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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民國女宗師在線閱讀 - 第195頁

第195頁

    他從書房上頭的酒柜里拿了一瓶威士忌,隨便撿了個杯子倒著喝了兩口,道:“什么蕾絲大羽毛,什么珍珠項鏈高跟鞋,你感覺能亮晶晶的都給掛身上,讓人看著就覺得咱倆是一對兒整天混跡夜場的狗男女就行。”

    江水眠氣笑了:“就你這樣,我不論打扮的多純,走在你身邊也會被人認作是狗男女。”

    她上了樓,剛換好衣服就聽著樓下的喇叭聲,急急忙忙的把短刀在裙子底下藏好,跑下了樓。盧嵇穿了一身不知道哪兒搞來的緞面紫西裝,簡直就像是把夜總會歌女的旗袍里子翻出來做了件衣服似的,還配了個不知道是粉色還是紅色的花紋領帶,尖頭皮鞋,江水眠看了他一眼,都快眼花的想死過去:“你別穿成這樣走我旁邊。”

    盧嵇身上酒氣重的很,雙眼卻很清醒,不知道是不是潑了些酒在身上。

    他還很嫌棄江水眠:“這穿的太小家子氣了,你就沒有點什么大毛領的衣服?”

    江水眠也穿得又紅又紫,配著鑲寶石胸針大珍珠項鏈和小高跟鞋,已經很受不了自己了,她拎著小皮包翻了個白眼上了車,道:“這是六月!不是冬天,還大毛領,我怎么不穿貂兒呢!你快點上車了!”

    盧嵇擠上車來:“你快在我身上蹭蹭,蹭點酒味。”

    江水眠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他先摁住,蹭了一圈。她嫌棄的推開他道:“到底發生什么了?我看你剛剛接電話的時候臉色這么差,怎么這會兒又笑嘻嘻的了。”

    盧嵇撓了撓頭,似乎不想給她太大的壓力,江水眠卻瞪大眼睛,逼他趕緊說實話。盧嵇無奈道:“我們一會兒要去見的這位,你肯定認識。是黎大總統。”

    江水眠:“哦,他來天津了?”

    盧嵇笑:“準確來說,是他南逃路過天津了。昨天下午開始,馮繼山帶著軍警和一大批愛國分子和學生圍了總統府,外門都踹開了,蹲在院子里喊著要老黎下臺。老黎是個光桿司令,身邊也沒兵,他嚇壞了,就帶著人逃了。他有自己的火車,估計是想逃到上海去。”

    車在深夜的大道上行駛,江水眠道:“那就讓他走吧。徐金昆不就是想把他逼走么?”

    盧嵇往后一倚,道:“黎元洪也沒那么慫,他不肯放棄機會,于是他把十五枚總統玉璽帶走了。他敢南下,怕是早就打好招呼有南派的人接應他,這帶著玉璽一走,說句難聽的,就是相當于當年大宋有人偷了皇上的玉璽直接送給金人似的,咱們那真是丟人丟本,連立足之地都要丟了。”

    江水眠頭一回知道總統還有玉璽,還有那么多,估計是批復各類文件用的。

    盧嵇:“就算是他沒去了上海,留在華北的哪片地方,都有可能東山再起。畢竟以前在議會,他和徐也是勢均力敵,否則不會逼得讓徐金昆想出這種陰招恐嚇走他。而且這事兒一出,老黎可以立刻找報紙,攻訐徐金昆的所作所為,對于普通小議員和百姓來說,他老黎又要站一回道德制高點。”

    江水眠道:“我感覺怎么都會輸似的。”

    然而逼走總統,脅迫對方交出玉璽這種事情,要是擱在史書上怕也是要留下罵名的,他真的要替徐金昆做事到這種地步?就不能真的避開不去參與么?

    盧嵇嘆氣:“止損吧。我剛剛已經打電話,叫警署署長和直隸省長過去了,他們應該會比我們快一點。我就怕的是老黎死了,那到時候必定群情激奮,徐金昆就別想了。”

    說著,車一路開往天津郊外稍有些偏遠的楊村火車站。

    其實不止在天津,大多數火車站居然都修在遠離城市的地方,江水眠從上海來的時候,到的也是郊外的火車站,不得不坐了幾個小時的驢車才到了城內。這么修,則是因為在好多年前剛鋪設鐵路的時候,就因為鐵軌靠近了城區,一大批民眾甚至包括官員,齊稱鐵路破壞了龍脈,火車的聲音驚動了土地公,火車噴出的煙是有毒的,如何如何,甚至砸過火車站,卸過鐵軌。

    火車站不得不移到所有城市外圍,本來為了交通便利而建設的鐵軌,反而沒起到作用。

    當他們停車走進楊村火車站的時候,站臺上往四周望去,都是一片黑色荒野,幾條鐵軌上只停了一輛短短的火車。一群人站在月臺上,盧嵇生生走出了醉酒后的妖嬈小碎步,進了車站去,一個穿著軍裝一個穿著警服的兩個官員,連忙笑著跑過來。

    軍裝的那個應該是直隸省長,江水眠只知道盧煥初領的都是一些陸軍測量局局長之類的很邊緣的職務,對方應該遠在他地位之上,走過來卻仍然低頭哈腰的,笑道:“盧五爺,我們這兒已經卸了火車頭,把那火車司機也給控制了。這會兒就把火車頭開到庫里去,他姓黎的想走也走不了了。”

    盧嵇似乎舌頭都捋不直似的,歪斜著身子倚在江水眠肩上,道:“他帶了幾個人?在哪一節車廂呢?”

    那省長道:“他把車里窗簾都拉上了,不過我們剛剛有人從縫里看過去,老黎應該在第二節車廂,至于帶幾個人……我估計最多不會超過兩個。他哪有那么多人護著,也就只有一兩個護衛,是他在北京這么多年隨時帶著的。”

    盧嵇一副沒聽懂的樣子稀里糊涂點了頭,那省長連忙笑道:“打擾盧五爺了,這是在哪家喝酒喝到一半,突然趕過來的。真是辛苦盧五爺了,這件事兒,我們這些跑腿命的人干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