栽她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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JKF Club此時正人聲鼎沸,強勁的鼓點和迷離的燈光充斥全場。 領(lǐng)位員帶著幾個人找了個卡座坐下,寧檬咋呼著啤酒胖肚子,點了幾杯長島冰茶。 后勁兒大也無所謂,剛好回去睡個好覺。 “我這種酒量也配喝長島冰茶?”白桑覺得她其實可以喝果汁的,因為所有含有酒精的飲品對她來說都是浪費,根本一口醉。 “不要那么多屁話。”寧檬看她破壞氣氛,兇的不行,還呲了呲牙。 她們來的巧,今天有個全球有名的DJ演出。音樂先是暫停了下,而后隨著音浪的加重不斷攀升,人群開始sao動,震耳的節(jié)奏和奢靡的氣氛最能讓人放松心神。 白桑兩口酒下肚,已經(jīng)有點興奮,回國后歷經(jīng)的種種帶給她許多迷蒙的情緒,或許偶爾的放縱才能重拾明媚的心情。 她和寧檬一起站起,隨音樂舞動。 她倆盤亮條順,氣質(zhì)又不艷俗,瞬間吸引了挺多的目光。 燈光師也注意到了,還特意打了兩束光。 白桑和寧檬都不經(jīng)常涉獵這種場合,甚至一只手都數(shù)得過來,所以毫無章法,只隨著心情和感覺搖拽。 可是這種青澀看在有心人眼里,卻更迷人了幾分。 比如二樓卡座的周家獨子周東海。 他仗著家中略有威勢,經(jīng)常和一幫狗黨狐朋東蕩西游。 剛才湊白桑她們幾個都起身的功夫,偷偷往白桑和寧檬杯子里下了藥。最近管的嚴(yán),烈藥弄不到,饒是這種只能讓人失神的也很珍貴,所以只等有了十分滿意的涉獵對象,才舍得用上。 他的打算是,先把人帶上車,清醒了也晚了,可以用強。真鬧出什么事兒來,花點錢就平了。 * 徐子琰也在二樓,白桑她們剛進來的時候他就注意到了。 因為是顧承安的女朋友,所以他多關(guān)注了幾眼,沒想到就看到了下藥的一幕。 但他跑到一樓阻止已經(jīng)晚了,白桑和寧檬應(yīng)該是跳的有些累,都喝了不小的一口。 “你好,我是徐子琰,上次在璞膳見過?!?/br> 白桑撐起已經(jīng)不太堅強的意志努力回憶著,好像是,她和顧承安碰到徐家和秦家對峙,這個徐子琰還問顧承安是不是女朋友。 “你好?!敝灰娺^一次,也不是太熟,白??涂蜌鈿獾拇蛄苏泻?,隨后坐下。 “你聽我說,剛才你和你朋友喝下的酒里讓人下了藥,我已經(jīng)打電話給陸易霖讓他轉(zhuǎn)告顧總,你們現(xiàn)在別亂動,就呆在這里?!?/br> 這話白桑不得不信,因為她已經(jīng)開始全身脫力了,寧檬看起來也不太好,小郁和其他人倒是沒什么事,不過這地方魚龍混雜,憑她們幾個女的恐怕很難逃出生天。 周東海正等藥性發(fā)作呢,見有人半路截胡,帶了一群混混走上來浩浩蕩蕩的裝腔作勢。 徐子琰并不認(rèn)識周東海,但是他知道,臨市沒人比顧承安更有權(quán)有勢,救了顧承安的女朋友,會得到多大的利益,他心中有數(shù)。 “這位朋友,這兩個姑娘我勸您別動?!?/br> 徐子琰這話說的誠實,潛臺詞是我可勸你了,你別不識好歹,一會兒她背后那人來了,你怕是要嚇尿的。 “你說不動就不動?你算哪根蔥。”周東海往前走近一步,裝模作樣點了根煙。 那邊周東海身后人不少,這邊徐子琰只有自己,硬碰硬肯定不行,還會縮短戰(zhàn)線,所以自報了家門。 “徐家徐子琰。” 徐家周東海是聽過的,雖然比自家強一些,但也算不上十分厲害。況且周東海平時橫行慣了,又當(dāng)著這么多小弟的面兒,自然不能丟了面子。 “誰也不行,今天這兩個人我一定要帶走。” 周東海說話的聲音又大了幾分,身后小弟得了召喚,緊緊將白桑幾個人圍起來。 * 眼看就要失控,先趕到的是季開凡。 徐子琰沒有顧承安的電話,只能打給陸易霖,陸易霖正在出差,聽完頭都要炸了。 可千萬別出什么事兒,否則真是要死人的。 掛了徐子琰的電話趕緊打給顧承安,顧承安正有個視頻會議,聽了連線都沒切斷就往這邊兒趕。 陸易霖一邊安排徐子琰一定要頂住,一邊給季開凡發(fā)了條微信。 “白桑在JKF Club出事了,速去?!?/br> 季開凡結(jié)結(jié)實實嚇了一大跳,這他媽還了得,白桑真在自己地盤兒上出了什么事兒,估計兄弟情分都救不了他這條狗命。 好在他剛好在去JKF的路上,已經(jīng)拐個彎兒就要到了,這會兒也不管什么紅燈不紅燈,超速不超速,車都沒停好就趕緊往里跑。 要說徐子琰對周東海構(gòu)不成什么威懾,但季開凡可不同。顧承安陸易霖季開凡叁個人是發(fā)小兒這事兒,也算是無人不知的。所以雖然季氏不能只手遮天,但他兄弟顧承安能。 季開凡見白桑坐在沙發(fā)上低著頭,好像睡著了是的,趕緊晃了晃她的胳膊,喊著“白桑白桑?!?/br> 徐子琰聽見這名字一驚,白桑?白志安的女兒白桑?還不太確定,當(dāng)下并沒有表現(xiàn)出來。 “干嘛呀?!卑咨1换蔚哪X仁兒都要碎了,氣的不行。 還好還好,還能說話,看樣沒大事兒。 季開凡抬起臉,先是拍了拍徐子琰的肩膀,說了聲謝謝,又看向周東海。 其實周東??匆娂鹃_凡就已經(jīng)有些毛了,不過藥雖然已經(jīng)下了,人卻還沒碰著,想著道個歉就過去了,問題不大。 況且這場子是季氏的,開門做生意都是客,他也不能真把自己怎么樣。 “不好意思啊季總,真不知道這是您的人?!敝軚|海賠著笑臉。 “別他媽不好意思,你不好意思的時候還沒到呢。”估計安哥馬上就到,你跟他不好意思去吧,你們周家明天還在不在臨市了都說不定。 季開凡這話難聽,周東海臉上一陣紅一陣白的,卻也不敢嗆聲。 * 顧承安趕到的時候,季開凡已經(jīng)讓人圍了周東海和他身后的一群人。 周東海有點懵,兩個女人而已,這么大陣仗嗎?他們這個圈子,女人從來都是無所謂的事兒。 剛要張口求情,就看見顧承安大步走近,身邊“顧總”“安哥”打招呼的聲音此起彼伏。 顧承安先是確定了白桑沒事,脫了西裝,蓋在她身上。 然后飛出一腳,周東海直接去了叁米開外。 這一腳使了十足的力,周東海疼的臉都變形了,估摸著肋骨肯定是斷了。 周東海挨了這一腳才明白過來,不是動到了季開凡頭上,是動到了顧承安頭上,腦子里全是“完了完了完了完了”。要說其他人得罪了還有擺平的可能性,顧承安這兒,是絕對沒有的。 他們這圈子里,或者說臨市大部分人,都知道,得罪誰,也別得罪顧承安。他權(quán)勢滔天桀驁不馴目中無人,最重要的,睚眥必報。 在顧承安這,沒有寬容,沒有原諒,沒有人情,只有十倍奉還。臨市掌權(quán)者,生殺予奪,絕無姑息。 周東海身后的小弟們看著自己大哥被揍,一個屁也放不出來。要說旁人還敢照亮照亮,顧承安是真不敢。這位爺就是那掌管生死簿的黑無常,誰動誰死,誰狂誰亡。 顧承安踢完這一腳,才算稍微平復(fù)了一點。接到陸易霖電話的時候他整個人都像被架在火上烤,這小姑娘可真是出息了,一個看不住就敢去酒吧喝酒了,還沒心眼兒,讓人下了藥都不知道。 “謝謝,改日宴請,一定賞光。”這話是對著徐子琰說的,今天是他救了白桑,也算救了他顧承安。 徐子琰吃了一驚,趕緊彎腰收聲。 “不敢當(dāng)實在不敢當(dāng),舉手之勞?!?/br> 顧氏總裁顧承安一向身段放的高,剛才這話說的實在客氣,看樣這女人對他來說不是一般的重要。今天這趟來的值了,賣了顧承安一個人情,還成了他的座上賓,說不定他在徐家的地位從此就要越過大哥了。 * “安哥,周家?”季開凡是在說,這事兒總不能踢一腳就算了,開玩笑呢,那可是他大嫂。 顧承安冷眸一凝,“臨市沒有周家。”這意思再明顯不過了。要不說人還是不要瞎得瑟的好,說不定什么時候得瑟過頭了,一家人都跟著受罪。 這邊處理了周東海,顧承安走向白桑,她這會兒還是不太清醒,整個人軟軟的。 “桑桑?!?/br> 白桑又怕又困,強撐著意志老老實實坐在沙發(fā)上,也不敢徹底睡過去,只是緊緊抓著寧檬的手。這會兒聽見顧承安的聲音,努力睜開眼。 是他,好像有點生氣,劍眉都皺在一起。 “你來啦,顧承安。”他來了就好。 “恩?!鳖櫝邪部匆姲咨_@副毫無抵抗力的模樣簡直怒火中燒,一句話都不想跟她多說,只想掐死她。 小郁和其他幾個人嚇傻了,根本沒什么反應(yīng)。顧承安讓陳凱把幾個人一一送回家,又把寧檬安排給季開凡,然后抱起白桑。 白桑猛的騰空,努力摟住顧承安的肩膀。 “去哪呀。”聲音軟的像根棉繩。 “回家?!?/br> 顧承安說的是云灝壹號,他不確定白桑的藥力什么時候能過去,怕她和寧檬兩個人事不省的在家會出事,所以只能先這樣安排。 白桑蹙起眉毛,仔細想了想,她好像沒有家的。不過沒關(guān)系,顧承安在的地方就是安全的。 只是她剛剛喝了別人下的藥,不會是太想顧承安了產(chǎn)生幻覺吧。白桑努力努力又努力,憋出了一句完整的句子。 “你是顧承安嗎,不是顧承安不行的?!?/br> 顧承安被這句撥的一軟,一顆心都跟著蕩了蕩,抱著的手又緊了緊,還好,還知道只能跟他走。 白桑見他久久不答,抬起頭在下巴上狠狠來了一口,說話呀,你要不是顧承安我可不會跟你回家的。 白桑這會兒正迷糊,下嘴也沒個輕重,顧承安疼的一頓,他本來就氣,咬著牙來了句:“作死呢?!?/br> 白桑卻咯咯的笑了, “是顧承安沒錯的,顧承安就是這樣兇我的。” 說完往懷里靠了靠,睡了過去。 顧承安默了默,微不可及的嘆了口氣。 桑桑,到底該拿你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