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4.藍莓蛋糕(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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殷延下了夜自修就火急火燎地踩著自行車飛了回去,路上差點闖紅燈。 他喉嚨太干了,尤其是在踩快自行車的時候,寒風毫不留情地灌進了他喘氣的口中。 冷得他牙口打顫,嗓子那邊卻還火辣。 他匆忙停好了自行車,卻發現電梯停在了十七樓。 真磨人。 殷延的步伐和呼吸全是亂的,心臟跳動空了一拍,下一秒被重重捶出胸腔,他不停地吞咽,試圖壓下喉嚨口的癢意;手不自然地在脖頸和后腦勺亂摸,眼神在不停變小的數字上飄忽。 整整一個夜自修他的左手都放在校服的口袋里沒拿出來過。 接近十點,他才打開家門。 然后他聞到了奶油的甜味。 看清了沙發上躺著的人,他的心忽然就定了下來。 躁動感短暫地與他別離。 女孩躺在昏暗的客廳沙發里聽爵士,夜燈下,殷延看見她裸露的手臂暴露在空中漫不經心地跟著音樂輕佻擺動。 靈動的手腕和指尖舞得慵懶又纏綿,像躺在紅磨坊后臺化妝間的漆黑皮質沙發里小憩的舞女。 她艷光四射,這是她現下散發傲慢氣息的資本。 所以她不屑用羽毛,流蘇,和金色亮片裝飾她自己。風情萬種的舞女陷在柔軟的絨毯里,弓起的小腿使得光亮的黑色絲綢睡裙褪到大腿根處,圓潤的臀部弧度在毛毯里若隱若現。 聽到了有人開門進來,舞女翻了個身,玉臂支著她像美人魚一樣坐起,向貿然闖入燈火酒綠的紅磨坊后臺的男人露出了她姣好的面容。 出乎意料地矜持,她扯了扯身下的毯子往身上蓋,丹鳳眼里流動著欣喜和單純。 風情萬種一下子就被斂進了骨子里,她現在更像是涉世未深,笨拙模仿熟女的妙齡女孩。 “回來啦?” 女孩一顰一笑的魔力是殷延沒辦法低估的,面對她期待的笑容,殷延的嘴角永遠都會不自知地上揚。 “嗯,回來了。” 繆言等殷延脫完外套過來就鉆進了他懷里,殷延拿起毯子裹住了她裸露一大半在外的后背。 “十二點吃蛋糕,好不好?” 繆言環著殷延的腰,抬頭,用含著笑意的瀲滟雙眸注視著殷延。 殷延看著她嬌憨的模樣,替她順了順耳邊的發絲:“好。” “明天不去上課,好不好?” 殷延低頭埋在她脖頸吸了一口氣,聲音有些暗啞:“好。” “你先去洗澡,好不好?” 殷延抬頭,摟住繆言,對著她的臉頰啄了一口:“好。” “你怎么只回答好?”她嬌嗔。 “你讓我說的。” 繆言給了他一個回吻。 “洗完出來拆禮物。” 殷延笑著點頭:“嗯。” 女孩是真心想幫他過一個不錯的生日,因為他進來的時候就看到蛋糕已經擺在了餐桌上,上面插著十九歲的蠟燭,就差在十二點的時候點燃它。 而沙發邊上有個他從未見過的黑盒。 他不能因為心里有壓抑的綺思就去破壞女孩精心準備的夜晚。即使他曾對每一次生日都有過厭倦的情感,今天也破天荒地產生了期待。 或許女孩在離開教室時是不懷好意的,但她剛剛真誠收斂的做態不禁讓殷延產生了他是在褻瀆的想法。 所以殷延洗地久了些,沖了會冷水才調成熱水。 他系著浴袍打開浴室的門,客廳里還淌著英文爵士,女孩身上應該還蓋著毯子,夜燈亮著,可殷延在浴室門口看不清女孩的面龐,所以他先去開了另外的一只暖黃燈。 然后他發現那個在沙發上躺著的女孩裹著毯子的身體在不正常的抖動。 殷延好像明白了什么。 他走到女孩的面前居高臨下的看著她蹙緊眉頭閉著眼睛用紅唇咬著她手指的模樣,女孩曖昧不清的喘息讓她的行為顯而易見。 她都沒有意識到光驟亮的下一秒又變暗了,當殷延蹲下來撫摸她的臉龐時繆言才睜開眼睛。 殷延問她:“你在干什么?” 繆言沒回答他,忽然又閉上了眼睛,眉頭皺得更緊了。 “殷延…” 殷延剛明了女孩短暫呢喃的字節是什么,銷魂的呻吟便從她微張的唇縫里吐露出來,一聲一聲后便失了婉轉矜持的調,變得浪蕩,糜亂。 殷延他想錯了,女孩對他的欲望幾乎是知根知底。 繆言在情難自制的顫栗,毫無保留地把她高潮迭起時的媚態呈現在他的面前。視覺,聽覺,觸覺,她無一想落下,所以她抓著殷延的手帶他探尋絨毯下男孩朝思暮想的少女酮體,從脖頸到乳峰,小腹到大腿,殷延憑著觸感都能想象得到毯下該是如何一場瑰麗的夜宴。 呼吸變得粗重,殷延慢慢掀開了女孩的絨毯。 她身上已經不著寸縷,只有脖間兩條項鏈在反射銀光。殷延聽見了可疑的震動聲,目光下移,發現女孩濕漉漉的腿間有個淡藍色的物件。 殷延心跳空拍,起身抱起繆言讓她躺在他的懷里,抽出了繆言腿間的玩具問她:“什么時候買的?” 繆言空虛地夾了夾腿,迷離地看向殷延:“前幾天。” 殷延仔細看了看手里還在震動的玩具,手上滑膩膩的,他有點抓不住。于是殷延重新把玩具擠進了女孩正在一張一合的yin靡花xue,失而復得的快感讓她媚叫出聲。 男孩低頭湊近女孩的臉蛋問她:“舒服嗎?” 她面含春意,眉眼間流轉的都是媚色。女孩咬著嘴唇點了點頭,忽而想到了什么,玉臂纏上了殷延的脖子:“你喜歡我現在的樣子嗎?” 她的詞句是破碎的,中間夾雜著意味不明的嚶嚀。 殷延嘬了好幾口女孩柔軟的嘴唇,“喜歡。” “我是你的禮物。”她的聲音輕又酥,有些膽怯,還補充了一句:“你說了你喜歡的。” 殷延是如此肯定這個回答。 如果女孩白軟的酮體上綁了十九個紅色珠光蝴蝶結,那她便是欲海的泡沫里誕生的阿芙洛狄忒。越海而來,卷著白玫瑰與浪花,補齊男孩空缺了十九年的愛欲之禮。 如果女孩身上一個蝴蝶結都沒有,就只是赤裸地蜷在男孩懷里,那她頗具酒神精神。狄俄尼索斯討厭繁瑣亢長的浪漫儀式,一場直白狂熱的酒rou盛宴才是誕辰最好的慶祝方式。才不要貝殼作嫁妝,女信徒拿起銀鎏酒瓶將里頭的葡萄酒淋上圓潤的肩頭,任由它滑過嫣紅的乳尖,流入腿縫間的rou色蜜潭后,她攀上男孩的身體,讓男孩順著酒留下的赤色印記一路吻到底。他們會撫摸著彼此瘋狂地接吻,zuoai,用rou體交合來踐行狄俄尼索斯對他的信徒傳達的意愿。 當下的愛要狂熱,要過度。 幾乎是立刻,殷延吻上了繆言,侵略著他曾經也插上旗幟的甘舌領地。 她忽然失控地抽搐,不自主的呻吟只能化成悶哼,手臂滑落,胸前酥乳與殷延露出的胸膛抖若即若離,腿間有熱流涌出。 性在生與死之間掛起鋼索橋,窒息式高潮給繆言帶來的無盡快感是她難以言喻的,以至于她離開殷延的嘴唇后大喘息了幾次,后知后覺發現臀下軟rou早就被頂地生疼,她酥軟在殷延懷里讓他去拿套。 殷延想抱著她回房間,繆言讓他把黑盒帶上,殷延奇怪的問她:“里面有什么?” 繆言眼神有些飄忽:“看了…看了就知道。” yǔzんàǐщёη.cο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