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色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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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蕎在滿院燦爛中睜開眼。 尚有些迷蒙的眼睛霎那間便捕捉到了盛遲,男人穿著簡單的襯衫,身量頎長挺拔,岑忻然娉婷裊娜地站在他身旁,場景美好得像一幅畫。只是畫中的女主角臉色似乎有些怪異。 伊蕎收回放在盛遲身上的視線,關切地問岑忻然:“jiejie身體好些了嗎?” “好多了,昨天多虧了你。”岑忻然勉強地笑了笑,接著向盛遲介紹伊蕎,“這是我姑媽的女兒,伊蕎。” “幸會,我是盛遲。”盛遲微笑著看向伊蕎,斯文儒雅地朝她伸出了右手。 兩人極有默契地都沒有提到昨日大雨里的偶遇,好像是今天才是他們第一次相見。伊蕎伸手回握,兩手交握片刻便分開了,手掌分離的瞬間,伊蕎的食指不著痕跡地輕輕撓了撓盛遲的掌心。 暖煦陽光撒在發絲上,伊蕎笑得眉眼彎彎:“幸會。” 兩人視線交織,盛遲似笑非笑地看著伊蕎,眼神有些灼熱。 心思敏感的岑忻然感受到了,兩人之間的氣氛有點說不上來的奇怪,這些年來,她一直不把伊蕎放在眼里,今天卻產生了令她警惕的危機感。 “太陽太烈了,我有點兒頭暈。”岑忻然忽然不合時宜地咳嗽了幾聲,接著姿勢自然的輕輕靠在了盛遲身上,“盛遲,我們回客廳坐坐吧。” * 夕陽已經沉沒天際,伊蕎卻沒有回家。她坐在拐角處的花壇邊上,腳尖踢著一粒無辜的碎石子兒,她知道不一會兒盛遲的車就會從這里經過。 伊蕎默默地數著數,數到六十七時,一輛眼熟的黑色轎車果然出現在視線中。 車停了下來。盛遲長腿一邁,在伊蕎身前站定。“你是在等我嗎?”他看著伊蕎美艷又純潔的臉,眼神帶著些意味深長。 伊蕎語氣很淡地開口:“昨天的事……我還沒有謝謝你。” 盛遲似乎被勾起了極大的興趣,抬手曖昧地勾了勾伊蕎的下巴,問道:“你準備怎么感謝我呢?” 伊蕎泛著自然亮澤的唇瓣幅度極小地張了張,似乎想說什么但又難以開口。接著她墊起腳,輕淺的呼吸撒在盛遲的下巴,盛遲下意識微微低下頭,然后一個輕如羽毛的吻印在了他的嘴角。 盛遲沒有任何動作,只是垂眸與她對視,時間好像過去了一個世紀,又好像只有兩叁秒鐘,伊蕎耳尖微紅著準備后退,卻見他重新低下頭,說:“來而不往非禮也,我應該再還你一個吻……” 尾音消失在兩雙唇相貼的動作里,盛遲輕輕廝磨,慢慢挑逗,待到動情的女孩難以自持地啟開雙唇,探出一點嫩紅的舌尖,他才反客為主地咬住那條膽小瑟縮的舌頭,開始一場激烈而纏綿的親吻。 直到伊蕎開始喘不上來氣,臉蛋漲的通紅,盛遲才大發慈悲地放開了她。 盛遲撫摸著伊蕎濕潤晶亮的下唇,聲音很低地問:“你喜歡我嗎?” 伊蕎不答,雙腿因為激烈的親吻有些發軟,站不穩似的跌進了盛遲的懷里。盛遲單手扶著她的腰,伊蕎把手伸進男人的后腰里,拽出對方一絲不茍的襯衫,微涼的手一寸寸往上,撫摸那緊實手感極好的皮rou。盛遲正欲捉住這調皮磨人的手,卻聽見伊蕎說:“我今晚想去你那里……” 腰間箍著的手力氣變大了幾分,伊蕎等了片刻,沒有等到男人的回答。于是她探出一截濕紅的舌尖,色情地舔了舔男人性感的喉結,留下一點水潤的水痕,又問:“可以嗎?” 像是久別重逢的戀人,兩人在狹窄擁擠的車內激烈地親吻、撫摸,小小的空間里吸吮交纏的水聲連綿不絕。盛遲的舌頭放肆地鉆進伊蕎的口腔,舔剮她敏感的上顎,卷著她還不太熟練的舌頭,時溫柔時野蠻的吮。 嘴角溢出一絲來不及吞咽的津液,伊蕎抓著男人的襯衫,不甘示弱地回吻,舔咬對方的舌尖。接著,伊蕎的上半身失守了,男人炙熱的大手隔著薄薄的衣料肆意地揉捏伊蕎的纖腰,在白嫩的皮膚上留下一道道曖昧的紅痕。 “啊……”胸前飽滿的兩團被人掌在手心玩弄,伊蕎抑制不住地顫栗,紅唇逸出的嬌吟被男人的唇舌堵了回去。 車內的溫度越來越高,親熱中的兩人出了一層薄汗,盛遲的吻從嘴唇下移到脖頸,然后是精致漂亮的蝴蝶骨,在那雪白無瑕的皮rou上盡情地舔吮。 “別……”伊蕎沉浸在激情中的大腦抽出一絲理智,“別在上面留下痕跡……” 盛遲手指滑過伊蕎鎖骨的曲線,然后慢條斯理地拉下她的領口,在衣服能遮住的地方留下一點小小的紅印,像無邊雪地上綻放的一朵紅梅。 等黏在一起的身體終于分開,伊蕎軟著腰靠在副駕駛上,睜著霧蒙蒙的雙眼氣喘連連。剛才緊貼著接吻時她感受到男人下體已經有了反應,尚未完全勃起時尺寸已然不可小覷。 盛遲支著腿間帳篷,握著方向盤的手很穩,臉上看不出什么情緒。伊蕎喜歡上和他接吻的感覺了,盛遲的嘴唇很薄卻很軟,親著很舒服,她舔了舔自己的嘴唇,靜靜回味不久前的親吻。 車子行駛到了盛遲住的公寓樓下,窗外夜幕已然降臨,盛遲熄了火,卻沒有急著下車,他在給伊蕎反悔的機會。 “想好了么?”盛遲不緊不慢地解開安全帶,“你現在還有反悔的機會。” 伊蕎轉頭,對上男人漆黑的瞳孔,“我若是不愿意,就不會上你的車。” “為什么想跟我上床?”盛遲語氣平淡地問。 “你昨天又是為什么停車問我需不需要幫忙呢?”伊蕎朝他甜甜地笑,“不都是見色起意么。” “很好。”盛遲唇角勾起寡淡的笑意,眼神里的侵略欲讓伊蕎暗暗心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