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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清穿之貴妃長壽在線閱讀 - 第88節(jié)

第88節(jié)

    次日,長春仙館就收到了一個匪夷所思的消息。

    不單長春仙館,高靜姝坐在萬方安和館里,也在聽杜鵑繪聲繪色的講述整個過程。

    消息來源:小福子。

    高靜姝倒是先擔憂小福子:“他膽子怎么這么大,御前的事情也敢往外吐露?也不怕皇上生氣?”

    杜鵑就笑道:“昨夜陪著皇上賞月的小主和伺候的人多了,就算小福子不說也有別人會說,奴婢打賭,就這會子,差不多各宮娘娘都聽說了呢。”

    皇上賞著月色,心情極好。

    又有慶貴人出面賦詩一首,皇上就命李玉取了一對比目魚佩給慶貴人,在座的妃嬪也都獲得了四匹綢緞。

    旁人都歡喜謝恩,唯有慶貴人,露出悲傷神色,甚至潸然淚下。

    皇上自然要問詢。

    慶貴人便道:“比目魚乃成雙之魚,天上又是明月正圓,臣妾卻每回月圓之時都形單影只,苦苦思念皇上。”

    高靜姝震驚了:月圓之時是皇上陪伴皇后的日子啊,你不形單影只你是想造反嗎!

    就算是皇后有孕的那一年,皇上每逢十五還都是獨宿呢,現(xiàn)在皇后只是沒有參加小宴去看兒子,慶貴人竟就這么挽著袖子上了要爭寵?

    慶貴人倒是很敢想嘛。

    “那昨夜皇上翻她的牌子了?”

    杜鵑能這樣氣定神閑的當成笑話講,自然是慶貴人沒有得償所愿,果然聽貴妃問起,她就笑道:“不曾呢,聽小福子說,皇上只道她癡心一片,也是難得,然后散了宴席,還是去了皇后娘娘宮里。”

    正說著,外頭卻報葡萄來了。

    紫藤奇道:“尋常傳話也用不著她呀。”

    高靜姝就命請。

    葡萄請安后含笑道:“不知娘娘聽沒聽慶貴人的新聞。”

    高靜姝點頭:“聽說了。”

    “皇后娘娘有件事想囑咐給貴妃娘娘呢。”

    柯姑姑心里就是一個咯噔,怕不是皇后娘娘對慶貴人心有芥蒂,但事關自己不好開口,想讓咱們娘娘替她開口吧,那可是坑人了。

    誰知葡萄卻道:“皇后娘娘知道貴主兒是個眼里不揉沙子的人,又是個急脾氣。如今自然看慶貴人不順眼,娘娘特意讓奴婢來告知貴妃娘娘,萬不要因慶貴人的輕狂,就心煩就出手料理。”

    葡萄笑瞇瞇:“我們娘娘聽說貴妃娘娘在練揀小米,說是可以靜心,既如此,您就把慶貴人當成小米吧。”

    木槿心道:皇后娘娘這是借慶貴人要磨練主兒的性子,倒是恰逢其事。

    高靜姝就笑道:“皇后娘娘怎么這樣猜的準我。”其實從舒嬪被慶貴人氣哭,高靜姝就很有點煩躁,覺得慶貴人就像一只炸了毛的雞毛撣子,讓人忍不住想薅一把,讓她安靜點。

    柯姑姑在心里念了聲佛,倒是感激起皇后來,連忙對貴妃道:“正是呢,主子懷著身孕,養(yǎng)胎最重要,實犯不著理會旁人。”

    柯姑姑歷經三朝,見得也多了:宮里的女子跟花一樣,但不是每一朵花都能開許多年,許多人也不過一季就完了。

    按理說,以貴妃的位份,跟她們實在不必計較。但柯姑姑一想,自己之所以被指到貴妃宮里,就是因為貴妃只為個宮女鈴蘭就跟皇上鬧得沸反盈天的,就不由替貴妃著急。

    可不能再重蹈覆轍。

    只要事態(tài)不走了大褶,就八風不動,這才是身處高位應有的做法。

    這日,皇上照舊來到萬方安和館探望貴妃,卻見貴妃正倚在窗下看書,不由抽過來看了一眼。

    “貞觀政要?你怎么看起了這個?”

    “是永琪跟臣妾提了一句,說皇上給阿哥們說:‘古往今來的帝王,除本朝外,唯有唐太宗、宋仁宗為佳。’臣妾忽然就想起來,想要看看太宗的德政。”

    其實是她從前讀史,最喜歡的歷史人物就是太宗李二鳳同學。

    縱然有許多可供千古評說爭論的行事瑕疵,但太宗這一生征戰(zhàn)的履歷真是漂亮的讓人敬服,16歲雁門關救駕,23歲一戰(zhàn)滅兩國,大唐戰(zhàn)神,天策上將。31歲天可汗,萬國來朝。

    好像是整個盛唐的濃墨重彩,畫就了這樣一位帝王。

    要是高靜姝沒記錯,好像本兔朝太祖也曾忍說過:  “太原公子,褐衣而來。自古能軍無出李世民之右者,其次則朱元璋耳。”

    今日聽永琪提起來,她就忍不住找出了唐史來看。

    皇上頷首:“當年皇瑪法與朕講起貞觀政要,也曾道古來帝王,如唐太宗之聽言納諫,君臣上下,情誼浹洽未佳,故而有陳善閉邪,各盡所懷,登于至治的盛世。”

    然后又感嘆:“可惜朕倒是像太宗,只沒有一個敢于納諫的魏征。就連明朝都還有個敢說實話的海瑞,朕的御史們卻連言及張廷玉的過失都不敢,只是一味小心。”

    高靜姝懵了:誰?誰像太宗?這怎么還碰瓷呢。

    你哪點兒像歷史偶像李二鳳同學啊。

    又聽皇上說起海瑞來,高靜姝心道:人家海瑞主要也不是罵貪官啊,他最出名的不是罵了皇上嗎?

    痛罵“嘉靖嘉靖,家家干凈。”最后嘉靖同志也沒能把他怎么樣。可高靜姝敢肯定,要是有人對乾隆說,“康熙康熙,吃糠喝稀。”乾隆早把人家家九族的頭都擰下來了。

    怎么說呢,看一位在歷史上大興文字獄出名的皇帝,在這里感嘆沒有魏征這樣的言官,還是頗為囧囧有神的。

    高靜姝一瞬間更加領悟那位慶貴人為何得寵了,她要是在這兒,肯定會立刻道:“皇上您是堯舜禹那樣的先圣啊,唐太宗怎么配跟您比。”大約還要拉出唐太宗的一些私德問題給皇上做個證明題,表示下當今皇上才是千古一帝,誰都比不上。

    所以說不怕人拍馬屁,就怕拍馬屁的人有文化。

    但此時皇上自比完唐太宗,就含笑看著她,高靜姝也不好不說話。

    但也實在說不出口,皇上您最棒。于是絞盡腦汁另辟蹊徑道:“是呢,盛世自然威服四海,聽說每逢過年,理藩院也會收到周邊各國的朝賀之禮,還有蒙古各部的禮。”

    皇上本就不指望貴妃說出什么朝政大事來。

    只是笑道:“是啊,等朕四十整壽的時候,必也是萬國來朝。”

    不過接下來,皇上就不肯跟她再提前朝的事兒,只笑了笑:“夏子魚說你的體質不適宜用老參,是受不住的。倒是可以用些參須煮了茶喝,也有補氣之效。等年前的貢品進來,朕仍叫人給你拿好參來,你把須子拿去煮了,剩下的隨便賞了人吧。”

    其實在討論過唐太宗,被皇上的自信暴擊之后,高靜姝也覺得,算了,我們還是把話題切換到后宮來吧。

    聽皇上這樣說,也點頭笑,然后問道:“今年皇上還能把分賞賜的活給我嗎?我喜歡干這個。”

    皇上莞爾:“可以倒是可以,只怕勞累了你。”

    “這個不累,還很有意思。”

    皇上便隨口應了,又道:“旁的都隨你罷,倒是魯?shù)卦龠M上好墨來,多給慶貴人兩方就是了。”

    高靜姝一怔:“皇上就這么喜歡慶貴人嗎?”

    她雖然捧你的場,但也不至于這么被另眼相看吧。

    皇上見此就不免含笑:“朕就知道你要問,可不是又要打翻了醋壇子了嗎?”

    見貴妃坐在那里緊緊閉著嘴不吭聲,臉色也不好,皇上就上前扶著她的肩道;“好了,這有什么,可不要氣壞了孩子。是上回她跟朕提過,要了幾只犀管筆去,又說需要幾方好墨抄寫御詩才不辜負朕的詩。”

    “朕是天子,應承了自然不能反悔,還是要給的,誰知就惹你吃起醋來。可不許這樣惱,臉色都不好了。”

    高靜姝:不,我只是在忍著不要反酸。

    這下連后宮問題也不想討論了。

    倒是皇上繼續(xù)解釋了一二:“朕與皇后也說過,不過取中慶貴人一點心意罷了。況且她才十五歲,到底年輕不懂事,稍有錯處,你們只管教導她就是。”

    高靜姝表示明白:天下男人,看著對自己癡情一片的女人,多少會寬容些的。

    而慶貴人流露出的‘癡情’又遠超后宮諸人。

    對著皇上各種花式作詩陳情,恰恰合了皇上如今志得意滿的心思。盛世華章,前朝吹捧他的臣子不計其數(shù),說的怎么rou麻的都有,但后宮蹦出來一個還是挺稀罕的。

    況且慶貴人無論做什么,都是以同樣的話開頭和結尾:臣妾對皇上是一片癡心。

    不過很快,皇上也沒法看這一片癡心了。

    準噶爾汗國爆發(fā)大瘟疫,當然,對目前還不是大清疆土的準噶爾爆發(fā)瘟疫,皇上起初沒什么特別大的感想,屬于坐在旁邊看熱鬧的鄰居。

    但等這次瘟疫搞死了跟大清議和的首領噶爾丹策零后,皇上就立刻有了感想:首領暴斃,準噶爾只怕要亂!若是下任首領改了主意,只怕大清跟準噶爾戰(zhàn)事又起!

    皇上的注意力再次從花團錦簇的后宮,轉向了前朝。

    因到了十月,皇上便命啟程回紫禁城,免得一時天冷下來路上霜凍不好走,如今可是三位嬪妃有孕,受不得磕絆。

    皇上為了前朝的事情著急上火,后宮里的人為了皇上著急上火。

    年底可能要大封六宮,這會子皇上忽然不進后宮了,那她們豈不是要涼?

    皇上一忙起來,就又回到過去那樣,只宣養(yǎng)心殿后頭的答應伺候,懶得翻牌子的日子。

    就算進后宮,也只看看皇后嫡子和三位有孕的嬪妃。

    然而這有孕也分出了高低。

    雖然才十月半,但外藩與各地的年貨許多已經陸續(xù)到達京城——趕早不趕晚,要是下了大雪封在了路上,當?shù)毓賳T的賀表和禮物拖到年后才到京,那皇上的冷臉可是不會遲到,估計即刻就到,帽子可能也會即刻就沒。

    當今剛登基的時候,倒是一改先帝爺?shù)膰揽磷黠L,頗為寬柔,許多官員都覺得松了一口氣。可慢慢看下來,皇上這不是真的寬柔啊,他是秋后算賬啊!倒是比先帝爺那種有火必須發(fā)當場發(fā)的脾氣還難伺候。所以大家反而更加謹慎起來。

    閑話扯遠了,且說各地貢品進京,皇上自然是要分賞前朝后宮的。

    每年的尋常之物是交給內務府分配——如今內務府是聽貴妃的管,自然奉給貴妃頭等中的頭等。

    而珍惜之物則是進了皇上的私庫,由他自己分配——懷著身孕的貴妃每次自然也是頭等,就比皇后差一點。

    又因皇后素來簡樸,不愛奢靡之物。又垂范六宮,體諒有孕妃嬪,所以凡奇珍之物,皇上便是給了她,只要不逾越妃子的本分,皇后也會送去給貴妃。

    六宮妃嬪掐著手指一算:哦,也就是所有好的都歸了貴妃!

    愉嬪與平常在:快樂。

    她們發(fā)現(xiàn),貴妃此人跟皇上有時候異曲同工之妙,偏心起來根本不講道理。

    愉嬪處的封賞雖是按著嬪位給的,但都是上好的東西:比如一只南珠釵,小拇指大的珍珠和大拇指大的珍珠,差距可就大了去了。

    自從貴妃開始分東西,愉嬪處的數(shù)量不能動,質量卻是直線上升。

    平常在跟因為跟貴妃同住鐘粹宮,不時前殿就有宮女捧了東西來:“娘娘說這個素娟顏色好,共有五匹,也給小主一匹裁衣裳使。”

    竟不似賞賜,真的像是彼此和睦的朋友,有了好的就送一點過來,也不講究什么送禮成雙,就是隨時會流動過來一點。

    起初平答應還給每個小宮女荷包,但后來紫藤親自過來一趟笑道:“我們娘娘說了,是看著有什么,就想著給小主一點,橫豎是一個宮室的。您可別每回都賞那些小丫頭了,否則娘娘都不敢送了。您若是喜歡她們跑腿勤快,年底下一并給個紅包湊個喜氣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