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掌門點點頭,“正如娘娘說的這樣啊。” 虞箏又問了下一個問題:“峴山門的第三件神秘珍寶,該是藏在那座禁峰里吧,究竟是什么?” “這……”掌門蹙起眉頭,猶疑著不愿說,眼神甚是為難的盯著虞箏。 虞箏也不催促,目光從容的望進掌門的雙眼里,復道:“禁峰深處有個古老的封印,青山長老篤定那里封印著陰兵。暮辭看到那個封印了,像是千年前出自于某位天神之手。掌門,還請您如實告訴我,那是否就是峴山門的第三件寶物,它是什么?” 掌門噎了噎,干澀的眼眸迎著從門外照進的一縷陽光,眸底半明半昏,他道:“那封印……與峴山門的第三件珍寶無關。那封印是神魔之戰時由青女娘娘主持封印的魔族將領,只是個小將,叫瘟魔。” 虞箏沒有參與過神魔之戰,但是知道那時候有不少魔族將領被打敗后封印起來,光是青女一人就封印過七八位魔族。她立刻用千里傳音聯絡了青女,向青女詢問“瘟魔”。青女回復虞箏,自己的確在峴山這里封印過一個魔族,想來就是瘟魔了。 掌門道:“我們把從四處收服來的妖魔看管在禁峰里,也是出于保護封印的考慮。” 虞箏再道:“既然那座封印與峴山門的第三件珍寶無關,那么敢問,第三件珍寶究竟是什么?” 掌門嘆息,猶豫再三,緩緩道:“罷了罷了,我若說了,還請蠶女娘娘能保密,萬不要傳揚出去了。” “請掌門放心,我答應你。” 掌門點點頭,蒼老低沉的嗓音像是在訴說古老石碑上的文字:“其實,并沒有什么第三件珍寶,不過,說那東西是珍寶也是不錯的。它就是這峴山的靈脈。” “峴山的靈脈?” “是啊。雖說每座山都有靈脈,但峴山這里的靈脈很特殊。它的靈脈是……通向地府的。” 虞箏心里一驚,立刻明白掌門的顧慮了。 陰曹地府和陽間有許多處相連的地方,那些地方都可以看作是兩界中間的門。這些門自然是有地府的官兵把守,一般的惡鬼也難以闖出。但是峴山這里不一樣,這里的鬼門和峴山的靈脈相連,如果有惡鬼闖出來,會直接吸取峴山靈脈的強大靈力,法力將大增,為禍人間。同樣的,陽間的魑魅魍魎若是發現峴山這里的鬼門連著靈脈,怕是會跑去陰間,鬧得地府不得安生。 掌門說:“我選址在峴山建立門派后,有一日發現了那條靈脈。因為太過隱蔽,還沒有被旁人發現,但我仍舊擔心靈脈會被人覬覦,所以才編了所謂的第三件神秘珍寶。還好這二十年來靈脈一直是安全的,我心里也算踏實了。” 虞箏沉默須臾,笑了笑:“掌門辛苦了,虞箏先行告退,您休息吧。” “啊,蠶女娘娘這就要走了?”掌門跟著虞箏的步子追了幾步,“娘娘慢走,我就不送了。” “掌門留步吧。” 從掌門的寢殿出來,那種仿佛寂寞宮廷里的昏暗壓抑感,漸漸被風吹散。 虞箏隨手理了下發絲,望向遠處山峰上開得丹紅的楓葉。 再過不久就要入冬了,如今的早晚已經開始降溫,屋檐下總會堆出一層薄霜,和月光是一個顏色的。早間山里的花木也掛著涼露,欲落不落,太陽稍微升高點了,露水才融化。 虞箏自濕漉漉的花木中走過,遇上了暮辭。 暮辭的笑容比折射了日光的晨露還耀眼,他攜著那張馬皮,親手為虞箏披上,動作輕柔。 “天涼了,將馬皮披上吧,別凍著身子。”他說。 虞箏就勢握了握暮辭的手,淺笑:“我哪有那么嬌弱,倒是你,我這絲衣可薄著,你還打算穿著過冬不成?” 暮辭笑著回:“我自是不會讓你擔心,該加衣服的時候就加,你也顧著點自己的身子。” “好,我知道了,對了暮辭,掌門他……”虞箏頓了頓,將掌門的事告訴了暮辭,并與他說起了禁峰的事。 兩人沒能注意到,暗處的一塊大石頭后,躲著個提掃帚的人,正睜著兩只怨毒的眼睛瞪著他們,滿眼嫉恨,指甲也深深的摳進了掌心。 待虞箏和暮辭走后,那人才從石頭后走出來,竟然是拂曉! 她手里提著沾滿落葉的掃帚,想著自打自己被妙慈長老除名后,便只能在峴山門打掃庭院,儼然是從炙手可熱的弟子變成了最不起眼的下人。這種落差太大了,往日她的師姐妹們與她對話都不再自然,那些追捧她的師兄弟們更是對她沒了興趣。 拂曉為此本就不開心。 更讓她氣憤的是,她心里如月高潔的暮辭公子,竟然和虞箏那個名不見經傳的小徒搞在一起了!這是什么時候的事?感覺應該很久了吧。原來暮辭公子不是無心,他的心被虞箏給偷了。 憑什么?虞箏只不過是最新入門的小徒,沒她拂曉漂亮,更沒她有吸引力。這樣的女人是靠著什么拿下暮辭公子的? 拂曉忽然就想,當初妙慈長老會狠心將她除名,這其中說不定就有虞箏的挑唆。 該死的虞箏,自己得不到的,憑什么她就輕而易舉的得到了? 好、好,既然她得到了,那自己就將之毀了。 她要毀了虞箏,讓虞箏身敗名裂! 峴山門很快傳開流言,說虞箏和青山長老是一伙的。青山鬧事那天,虞箏作為本門弟子,不在空明殿前守衛門派,卻跑去禁峰和子珺公主在一處,這不是青山的同黨又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