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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yc:[拿錯圍巾了。] 虞尋回得很快。 黑色頭像回過來三個字:[沒拿錯。] yx:[我故意的。] 手機里未讀消息還有很多,有個群聊一直在聊天,是之前李言和流子分別拉過、但現在已經合并了的打架群。 群名叫:【大家都是一家人】。 但群聊內容似乎不是那么回事。 因為李言和流子兩個人總是和諧不過三分鐘,又開始帶頭掐架。 李言:[你妹子沒追到,八字沒一撇,就別整天叭叭了。] 流子:[你懂什么。] 流子:[她為什么只讓我給她帶早飯,不讓別人給她帶。] 李言:[……你當舔狗還挺驕傲。] 流子:[cao。你再說一遍。] 李言:[舔狗。] 流子破防了,這回發的甚至不是文字,而是充滿咆哮音的語音條:[你在哪間教室上課???有種出來,廁所單挑。] 在李言和流子罵得不可開交的時候,群里有個人挺身而出:[別罵了別罵了。] 不過其他人的表現都異常淡定。 那人:[你們不勸勸?] 群里其他兄弟紛紛表示:[死對頭已經被重新定義過了,打是親罵是愛,如果哪天流哥和言哥也官宣,我也不會意外了。] 這話一出,李言和流子瞬間安靜下來。 李言:[……] 流子:[…………] 云詞掃了眼,沒跟他們一塊兒開玩笑,他對著“取保候審”四個字,右眼皮跳了下。如果楊威還想折騰的話,這是他唯一能出來的方式了。 有時候一些好的設想不一定靈驗,但壞的設想總會以意想不到的方式發生。 云詞白天剛在課堂上設想過這個最壞的可能,傍晚,他被持續跳動的右眼皮磨得心情有點煩躁。 虞尋去店里了。 本來兩個人說好,讓云詞在家里等他。 但這天傍晚云詞實在待不住,于是放下備考的書,散步去虞尋上班的地方附近。 剛入冬,寒風四起,路上光禿禿的,很是蕭條。 云詞站在街對面,遠遠地看著店里的燈光,剛低下頭給虞尋發了條消息,讓他猜猜自己在哪兒。 抬起頭后,留意到附近狹窄的巷弄里,有一個戴著口罩和帽子,身上衣服裹得很緊的男人。 男人佝僂著背,手一直塞在大衣口袋里,似乎緊緊攥著什么東西。 最明顯的,是男人的眼睛。 視線和他看向的是同一個方向。 緊緊鎖著店里的人。 楊威在他媽面前痛哭流涕,又反復強調自己身體有重大疾病,讓他媽做了擔保人,出來之后的第一件事就是找虞尋算賬。 他這些年顛沛流離,好不容易賭博剛有點起色,一下又跌回去了。 全都因為虞尋。 虞尋把虞瑩從他身邊帶走。 把他送進去判刑。 …… 他的人生已經這樣了,死之前變成鬼,也要拖他下水。 然而手里的刀剛要掏出來,就被人從后面猛地飛撲,突如其來的力道將他壓倒再地,刀尖劃過他自己的手掌。 他根本來不及出聲,也來不及看對方是誰,慌亂間,只剩本能在作祟。 他奮力掙脫反撲,掌心撐著地面,握著刀起身,這才看清來人是誰——少年比他高出一截,明明清瘦卻藏著一股爆發力,看向他的時候冷清的眼底泛著猩紅色。 他只看清了這一眼。 因為云詞很快又逼近他,手段干脆利落地掐上他手腕,試圖把刀掰落。 楊威沒這么好對付,他握刀的手緊了幾分:“那你替他去死吧。” 但云詞根本不怕,或者說,在那一刻,有比害怕更重要的東西。 云詞用手去接那把刀,不顧刀刃劃破掌心。 “……”云詞一字一句地說,“他本來可以過得很好。” 站在他面前的,仿佛不是一個人。 而是這么多年困住虞尋的某個陰影。 “所以,該消失的是你。” - 店內。 虞尋看到消息的時候,已經過去十幾分鐘。 黑色頭像回過去一個問號:[?] 以他對云詞的了解,他男朋友不會無緣無故給他發這個。 他倚著柜臺,抬眼掃了一眼街對面。 今天天氣不好,灰暗的天空籠罩下,街道也看起來略顯陳舊。街對面空空蕩蕩,沒有人。 他等云詞回消息,云詞卻沒再回了。 虞尋想了想,低頭撥過去一通語音電話,和電話鈴聲一起響起的,還有店外街道上的警車聲。 警笛聲非常緊促。 店里新進來的兩名客人互相議論: “殺人啦?” “不是,聽說是邊上巷子里有人持刀搶劫——” “我知道,我來的時候看見了,一個男孩子,個子很高,白衣服的是伐。” 個子很高。白衣服的。 虞尋心跳漏了一拍,他把客人遞過來的購物籃一把推開,直接往外沖。 寒風鉆進他衣服里,他一路跑進邊上的巷弄里。 巷弄邊上停著兩輛警車。 云詞倚著墻,手上纏著一卷白色繃帶。 虞尋喘著氣,對上云詞的視線。 他有很多話想說,甚至因為擔心,差點壓不住情緒:“你——”知不知道很危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