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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可真是天造地設的一對。” 謝逸致啞然,她倒是不知道云劍愛慕著沈大小姐,還以為只是忠撲護主,才任由沈大小姐這般作踐。 不過,為了所謂的愛戀,值得折損自己的一身傲骨,去做天地難容的事情嗎? 謝逸致不懂,不過這并不妨礙她做出決定來。 作者有話要說: 新封面上線!!!好像暴露了我的什么屬性(笑) 這兩章當時寫的我熱血沸騰,這個小男孩真的是我想寫的善良和美好,阿曉也是! 第一本或許還有不足,但我會努力寫下去,寫山河萬里,寫盛世昌平。 慣例求收藏求評論! 給大家比個心! 第40章 當年茶館 01 謝逸致將沈大小姐和云劍放了回去, 對沈大小姐臨走時的示威置若罔聞。掌柜的說得不無道理,就算謝逸致能捉了沈大小姐,那又有什么用呢?誰知道過幾年會不會出來一個沈二小姐沈大公子之類的人物,最重要的, 還是要把沈家從這個位子上扯下來。 當今向家是仙家之首, 創(chuàng)立執(zhí)法殿清肅世間。若說要誰來處理沈家, 謝逸致第一時間想到的就是向許寧。也許旁人覺得為著這么小的一個世家就請動大名鼎鼎的流云仙君簡直是小題大做,謝逸致卻不這么覺得。 從沈小姐的言語中看來, 她絲毫不覺得自己錯了。 哪怕是有人殲滅了沈家,她也依舊是覺得自己無辜受害。她只不過是維護了光風霽月的流云仙君的形象, 讓他不被這些整日在市井里摸爬滾打的小人所污蔑, 何錯之有? 既然如此,便請的她心中的流云仙君來裁決此事。 憑著謝逸致與向許寧相交百年的經(jīng)驗來看,向許寧或許淡泊名利, 但絕不會任由旁人打著他的旗號做這些惡事。謝逸致此時要做的, 便是要讓向許寧出來做這殺雞儆猴之事, 以警醒其余愛慕者。 之前的傳音紙鶴雖然飛向了長安道, 可紙鶴內(nèi)容畢竟有限,她也只在里面提及了有事想要向許寧幫個忙。 直到晚上,她才親筆寫好了書信, 交給了藍袍先生。 藍袍先生欣然應允,并決定明天大清早就上路。 書信寫好了,謝逸致便找到了掌柜的, 談及茶館的事情。 說到這家茶館,掌柜的憂心忡忡的表情略微松快了些,與這位幫了忙的姑娘說道了起來。 “我這茶館,是世世代代傳下來, 也不知道究竟有多少年了。只知道啊,這是一位于我們家有著再造之恩的大善人留下的鋪子。聽說這恩人也沒什么大愿望,就是想把這茶館長長久久地開下去,最好就是再請個評書先生給客人們講講故事。” “從祖宗那代開始,就經(jīng)營著這間茶館了。” “說來也奇怪,茶館里的桌椅板凳都換了不知多少輪了,唯獨這茶壺杯盞不止瞧著模樣漂亮極了,這許多年了也不見一點磨損。” 掌柜的語氣驚奇,像是見了什么稀罕玩意兒。謝逸致卻是知道,那茶壺杯盞,樣樣都是蘇素婕親手煉出來的法器,除了耐用美觀之外也沒什么用處。 “不知掌柜的,您先祖可曾留下來些什么信物?書信之類的東西?”謝逸致還記著,蘇素婕臨走時,叫阿曉的小男孩就說要給她寫信。蘇素婕這么多年都未曾回來過,若是寫了,此時應當不少。 聽得謝逸致的問話,掌柜的看謝逸致的眼神就變了,像是見到了什么大人物。他四下瞧了瞧,見沒有別人,小聲開口問道。 “姑娘,您是不是會卜算之類的東西啊?能不能教教老朽啊?” 謝逸致哭笑不得,沒想到掌柜的還有這樣的想法,她帶著些笑意地回道。 “在下不通卜算,只是受了一位蘇姑娘所托,來這茶館取舊人的信件罷了。” 掌柜的一聽是蘇姑娘,立馬走到了房間里一處雕花柜前,用鑰匙開了鎖。上面一層放的是許許多多的賬本,有一股書發(fā)霉的味道,下面則是放著一個不小的雕花銀匣子。 掌柜的小心翼翼地把銀匣子捧了出來,放在桌上。撥開搭扣,打開匣子,露出里面分門別類放好的信。匣子不小,里面還用銀隔斷分出了四個格子,鋪了紅綢。 紙張的種類瞧著就是普通百姓能接觸到的最好的宣紙,過了近千年,也只是微微泛著黃,可見收藏之人如何珍貴地保護著它。 “這是從老朽父親那里傳下來的,不知道傳了多少代,祖宗交代過,就等著一位蘇姑娘來。那是我們家的大恩人,讓后代們見著了記得給他燒燒紙傳傳消息。” 掌柜的看著這數(shù)量龐大的信,把一直以來的疑惑問了出口。 “那蘇姑娘是什么模樣呢?是否如老祖宗傳下來的那般,生的貌美,又善良極了。” 謝逸致笑了,掌柜的實在是有童心。不過也是,世世代代傳下來的人物,怎么樣都是心心念念的。她掏出那枚品相極低的玉佩,掌柜的不明所以,也盯著那枚玉佩。 “謝姑娘,這是那位蘇姑娘給你的嗎?有吩咐什么話嗎?” 謝逸致沒言語,紅紙傘出手罩在了玉佩上,紅線幽幽穿過了玉佩。一個人形就在傘下慢慢浮現(xiàn),那人穿著血色衣袍,眉眼柔和。 “是,是仙子!您是仙子啊!”掌柜的生平第一次見到這樣的仙家手段,雖說經(jīng)常見到沈大小姐,可沈大小姐不知道是壞事做盡損了陰德還是別的,據(jù)他老友藍袍說,靈息微弱根本沒辦法正式踏上修道一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