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7.夢中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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繆言喜歡和殷延去停車場,不僅只是因為習慣性地陪同。停車場的光是晦澀曖昧的,對她而言是這樣。 路燈的光被柱子隔斷只能堪堪落下斑駁幾點,人就站在明暗交界線上頭,身上總是會被照到些,這就有了點在外頭的實感。 光不落在身上,總是少了點情調。光有明亮,純潔的意思,可他們想干的是什么事兒?說得難聽些,就是骯臟的情色勾當,說得文雅些,那就是風花雪月的韻事。總之和明亮純潔搭不上邊,那光照在身上圖個什么,圖它能化掉身上的紅塵味嗎?那必不是這樣的道理。 也說了,就是圖個情調,什么情調,背德情調。 在外頭曖昧意味著什么?意味刺激。人也許會罵這事兒偷雞摸狗,但是真碰上這機會,保不準心里頭又暗爽。 他們走的慢,人都散的差不多了。殷延和繆言就面對面站在墻角的陰影里,繆言靠在柱子上被擋的完全。 “抱我。”繆言軟著嗓子要求殷延。 殷延抬了一下眼睛,像隔了柱子在看什么,隨后眼睛又盯回了繆言。 那是一個什么眼神呢?就像野獸遇見敵人時會露出的眼神,可他低頭的時候又變回了殷延。 是變回嗎?繆言猜不出來。殷延到底是什么樣的,這也許會需要很長時間去摸索才能有結果答案。 “不抱,想親你。” 殷延一只手摟住了她的腰,一只手托起了她的下巴,嘴唇之間的距離瞬間被殷延逼近的頭拉到零,他們的呼吸在一瞬間內分不清彼此。 繆言沒有得到一個完整的擁抱,但她得到了一個侵略感極強的吻,她的手攀上了殷延的胸膛,給予殷延她愿意的信號。 殷延得到了繆言的回答后,抬下巴的手就撐到了墻上。 而陸嘉恰能看到殷延撐墻的手指,其余一概都被收在了柱子后頭。 他剛剛一直跟著殷延和繆言,不料殷延看見了他,所以他只能站在這里被迫看這一場熱吻,卻不能離開,因為離開意味著認輸。 他也不能出聲,那一記帶著警告色彩的眼神讓他想起了白天殷延和他說的話。 “俞原吉在找你,好好想想你到底要什么?” 他輕飄飄地勾出陸嘉死都要埋掉的事情。 陸嘉不覺得殷延全都知道,他爸當時壓的很快。但陸嘉也覺得殷延會知道些什么,因為陽城左右不過兩所高中。 陸嘉壓下他臉上的不自然,嬉皮笑臉地回答他:“什么俞原吉,我沒聽懂。你干嘛,怕我搶走她嗎?” 殷延沒回他,他表現的疑惑,像是不知道原因,“俞依人都出國了,俞原吉還找你干什么呢?你是殺人了還是放火了?” 陸嘉握緊了拳頭。 殷延拍了他的肩膀,“換了個地方就不要用你老一套的方法亂跳。” …… 繆言在以前接吻喜歡睜著眼睛,她想通過殷延接吻時的表情來辨析殷延對她的感情,這其實體現了她剛開始想要主導感情的想法。 后來繆言就不喜歡了,因為她喜歡上了殷延。那與其糾結她地位的高低,倒不如一起去享受接吻。 就像現在,她享受這種被掌控的奇異禁錮感,享受殷延的舌頭在她嘴里肆無忌憚的掃蕩。 繆言整個人被殷延堵在了柱子上,周身沒有一塊會流進不屬于殷延的氣息。她閉著眼,仔細辨別口里的曖昧融合刺激分泌出的多巴胺給她帶來的飄飄欲仙。 殷延似乎是不打算給她喘息的機會,一味地進攻,卷走她嘴里的空氣,嘴里的津液。任憑她呼吸一次次加重,口水交融聲變得毫不遮掩。繆言忍不住哀吟,殷延也毫無休止的意思。她只能聽從殷延的擺弄。 人像是高溫下的棉花糖,軟綿綿地化成糖漿,繆言的手滑落,堪堪抓住殷延的衛衣邊。在殷延放在繆言后背的手在狠狠摩挲她后腰的同時,他的腿也頂進了繆言的雙腿間。突如其來的擠壓逼得繆言反射性地踮起腳尖,撐不起多久又只能落回,緊緊貼在殷延的腿上。她被堵住的嘴也耐不住刺激,短暫地分開,又被拉出的銀絲扯出一聲媚叫:“嗯…不要。” “不要什么?”說完又湊上來吮了一口繆言的嘴唇,口紅沒掉完,甜的。殷延思索著還想二度進攻。 繆言松開了她拽著殷延衣服的手,摟上了他的脖子,把他拉低些,側頭給了他臉頰一個吻,軟聲道:“明天隨你來。” 殷延撓了撓繆言的后腰,繆言嬉笑著拍掉了他的手,“癢,別鬧。”于是殷延又把頭埋進繆言的頸窩,玫瑰的淡香促使他拱了好幾下,心神恍惚起來就開始嘬草莓。繆言下意識把身體貼到殷延懷里,嚶嚀著讓殷延停下,“嗯…你再繼續我們都回不去了。” 殷延這才肯停下來,“知道了。”他嗓子已經暗啞,下面也硬得差不多了。繆言壞心思地揉了一把就推開了他,“手機上繼續。”拿著書包就快步走回了宿舍。 殷延舔嘴唇時覺得甜絲絲的,他想肯定是沾上了不少口紅,要不然是不會這樣甜的。 他低頭笑了一聲,隨后想起了陸嘉,撐著墻歪頭看了過去。 還在呢。 陸嘉全聽到了,該聽的不該聽的,不,沒有該聽的。 他想起第一次看見繆言,同樣是停車場,同樣的夜晚。不同的是,背著他的是殷延,而睜眼看他的人是繆言。 繆言睜眼是習慣。只是那次在余光里看到了人影,他就杵在那里,繆言心里奇怪,但她管不著那么多,所以她瞟了一眼那個黑影,又收了回去。 就那一眼,陸嘉澆滅了很久的欲望噌地就燒了起來,和現在一樣,他那個時候也硬了。 那段時間幾近每個夜晚,只要一閉眼浮現的就是繆言的那一抬眸和她吻到動情時不自覺地貼上她面前那個男人的動作,第二天醒來內褲一定沾上污穢。 如果說是一眼萬年,陸嘉不會贊同的。 因為這根本不是愛,是他把所有喜歡的東西占為己有的病。 殷延插著兜走出了陰影,“你還站在這里干什么?” 陸嘉直勾勾地看著殷延,他壓不住心里頭開始興風作浪的占有欲,所以他開口了,“你讓俞原吉知道又怎樣,不過是再進一次少管所罷了。” 殷延走到了陸嘉面前,“我的目的不是讓俞原吉知道你在哪。” “我是在幫你捋清楚什么該干,什么不該干。”殷延點了點陸嘉的胸膛,“你這里有問題,感覺不到?” 他說完,一眼都沒留給陸嘉,轉頭就走。 陸嘉回家甩下書包就沖去問陸政和,“爸,俞原吉還在找我,我的消息你有沒有全部封掉?他會不會知道我現在在陽城中了?我都進少管所了,留級了他還想怎么樣?爸你不是把事情壓下去了嗎?你不是給李柯他爸媽賠了叁十萬嗎?他們難道還想要錢嗎?你給他們,你給他們,我不想再進去了,我不想進!” 陸嘉說到后面開始嗚咽,陸政和聽到后把手頭剛拿起的茶砸到陸嘉身上,吼他:“我幫你處理了多少破事你他媽知不知道!你自己掂量掂量俞原吉跟李柯的關系,他不找你找誰?我能替你抗多久?公司在拓海外業務,你給我安分點行不行?” 陸嘉沒管身上的茶水,他跪下來求陸政和,“爸你一定要保我,我求你了,我以后再也不這樣了。” 陸政和嘆了口氣,“你給我少惹是非出來,好好拿到高中畢業證書。” 陸嘉點頭如搗蒜,但是殷延顯然認事俞原吉,怎么樣才能讓他封住口呢? 他瞇起了眼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