壹八ɡ.cм 13.檀香烈火燒起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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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月末,天氣變得干燥,風(fēng)也開始割人。繆言的雙手已經(jīng)有了緊繃感,因為頻繁抹擦,護手霜的外殼rou眼可見地一天天癟縮。當(dāng)繆言再次掏出護手霜涂抹的時候,沉迷朝她方向喊了一句:“你別擦了,你當(dāng)在甘露寺續(xù)香嗎?” 繆言懶得理她,也沒辦法反駁她。護手霜剛買到的時候繆言就跟沉迷吐槽過這個護手霜的檀香讓她想起了寺廟里清心寡欲的尼姑。 突然繆言好煩躁,她轉(zhuǎn)頭問殷延:“要不要擦護手霜?”殷延覺得奇怪,“男的干嘛擦這個?”繆言說:“我不管,你把手伸出來。”殷延乖乖伸手。 繆言把護手霜擠在殷延手上,替他抹開,然后握著他的手伸到他鼻子那里,問他“這什么味道?”殷延皺了皺眉頭,猛烈的檀香刺地他鼻尖發(fā)癢,“檀香。”繆言看著他的表情,怪好笑的,“好聞嗎?”殷延遲疑了一下,“還行。”繆言拍了他的手,“騙我。”殷延說,“我哪敢騙你?”繆言瞪大了眼睛,“你怎么不敢?”作勢準(zhǔn)備打他,班主任進來了。 班主任一進教室,就說:“期中考試結(jié)束了,需要調(diào)座位,具體座位待會用投影儀放出來,同學(xué)們盡快調(diào)整座位。” 隨后還提了即將運動會的事情。 繆言的同桌是個很聰明的女孩,叫滕芝。她很少主動跟繆言講話,但只要繆言和她講話,滕芝一定會認(rèn)真回答她。 而且她有冷幽默的天賦。 繆言很喜歡她。原因很簡單,因為她有趣又有耐心,會教她寫作業(yè)。殷延之前跟繆言說遇到不會的題目問他就行了,繆言當(dāng)時說的是:“滕芝比你靠譜。”害得殷延午睡都沒睡好,滿腦子都是他哪點比不上滕芝。んāīτāиɡsんüωü.Vīρ(haitangshuwu.vip) 所以聽到換座位的時候繆言還是很舍不得滕芝的,她對滕芝說:“快要離開滕芝孤獨生活的第一天,想她。” 后來座位表放出來的時候,繆言聽到了殷延的聲音從她后面?zhèn)鱽恚白隹娧酝酪黄鹂鞓飞畹牡谝惶欤_心。” 繆言的耳朵一下子就紅了,開心個頭。她只感覺他們的關(guān)系就像突然被剝光了丟在同學(xué)的眼前一樣,羞恥緊張又有些暗自得意。 不知道班主任什么想法,居然把繆言和殷延排在了一起,陸佑飛在殷延旁邊起哄,周遭同學(xué)都有些不明所以,只有殷延一個人在想什么時候給班主任送幾個水果籃子呢? 繆言無法預(yù)估如果他們成了同桌之后的未來會如何,但男孩眼中勢在必得的野心讓她的心里的擂鼓為他敲響。 殷延很快就把繆言的桌子拖到他桌子旁邊順帶把椅子也擺好,就差請繆言入座,繆言站著看著他,不知為什么平時主動的她在現(xiàn)在卻顯得如此被動,殷延眼中的期待與喜悅完全就沒有要藏起來的意思,任由這些情感泄洪一樣激起繆言的眼底的波瀾。繆言都有些手足無措了,殷延見狀抓著她的肩膀就把她安在座位上。 濃郁的檀香裊裊襲到她的鼻尖,像是帶著男孩的溫度,要燒穿繆言一樣,她一下子就戰(zhàn)栗了起來,手腳僵硬,叫她無法逃脫。哪是檀香,怕是檀香化出了火的形與溫,灼地她心尖兒直發(fā)顫。 怎會有覺得檀香清心寡欲這種想法,武俠小說里最難解的迷魂藥比起這檀香都有些不足掛齒。 “跟我做同桌不開心嗎?”殷延湊近了問繆言。 繆言晃動的瞳孔暴露了她的慌張與無措,她還沒準(zhǔn)備好和殷延每天都這么親密的交流,這種距離,干什么都可能。 “哪有,我只是覺得突然,沒一下子接受。”繆言經(jīng)過了一點思考回答的話還是略顯無力 殷延像是摸準(zhǔn)了她為何慌張的綺麗心思,“怕我在教室里讓你高潮嗎?” 繆言是輸了,因為她的心神在殷延輕飄飄地吐出這句話的時候就醉也似的出走了。她大概在懷疑殷延是不是在用羽毛搔弄她的靈魂,逼著它出竅,酥癢的感覺讓她不禁加快呼吸速度。 心是不在,魂大概也不在了。 殷延看繆言有些濕潤的眼角,他立刻意識到眼前女孩只敢在私下煽風(fēng)點火,壓根經(jīng)不起嚴(yán)肅板正環(huán)境下色情的挑逗。壞心思一起,他幾乎立刻湊到繆言耳邊,熱氣噌的一下全撲向了繆言的脖頸,他低聲耳語,聲音沙的像是舉著煙槍的癮徒。 “你現(xiàn)在的樣子讓我想和你zuoai。” 繆言有些氣急敗壞,氣他識破她的心思還作弄她。她差點想把殷延按到桌子底下,最好是一輩子都別見人。“你他媽的發(fā)什么情?” 殷延裝的無辜,“我感受到了女性荷爾蒙的召喚,它跟我說眼前的女人需要男人了,我義不容辭。” 繆言有些擔(dān)心周圍的人會不會聽到,眸子惶惑地轉(zhuǎn)了一圈,殷延又湊過來了,“怕別人發(fā)現(xiàn)我們搞地下情嗎?”繆言立刻轉(zhuǎn)頭看他,“有人發(fā)現(xiàn)嗎?”殷延立刻指了指陸佑飛,陸佑飛像是感應(yīng)到了,朝繆言發(fā)射微笑。繆言眼睛猛地瞪大,用手指著殷延,不可思議的看著殷延,殷延把她抬起的手按了下去,“以前只知道我暗戀你,現(xiàn)在估計在猜我們有情人終成眷屬了,其他啥也不知道。” 繆言呼了口氣,“我以為你什么都和他講。”殷延白了一眼陸佑飛,隨即轉(zhuǎn)頭,“怎么可能?他就是個愣頭青。” 隨后繆言就不理他了,怪委屈的,殷延心想。 …… 他們到夜自修下課都還相安無事,但 裝出來的風(fēng)平浪靜肯定會被撕開偽裝。繆言剛理完書包正準(zhǔn)備站起來等殷延的時候,一把就被他拉住,逆著人流走向樓的背后,在大樓的陰影下,天雷勾動地火。 殷延把繆言按在墻上,他低頭問她:“為什么裝作不想理我的樣子?” 明明是委屈的語氣為什么要用強勢的姿態(tài)說出來呢?為了顯得他沒那么卑微嗎?繆言不合時宜地笑出了聲,“不想理你。” 他又靠近了一點繆言,“是因為我白天說的那些話嗎?比如,想和你zuoai?” 繆言瞳孔有些晃動。 殷延好想見見白天會害羞地沒辦法講話的繆言。但他很失敗,因為當(dāng)他下一句說出“是因為怕我在教室摸地讓你高潮嗎?”這樣的話,繆言只是變成看著他嬌笑。 他不甘心,他的膝蓋順著女孩的腿縫猛的頂住她身下已經(jīng)流出蜜汁的粉色桃rou,女孩的媚叫一下就蕩漾開在陰涼的風(fēng)里,像是會有妖氣隨時散出。感覺膝蓋處的布料有變化的痕跡,殷延問繆言怎么什么都沒干就濕了?繆言的雙手環(huán)住殷延的脖子,他一下子就感受到繆言冰涼的指尖在他后脖頸畫弄。 大概是被少年的陽氣勾引,繆言上半身完全是為了迎合少年的動作而故意貼緊發(fā)燙的rou體,妖精不想放棄一絲可以吸食精氣的機會。她就這么看著殷延的眼睛,看到他毫無戒備心。然后垂下眸子,慢慢挪動她的下半身,在殷延膝蓋處來回摩擦。繆言就算隔著褲襪和布料也完全能感受到殷延膝蓋處的骨骼碾過她嫩rou和花蒂時的快感,她嬌喘了出來,忽的又想起來她是為了給殷延一個答案,于是她又看向了殷延,嘴里吐出顫抖的字句: “你說話我就會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