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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重生后白月光崩了人設在線閱讀 - 第 9 章

第 9 章

    聽得此言,鐘小姐臉色一變。

    這位王公子與她的兄長相熟,她也見過幾面,印象中此人溫文爾雅、內斂含蓄,不像是會做出大庭廣眾之下公然對女子表露心跡的事。

    她對王公子無意,也不關心他仰慕誰,但他這么一鬧,將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顏小姐身上,還稱她“京城第一才女”,簡直是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顏珞笙更是無奈。

    她只顧著躲姜義恒,居然沒有注意到前世的“未婚夫”也在這里。

    當年父親意屬王家,與王尚書商量后,安排她與這個王公子見了一面。

    那次相看,雙方印象都還不錯,王公子口口聲聲發(fā)誓,如能娶她,定會奉若珍寶,絕不納任何妾室,只求與她一生一世一雙人。

    她不曾體會過情愛為何物,見他言辭懇切,外表及談吐也挑不出差錯,便遵從父母意愿,答應了這門親事。

    可她卻沒能等到婚期來臨。

    父親獲罪后,王家非但沒有替他說情,反而率先跳出來落井下石。

    王尚書在天子面前痛哭流涕、慷慨陳詞,聲稱對顏晟謀反毫不知情,與顏氏結親是因為自家小兒一心愛慕顏小姐,跪求父母答應婚事。

    眼下東窗事發(fā),他自愿停職反省,至于jian臣逆賊,當任憑陛下處置。

    皇帝聽了這話并未追究,還召來王公子,準許他見心上人最后一面。

    王公子斷然回絕,他說有其父必有其女,顏小姐德行欠缺,他不該一時糊涂,被她的美貌所惑,如今幡然醒悟,只恨自己識人不清,險些連累父母。

    顏珞笙從顧振遠處得知此事,倒是不以為惱,夫妻尚且大難臨頭各自飛,何況她和王公子只是訂婚,站在王家的立場上,他們這么做也無可厚非。

    相反還有些慶幸王公子的絕情,若不然,他定會認出牢里那個并非她本尊。

    待她入宮,王尚書早已因為參與朝中爭斗而遭到貶謫,舉家流放嶺南。

    她對王公子最后的記憶,是定下婚期那天,他滿心喜悅地望著她,喃喃道:“我是幾世修來的福分,才換得今生與你結為夫妻。”

    現(xiàn)在回想,她也難說此人對自己究竟有幾分真心,但無論如何,她都不愿再和他有任何牽扯。

    而且她剛從鐘小姐那得了好處,不想轉眼就與人結怨。

    她轉過身,笑了笑道:“王公子抬舉,我愧不敢當。若論作詩,鐘家阿姊才是當之無愧的‘第一才女’,至于書畫,但凡宣王殿下在場,只怕無人能出其右。王公子不如向他們二位討教,想必能夠獲益匪淺。”

    說罷,略一頷首:“今日我有約在先,無法奉陪,還請諸位見諒。”

    鐘小姐見她識趣,神色稍有緩和,但還沒來得及表態(tài),便聽宣王道:“我來此地,本是找顏小姐有事相商,既然這樣,我就不叨擾了。”

    話音落下,已徑直往亭外走去。

    顏珞笙見狀,側身讓姜義恒先行,誰知他竟在她面前停住。

    “顏小姐何必自謙,”他的聲線清冷,語氣卻春風化雨般和煦,“我曾有幸得見你的畫作,依我看,無人敢在你面前妄稱擅長丹青。”

    顏珞笙怔了怔,不知他何出此言。

    若在前世,他確實見過她的畫,但如今,她流傳在外的大多是詩稿和文章,父親雖將她視作顏家最后的門面,卻也懂得月滿則虧,因此從不炫耀其他。

    她垂首施禮:“殿下謬贊。”

    待他的衣角從眼前移開,她抬起頭,看向緊隨其后的自家兄長。

    顏玖竹:“……”

    天地良心,真的不是他!

    顏珞笙當然不會懷疑兄長偷偷拿了自己的畫給宣王看,她只是沒弄明白,為何他們會突然出現(xiàn)在亭中。

    難不成姜義恒真是專程來找她,有話要對她講?

    顏玖竹的表情非常一言難盡,眾目睽睽之下,他該如何解釋前因后果。

    宣王得知meimei收了鐘小姐的帖子,便要來這邊尋她,瑞王聽到“詩社”這種文縐縐酸溜溜的東西就渾身不自在,轉頭與幾位武將家的公子賽馬去了,至于他自己,雖然也想對詩詞歌賦敬而遠之,但放心不下meimei,還是咬牙跟了過來。

    他還沉浸在“宣王心悅meimei”這種匪夷所思的事情中,感到難以接受,完全不能想象meimei聽得這話會是什么樣的反應。

    忽然,有人揚聲道:“殿下留步,顏公子、顏小姐也請留步。今日既然有緣相聚,不如給我鐘家一個面子,信手留下幾筆,也算不負眼前大好春光。”

    說話的是鐘小姐的兄長鐘四公子,他見meimei方才眼眶泛紅、沉默不語地盯著宣王和顏小姐并肩而立的身影,不禁出言替她挽回臉面。

    他倒是有心讓顏小姐盡快離開,但她一走,宣王勢必不會多留,或許就連王公子也要跟去,兩相權衡,多留她一個在場,總好過他們接二連三離席。

    鐘公子挽留,顏珞笙無法坐視不理。

    她不能讓宣王和兄長因為自己而得罪鐘家。

    “鐘公子這么說,我便卻之不恭了。”她微笑著打圓場道,“也請宣王殿下賞光,讓在座諸位評鑒,自謙的究竟是臣女還是殿下。”

    姜義恒聞言停住,回身對上她的目光,語氣依舊溫和:“既然有幸與顏小姐討教一二,如此千載難逢的機會,我豈有拒絕的道理。”

    他這話說得直截了當,就差告訴眾人,自己的去留全取決于顏小姐一念之差。

    眾人也是大開眼界,頭一次見宣王對某個女子如此上心。

    鐘公子輕咳一聲,提議道:“我看君彥的想法甚好,正所謂‘詩情畫意’,若能請在座各位小姐寫詩,再由公子們作畫,倒是件兩全其美的好事,不知諸位意下如何?”

    王公子被提了名字,這才后知后覺回過神來,窘迫道:“在下失禮。”

    他沒敢再去看那顏小姐,但她的一顰一笑卻在腦海中揮之不去。

    桃之夭夭,灼灼其華,先前吟誦過無數(shù)次的詩句,在這一瞬間被賦予了實質。

    鐘公子見好友一副失魂落魄的樣子,心中很是失望。

    他承認顏小姐生得極美,但被外表魅惑、人前失態(tài),不該是君子所為。

    事已至此,他嘆了口氣:“如無人反對,那便請吧。”

    好在這樣一來,既成全了王君彥,讓他在美人面前表現(xiàn)一番,也避免了宣王和顏小姐現(xiàn)場斗畫,奪去自家meimei全部風頭。

    顏珞笙被逼上梁山,只得與姜義恒一同在放置了筆墨紙張的桌前站定。

    深呼吸,靜下心來,始覺眼前景致怡人。

    亭外桃花盛放,芳草離離,洛水蜿蜒而至,將陽光映成碎金。

    落英逐流水,轉瞬即逝,一如滿園繁花似錦,盛極一時,卻終究難以長久。

    唯有這長河源源不竭,千百年如一日,自昆侖奔赴東海。

    不出片刻,一首七言絕句躍然紙上。

    顏珞笙寫下最后一劃,輕輕擱筆。

    姜義恒目睹她揮毫如飛、一氣呵成,由衷稱贊道:“顏小姐文采斐然,筆墨也極具風骨,實乃當之無愧的顏氏后人。”

    說著,他自然而然地拿起她用過的筆,微微一笑:“珠玉在前,我當盡力而為,以展現(xiàn)小姐心中盛景。”

    全然無視了正要奮勇上前的王公子,以及氣得臉色發(fā)白的鐘小姐。

    鐘小姐自覺顏面掃地,只能勉強維持儀態(tài),她環(huán)視四周,看到站在角落的聶清羽,頓時像是找到了發(fā)泄口:“聶家阿姊既然來了,不如也露一手。阿姊出身謝氏名門,想必身懷絕技,定能讓我等大開眼界。”

    聶清羽猝不及防被提到,連忙推辭:“阿妹愚鈍,還請阿姊見諒。”

    鐘小姐柳眉一挑:“謝家女兒,豈有不會作詩的道理?我好意相邀,阿姊這般推脫,難道是看不起我?”

    聶清羽在她的咄咄逼人中漲紅了臉,顏珞笙見城門失火殃及池魚,剛想替她解圍,卻被顏玖竹搶先一步:“巧了,我是吟詩還湊合,作畫只能丟人現(xiàn)眼,不如我與聶小姐一道,我來寫,聶小姐來畫,這樣可好?”

    聶清羽如蒙大赦:“顏公子邀請,我榮幸之至,只是我畫技拙劣,還望公子不要見怪。”

    顏玖竹一擺手:“我的詩寫得如何,聶小姐也知道,既然你我半斤八兩,互不嫌棄便是。”

    他暗自嘆息。

    宣王主動向meimei示好,已經讓她被鐘小姐記恨,他這個做兄長的,當然不能看著她替聶小姐出頭,再將人得罪一番。

    至于這聶小姐,也是無辜倒霉,唯一值得慶幸的是,素來眼高于頂?shù)溺娦〗憬裉觳恢藻e了什么藥,口口聲聲稱她“謝家女兒”,沒有拿聶家寒門說事。

    若擱在以往,保不準要怎樣譏諷,讓她下不來臺。

    鐘小姐已經氣昏了頭,她想不通顏珞笙到底有什么好,王公子為她神魂顛倒就罷了,宣王居然也被迷住了心神,滿心滿眼只有她一人。

    論相貌才華,她自認一枝獨秀,而顏小姐語出驚人,那番關于血統(tǒng)的論調離經叛道,若是宣王聽過她的謬論,還不知會用什么樣的眼光看她。

    她心煩意亂,不料竟脫口而出,用“謝家女兒”稱呼了聶清羽。

    鐘公子聽得此言,在旁輕咳一聲,提醒meimei注意用詞。

    他覺得今天格外反常,好友和meimei先后失態(tài),就連宣王也與平日判若兩人。

    不由看向造成這一切的“罪魁禍首”顏小姐,平心而論,她確實當?shù)闷鹨粋€才貌雙全,寫詩信手拈來,字句皆是渾然天成。

    但她那詩中卻隱隱透露出幾分曠達與灑脫,字跡也筆鋒太過,若她是男子,他必定撫掌而嘆、將她引做知己,只可惜,她終究是個女兒身。

    女人就該像meimei那樣,溫婉賢淑、不露鋒芒,閑來寄情花草亭臺,偶爾吟得幾句感春傷秋之詞,便是當世才女,引人愛憐,只想將她悉心珍藏。

    鐘公子搖了搖頭。

    顏小姐這種女子,美則美矣,卻不安于宅室,絕非娶妻的合適人選。

    顏珞笙覺察到鐘家兄妹的目光,心想這梁子八成是結下了。

    她能夠理解鐘小姐,如隔云端的心上人,素來只可遠觀,如今親眼目睹他落入塵寰,卻是因為旁人,心理落差之下,她的傷心和憤怒可想而知。

    同情之余,難免感到蹊蹺,依照姜義恒的為人,即使他對鐘小姐無意,也不至于故意落她臉面,還把自己這個無辜人士也拖下水。

    正百思不得其解,忽然聽到鐘公子的低呼:“殿下畫的這是……”

    她回過神來,循聲看去,不由也是一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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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顏小姐:我今天出門一定是沒有看黃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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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古人很長時間都以為黃河是發(fā)源于昆侖的,文中提到昆侖,并不是我寫錯_(:3」∠)_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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