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喜飲酒,好詩文,韜光養(yǎng)晦,才不外露。不正是當(dāng)年的翰林院大學(xué)士,趙謖么? 想到這兒,徐階不禁打了個冷戰(zhàn)。只望這后生好自為之,可莫要走上趙謖的老路。 這邊閆炳章向元朗詢問唐挽,元朗的心也是一緊。 桌子上的兩封奏疏,元朗都已經(jīng)看過了。兵部的快馬是昨夜到的京城,卻是先送到了首輔的府邸。元朗昨夜正好也在閆府,閆炳章眼睛不好,晚上看不得文書,這奏疏還是元朗讀給他聽的。 ※※※※※※※※※※※※※※※※※※※※ 大家的算術(shù)都不錯嘛哈哈哈,官方認定茯苓餅的算術(shù)是四王子教的 噠噠噠元朗上線!閆首輔為啥看上他?建議聯(lián)系前文琢磨琢磨,嗯,答案在花山卷。 【今日問答題目】趙謖是誰? 出這個題就是看你們忘了沒有hiahiahia!今天獎勵第一名! 感謝小天使們給我灌溉了營養(yǎng)液哦~ 感謝灌溉營養(yǎng)液的小天使:糖酥 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xù)努力的!^_^ 第90章 于是元朗點點頭:“認得。之前下官在隴西游歷,曾在花山縣逗留過半年。那時唐挽正好任花山縣令, 也算交往過一段時間。” 元朗此話一出, 所有人都屏氣凝神,等著他的下文。 閆、徐二公也靜靜望著他。 這么多人的目光都聚焦在自己身上。元朗清楚, 此時自己的一句話, 便會影響到匡之的前程。 所以, 元朗說出口的每一個字,都已在心里推敲了千百遍。 “唐挽有探花的功名在身, 才華自不必談。我只說一件事吧,”元朗娓娓道來,“她初到花山的時候, 那里還是個有名的貧困縣, 幾乎年年鬧饑荒,都要靠著府庫的救濟度日。她上任三年后, 花山全縣已脫離貧困, 不僅能自負盈虧, 還能上繳部分賦稅。縣衙剛有一點庫存的時候,她就主持修建了一家書院,如今已經(jīng)是桃李成熟了。唐知縣的眼光和能力,諸位大人可自行評判。” 這一番話沒有半句吹噓, 都是實實在在的政績。眾人都等著看閆首輔的反應(yīng)。 “看來是個能干的。從陳延光的奏疏上也看得出來, ”閆炳章終于開了口, “那就著吏部準備加封的文告吧。先給她晉上三級, 由從五品升為正四品。具體的官職先不要安排, 仍為禮部特使,待回京后再行商議。” “是,”吏部答話道,“直接出文告嗎?還是擬個折子請皇上批紅?” 閆首輔的臉上看不出絲毫波瀾,淡淡說道:“皇上這幾日正在修行的關(guān)口,這些凡俗雜事還是少去打擾。再說之前已經(jīng)出過詔書了,吏部按詔辦事,不況外。” “是。” “行了,就議到這兒吧,都回吧。”閆炳章似乎乏累了,微微閉上了眼睛。眾臣紛紛告退。元朗起身,便聽閆炳章說道:“你去問問閆鳳儀,手下的人還能不能管住了。” 元朗知道他是對剛才那個吏部官員不滿。點了點頭,便也離開了。 房間里只剩了閆炳章和徐階二人。待眾人的腳步聲都淡去了,閆炳章終于又睜開了眼睛。 “元翁,可是有話要說。”徐階道。 閆炳章坐起身,手指向桌案上的另一封奏疏,道:“你看看這個。” 徐階將奏疏拿起來。其實唐挽這封奏疏,他昨夜就看過了。內(nèi)閣當(dāng)值的文吏是他的學(xué)生,昨夜兵部送來之后,先拿給了他過目,天亮之前才送回內(nèi)閣。 可徐階還是十分認真地又讀了一遍。末了,他將信紙放下,道:“元翁有什么高見?” 閆炳章笑了,道:“好了,我知道你也不是剛知道這個事。你有什么想法,直言不諱地說出來吧。此處也沒有旁人了。” 徐階點點頭,道:“蘇榭和林泉南的病實在蹊蹺。如果不是有人暗害,那就只能是……” “誰能暗害他們呢?誰又會打他們的主意?”閆炳章睜開了眼睛。那一雙渾濁的雙眸,閃著銳利的光。 “元翁的意思是?” 閆炳章咂了咂嘴,道:“這兩個人有大問題。再放任不管,恐怕要出事。” 徐階點了點頭。 兩個人都是朝堂上久經(jīng)風(fēng)霜的老臣,面對不合常理的變化有著天生的敏銳。蘇榭和林泉南是兩人精心挑選出來的使臣,竟然也出了差錯。只能說明有什么不可掌控的因素,正在蔓延開來。 徐階說道:“這個時候,元翁須得坐鎮(zhèn)京城。這樣,我去彭城走一趟,督促他們?nèi)吮M快完成出使任務(wù)。” 閆炳章握住徐階的手,道:“如此,只有辛苦賢弟了。若那二人不成事,可以就地免了他們,押回京城來。大敵當(dāng)前,你我二人須得勠力同心,才能保住我大庸的江山啊!” 有國家在,君才是君,臣才是臣。一旦國破,君主可以揮劍殉國以全名節(jié),可總不能拉著滿朝文武陪著他一起去死吧?在這件事上,閆徐二人,利益共同。 徐階反握住閆炳章的手,道:“元翁也多保重。” 徐階也離開了。東閣內(nèi)只剩下了閆炳章一人,四下里空蕩蕩的。他又將唐挽的奏疏拿了起來,心想,這該是怎樣的一個聰明人啊。 奏疏中,出使的時間寫的是廿月十二,可今天也才剛廿月初七。與韃靼商定的賠款金額少得不合常理。這么多的紕漏和錯誤,蘇榭和林泉南竟然都沒有看出來,還在上面簽上了自己的名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