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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言情小說 - 發現丈夫是GAY以后在線閱讀 - 68.橡皮繩(h)

68.橡皮繩(h)

    肖景行的嘴唇緊抿著,方才的冷峭在低垂的眉眼間消了個干凈,只有那顆尾端的紅痣透過鏡片愈發灼人,像是日出山谷的第一點紅,讓人移不開眼來。

    他說話的時候,林靜的手指還勾著他后頸的發尾。不長的黑發被拉成一道割人的弦,又在沉默中繃成一根戰戰的橡膠繩,無形的欲埋在繩里,拉扯著兩端角力的人,說不清下一秒是會啪地斷裂,還是彈回來卷成一團。

    兩人相顧無言。過了會兒,林靜問那要怎么辦。她聲音輕,動作卻大膽,指尖搭在他的皮帶扣上,問需不需要她幫忙。肖景行猛地抬眼看向她,干燥的嗓子里只擠出一個“別”,頓了一下才說你......別管他。

    “過一會兒就好,”他重復,“過一會兒,他自己會下去。”

    林靜問他:“過一會兒是多久?”

    他深黑色的瞳仁一縮,眼神中閃過輕微的慌亂,半天只憋出一句“我不知道”,眼角延申出一線緋紅,仿佛又回到了昨晚喝醉的時候。

    或許是平日的肖景行總是看上去沉穩端肅,林靜只覺得他現在這副罕見的弱勢姿態,就像是齜牙咧嘴的大貓被打上強力的麻醉針,危險的霸氣不復存在,只能軟軟地癱在地上任醫生擺弄。

    林靜看著肖景行鏡片后露出的紅痣,舔了舔嘴唇。哪怕再是膽小的愛貓人,此刻也總會心里癢癢的,想要上去摸摸毛的。

    她搓了下指腹,去摘他的眼鏡,剛一伸手就被那人握住了腕子。肖景行注視著林靜,表情嚴肅地說,“別鬧。”

    又說:“從我身上下去。”

    見林靜沒反應,他還想催促,就看見林靜的指尖撥了下扣頭,銀質的扣頭被轟然頂開,又失魂地落下,發出咔噠的脆響。

    “你干嘛?”他質問。

    林靜對著他審視的眼神,心虛地咽了下口水,“不......干嘛。”

    直到肖景行將她的兩只手并在一起,送了回來,才偷襲般泄出一句:“摸你。”趁其不備拉下那副細框眼鏡,扔到了副駕駛上。

    “林靜,”肖景行茫然了一瞬,才正色抓住林靜的手,壓低聲音警告,“我們在車上。”

    “你也知道是在車上啊,那你還,”林靜騎在他身上,“硬。”

    肖景行一僵,氣急敗壞地說:“這難道是我能控制的嗎?”

    哦,原來你不能啊......林靜很想這樣懟,她相信這話說出來,絕對可以把肖景行氣死,可這樣太壞了。林靜望著肖景行淺色的嘴唇,著急后有些垂落的柔軟的額發。如果說是方才他那副強勢愛說教的樣子,她倒不介意懟他,但現在肖景行弱下來,她的負罪感反而上來,阻止她繼續“欺負”他了。

    她癟癟嘴,索性換了個說法:“那你剛剛不也扒我衣服了嗎?”

    “我那是幫你上藥。”

    “所以我也在幫你呀,”她扭開被攥住的手腕,聲音輕輕的,“你剛剛不是說你貼了單向膜嘛,反正別人也看不到。”

    肖景行一時語塞,“......但車子會臟。”

    “那就找人去洗,”林靜毫不客氣地說,“你不是要跟我道歉嗎?好了,現在你不許動——”

    她有些不好意思地說:“讓我......摸一下。”語調似是盛起一勺滿到凸面的糖漿,焦黃色的膠拖得長長的,晶瑩的珠簾般掛在調羹底晃晃悠悠。

    滴落時卻又輕又快,壓著舌面灌進食道中,齁得他唇舌發麻。

    肖景行實在不明白,這樣做到底對林靜有什么好處。以往他哄Monica開心都是買包買首飾,如果林靜愿意,他馬上可以定位到最近的商場,她看中什么就買什么,或者直接把卡給她,刷到她滿意為止,也都是他能接受的解決方案,可偏偏卻是這樣莫名其妙的要求。

    “林靜,”他努力維持鎮定,長長的睫毛像是一對亂竄的蝶,“你想不想買個包?那個——Hermes、Gucci?從這里開到國金也用不了多久,我們現在就過去?唔......”

    林靜怕自己心軟,干脆不讓他討價劃價,直接湊上去堵住他的嘴唇,把舌頭放進他的嘴巴,將他剛組織起來的談判邏輯,全都攪成含糊不清的唔嗯。

    “......摸完再買。”

    她啄了一下他濕潤的嘴唇,靈巧的手抽絲剝繭般,叁兩下解開了他的領帶。嘴唇順著下頜線蹭過,肖景行叫她名字的時候,剛好隔著皮膚,吻過他震動的聲帶。林靜哼出一聲很輕的“嗯?”,微張的嘴唇抬起后,貼著他滾動的喉結。

    “......”

    足足半響后,肖景行才皺著眉,不情愿地開口:“僅此一次......”

    半閉著眼,他讓自己盡量放松地靠在椅背上,稍稍仰起的下巴讓他整片堅毅又脆弱的頸部線條暴露在林靜的唇舌之下。無奈又縱容的語氣,像是秋葉順風飄落時的沙沙聲,掃過來,讓林靜心尖一顫。

    她低著頭,扒開太妃糖的塑料糖衣般,一粒一粒地解肖景行的扣子,總是藏在襯衣下的胸腹落在她的眼中。林靜回想著昨夜肖景行打開她的手,又將手貼回了他的胸口上,剎那只覺得碰到了一朵會呼吸的云。

    原來男人的胸肌沒用力時也是軟的。有點像袋裝的那種棉花糖,林靜忍不住想,多摸幾下吧,錯過了這次,下次就不知道是什么時候了......

    錯亂無章的想法,宛若彎曲交錯的毛線般纏在一起。林靜不由自主地捏了兩下,還沒怎么碰,就聽到肖景行說:“我是男人。”好似快要下雨的陰天,昏暗、潮濕又沉悶。

    林靜下意識地松開手,片刻后突然有些逆反地想那又怎樣?她不僅摸,回想著肖景行在床上是怎么對自己的,林靜的手掌托住乳根含了上去,還要親它。

    肖景行低低地喊:“林靜。”

    但她才不管呢。林靜將臉埋在他有些繃緊了的胸里,用舌頭吮他硬起的乳粒。肖景行的手貼在她的腦后,十指陷入她黑色的發,虛虛的,不知是想要拉開她,還是把她按向自己。

    于是林靜便在這默認中愈發肆意。末末了,還動上了牙齒,在他的乳暈上留了一個牙印,激得肖景行手一緊,差點扯到林靜的頭發。

    好像有點出血了。林靜沒有經驗。她的手指像賽車環著車道般,摸過那一圈破皮的牙印,后知后覺才感到愧疚。

    “對不起,”她道歉。指腹一圈圈輕輕地繞著,說,“我好像咬重了。”

    “沒事,”肖景行摸著林靜的頭發寬慰道,“不疼。”

    涼涼的黑發垂下來,水一般滑過胸膛。林靜低下頭說:“我幫你吹一下。”風和吻落在他棕紅色的乳暈上,肖景行悶哼了一聲,阻止道:“別吹了......真的不疼。”

    林靜一時間有些不知所措,她小心地抬起眼來,觀察他的反應,問:“真的嗎?”只得到一個壓抑的“嗯”。咬了咬唇,她干脆抽開他的皮帶,將手伸了進去,握住yinjing。

    已經全然硬了,干燥又溫熱,頂在褲子上像是一只被捕獵網蓋住的鳥。

    托著底部的軟囊,林靜將它釋放出來,看著它迫不及待地跳出來貼著主人的腹肌,試探著動了動,就見到他柱身上的皮,宛若橡木棒上沒裹緊的布般,隨著她的手指上推下堆,不時扒出一截深粉色的粘膜。

    “這樣會痛嗎?”她輕輕地摸著,只覺得有些緊張。

    “不會。”肖景行說。聲帶似一只被曬開的貝,嗓音啞得宛若海灘上guntang的沙礫。

    “那我再快一點?”

    撩起眼皮,肖景行回了一個嗯。他的呼吸已經亂了。輕輕地喘著氣,任林靜來回摸索好幾下,才穩住聲音,指導她:“摸一下前面。”

    林靜猶豫了一下,沒有停下擼動柱身的手,用另一只手像是在復查快愈合的潰瘍般,摩了摩那圈脆弱的粘膜,見肖景行只是蹙著眉,沒有反抗,便用掌心揉他沒被表皮包住的濕潤的頂端。

    “這樣舒服嗎?”林靜雙手并用地摸著,像是一個嘗試cao控手動擋汽車的新手司機。

    肖景行沒有回話,但他的呼吸愈加沉重。林靜趴在他的身上,只覺得自己像是騎著一條在云雨中掠過的游龍,任他跌宕,她抓著他的須,掌控著他所有起伏的軌跡。

    yinjing擠在腹與腹間摩擦,愈來愈熱,像是在進行一場激烈的舞蹈,濕潤的液體逐漸從頂部深粉色的rou孔中泌出,打濕了她的手掌。直到最后祭祀的舞樂乍歇,它像信徒叩拜般彎下腰來,jingye奉獻給神靈,全部射在她的手里。

    林靜揉著他軟下的yinjing,吻了吻他眼尾濕潤的紅痣。

    在她想要起身時,肖景行按著她的后脖頸,有些失控地吻了上去。林靜的手掌上沾滿了jingye,只好抬著手任他吻著。過了一會兒,他眼睛濕漉漉地放開她,像是蒙著一層冬日的霧,他有些遲鈍地轉過來,怔怔地看著她的手,才逐漸清明。

    “你還好嗎?”林靜問他。

    “非常好。”他說,并抬手解開袖口,將襯衫袖子卷了起來,露出一截結實的手臂。

    抿著唇,他從中控臺里拿出濕紙巾和免洗洗手液,仔仔細細地將林靜手上的臟污收拾完畢,又慢條斯理地用剛才給林靜的上藥的酒精,沾了新的棉球給自己的手消毒。

    林靜是知道肖景行有點潔癖的,所以她最后特意拿手掌包住他的頂端,確保沒有弄臟他的衣服和車,但她看著他這副到處收拾的模樣,仍就有點心虛,試探他:“怎么了?”

    消毒完,肖景行將洗手液倒在掌心,不緊不慢地用六步洗手法再洗了一遍。

    “我在想車臟了,是打的回去,還是將就著開回家。”

    林靜愣了一下,轉著脖子來來回回地檢查,的確一滴也沒漏出來,有些委屈地說:“我沒弄臟你的車。”

    “嗯,但我沒你那么細心。”

    肖景行抽出一張紙巾,將自己的手指一根根擦拭過去。他每根手指的指甲都是粉色的,沒有半彎留白,看上去很干凈。但就算這樣,他也依然來回擦了兩遍,才終于滿意地掀起眼皮看向林靜,笑了一下。

    “所以待會兒,我也許會不小心把它弄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