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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眾弟子們欺負飛穹不成,還被公孫池反過來辱罵了一番。有幾個氣的臉都紅了,真想擼袖子和公孫池就地打一架,不妨虞箏走過來,笑容溫靜如玉,卻是清寒如涼玉,道:“眾位師兄師姐不要忘了,飛穹師兄的師父可是掌門。掌門沒發話之前,飛穹師兄仍是所有男弟子里的第二把交椅,容不得有誰蹬鼻子上臉。再者說了,青女娘娘送來的人,是人是妖,青女娘娘難道會不清楚?我便直說了吧,青女娘娘早知道飛穹是妖,卻因他心性良善,很是認同。青女娘娘身為天神,尚有如此肚量,我們這些凡夫俗子呢?還請眾位師兄師姐能好好想想虞箏的話。” 公孫池朝他們哼了聲,抱著茶隼轉身就走。虞箏也不與他們耗時間,與公孫池一道離去。 回來寢房,公孫池燒了盆水,打濕了熱毛巾,把茶隼身上的黑狗血擦掉。虞箏弄來條干毛巾,把茶隼身上的水漬都擦干。 茶隼總算能恢復活力了,飛下桌來,重新化成飛穹的模樣。 “池池師姐,阿箏……謝、謝謝。”飛穹低著頭施禮,看表情,很是不好意思。他一個妖怪,被兩個女子拿毛巾伺候洗澡,實在慚愧的很。 公孫池拍著胸脯說:“飛穹師弟不用謝我,你救了我,我替你解圍是應該的!還有一事……”公孫池拽起飛穹的袖子,貼到他跟前,快速低語:“記得多在廷嵐師兄面前說我的好話,聽到沒!” “……好。”飛穹哭笑不得。 虞箏把飛穹送出院子,在院門口,回眸看了眼屋里已經開始忙活自己事情的公孫池,小聲對飛穹說:“掌門沒有讓你走,你也不打算和他辭行嗎?即便你離開峴山門,也依然可以逗留在峴山之中,尋找記憶。” 飛穹回:“我也想過辭行,只是心中頗為不甘,憑什么我等禽鳥獅獸明明毫無異心,卻要受盡排擠。這么一想,我要是去辭行就顯得跟認慫似的,不去也罷。” “我也知道你的性子,骨頭里有些倔強。”虞箏輕柔的笑起來,“不如你去望山樓,找暮辭給你做個防護的法術,他擅長這種。有他的法術加身,以后不管是黑狗血還是旁的什么,你都不必怕。對了,廷嵐對你態度如何?” 飛穹露出些笑容來,“廷嵐師兄待誰都是如沐春風,沒有不好,反是太好。他一直當我是師弟,絲毫不因我是妖就改變態度。” “那就好。”虞箏笑了笑,“好了,你去找暮辭吧,他會幫你的。你畢竟是我帶來峴山門的,不能對你的窘境不管不問。” 飛穹點點頭,謝過虞箏,這便離去。 虞箏平靜了一會兒心情,提著裙子跨過門檻,朝掌門的寢殿過去。 有些事情,她想,她該和掌門挑明了。 第78章 毀了她 ... 掌門給人的感覺, 一直是和藹慈祥的。仁愛有余, 氣魄不足,這是到目前為止虞箏對他的評價。 記得初來峴山門時, 負責接引虞箏的弟子,為她介紹了峴山門的建筑布局。其中, 掌門的寢殿竟不是在制約全局的位置,而是和暮辭的望山樓一樣,偏安一角。 那是座靜謐的小院, 不知是不是因為在山峰背陽面的原因, 整個院子都顯得有些暗。尤其是屋里,重重的紗幕,層層疊疊的放落在地,窗子均是半掩,更是平添一種幽暗感。 這種幽暗的感覺,讓虞箏想到人世間的寂寞深宮。實在沒想到, 掌門那樣的人, 竟是喜歡這種壓抑不見光的居住環境。 “掌門,我是虞箏。”虞箏從層層疊疊的紗幕中走過,兩側玄紫色的薄紗隨著她的走動輕微的卷起, 像是花瓣被露水擊打時的顫動。 掌門的身影模糊在幾層紗幕的后面,他對著一張案臺,稍微弓著腰,手里似乎捧著張畫卷在看。 虞箏瞥了眼畫布上的內容,看見一個女子的輪廓, 看不真切。掌門見虞箏來了,收了畫卷,將它掛在了房間最里處,用玄紫色的幕布蓋住,指尖還依依不舍的留在幕布上,撫平幕布。 做完了這些,他才從層層紗幕后走了出來,和藹的笑道:“蠶女娘娘,抱歉,我剛才看畫看得出神了。” 虞箏問:“我隱約瞧見畫中是一女子,她就是你的愛人?” “啊,正是。自打她故去,我時常想念,卻也只能靠著看她的畫像來填補心里的空白。” 又是個癡情人呢,虞箏不禁感到可惜,慰道:“斯人已去,像我們這些人,終究是要隨著時間繼續走下去的。” 掌門笑了笑:“我不及蠶女娘娘有福,能尋到與你一同攜手漫漫歲月的人。”他嘆了口氣,問道:“娘娘此來,是需要我做什么嗎?” “掌門太客氣了,虞箏只是有些疑問,想和您問清楚。”虞箏平靜的說。 “還請問吧。” “嗯,我想請問掌門,當初請六位長老來峴山門執教,依得是什么憑據?” 虞箏的話意很明顯,六位長老是掌門請來的,其中寧直竟是饕餮,妙慈竟是九嬰。不管怎么說掌門都欠虞箏一個解釋。 掌門猶豫了一會兒,斟酌著說道:“我真的沒想到他們竟然是魔物幻化的,我看不出他們的真身,還以為和我一樣是仙道之人。我在邀請他們之前,也打聽了關于他們的風評,覺得風評不錯才請了他們來。” “這么說來,饕餮和九嬰怕是早就把自己改頭換面成了道人,以道人的身份四處活動,樹立口碑風評。”虞箏緩緩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