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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這時,宮殿外傳來幾道強大的氣息,門外的陣法被人動了,赫連言神情沒變化,揮揮手撤開了宮門外的陣法,凌云道宗的宗主帶著幾位氣息渾厚的長老以及葉昃等人進入殿內(nèi),氣氛瞬間就凝重沉默了起來。 “赫連。”宗主緩緩開口說道,“我們此次前來,是想和你的小徒弟白真真了解點情況。” 赫連言還是很給宗主面子的,頷首同意了,也不覺得會是白真真的問題,她剛剛不是說了嗎,自己也無法cao控自己的行為,說不定當時是被什么東西給蒙蔽了心智。 宗主見狀沖身后的葉昃招了招手,他上前一步,看了眼神情心虛又努力維持鎮(zhèn)定模樣的白真真,忍不住冷哼一聲,面上帶出些許厭惡,顧及著赫連言也沒敢太過分,清了清喉嚨將事情原原本本的又復述了一遍。 “……最后若不是郁師妹出手相助,我和其他幾位同門師弟妹恐怕早已經(jīng)死在山海秘境,成為眾多尸體中的一具,而這一切,都是白真真白師妹干的!” 白真真下意識的反駁:“我、我沒有。” “我親眼所見還會有假?不止是我,其他同門也都瞧得一清二楚,你趁我們和地方戰(zhàn)斗時偷偷帶著幼崽溜走也就罷了,為何還回來朝我們投擲威力那般強大的法寶!?若是不相信,弟子可愿起心魔誓,若所言有半句假話,必將修為全散,走火入魔而死!” 葉昃神情嚴肅,語畢,挑釁地看向白真真:“白師妹,若不是你做的,你敢跟我一樣起心魔誓嗎?” “……我、我、”白真真哪里敢起心魔誓,這些事情就是她做的,見葉昃這么咄咄逼人,眼眶頓時紅了一圈,可憐兮兮地看向一旁的赫連言,其他人也將目光轉向他。 瞧著小徒弟這模樣,赫連言有些于心不忍,抿了抿唇瓣道:“郁暖為何也在場?真真回來便同我說了這件事,她說當時被蒙蔽了心智,并不是有意為之。” “對,我不是故意的,我也不知道為什么就陰差陽錯糊里糊涂的把師父給的防身法寶朝葉師兄他們?nèi)舆^去了,我原本、原本是想去搬救兵……”白真真順勢接過話,神情格外的誠懇認真,旋即話語一頓,狀似不經(jīng)意的喃喃出聲,“師姐為何會這么巧出現(xiàn)在這里,在這之前我本來很正常,難不成……不、不會的,是不是當時周圍又能攝人心魂的東西?” 她后面這番似是而非的話語很容易讓人浮想聯(lián)翩,赫連言瞬間皺起眉頭,冷聲道:“把郁暖傳過來一問便知。” 聽著赫連言冰冷的語氣,葉昃忍不住同情郁師妹了。 白真真漏洞這么多的話赫連長老都相信,真不敢相信他居然我宗傳說中的天才人物,葉昃有些失望,原本對赫連言的崇拜之情瞬間湮滅,只希望這件事情不要牽扯拖累到郁師妹。 * 收到通傳訊息后郁暖很快出現(xiàn)在宮殿門口,跟在身后的還有一位身穿玄色衣袍的青年,兩人一進門就受到房間所有人的打量,其中引起最多注意力的還是陸褚,他微微垂著頭,以一種守護姿態(tài)立于郁暖身上,清雋的眉眼帶著幾分冷意。 修真界很少有長相丑陋的修士,但像陸褚這樣漂亮的卻沒幾個,若不是赫連言通身帶著一股特殊的氣質(zhì),恐怕也得被這青年給比下去。 他們有些好奇這青年是誰,但現(xiàn)在不是問這個的時候,宗主看向郁暖,語氣溫和地開口詢問她:“郁暖,聽葉昃說是你救了他們,能否詳細說說當時的情況?” “可以。”郁暖微微頷首,“我當時閉關出來,恰巧聽見有兩個修士在討論我們凌云道宗的事情,得知葉師兄他們被人圍攻,便想著大家同門一場,總得過去看看有沒有幫得上忙的地方,到地方時葉師兄他們正在與人搏斗,精神不太好,我便過去幫忙,給葉師兄休息的時間。” “后來我余光瞧見白真真不知從哪個角落竄出來,還扔出了法寶,那法寶里含有師父的最強攻擊,若是被砸到恐怕會當場斃命,于是我便用長鞭將葉師兄他們甩出戰(zhàn)場,自己迅速離開。” “沒錯,當時郁師妹為了救我們還被余威波及到受了傷!”葉昃補充了一句。 凌云宗主聞言眼神更加柔和了些,欣慰的點點頭夸贊道:“好孩子,赫連,你這二徒弟心性很不錯,是個好孩子,至于你這三徒弟……”宗主皺了皺眉,看向白真真,“你說自己當時神志不清,可有什么證據(jù)能夠證明?” 白真真咬著唇瓣,聲音如同蚊子般小聲:“沒、沒有……” 在這些人的目光下,她心里的那些小心思似乎根本無處隱藏,像是被扒/光衣服赤/裸/裸的曝光在眾人面前,讓白真真難堪得低下頭,心里恨上了葉昃郁暖,甚至還有宗主。 “赫連,這樣的弟子,不應該繼續(xù)待在我凌云道宗。”宗主神情變得嚴肅起來。 他們都是活了幾百上千年的老狐貍,白真真一個二十多歲的修士想要騙到他們還嫩了些,也就赫連這樣一心修煉對任何事情都不上心的,才會認為白真真沒有撒謊,別的事情倒可以看在赫連的面子上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但殘害同門,決不能寬恕。 白真真被嚇到了,慘白著臉驚呼一聲:“師父!” “宗主,真真是被人迷惑了心神,罪不至此。”赫連言擰著眉頭,一向冰冷沒有多余情緒的臉上浮現(xiàn)了不贊同的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