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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表哥為我點絳唇在線閱讀 - 第49節(jié)

第49節(jié)

    東川侯府的世子從小身體就不好,靠著喝藥三災(zāi)八難地活到了現(xiàn)在,雖然也成親了兩年,可也并未有一兒半女。先前東川侯寵愛妾室,庶出的長子很有些要上位的野心。

    東川侯夫人為小兒子定下薛婠,頭一個緣故就是薛婠的出身。國公府長女,雖然是庶出,可也是如今的許氏夫人身邊長大的,溫婉賢淑,有了她做兒媳,就是東川侯也得先甚重一回,看是不是要扶持那個韓溆。

    昭華郡主面上露出諷意,“大哥的意思是?”

    她能肯定,許氏還不知道這件事。不然,今天妯娌兩個一來一回的,在車上不至于不告訴自己。

    靖安侯嘆了口氣,“大哥心軟了些。”

    聞言昭華郡主就嗤笑一聲,“還給你哥臉上抹粉呢?”

    定國公什么人,丈夫會不知道?

    心軟個屁呦!

    薛婠這么親事,東川侯夫人固然先存了利用之心,可應(yīng)下親事的,不還是定國公?真心軟,真心疼愛女兒,哪里會將女兒嫁入東川侯府這樣亂呼呼的人家?

    還不是看中了韓三可能是下任東川侯的前程?

    “行啦,橫豎親事早就定下了,早些晚些的過門也并沒有什么區(qū)別。”靖安侯對薛婠這個侄女情分平平,“只是年前辦喜事,定然會忙亂些,你幫襯著大嫂一點。”

    昭華郡主點頭應(yīng)下,“明日我就過去問問她怎么個章程。”

    夫妻倆飯后閑聊了一會兒,眼見時間還早,窗外游廊上擺著的幾盆菊花開得活活潑潑的,有秋風(fēng)將陣陣香氣送了進(jìn)來,靖安侯雅興忽起,拉著昭華郡主去了自家園子里賞花作畫去了。

    嫁娶一事,向來講究“正月不娶,臘月不定”,都說正月里太歲壓頭,不能白頭偕老。

    “這都九月里了。”次日下午,許氏親自過來侯府與昭華郡主商量,“婠丫頭的嫁妝倒是齊的,零七八碎的東西也好得,著人快些才買就是了。可再怎么著,也還是太匆忙了些。”

    昨兒她回了府,還沒坐穩(wěn),丈夫就與她說了韓家那邊想要提前辦婚事,她當(dāng)時就急了。哪兒有這樣的?韓家的意思,最好能在十月里大婚。

    許氏無奈地與昭華郡主說道,“今兒頭半晌,侯夫人也親自過來了。聽著她那話,世子怕是……不大好了。”

    說不大好,都是有些輕了。許氏冷眼看著,東川侯夫人臉上憔悴得不行。

    “我估摸著,這個年難過。”許氏嘆道。

    不然的話,也不過還差三五個月的功夫,哪里就等不得了?

    看定國公夫妻兩個的意思,是都同意了薛婠婚期提前的,昭華郡主也沒什么話說,只拍著許氏手說道,“有什么事,你就說話。”

    許氏點頭,“我原也埋怨了國公爺一回,這太突然了,也叫婠丫頭委屈,只是心里也有些猶豫,以后孩子到底是要嫁到侯府的,侯夫人便是她的婆母。現(xiàn)下咱們咬著不肯大婚,往后婆媳間也會有隔閡。”

    尤其,侯夫人沒有借官媒,親自求到了門上來。

    昭華郡主不置可否。在她看來,侯夫人這是有些個脅迫了。

    不過,許氏說的也有道理,女孩兒出閣后不似在家中那樣的自在,首先是婆媳關(guān)系這一層。薛婠不似自己,以后與婆婆相處的時候,怕是比夫妻間還要長些。

    這樣一想,昭華郡主也就笑了起來,“婠丫頭知道了嗎?”

    “我已經(jīng)與她細(xì)細(xì)說了,她是個可人疼的孩子,只說聽父母的。要不,我也不能放心地過來跟你商量。”

    這是許氏cao持的第一場大婚,雖然是嫁女,她也打起了十分的精神來,想著要辦得完完滿滿的。她素來是有事尋昭華郡主商議,這次自然也得有郡主幫襯著準(zhǔn)備才好。

    妯娌兩個說了一回話,許氏也就回去了。沒兩天,東川侯府那邊讓人送來了請人算出的幾個好日子,許氏看了后,選了最晚的一個,十月二十八。

    好在,薛婠的嫁妝,在她定下親事的時候也就著手預(yù)備了。半年過去,該打的打,該買的買,薛婠自己要孝敬婆家的針線也繡了起來,算一算,就算不齊備,也沒差了多少。

    這上頭,倒是不用太過費心。有昭華郡主幫襯,薛三太太雖然沒有好利落,又有七姑娘要照顧,也每日擠出點功夫來幫著。

    就是江老夫人那里不大樂意。薛婠大婚的日子一定下,她老人家就先落了一回淚,倒不是舍不得孫女出閣,而是想起了老久沒能回娘家的女兒,泰安伯夫人薛蓁。

    “蓁蓁就是個直腸子,心里想什么就說什么,其實統(tǒng)沒半點壞心的。她哪兒知道老三家的就那么心重呢?就算老三惱了她,可親兄妹呢,哪里來的隔夜仇?人也打了,丫鬟也送了,出過了氣,還是兄妹哪。大丫頭出閣,蓁蓁一個親姑母不到,叫外人看著也不像呀。依我說,就趁著這個機會,叫蓁蓁回來一趟吧,啊?”

    這話,是江老夫人對著定國公說的。

    江老夫人實在不是個腦子靈光的人,興許是怕繼子不肯叫親女兒回來,她老人家腦子一熱,又加了兩句話,“還有一事,我想著大丫頭到底是小輩兒里頭一個成親的,嫁的又是侯府的嫡出公子,身份上有些不搭呢。不如,將她記名在你媳婦名下,也是提一提身份的意思。”

    原本一直垂眸飲茶的定國公聞言,終于抬起眼來看了江老夫人。

    “大可不必。”

    第56章 心術(shù)不正的賤皮子

    江老夫人的異想天開, 叫許氏都覺得好笑極了。

    “這么多年了,老太太也還是跟從前沒半點的分別。”饒許氏是個厚道人,也忍不住跟昭華郡主嘟噥起來。

    想要什么, 不直接說,總是先給人個甜棗, 轉(zhuǎn)頭再要回個西瓜去。

    就連許氏,都已經(jīng)看得透透兒的了。

    昭華郡主一面看著薛婠的嫁妝單子, 一面笑道:“為了咱們的好姑奶奶, 老太太也是盡心了。”

    從春天開始, 軟的硬的各種手段都使了個遍。只是江老夫人越是如此, 薛三就越是心寒。他妻女兩條命,閻羅殿前走了一圈, 在他親娘眼里,還不及薛蓁不能回來作踐娘家重要。

    薛三是咬死了口,不許薛蓁回來的, 定國公和靖安侯本就與薛蓁不是同母, 隔了一層, 自然不會多說什么, 況且他們也不喜薛蓁調(diào)三斡四的性子。

    “其實, 記名不記名的, 我是不在意的。婠丫頭在我跟前養(yǎng)了這么多年,一向孝敬我, 就記在我的名下了,于我和四丫頭,又有什么影響呢?”許氏輕嘆。

    昭華郡主笑了,“是啊,尷尬的也只是二丫頭, 大哥可是舍不得的。”

    委屈了誰,定國公也不可能叫薛嫣委屈了去。

    許氏從昭華郡主手里接過嫁妝單子,“你瞧著還有什么疏漏沒有?”

    “我看著挺妥當(dāng)?shù)牧恕!闭讶A郡主端起茶來啜了一口,接著笑道,“不但妥當(dāng),也大方得很。”

    她細(xì)白的手指點在紅紙上,指尖落在單子的最后。

    薛婠的嫁妝里,還有兩處小莊子。一處在潞州,離著京城不算遠(yuǎn),約莫有二三百畝,這是國公府公中的例。

    另一處,不過百畝,卻是在京郊——也別小看了這百畝小莊子,京郊的土地素來搶手,薛婠能得這么一處陪嫁,算是不錯的了,應(yīng)該是大房私產(chǎn)。

    許氏笑道:“我跟國公爺說,婠丫頭是府里頭一個出閣的姑娘,親事又定得這樣匆忙,不能太過委屈。國公爺也覺得是,將這處小莊子給了婠丫頭。別看小,臨著皇莊呢,最是肥沃的一處地方了,每年的出息不少。別的不說,往后鮮果鮮菜的方便些。”

    “大丫頭也是可人疼的。你養(yǎng)了她這么多年,用心cao持著送了她出門子,這與親母女也不差什么了。”昭華郡主從心里頭佩服許氏。

    捫心自問,她是做不到這個份上的。

    許氏悄悄地笑,“婠丫頭是這個例,后面三丫頭也不會薄待了。”

    昭華郡主大笑。

    妯娌二人正在談笑間,三房的一個小丫鬟滿臉驚慌地跑了進(jìn)來,氣喘吁吁地哭著回道:“大太太,郡主,求你們快去看看我家太太吧!”

    “這是怎么了?”許氏被這個丫頭說得一愣,放下手里的嫁妝單子,“你們太太怎么了?”

    周氏生產(chǎn)傷身太過,饒是一直在調(diào)養(yǎng),又豈是一時半會兒就能養(yǎng)好的?

    許氏和昭華郡主都喜周氏素來安靜文雅,又不是那種調(diào)三斡四或是清高孤僻的性子,妯娌們?nèi)粘O嗵幒苁遣诲e。

    看小丫頭面上神色焦急,不似平常,許氏和昭華郡主都站了起來,讓丫鬟們?nèi)ツ昧撕褚律褋怼?/br>
    “說清楚些,你們太太到底怎么了。”

    昭華郡主到底沉穩(wěn),披上了斗篷,擺手示意讓丫鬟退下去,自己系了帶子。

    小丫鬟抽噎了兩聲,不敢說。

    “嗯?”

    “是老太太……”小丫鬟哇的一聲哭了起來。

    原來,在定國公那里碰了壁的江老夫人不死心,又不敢再跟定國公和薛三說,竟是跑到了三房里去求周氏了。

    求還不算,見周氏不應(yīng),竟是跪了下去。

    這年頭,就講究個“孝”字。沒見宮里霍太后折騰成了什么樣子,周皇后都得捏著鼻子日日往壽寧宮去請安么。

    晚輩跪長輩,那是天經(jīng)地義。

    反過來,逼著長輩下跪了,說出去,唾沫星子能淹死周氏。

    “這可真是……”昭華郡主自覺也不是個孤陋寡聞的人了,可也沒有聽說過這樣的奇聞,一時之間,竟是不知道該說什么,“糊涂!”

    許氏額角怦怦直跳,眼睛里都要冒出火來了。她就知道,趕在這樣的時候,老夫人若不尋些事出來,那日頭都能從西邊出來了!

    讓人拿了帖子趕緊去請?zhí)t(yī),妯娌兩個匆匆趕到三房的時候,三房里面已經(jīng)亂做了一團。才到了院子里,許氏和昭華郡主就聽見了里面許多人的尖叫。二人對視一眼,快步走了進(jìn)去。

    薛嬌滿眼通紅,正憤怒地將一只只茶杯朝著江老夫人砸,嘴里凄厲地哭喊著什么。丫鬟婆子們又是摟腰又是抱腿的,薛嬌動彈不得,哭聲愈發(fā)地尖銳。

    江老夫人早就被嚇得縮在了椅子上,不停地念叨著:“反了,反了!”

    她的親孫女啊,竟敢如此大逆不道!

    “阿嬌!”許氏大驚,先顧不得別的,沖過去將薛嬌一把抱住。感覺到薛嬌還在瘋狂地掙扎,力道大到自己幾乎攬不住了,厲聲喝道,“五丫頭!”

    劈手就一巴掌拍在了薛嬌的背上。

    薛嬌老實了,血紅的眼睛抬起來看向許氏,淚如雨下,“大伯母,我娘,我娘……”

    周氏躺在床上,雙目緊閉,面似金紙。

    都不用等太醫(yī),就知道這又是被刺激到了。

    “五丫頭!”許氏抱住薛嬌顫抖的小身子,不停地安撫她,“伯母們都在呢,太醫(yī)就到了……好孩子,別鬧!”

    昭華郡主對著薛嬌的乳母丫鬟一使眼色,“太醫(yī)就來了,還不快將五丫頭送出去?”

    丫鬟婆子心領(lǐng)神會,連忙過去扶住了薛嬌,七嘴八舌地勸著。

    “把她送到大姑娘那里。”許氏將人推進(jìn)了丫鬟懷里,又低聲對薛嬌說道,“去跟你大jiejie說話……這里有我和你二伯母呢。”

    好說歹說的,到底把薛嬌哄了出去。

    江老夫人這才緩過勁兒來,嘴里嘮叨著:“真是作孽呦,我怎么修下了這種不孝的……”

    “閉嘴吧您!”

    昭華郡主真是看夠了江老夫人的作態(tài),不等她把話說完,就是一聲厲喝。

    她素來強橫,又有硬靠山,江老夫人的話被噎在了喉嚨里。

    “我……”

    許氏讓人送了溫?zé)岬呐磷觼恚H自為周氏覆在了額頭上。轉(zhuǎn)頭無奈地捏著自己的額角,聲氣也冷了下來,“老太太,您這是做什么?好好的日子不過,每每就要生出事端來?還是說您看著大丫頭的好事就要到了,偏要來壞一壞咱們府中名聲,叫人都不好過?”

    “我,我這心里急啊……”

    江老夫人是典型的欺軟怕硬。許氏和昭華郡主臉上陰沉似水,周氏又是人事不知的模樣,她心里也已經(jīng)是發(fā)了顫,抖著嘴唇,眼淚就掉了下來,“你們在家里,丈夫孩子的,日子過得舒心,哪里知道蓁蓁如今過的是什么日子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