占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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浴室里水霧籠罩,伊蕎慢悠悠地泡了個澡,攏了攏尚且濕潤著的長發,隨后拿過架子上的純白色浴袍裹住自己,輕輕扭開了浴室的玻璃門。 盛遲靠在沙發椅上,襯衫解開兩顆扣子,指間香煙冒著忽明忽暗的火光,隱在煙霧中的俊臉有些模糊。 屬于男人的浴袍過分寬大,領口隨著伊蕎走動的動作慢慢往下滑,露出半個渾圓雪白的肩膀,赤裸雙足踩在一塵不染的地板上留下一串水漬。 燃了一小截的香煙從男人的指間被取走,伊蕎把微濕的濾嘴含在唇間,輕輕吸了一口,煙霧入喉的瞬間,伊蕎小臉皺了起來,難以抑制地咳嗽了幾聲。 盛遲像是被她傻氣的行為取悅到了,輕笑著捏了捏伊蕎的臉蛋。伊蕎摸了摸盛遲性感的喉結,把自己吸過的香煙舉到他的嘴邊,盛遲自然地張開薄唇含住,又抽了兩口便掐滅在煙灰缸里。 “做嗎?”伊蕎主動跨坐在盛遲的大腿上,緩緩解開了浴袍的系帶,里面不著一縷,兩團白嫩豐腴的酥胸和小腹下方覆著的稀疏毛發一覽無余。 “我還沒洗澡,你不介意么?”盛遲的大手悄無聲息地探進伊蕎敞開的浴袍,以調情的力度捏她柔軟的腰。 “沒關系。”伊蕎笑著,笑得又媚又純,像勾引愚昧的人類上鉤,然后吸干人精血的妖精,“你等會把套子帶上就行……” 盛遲笑了笑,按著伊蕎的后腦勺帶向自己,兩人順理成章地接了個親昵濡濕的吻。兩人的唇舌難舍難分地纏繞在一起,伊蕎的吻技短時間內進步了不少,已經會靈活地回應盛遲的舌頭。 盛遲一邊侵占伊蕎的唇舌,一邊探進浴袍,把那面團似的白rou攏在手心大力揉弄,輪流褻玩左右兩粒粉嫩的少女乳尖。 “啊……嗯啊……”伊蕎渾身發顫,嘴角流下兩人交融的銀絲,忍不住摟著盛遲的脖子欲求不滿地扭著腰肢。 “真sao。”盛遲盯著伊蕎春潮迷離的臉, 托著她圓潤豐腴的臀把人抱了起來,伊蕎雙腿夾著男人勁瘦有力的腰,同時還不忘撲上去吻男人的嘴唇、下巴。 “啪!”清脆的一聲響,伊蕎的屁股被惡劣的男人打了一巴掌,伊蕎痛呼一聲,報復性地在盛遲的下嘴唇狠狠咬了一口,留下一個滲血的牙印。 未關緊的臥室門被大力撞開,伊蕎像砧板上的魚rou一樣被拋到床上,很快唯一能蔽體的浴袍被剝離身體,伊蕎瞬間一絲不掛,渾身像剝了殼的雞蛋一樣光溜溜。 盛遲下唇的口子還在滲血,他微惱地把伊蕎翻了個身,托起她的胯迫使她翹起屁股,然后再次往她肥嫩的臀rou上甩了一巴掌,雪白的屁股上頓時浮上一道紅色的掌印。 “疼……好疼……” 伊蕎識相地求饒,爬起來討好地舔他受傷的下唇,把滲出來的血吞進自己肚子里,像安撫受傷主人的小狗。 伊蕎一邊親吻盛遲的臉頰、脖頸,一邊騰出手去脫他的衣服,襯衫很快被脫下來扔到地板上,露出緊實的胸膛和腰腹。伊蕎欣賞夠了又去脫男人的褲子,但坐在床上的男人不肯配合,伊蕎轉而拉下他的西裝褲拉鏈,露出包裹著碩大yinjing的黑色內褲。 “第一次見,跟它打個招呼吧。”盛遲直勾勾地盯著伊蕎,調侃著說。 伊蕎呼吸有些快,微顫的手指緩緩探出,隔著布料摸了摸他亢奮的性器,然后無師自通地用食指和中指繞著頂得最高的那個部位輕輕地揉。 “看起來經驗很豐富?”盛遲嘴角彎起,語氣聽不出是嘲諷還是贊揚,忽然用力把伊蕎推倒在床上,埋首吸舔她的胸脯。 伊蕎的身材偏骨感,胸脯和臀部卻很豐滿,滑膩白嫩的皮膚手感極好,盛遲愛不釋手地玩弄她的嫩乳,對著稚嫩的乳尖又吸又咬,很快兩個粉嫩的rutou便脹得又紅又大,像熟透了快要溢出甜美汁水的草莓。 伊蕎呼吸亂了,眼里潮濕的水汽滿得快要漫出來,她突然“啊”地叫了一聲,那個無人進出過的甬道被兩根手指撐開了。 伊蕎抓著盛遲的手臂,看他輕蹙著眉,骨節分明的修長手指在她柔軟濕潤的rouxue里進出,隨著進出幅度的加大,男人英俊的臉上閃過一絲難以辨別的情緒。 盛遲在狹窄溫暖的rouxue里探索片刻,突然抽出了手,將手指上的曖昧水液抹在伊蕎白膩得晃眼的大腿上,伊蕎等著盛遲提槍上陣,沒想到他卻放開了伊蕎,輕飄飄丟下幾個字:“就到這里吧。” 一室春情戛然凝滯,伊蕎擰著兩段細眉不解地看向盛遲,眼神里的羞惱和欲求不滿不加掩飾。盛遲躺在床上,姿勢隨意地敞著兩腿,淡漠開口道:“我不缺炮友。” 他的腿間性器已經完全勃起,蓄勢待發地腫脹著,頂端甚至溢出一絲透明的黏液,伊蕎簡直難以置信,竟然有男人能在這樣的情況下在床上說出這樣的話。 “你該不會是不行吧?”伊蕎嘲弄地笑了一聲,挑釁地看向盛遲昂揚的yinjing,“還是因為,你害怕了?” “不必拿話激我。”盛遲隨手拎過掉在床沿的真絲薄被,遮住伊蕎滿是激情痕跡的赤裸身體,“我不喜歡年紀太小的。” “可是你已經把我弄成這樣了。”伊蕎丟開薄被,展示自己被吸吮得紅腫的乳尖,遍布吻痕的腰肢、大腿,然后咬了一口盛遲的耳朵,“我喜歡你弄我,哥哥。” 盛遲默了片刻,忽然猛地將伊蕎壓在身下,掰開伊蕎的腿根把自己勃發的性器抵了上去,對準那流水的xiaoxue往里插,圓潤腫大的guitou瞬時被吞沒。 “呃……慢、點……盛遲……”在強烈的刺激下,伊蕎嬌呼著喘氣。 “你沒有反悔的機會了。”盛遲漆黑無瀾的眼睛盯著伊蕎,沉著嗓子緩緩地說。 盛遲緩緩推進,不容反抗地用利器破開了那道脆弱的屏障,開始進行一場由里到外的占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