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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道:“別想,你老老實實蓋你自己的被子,你要是今天再扔被子,我就踹你下去?!?/br> 盧嵇扁了扁嘴:“昨天不挺好的么。你真難懂,說變臉就變臉。女人真難懂?!?/br> 江水眠:“我昨天一夜沒睡好,覺得挺好的只有你。而且我也不想再對你睡醒后的生理現象有什么接觸了解了?!?/br> 盧嵇漲紅了臉,老老實實蓋好被子躺尸,看見江水眠在那兒涂護手霜,伸出手來:“你也給我抹一點?!?/br> 江水眠翻了個白眼:“就你這個整天不是拿槍就是拿扳手的老手,也涂什么護手霜。” 話雖然這么說,但她還是挖了一點放在他手背上,盧嵇卻不動,他看著江水眠居然把手收了回去準備關燈,道:“你不幫我抹一抹么?” 江水眠:“什么?” 盧嵇把手都要抬酸了:“你給我揉開啊——” 她算是明白了,這家伙要的不是護手霜,而是她捏著他的手,給他涂護手霜。 她又好氣又好笑,盧嵇被她瞧出心思,也有點臉上掛不住,但就是不肯縮回手去。她不得不坐直身子來,給他涂了護手霜。好幾年前,她就忍不住感嘆,和她的手相比,他的手真大,就是一雙很典型的有點薄繭的男人的手,骨節分明,說不上有多好看,跟他的頭臉比可是差了一截,但確實能畫圖紙能改槍械也能下廚做飯的一雙手。 她突發奇想,忽然道:“我睡著了,你不會對我做壞事吧?!?/br> 這個別有心計的問法,實在妙,盧嵇先是愣了一下:“做壞事?” 江水眠抬眼瞧他。他一下子理解過來,結巴道:“怎么可能!我、我不是這種人——我……我不會的!” 她又一笑:“你要是敢動手動腳的,我就踹你?!边@話說得,簡直如同□□裸暗示了,就她那抬手能擰斷別人脖子的本事,只輕飄飄說了一句“踹他”,這不就是說等著他來動手么。 盧嵇倒是沒理解這個意思,他心里琢磨起了都能干什么壞事兒,忍不住浮想聯翩,兀自臉紅,為了掩飾心虛,說話更篤定了:“我肯定不會的!” 江水眠挑了挑眉毛沒說話,關了燈倒了下去。 她背對著他,心里琢磨。他不會真的只是著急發誓吧。不會更緊張更不敢亂動了吧。那她真就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了。 盧嵇背對著她,滿腦子胡思亂想:說來干壞事兒,他還從來沒見過江水眠露腿露手臂呢,她夏天穿洋裝最多也都是半袖的,她倒是脖子很好看也很白凈……那身上不見太陽是不是更白了……她平時顯得很瘦,摸一摸身上,是不是也有點硌手呢。 關燈了有好一會兒,忽然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跑上了樓,魯媽焦急道:“老爺,睡了么?” 各自心思琢磨半天的江水眠和盧嵇,同時清醒響亮的答道:“沒?!?/br> 魯媽:……我剛剛在樓下看你們屋里關燈都好歹有半個多小時了,這都這么清醒,倆人干嘛呢! 盧嵇坐起來,尷尬的看了一眼江水眠:“你沒睡著?!?/br> 江水眠繃著一張臉,面無表情似的:“快睡著了,我是一貫睡覺淺。魯媽腳步聲吵醒我了?!?/br> 魯媽敲了敲門:“老爺,是徐老來電話了。親自打過來的,說有了急事兒,聽那口氣不得了了,您快點下來接電話吧!” 作者有話要說: 今天也有點短小。 * 最近網絡不好,經常斷斷續續連不上,所以晚了。 * 以及計劃中,文內時間幾天內就會傳個真經。這一次傳經對劇情來說也挺重要的。 估計只是入門佛法,我的慣例都是男主頭一回肯定要不得法門,修不成正果的,但估計會寫的不短。 但是如今政策對我門傳經很是不利,有人問第五十回云盤傳經卷的暗號,我就只加了個暗號,到現在還被鎖著呢。 唉……到時候要是再被鎖,我可能連榜單都沒得上哦。我想想辦法吧。 ☆、第70章 江水眠披了件外衣下樓, 就看著盧嵇站在書房里,倚著桌子,臉色相當難看的聽著電話。 他壓低聲音道:“這件事本身且不問,在北京到底是誰做的事,怎么這么不利索。我就怕的是他到了天津,以死相逼, 那真的就難辦了?!?/br> 對面徐金昆的口氣很暴躁, 他似乎也沒想到事情落到這種地步, 聽筒里隱隱傳出他強調的聲音。 盧嵇轉過頭來, 看見江水眠,對她擺了擺手要她上樓去。江水眠卻不,她倚在門邊繼續聽。盧嵇露出了一個冷漠又無奈的表情, 硬邦邦道:“我知道了,我現在就出發。您也要知道, 這是他馮繼山在北京沒做好, 讓我來給擦屁股, 就算這事兒不成了, 那當真也是我能力不夠,您到時候有火往北京撒去,萬不要來找我。” 對面徐金昆似乎也覺得自己語氣過了, 降低聲音說了幾句,盧嵇掛上了電話,轉身道:“眠眠,你去睡吧。我出去辦點事兒?!?/br> 江水眠搖頭:“我跟你一起去, 你要去哪里?” 盧嵇想了想:“嗯……那你跟著吧,說不定真需要你。我要去天津火車站,你去換衣服——換得更像去夜場玩了似的。” 江水眠:“哈?怎么著,我還要露大腿?” 盧嵇瞪眼:“你敢露腿,你當自己是什么了!”我都還沒看過呢,你要露給誰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