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節
“我說你也了解的太清楚了,我全招,你接著說吧。” “資料是很長的,我長話短說,完了你再去補習,我姥爺秦南道,他發現了一處隱秘的夏國遺跡,但是外圍自然環境惡劣,阻擋了他的腳步,他就以民間組織為由號召了一批五湖四海有能力的人,大多數都為盜墓賊土匪一類的人,他們各有所圖,但他們不知事情的始作俑者是研究院上邊的人,所以也不愁制不住他們。中間的事情,資料都有,你自己慢慢看。然后他們歷經困難,進入了遺跡內部,但都遭到了李置生的詛咒,身受其害。” 我問天若,“是和李置生一樣的詛咒?” “是,但他們不是全部都受到了詛咒,有一部分人應現了,有些人幸免于難。” 我接著問道:“我爺爺不會也受了那個詛咒吧?” 凌天若輕輕點了頭,我瞬間醍醐灌頂,事情遠超于我的思想之外,我爺爺也受到了詛咒?他不會也變得人不人鬼不鬼吧,我的一個瘋狂的念想冒了出來。 “天若,你確定?”我不敢相信,再次問他。 “據我姥爺說,是的。” 我再次發現,在一系列的事情中,我仿佛是個傻逼一樣,什么都不知道,若不是我自己去發現的蛛絲馬跡,我至今都還蒙在鼓里。 凌天若又說道:“寧夏的事情你去看資料吧,現在我要說的是青銅盒,我知道你的手中有三片凝血脂玉,它是青銅盒上蓋的三片玉片,為了詛咒不再害更多的人,只有三片才能把青銅盒封閉,李置生在開啟了青銅盒后,連同玉片一同讓他分別藏放。一片你爺爺從寧夏回來后找到,還有一片本在鬼族中,當年你爺爺去取的時候,發現不見了蹤跡,誰知道它在人蛛身上被黃河沖到了下游,正好你給收了,最后一片李置生留給了他妻子,不是也在你手里嗎。” 玉片?凝血脂玉?是用來封存青銅盒的?我才得知玉片真正的用途,怪不得爺爺會去找玉片,原來是這個原因,幾個物件的問題已知道,心中的小半的思想可以落下。 “讓我先緩緩,你說的東西太多一下我不知該如何面對。”我讓自己的心神放松。 我想了想后,做出了一個決定,既然凌天若在事情上掌握有大部分信息,我手中的筆記可能是她最后需要的東西,反正我也摸不透其中的內容,放在我手里也是擺設,還不如給了她,讓我清楚知道當年發生的事情。 “天若,我知道那本筆記在我這里也沒什么用,我可以把它給你,更好的知道里面的信息,但我有一個條件。” “嗯?什么條件?”天若瞪大眼睛看著我。 “你必須讓我知道里面全部的內容。”我回答。 凌天若把眼睛瞇成一條彎彎的弧線,微笑說著:“瞧你說的,既然要和你合作,信息是肯定會告知你的,我們又不是黑商。” “玉片就先在我這里,等需要時,在拿出來。”眼下,我把我目前的所有家底,都坦白在了凌天若面前,事情的真相能否被發掘出來,爺爺二叔還有我爸到底隱瞞了我什么事情,就全在此一舉了。 凌天若站了起來,把一本厚厚的資料遞給我,我發現她很高挑,是一種氣質的美,沒想到這樣的一個姑娘掌握著整個紅花會,家族實力不容小覷。做人就是要變通,這樣的勢力是我不得不巴結的,況且這個秦南道是考古研究院的院士,來頭不小,興許我們的合作會開發出一個驚天的秘密,尤其還是和美女合作讓我興奮不已。 凌天若給我留了手機號碼,又隨便寒暄一些家常,聊得時間也非常久了,我對她也有了大概的了解,夜色降臨,離開易茶閣我回到了家中。 原本歸于的平靜生活,讓我再次變得不安,許多問題又出現在眼前,爺爺受的詛咒,二叔的下落以及我爸不希望我進入的事件,而紅花會的背后直接干預到這件事。 華燈初上的太原,一個夜幕中絢麗的城市,在窗下直望汾河,沉靜的涌動之獸再次被喚醒。 第63章 死亡通知單 回到家中的幾天,我重新整理了思緒,把凌天若告訴我的事情做了歸納,發現這一切重點在于二叔,他做的事情肯定是脫不了干系的,當務之急就是要先找到二叔的行蹤,我聯系了二叔經常去的檔口,問了許多跟隨他的伙計,都一無所獲,按理來說,二叔應該出現了,從王墓里消失到現在,已有一月有余了,我都有點開始懷疑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我讓我爸派人灑下網去打聽二叔的下落,已有消息馬上匯報,幾日下來還是沒有消息,我聯系了凌天若,紅花會一定有辦法可以幫助我盡快找到二叔。 凌天若還是和我約在上次見面的紅花易茶閣,依然是“蘭亭”包廂,這里應該是她長期使用的,再次見面,沒有太多的廢話,我直接講明需要她的幫助。 “天若,有件事情,你可能要出點力幫忙下。”我商量的和她說著。 凌天若像是剛從外面回來,身上的外套還沒有脫,“是你二叔的事情對吧。” 她總是能未卜先知,每次都能說出我心中所想,“你都知道了?”我問她。 “其實我的人已經在尋找了,他可是在底下帶出了青銅盒,我當然放在心上了。” 兩次的交流,我對于凌天若有種莫名的好感,不知是不是女性的緣故,還是因為我們有共同的目的和共同的話語。 這時,我的手機響起,是一個陌生的號碼,說是有封郵件必須要我親自開啟,我讓他先放下自己回去取,電話中說是什么醫院加急的郵件,我還在納悶什么醫院給我寄的郵件我根本不知道,還多次質疑郵件的姓名是不是寫錯了,快遞員把姓名和地址都報給我,是無誤的,我只好回去一趟。 凌天若聽到這里,覺得有什么問題,要和我一起前去。很快就開車到了我家門口,快遞員小哥依然還在門口等著我。 我從快遞員的小哥手中把郵件拿到,說必須當面親啟,怕出什么意外,見我拆開后才離去。我看了郵件發來的地址,是西藏那曲寄來的,是一份醫療診斷書,凌天若把里面的東西全部倒了出來,一份診斷書,一份死亡通知單。 這份從那曲來的診斷書和死亡通知單上的名字,是同一人,名字寫的張則成,我簡直不敢相信,是我二叔的名字。 凌天若也看到上面的名字,翻開了里面內容,車禍引起的心肺功能衰竭,死亡時間九月二十九號十五點四十分,下面是搶救的過程和用藥。 二叔死了?他怎么會跑到那曲這種地方,他怎么去了西藏,一個多月的時間里二叔帶著青銅盒去了西藏,然后在那曲這個地方出了車禍死了,我怎么覺得有點像狗血電視劇劇情,是不是后面就會收到一封遺產繼承書了,我覺得里面有詐。 凌天若立馬打電話查詢這個醫院的真偽,還有醫院的公章是不是偽造的,幾分鐘手下的就回了電話,醫院是存在的,公章也沒有問題,那么很有可能,這份死亡通知單是真的了? 事情來得突然,我情緒有些激動,凌天若分析說:“那曲的醫院是怎么知道你的地址的,醫院的注冊是一家小縣城醫院,這種地方是很好造假的,張則成有沒有帶著青銅盒先不說,他出現在那樣的地方,就是疑點重重,必須要去一趟確認才行,活要見人死要見尸。” 我還無法相信死亡通知單的內容,事情必須要我爸清楚,我告別了凌天若,拿著診斷書和死亡通知單,直奔我爸而去,凌天若也是很震驚,關鍵的人物二叔,卻突然出現了意外,這是我萬萬沒有想到的,當然真實性還有待確認。 我找到我爸,把那份死亡通知單放在他的面前,他沒有說話,面色凝重,“他終于還是去了。”我爸感嘆道。 他并不意外,好像是情理中的一樣,我難以理解,他們兄弟倆在玩什么,我問道:“什么還是去了,什么意思?” 我爸一皺眉,對我罵道:“行了,不相干事情,你無需知道,回去看你的店去。” 他開始攆我走,這讓我更加覺得事情的復雜,我爸的脾氣,就算我死磨硬泡也是沒用的,他閉口不提的東西,誰來也沒用,這點倒是和我爺爺一個脾性。 從我爸那出來,走在街上,天變涼了,冷風嗖嗖的吹著,那么那張死亡通知單會是真的嗎,我到現在還是不太敢相信,從我爸的表情里也看不出絲毫的問題,二叔終究是去了哪里?話中暗藏什么玄機,我覺得我非常有必要去一趟那曲的那個醫院了,還好我機智的把郵件的袋子留了下來,那曲醫院的地址還清楚寫在上面。 十月的秋風越吹越有勁了,街面上的人不多,我拉了拉外套,向家中走去。 第64章 那曲 我給胖子打過好幾個電話,始終不在服務區內,這家伙出貨到了什么地方,一個多月都還沒回來,我是想讓胖子和我去趟那曲的,看現在的情形,等胖子回來還不知道要多久。 我又嘗試給胖子打了幾個電話,在我要放棄的時候,胖子接電話了,“喂,張墓,你現在知道伙計在什么地方嗎?” 電話里很嘈雜,“你去了哪里?我還以為你被人害了。” “什么人敢害我遼爺,我現在可是在拉斯維加斯,摟著洋妞,喝著洋酒,聽著洋曲,那叫一個舒坦,該回帶你一起來happy。” “我靠,你他媽的什么時候跑到美國了,出貨出的夠遠的。” “這回逮到個洋商,沒少撈他一筆。”胖子哈哈的笑著。 我知道胖子一時回不來,“算了,你好好玩吧,信號不好,回來再說。”我把電話直接壓,不然胖子又得和我吹一通。 胖子是指望不上了,這次那曲還得我自己一人去,拿出手機在網上購買了一張后天去往西藏的火車票,本來是想坐飛機的,因為我是第一次去西藏,坐火車正好欣賞下沿途的風景,如果那張通知單是假的,就權當散心了。 我打電話給凌天若,告訴她我要去趟那曲的事情,她要我隨時電話聯系,有什么問題,她的人會在那曲幫助我。 后天凌晨十二點半,我坐上了去往拉薩的z21列車,歷時三十五個小時的路程,經西北進入青海再入西藏腹地,從黃土高原溝壑縱橫,到雅丹地貌全景解析,最后進入天高云淡的青藏高原,祖國大好河山,名族文化形成不同的地方特色,尤其是在少數民族分布聚集的西北地區和青藏地區,信仰的文化種類繁多。 在中國這片最西邊的地方,與繁華落盡的東南方向完全不同,有屬于自己的語言,獨特的生活方式,藏民的崇尚信仰風格,是喧囂的都市所感受不一樣。這里遠離人群聚集,沒有爾虞我詐,只有一片藍藍天和一汪清清水。 近三十五個小時火車讓我非常不舒服,進入青藏高原后,我出現了輕微的高原反應,吃藥后緩解很多,不適感也讓我無心在去看窗外的風景。 我在那曲站下了火車,下車的第一件事就是先大口適應氣壓,活動身上的筋骨,三十五小時的火車,人都要恍惚了。 我并沒有急著去那個醫院,先在當地逛了下,領略下風土人情,青藏高原畢竟是世界上的屋脊,太陽的直射強度是平地的好幾倍,我能感受到陽光直射對皮膚的燒灼,但這里的天很高,空氣很清新且干燥,這里有著名的納木錯、措那湖、色林措等天然湖,還有一望遼闊的草原,還有許多宗教寺廟,這樣的的地方讓我心曠神怡。 …… 流連游玩幾天后,準備去往郵件上的地址,那曲拿加地方醫院。 我去市面上租車,問了許多車主,都不想去那,說是那地方偏僻鬧鬼,我開始還不信,小醫院偏僻點沒什么,要鬧鬼的話,誰還會去,但所有人都是這么說的,最后,我加了三倍的價錢,終于有一個滿臉大胡子的人,同意拉我過去,不過他不等我,只把我放那他就離開,這樣也好過沒人拉我去強,我勉強上了。 大胡子看上去有三十多歲,車里的飾物中,能看出他是虔誠的佛教徒,大胡子路上和我聊了起來。他的普通話很難聽,“你去拿加醫院要干神馬?” 我怕他聽不懂,說話很大聲,“去那里找個人。” “找人?那里有人?你別嚇我。”大胡子的說話聲音也很高,他也是怕我聽不懂嗎。 我又說著:“醫院怎么會沒人,我找那里的人問點事情。” 大胡子還是很厚道的,他給我講了講拿加那里發生的故事,“是不是有人騙你啦,那里沒有人,多年前,那里發生了一起惡性事件,醫院的幾個病人殺了好幾個醫生,從那以后醫院就沒人了,醫院很偏僻,有人親眼看到里面鬧鬼,誰都不會在靠近那個地方,你說你去醫院,是不是讓人騙啦。” 大胡子一手抽著煙,還和我一手舞著,說拿加醫院的故事,我都懷疑藏區人民的駕照都是怎么考到的,我是真害怕這大胡子把車開到溝里去,我有些疑問的問:“醫院里的病人,殺了醫生?那地方還鬧鬼?你親眼見過?” 大胡子又點上煙,另一只手又舞開,“據說那幾個病人就是你們內地人,你們的膽子真的大,醫生是佛祖派下來解救痛苦地,你們猛的很,連佛祖都不放在眼里。” “什么你們,我們,五十六個民族是一家,而且我可沒說,我和那幾個病人是我們的。”大胡子說話口無遮攔,還說什么內地人猛的很,他是沒來過內地,這的都說你們藏民才是猛的很。 “哦,對對對,朋友嘛,中國人。”說完他把車里的音樂打開,藏風搖滾潔白的哈達送給你,聲音開得很大,聽得我生無可戀,一路就這么開到了拿加,大胡子把我放到了小鎮邊上,給我指了指前方,“你從這里往前走,十幾分鐘就能看到啦,阿彌陀佛,只能送你到這里。” 我下了車,大胡子的車開得飛猛,揚起滿天灰塵,像是有鬼在后面,一溜煙跑的沒了蹤影,我唾了兩口唾沫,心里罵道,什么內地人猛的很,猛的是你們,跟我說朋友嘛,跑的他媽賊快。 我看了看,所在的地方,前不著村后不著店,荒涼的很,從這里走回小鎮也得十幾分鐘,他讓我往前走就能看到醫院,走了小二十分鐘,一路上荒草叢生,渺無人煙,我都懷疑大胡子不是要謀財害命吧,這里會有醫院?又往前走了幾步,撥開一片比我還高的雜草,我看到了那個破舊的二層醫院。 第65章 拿加療養醫院 我走近這處廢棄破舊的二層醫院,生銹的鐵制大門緊鎖,里面是二層建造的房屋,只有一排,是一個小型規模的醫院,可大門兩側的牌子上寫著兩個名字,一個是“那曲拿加地方醫院”,一面的另一個寫著“拿加療養院”,應該是兩個名字一個地方,看來給我寄出那份死亡通知單的就是這里。 這處療養院廢棄多時,外圍的雜草起碼有長了幾年,按照大胡子的話,發生惡性事件后,就應該停止了使用,將這里廢棄了。我繼續思考門口兩個掛牌,是地方縣城把療養院和醫院結合了,這樣負擔費用較少,我倒是可以理解這種做法,可郵件是從這里發出的,我就覺得十分奇怪了。 從外面看上去,古老的房屋建造,破舊的門窗,我終于知道,為什么有人會在這里見到鬼了,恐怖的氣氛下,輕微的風吹草動都會草木皆兵,我也有點猶豫,來都來了,要不要進去一探究竟。 但我還是戰勝了恐懼,緊閉的大門讓我踢開,走進了療養院的小院內,除了幾件銹的發黑的健身器材,一處石頭小座外,再無任何,相比其他的療養院和醫院,簡單的不是一點。 靠近二層小樓,能感受到直面而來的恐怖,墻面上用白色粉筆畫著許多看起來很恐怖的東西,也許是在墻角處,多年來,一直沒有被雨水沖刷,我看的很揪心,這里的氛圍怪怪的,我拿出手機想給凌天若打個電話問問,卻沒有一格信號。我在樓下望著這處二層小樓,此時要是胖子在就好了,他肯定打頭陣進去,一個破樓又沒有什么,連兇險萬般的古墓都不怕,還會在乎這個,現今是我一人,我的直覺告訴我自己里面不會有什么好東西的,這醫院地處偏僻,我就算在里邊真發生什么,也不會有人來救我的,甚至我死在里邊,等尸體腐爛都不會有人來給我收尸。 現在的時間是下午,如果我現在不進去,等到天黑就更沒機會了,下次還不知能否再有人愿意來,心想著,這里就算真的鬧鬼,總不會白天就出來嚇人吧,而且我們干這行的,身上都有厲氣,一般的鬼魂是不會近身的,要是有什么也是午夜才會出來,我速去速回,趕在天黑之前,還能離開小鎮。 “吱呀”的一聲,推開了木質的大門,走進了醫院的樓中,地理位置的原因,沒有發霉的味道,只是濃重的塵土味,醫院沒地板都是木質的,墻上下半部分刷著綠色的油漆。進門后是大廳,左右兩側各是病房,門正對面大廳的旁邊是通往二樓的樓梯,結構非常簡單,我開始順著病房一間間尋找。 說實話,我也不知要找什么,卻想發現些其他的東西,來證明那張通知書是假的。 我進入了病房查看,還有好多的東西遺留在這里,比如氧氣罩,床上的草墊一些雜物,應該是事發突然,醫院撤離時來不及轉移這些東西,還有床邊上的病人名片卡。我查看了一間病房的四個名卡,出現的名字讓我匪夷所思,“吳啟明、吳啟平、吳啟生、吳啟亮。” 一看就是一家子的四個兄弟,是什么原因能讓兄弟四個都住在醫院的,我接著又忽然想到療養院的定義,療養院都是身體或精神上有障礙的居住,精神病人占據多數,還有少量無人照顧行動不便的人,我看著這幾個名字心里瞬間有些顫抖,要知道,這里可是那曲拿加,西藏一處人煙稀少的地方,會有四個內地人的名字出現在這里? 我在一樓多數病房查看下來,得到了一個讓我震驚的信息,這里多數病人都是吳姓,藏族人只有幾個,吳姓的病人有近十幾人,從名字里能看出都是按輩分排的名字,剛才看到的啟字輩,還有文字輩。要說都是巧合,我會信嗎,一家偏遠的小醫院正好里面住的都是姓吳的病人,還是在藏區腹地,這不是開國際玩笑。 名卡上的入住時間都是前后不一,一家的兄弟幾個,都是前后兩年三年進來的,這就說明了一個問題,他們不是在同一起事故進來的,排除了一個至關重要的原因,難道他們都是遺傳精神病?發作時間晚了? 從眼前的情況來看,那張死亡通知單寄給我的目的可能會另有目的,這家縣城醫院絕對是有問題的。 我在病房中查看的同時,突然聽到樓上有腳步走路的聲音,“咚咚咚,”醫院是木質的地板,走路聲格外明顯,大白天的不會鬧鬼,我的反應是有人在樓上,我靠,我進來這么半天才發現這里還有別人。 接著又傳來幾聲“咚咚咚”,我放低腳步聲,向樓上走去,會是誰在這樓里? 來到二樓,我再也聽不到任何動靜,他一定就在樓上的某處房間里,我撿起地上木條防身,試圖檢查每一房間,找出剛才的發出腳步聲的那個人,樓中安靜無比,即使是在白天,我也還是能感覺出陣陣驚悚感。 我推開幾間房門,什么都沒有發現,反而開門的聲音暴露出我的位置,這樣肯定會讓人發現,正當我思考怎么找出那人的時候,站在病房門口的我,被背后突如其來的襲擊一棒打暈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