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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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近飯點,保姆陸續將冷盤上桌,熱菜也傳出陣陣香氣,謝外婆正拉著段思容看相冊,偶爾謝安安不甘心的插句話,謝竟軒負責捧場,或者打斷謝老爺子和袁霄承的對話,發表一些自己的見解。 “哥,你這次可得小心,別再用湯燙到手,思容到咱們家,你應該也很激動吧?” 袁霄承直直看過來,認得這位同母異父的弟弟眼中的試探與惡意,不怒也不笑:“思容比你大一歲,你應該喊jiejie。” 謝竟軒笑容微滯。 這時,外面傳來敲門聲,袁霄承不再理他,起身去開門。 謝薔菲站在門外,打扮的煥然一新。 段思容坐的位置恰好可以借著袁霄承與門的縫隙看清來人,準婆婆不是說今天有事不能不過來嗎? 作者有話要說: 全訂小可愛可以抽獎!! 今天會更一萬五左右。謝謝支持正版的小可愛們!!!以后也會爆更的愛你們!!! **預收求戳** 預收1《穿成失憶男主的替身妻》 狗血文男女主鬧分手后總有女配趁虛而入,甚至甘愿在男主車禍失憶時冒充女主嫁給他。 影后阮櫻在度假時穿成了這么個替身女配,地點是她和男主的婚禮現場,但白月光女主會在一年后回歸,她將卷鋪蓋離開豪門,從白富美到階下囚。 阮櫻:我息影是為了休息,我要辭職! 系統:宿主莫慌,首先你沒錢,其次照劇本演完替身戲份,獎勵千億身家。 阮櫻:……我又可以了! 獨守空曠豪宅,含淚刷男主黑卡買買買,按時報到和男主應付家人,偶爾演一下下替身的求而不得、撒潑胡鬧。 但失憶男主為啥露出一副我老婆終于開始攻略我的欣喜若狂? 一年到了,阮櫻果斷送上離婚協議。 失憶男主:老婆,求別離!你不攻略我,換我攻略你還不行么? 預收2《穿成年代文替嫁女主》 付曉秋有未婚夫但她看上了村里最俊那個知青,死活要嫁,結果知青回城后城里婆婆刁難,雞飛蛋打離婚了,替她嫁給未婚夫的堂妹付小靈卻發達了,前未婚夫也成了企業家。 于是,付曉秋重生了,臨時反悔,讓付小靈嫁俊知青,她要當富太太。 完成穿越任務準備養老的付小靈:前世扒了你祖墳?要替你嫁兩次? 俊知青:太太,口吐芬芳不利于胎教。 付小靈一腳踹過去:滾開你個白切黑! 第17章 袁霄承也問了同樣的問題。 “媽,你不是有事?” 謝薔菲笑笑:“是有事,不過提前忙完了,容容今天第一次上門,我總得過來看看。” 但眼底藏著她自己才知曉的不悅。 袁霄承點頭,側身讓開路,等她進來才關上大門。 段思容站起身,乖乖巧巧的:“伯母。” “容容,你今天、穿的真漂亮。” 謝薔菲目光掠過她高挑的身姿,室內有暖氣,無需穿大衣,上身的白毛衣嬌俏可愛,雙腿筆直修長,緊身褲包裹出應有的曲線,一雙長筒靴勾勒出魅色,長發隨性,唇上殷紅,比印象里的模樣還要乖張。 “伯母總是這樣夸我,我都不好意思了,我看伯母穿的更有氣質,您眼光好在咱們大院都有名呢。” 段思容不無自戀的想,沒眼光哪能找來她這么優秀的兒媳婦? 果然,心態很重要。 謝薔菲笑容熱清了些,禮貌的問候段家長輩,并未表現出任何不滿意與勉強。 謝安安開始遲疑,姑姑看起來也很喜歡段思容,可她之前還拿著別家姑娘的照片看,分明是有別的打算。 她定了定主意,玩笑道:“思容,我姑姑可喜歡你設計的旗袍啦,還說要找你設計衣服呢,姑姑,你看她給奶奶系的絲巾是不是很好看?” 給了老人禮物,不給姑姑,哼,看你怎么收場。 段思容有點不自信,猶豫的回答:“我現在還沒出師呢,不敢單獨給人設計,如果伯母不嫌棄,等寒假的時候我可以幫忙參謀。” 她的設計都要收費,免費的不會輕易許給外人,給婆婆倒不是不行,但不能輕易在親戚中間開先例,不然人人都要她來設計了,這種慘痛經歷,段思容絕對不會讓它發生第二次。 謝薔菲笑著擺手:“安安凈會開玩笑,容容還得上學做作業呢,我相信容容的品味,不過衣服的事,還是等以后再說吧。” 都是客套。 段思容從手提包里拿出一小盒子:“伯母,這是今天逛百貨大樓時選的一枚胸針,我覺得很適合您,小袁哥也說好看,你看喜歡么?” 謝安安只覺一腳踢到鐵板,她以前怎么沒發現段思容這么長袖善舞? 胸針是茉莉花形制,典雅大方,價格不貴,是普通的銀制品,重在心意。 謝薔菲神色更加柔和:“容容眼光才是真的好,我很喜歡,剛好,我也給你準備了東西。” 是一對溫潤古樸的玉鐲。 謝外婆道出了玉鐲的來歷:“這是我給小承mama的嫁妝,這些年一直留著很少戴出來,現在舍得送給大兒媳婦啦!” 后半句是調侃,大伙兒都會心一笑。 段思容沒敢接,忐忑道:“伯母,這么貴重的東西您還是收著吧,我怕我保管不好。” 說著,還看了看袁霄承,一副不敢做主的小媳婦樣兒。 袁霄承接收到她的視線,握拳輕咳:“要不然,給我保管?” 謝外婆先樂了,指著袁霄承笑道:“這是給容容的東西,怎么讓你保管呢?貪媳婦兒的東西,你不害羞啊!” 笑完又意識到,這是袁霄承少見的玩笑話,他向來是穩重的。 謝薔菲覷見兒子的神情,眼底涌上來一股訝異,主動上前來拉住段思容的手,不由分說的戴到手腕上。 “這玉鐲就得是姑娘家戴著才好看,讓小承收著就是浪費,聽話,伯母給的,就收下。” 段思容也有驚訝,她原以為謝薔菲是真的不滿意,但看了袁霄承又緩和態度著實令她出乎意料。 “謝謝伯母。” 最復雜是人心,段思容仍然決定靜觀其變,這樣和謝薔菲禮尚往來最好,她不喜歡一股腦的奉獻熱情,交付全部底牌。 因為曾經,她對兄弟嫂子充滿善意,得到的不過是一地雞毛。 晚飯開餐,謝安安成了最不高興的那個人,一整天的挫敗讓她連吃飯的心情都沒有了,姑姑還送給段思容玉鐲,平時那么疼她,都沒有送給她! 謝薔菲給她夾了個雞翅,并不掩飾疼愛:“安安,怎么不吃飯。” “沒胃口。” 謝安安瞅瞅怡然自得的段思容,心里更氣,忍不住想如果在飯桌上說上午段思容故意推到她,看袁霄承是護著段思容,還是把飯局鬧崩,但無論怎么樣,段思容都討不到好處! 謝薔菲無奈的笑問:“你看看你,嘴巴嘟的老高,誰又怎么你了?” 謝外婆了然,但得圓場:“這丫頭指定是覺得沒人關注她了,你別著急,等你找對象,去人家家里,人家肯定比咱們招待的還周到!到時候啊,你就想不起我們了!” 謝安安臉一紅:“奶奶,你說什么呢!” 段思容善意一笑,此時并不需要她發表什么意見。 謝竟軒也是樂不可支的樣子,狀似隨口道:“安安不高興一天了,上午在溜冰場蹲的時間長了,起身摔個屁股墩兒,現在就跟姥姥說的一樣,想讓人關注她呢!” “喲,我說呢,不過溜冰哪有不摔呢,比起那些運動員,你們是摔少了!” 謝老爺子三兩句話給這件事蓋棺定論,謝安安沒能及時說點什么,只能氣的在桌下踩謝竟軒的腳,這家伙,到底是和誰一國的?! 謝竟軒不以為然,又悄悄沖段思容眨眨眼。 段思容莫名,一時未回應什么,而是在桌下稍稍動腳,碰了碰袁霄承,誰的弟弟誰收拾,這什么毛病? 袁霄承起初以為是錯覺,沒動彈,看段思容也一本正經的沒有表現出任何異常,捏著筷子的手緊了緊,目光在梅子小排上逡巡。 喂…… 段思容將左手放下去,假裝理了理衣擺,伸出一根手指頭,往袁霄承的方向戳了戳,眼睛看不見戳了哪里,就胡來,但,桌上的動作一切如常,夾菜,吃飯。 叫一淡定。 袁霄承只覺得大腿上有手指軟軟戳了一下,拿筷子的手差點沒穩住,余光瞥見她的手緩緩收回,總算認準作亂的是哪個。 身旁人起身,伸手,又很快落座。 段思容碗中多了一塊梅子小排,色澤鮮亮,味濃rou香,她已經吃過三塊小排,兩塊是謝外婆吩咐袁霄承夾給她的,另一塊是自己動手,現在……她有這么饞嗎? “要吃什么,可以喊我。” 袁霄承的體貼吩咐,又驚到了謝家人。 “……謝謝小袁哥,我這些夠吃了。” 謝竟軒嘴角掛著意味不明的笑,他正對著兩人,自然沒有錯過段思容的小動作,也夾了一塊梅子小排,含在口中細嚼慢咽。 晚餐結束時,梅子小排成了最受歡迎的菜色。 謝外婆道:“容容要是喜歡,改天可以讓小阿姨教教你們家保姆怎么做,或者你想吃的話,隨時過來,正好陪奶奶說話。” 十分的熱情周到。 段思容含糊地答應:“我有時間一定來陪奶奶。” 不過在婚事百分百確定前,她必定不會常來謝家,有舒卉云第一個不允許。 告辭離開時,謝家人送他們到門外,再由袁霄承送她回家。 到外面是冷空氣彌漫,凍得人一機靈,段思容這才意識到臉頰泛熱,應該是紅了,像猴屁股一樣。 但,自由的寒冷空氣是真的美好,段思容跟剛嗅到氧氣一樣,深深吸了兩口,迎上袁霄承詫異的目光,摸摸鼻子。 “我緊張的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