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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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醫(yī)問:“你睡了一個多小時,腳腕還有沒有不舒服?” 云詞活動了下腳踝:“好多了。” 說著他看了眼邊上的板凳。 空的,原先坐那兒的人已經(jīng)不見,只留下一瓶很小的藥瓶。 校醫(yī)留意到他的目光:“你朋友剛走不久,整隊去了。你要沒啥不舒服的話,也趕緊走,現(xiàn)在還來得及去食堂吃兩口飯。” “他不是……” 云詞下意識想辯解,說到一半又覺得犯不著特意解釋他和虞尋的關(guān)系。 朋友這個詞在他倆的關(guān)系里壓根不會出現(xiàn),突兀且陌生。 就是天塌下來了,他和虞尋都做不成朋友。 結(jié)果剛拉開門。 校醫(yī)又叫住他:“你朋友。” “一瓶這么小的藥,”校醫(yī)匪夷所思,“喝了一個小時?他怎么喝的?” “……” 云詞在原地沉默了。 這個問題,得問神經(jīng)病本人。 - 一天的訓練很快結(jié)束。 解散后有的同學直奔食堂,有的人先回寢室洗澡換衣服。云詞屬于后者,受不了身上的粘膩,先回了宿舍。 等他洗完澡出來,倚著陽臺門吹風,給嚴躍回消息。 嚴躍:[給你發(fā)的課件看一下,軍訓期間提前預習,有不懂的就問輔導員。] 云詞回他:[忙,訓練,沒看手機。] 過了一小時,室友陸陸續(xù)續(xù)吃完飯回來。 有打游戲的,躺床上休息的,給家里人打電話的。 很快到熄燈時間,這些聲音又開始變得斷斷續(xù)續(xù),最后戛然而止。 在大強度的體能訓練下,宿舍夜談這項活動始終沒能進行下去。 但云詞還是沒能睡著。 他甚至把嚴躍給他發(fā)的課件看完后,真揪出來幾個問題,三更半夜去戳輔導員。 輔導員這個點自然是不會在線。 云詞又一通百度,翻課程教材,自己把問題解決了。再去給輔導員留言,讓他不用理自己上面的問題。 …… 這一通cao作下來,還是沒有睡意。 他有點惆悵。 說好的學習是助眠的最佳手段。 云詞正想把手機關(guān)了,消息欄里突然冒出來一個紅點。 李言:[分享鏈接:助力好友,還差十三個人可解鎖,快來幫我砍一刀吧~] 過了一分鐘。 李言:[我還以為你不會點這種鏈接,你居然真幫我砍了。] 李言:[不過你怎么又沒睡?] 云詞:[我年輕] 李言:[……] 李言一針見血:[你高三的時候都不熬夜。] 云詞這個人的確稱得上節(jié)制。 平時總是提前完成作業(yè),刷卷子的速度都比別人快,睡覺時間全班最早。和他們打游戲的時候也少上頭,總是打得差不多就撤了。 云詞:[想聽實話?] 李言:[昂。] 手機屏幕泛著熒光,云詞手指觸在冰冷的屏幕上:[26:27] 李言反應了一會兒,反應過來這是白天他表舅和虞尋的比分:[…………] 李言:[懂了] 李言:[合理] 李言:[沒事表舅,此仇必報!] 李言:[不過說到這個,你倆今天怎么都去醫(yī)務室了?] 云詞:[?] 李言:[你倆籃球賽后被密切關(guān)注,反正最后傳出來的是你倆打籃球打進醫(yī)務室。] 云詞不知道該擺出什么表情。 這個傳言可以說是很離譜。 不過他和虞尋之間,本就充斥了太多這種離譜傳言。 李言作為云詞身邊比較親近的人,對他和虞尋的具體情況比旁人還是更了解一些:[不過說起來,說怎么你每次有事這個人都在,哪兒都有他,待在醫(yī)務室里搞得好像在給你當陪護。] 李言:[明明一開始是他特嫌棄你吧。] 李言越說越覺得哪兒不對:[我一直覺得你倆最開始……就是你去找虞尋想認識下那會兒,他反應挺不對勁的,不至于一上來就那么討厭你。而且最開始讓你別靠近他,怎么后來反倒是他一直在往你這靠。] 云詞目光落在這段話上。 前半段,不知道。 李言問他,他問誰去? 至于后半段。 云詞一字一句地打:[他改戰(zhàn)術(shù)了。] [這是他的新打法。] 收到消息的李言:…… 還打法。 你倆這輩子給對方的定位離不開打架了是吧。 第八章 之后幾天,二連教官讓云詞在邊上跟著他指揮帶隊,帶了一整天,教官對他的稱呼從“那個姓云的小子”直接變成了“瘸子”。 “瘸子,什么時候能去跑圈?” “瘸子,怎么回事啊,現(xiàn)在年輕人什么身體素質(zhì),打個球也能崴了。” “你不是和我說你球技還湊合么,怎么打不過一班那小子。” 云詞站在王教官邊上挨訓,一言不發(fā)。 沒資格反駁。 直到王教官來了一句:“你高中是不是也總輸給他?” 沒想到一言不發(fā)的云詞居然“如數(shù)家珍”起來:“高一少勝一局,高二追上去三局,到高三畢業(yè)那會兒差不多是平局。” “……” 王教官又試探著問:“那你倆成績誰好?” 云詞繼續(xù):“高一第一次月考,我總分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