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藍莓蛋糕(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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繆言很多時候只需一個眼神,殷延就能猜到她想說什么;而殷延也不需要與她有多少語言交流,繆言就能精準踩在他的癖好上。 比如殷延現在打開黑盒后發現里面放著數根紅色絲帶和他大概猜到是什么的蕾絲布料。 殷延的驚訝是大于喜悅的,他驚訝的點在于繆言真的能讀到他的想法。 或者,是他能夠讀到繆言的想法。 他的表情奇妙無比,繆言猜她是正中下懷。 男孩耷拉在額前卷曲的濕發和下垂的眼尾很容易讓人覺得他是一只溫順慵懶的金毛犬,但他棱角分明的下顎線和看著黑盒的眼睛卻在散發危險氣息。 這告訴繆言,她面前站著的是狼。 可狼不是應該立刻就對他的獵物進行捕食嗎?他卻坐到了床上,胸膛貼著獵物的后背,把她圈在狼的懷里,雙手環住她的同時在她眼前攤開他拿著情趣內衣的手,下巴磕在她的肩窩里啞聲問她:“我怎么幫你穿?” 如果男孩的聲音在平日里是拉開易拉罐漫上手指的氣泡碳酸飲料,那他現在,更像是寧靜式火山爆發前夕從火山口流下的冒泡巖漿。 足夠迷人,也足夠危險。 狼對這個調情物件不太熟悉,他的手在布料少得可憐的蕾絲內衣上來回摸索,尋找他可能能辨別出來的輪廓。但他確實是陌生了,拉扯的手法都變得急躁起來。 不過他真的很擅長不動聲色的誘導,先摸透女孩的心,然后從細節抓住她。 因為他并沒有粗魯地把她推在床上用他自己的方式理解這場性愛小游戲,而是溫柔地貼在她的后背并給予她一個高度安全感和溫馨的擁抱,壓著早已蓬勃的欲望問她如何開始她的游戲。 他總是這樣向著她的,不管哪個方面,他都給了她足夠的尊重與自由,除了偶爾兩叁次頑劣強勢的性愛行為讓她站在被動位置??墒潞笏妓髂菐状涡詯坌袨?,繆言還是覺得占便宜的是她,因為爽的全是她。 繆言腳趾一松一緊抓著床單,她也沒那么熟練開放,可總得繼續吧,磨在這里也不是事兒??娧缘氖纸舆^男孩手里的蕾絲內衣慢慢跟他說哪條絲帶綁哪邊,后來她后腰實在是被硌疼了,怕男孩等急,她匆匆說:“不過還是你想怎么綁就怎么綁吧,按照你想法來?!?/br> 殷延干著嗓子笑了幾聲,性感程度不亞于外頭循環的愛情爵士,他拿過繆言手里的情趣內衣,一條一條綁在女孩的身上,他似乎一點都不急,每個蝴蝶結都打得格外認真。 他的指尖像是有電,光是觸碰就能讓繆言酥麻癱軟,滑過她每一處肌膚,繆言都忍不住顫栗,尤其是滑過繆言胸前乳尖替她綁雙乳間的蝴蝶結時。 他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的?繆言總覺得他在四處挑火。殷延能忍,她是忍不了,于是繆言勸他:“也不用這么認真的…” 殷延搖頭,“蝴蝶結好看才配得上你?!彼氖州氜D到繆言后脖頸為她系蝴蝶結。 繆言有點無語,有點好笑:“可是這是你的生日,你開心最重要。” 后面的人沉默了一會,他拿起盒里放著的內褲,或許不該叫內褲,說它能堪堪遮住女孩身下的艷色都是高估它的大小了,它只是一條連著四根絲帶的可有可無的布料。 所以若隱若現才是情趣內衣的奧秘嗎?殷延咽了咽口水。 干,太干了,喉嚨太干了。 繆言乖巧地跪站在殷延面前,她順從些,大家都能少受點情欲沒法釋放的苦頭。她由著殷延替她綁胯兩側的絲帶,許是壞心思動了,殷延系蝴蝶結的時候故意提起絲帶動了幾下,勒著女孩身下的花唇蹭弄,窄細的布料粗魯地蹂躪了花蒂后滑進蜜縫,他又提了提絲帶,繆言腿軟,一下子坐了下來靠在殷延懷里。 男人,本質還是壞種。 殷延他還笑。 他不難受?他是哪門子活佛轉世?欲根斷得清凈了無念無想? 繆言想說他的時候,殷延正準備扶著她起來綁好另外一邊,然后他就突然講話了:“是我們的節日,不是我的節日。” 一句一頓地。 繆言沒懂,她問殷延:“什么我們的節日?” 殷延在拿蕾絲網襪,他說:“我們一起的,慶祝我們倆的節日。” 繆言轉身,殷延饒有耐心的幫她把網襪套上。 “慶祝我們怎么了?” “慶祝我們遲早都會天長地久。” 什么呀,還彎彎繞繞的,rou麻,rou麻。 他講天長地久的時候說得好肯定,像是以后有什么大風大浪都能罩著她過去一樣,明明殷延和她一樣都不是很喜歡這種說出去就定大半輩子的誓言。 都是屁點大的高中生,講什么以后? 可她怎么那么喜歡?繆言心里頭的勁太足了,嫌的,樂的,酸的,脹的,全有。小女孩再怎么不動聲色,遇到喜歡的人講這種蜜糖罐子里拾起來的話都會心動吧? 是愛嗎?是愛吧?青澀莽撞的愛沖昏了她的頭,年輕的她無法免俗,成為老套情話里粉紅泡泡的一員。 眼睛都快笑成一條縫了,她問:“好,那我有禮物嗎?” 殷延抿嘴,豁然開朗:“我就是你的禮物?!?/br> “因為我可以給你當仆人服侍你?!?/br> 哪有人在自己生日給別人當奴隸的? 于是她拿腿點了點殷延的胸膛:“會不會說話啊你,我沒想奴役你的?!?/br> “我自愿的,我樂意,我喜歡?!币笱訕分鴰退咨狭肆硗庖粭l蕾絲網襪,開始系蝴蝶結。 他就覺得親自幫繆言系蝴蝶結這種事兒好開心,好他媽喜歡。 繆言被他叁句箴言說的眼睛都沒敢眨一下,怎么會這樣?狼因為做狗做久了也能狗化嗎? “殷延,你是殷延吧?” 殷延點頭,他當然是。 “你下面不難受?” 殷延想點頭來著,可是這好像不算當務之急。 不算嗎?好像也算。 他還能忍。 “不難受。” 繆言真的怕他憋壞了,憋壞了不得勁的是她,所以她把腳鉆到浴袍下面開始緩慢揉搓男人身下傲然的欲望。 殷延手頭一僵,快感因子釋放一小半就有些讓他有些把持不住,他有些不敢保證他是不是能順利進行地完他手頭上的事業。 呼了口濁氣,殷延催眠他自己馬上就好了,然后按住她作祟的腳繼續綁帶。 “你明明很難受。”繆言抽開她的腳,跪趴著像貓一樣靠近殷延。 她湊近殷延的臉,鼻尖對著鼻尖,眼睛看著眼睛,手伸向男孩浴袍下已經變得駭人的陽物:“我數了,這是第十八個結?!?/br> “你現在和我做,做到十二點,停不了,我們就去蛋糕那邊繼續?!?/br> 女孩親吻男孩的臉頰,一路吻著滑到他的耳邊,她氣聲混著真聲說話,像電流一樣竄進男孩的耳朵:“十二點,如果我們還在zuoai,你還是可以系上第十九個蝴蝶結,然后一起吹滅蛋糕上點燃的蠟燭,那我就是你最準時的生日禮物,然后我喂你吃藍莓蛋糕。” 她頓了頓,佳人妖冶:“你想用什么喂?我想…不要用勺子了吧…手?還是…” 繆言舔了一口殷延的耳垂:“奶油很膩的,要不要再嘗點什么?” “殷延,我濕了?!彼诎凳尽?/br> “好難受?!?/br> 她該是蛇,是誘惑亞當夏娃吃下蘋果那條蛇,是欲望本身,是他所有禁火燃燒的根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