眼神審視著她,道:“這顆痣原來才這么點子大,模樣生得也不錯,再教一教,倒是個好苗子?!?/br>
    說到這里,她笑起來:“年紀也差不多?!?/br>
    差不多的意思,就是能接客了。

    小梨嚇得連哭都止住了,不停搖首,林奴兒埋著頭,袖中的手捏成拳,指甲幾乎要刺破手心,恍惚間似乎回到了八年前,大娘子也是這般,捉住年幼的她,捏著臉打量:這么好的模樣,才花了八兩銀子,實在是劃算,好好教一教,以后定然是咱們樓里的頭牌姑娘。

    小梨細細的抽泣傳來,顯得無助而難過,伴隨著大娘子對秋玉的贊許:“這件事你做得很好,明兒你就挪個屋吧,以后只用接客,不必做活兒了?!?/br>
    秋玉大喜過望:“謝謝大娘子?!?/br>
    正在這時,一個聲音忽然道:“小梨不用接客!”

    所有人都怔住了,大娘子轉(zhuǎn)過頭看過去,說話的人正是林奴兒,一看到她那胖乎乎的圓潤模樣,大娘子就覺得心里梗得慌,八兩銀子買了個賠錢貨,她甚至不想多看一眼,對左右的人吩咐道:“把她帶下去?!?/br>
    林奴兒掙開那些人的手,高聲道:“大娘子,我給小梨贖身!她不用接客!”

    屋子里頓時嘩然,這下不說別人,大娘子也嚯地轉(zhuǎn)過頭來,懷疑道:“你給她贖身?你有銀子了?”

    林奴兒咬牙道:“有!”

    大娘子似是意外,又上下打量她一遍,道:“事先說好,當初買了她進來是三兩銀子,吃了我這么多年的飯,可別想著贖身也是三兩,至少得十兩才行?!?/br>
    林奴兒沉著氣,道:“我有?!?/br>
    她說著,索性道:“還有孫婆婆,一起贖了出去?!?/br>
    大娘子想也不想地道:“那得再加五兩?!?/br>
    林奴兒心里略松一口氣,她原本想著把三人一道贖出去,但是錢還差一點兒,便一直攢著,然而計劃趕不上變化,她不能真的看著小梨去接客。

    大娘子忽而問道:“你只贖她們,自己呢?”

    林奴兒抿著唇,不言語,大娘子便明白了,錢只夠贖兩人,遂重新審視了她一回,道:“都說女表子無情,戲子無義,想不到咱們這瓊樓的風(fēng)水竟然正了一回,出了你這么個有情義的丫頭。”

    她起身道:“走罷,去拿銀子?!?/br>
    林奴兒看了小梨一眼,領(lǐng)著大娘子一行人往自己的住處去了,她進了屋,便徑自去翻那桌下的地磚,大娘子納罕道:“你這藏錢的方式倒也縝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