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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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軟聲央求道:“夫君…妾身受不住的。” 慕淮啞笑一聲,可容晞閉著雙目,卻看不見。 他故意沉聲又問她:“這回可知孤的感受?你懷慕玨的那幾個月,孤每日都如你現(xiàn)下這般…日日被你撩.撥,卻只能忍著不去碰你。” 容晞的眼縫中沁出了淚珠,她將腦袋靠在了男人的肩頭,略有些無力地回道:“…太醫(yī)說了,再有一個月就可以了。” 慕淮將薄紗單衣重新為女人穿好,她的雪肌遍染著霞粉,瞧上去嬌美極了。 見女人面上掛著淚轍,慕淮無奈地為她抹著眼淚。 恁點(diǎn)的膽量,還總來撩.撥他。 動不動就掉眼淚,就仗著他心疼她。 慕淮心中微有憤恨,只覺得自己被她吃得太死,便又威脅眼前的女人:“省著點(diǎn)眼淚,一月后再哭。” 容晞聽罷,嬌小的身子打了個寒顫。 慕淮到底是心疼她,縱是說了重話,卻還是用大掌安撫性地拍了拍她的背脊。 容晞伏在男人的肩頭,卻覺這乞巧之夜,夫妻二人若不行敦倫之禮,真是枉顧了眼前的良辰美景。 慕淮松開了她,想要將身上的弁服換下。 容晞順勢拾起了地上柔軟的綢巾,她知慕淮被她弄得起了興,按照往常的習(xí)慣,換完衣物后還要去浸會子冷水。 便用柔若無骨的小手輕輕地推了推男人,妄圖攔住他接下來的行徑。 見慕淮不解,她小聲道:“…夫君,妾身今晚伺候您……” 慕淮端坐于床側(cè),冷著眉眼,亦故意冷著嗓子,道:“不用。” 卻見那磨人心腸的嬌氣女人已然用纖手抓住了他的雙腕,亦將那稠巾纏繞在了他的腕部。 慕淮沒有制止她的行徑,挑眉問她:“你要做甚?” 容晞嬌糯糯地答:“要把夫君給綁起來。” 慕淮難以置信,凌厲的墨眸也瞪了起來,又問她:“再說一遍?” 容晞聲音漸低,聽上去哼哼唧唧地,再度回他:“…把夫君給綁起來。” 慕淮低首看了看自己雙腕上纏裹的藕荷色稠巾,他覺這磨人精真是愈發(fā)能耐了。 不過就憑她綁的這兩下子,他只消掙一掙,輕而易舉地就能將這些解開。 慕淮剛要故意斥她幾句,卻覺眼前一黑。 容晞不知從何處又尋了個暗色的綬帶,又將他的眼睛給蒙上了。 慕淮唇角微牽。 這女人一貫是個花樣多的,到現(xiàn)在,他也對她的舉動有了興味,便任由她在他身上作著祟。 他倒要看看,這禍水能同他玩出什么花樣來。 容晞見男人沒再掙扎,亦咬了咬唇。 隨后便將柔唇覆在了他的喉結(jié)處。 慕淮身子一僵,再耐不住心口積著的火。 他倏地將手上被女人隨意綁縛的稠巾掙斷。 知道這女人反應(yīng)不及,會向后傾倒,亦及時抱住了小人。 另一手,將蒙眼的綬帶一把扯了下來。 慕淮的氣質(zhì)漸變得攝奪凌人,他圈著女人的腰,看著她含著霧氣的眼,冷聲問道:“膽子愈發(fā)肥了,說,這些花樣都從哪兒學(xué)的?嗯?” 他態(tài)度兇蠻,內(nèi)里卻在暗忖,此舉甚妙。 下次,他便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第72章 慕淮已然被容晞撩起了心火,自是不肯輕易放過她。 他錮著她纖軟的腰骨,語氣稍啞地又問她:“就這么想伺候孤?” 曳曳的火光下, 慕淮的面容是極清俊的, 可涼薄深邃的眼中分明含著幾絲深晦的欲.色,看她的目光也稍帶著灼意。 容晞只覺心口那處被燙了一下。 她點(diǎn)了點(diǎn)頭, 溫軟地回道:“嗯, 妾身想伺候夫君。” 她唇兒嫣紅, 頰邊淡掃的胭脂也與肌膚天然暈出的緋紅相融。 咬唇說這話時,直讓他想狠狠地…… 慕淮及時收住了那些邪祟的心思。 他用修長且指骨分明的手將她的下巴抬了起來, 隨后俯身啄了下她那張唬人的小嘴, 又低聲命道:“若真想伺候孤, 那一會兒不許哭, 也不許求饒。不弄出來, 不許半路同孤撒嬌耍賴,聽見了嗎?” 容晞聽著他強(qiáng)勢的命令,面上雖微有遲疑,卻也知男人一直在為她隱忍著。 她想幫幫慕淮,雖然是用她不喜歡的方式來幫。 華貴的影木檻窗外, 彎月正攀著枝頭。 夜中, 只能聽見夏蟬的啁啾之聲。 容晞長長的羽睫垂于蔓著霞粉色的眼瞼之處, 她用纖手,將鬢邊散落的碎發(fā)勾至了耳后。 眼前的那顆美人頭往上, 又往下。 慕淮緘默地看著,額側(cè)因著隱忍而賁出了青筋。 他倒不是特別想疏解, 而是或多或少覺出了容晞心中的不安。 他允她做此事, 原也是想依著她的小性子, 以此契合她心里頭覺得不安的那處。 并不算太怎么舒服,他還是更喜歡實(shí)際些的法子。 容晞倏地被嗆了一下,連著咳嗽了數(shù)聲,眼眶也愈發(fā)泛紅。 慕淮及時叫了停,他蹙眉隨意為自己擦拭了一下。 待整飭好衣物后,見那女人無力地跪伏在床側(cè),慕淮沉眉冷目地尋來了盥器。 態(tài)度不算溫和地讓女人用清水漱了漱口。 容晞的眼眶泛紅,模樣倒就像只雪白的兔子精。 每次都是這樣,她拱起的火,卻還不給他熄滅。 他總得生生的自己等著心火被平息。 待燭火被熄,殿內(nèi)變暗后,慕淮將嬌人兒橫抱著輕放在床。 孩子既已出世,二人終于可以如孕初般,相擁而眠。 容晞雖未向男人提出自己在乞巧節(jié)的心愿,但慕淮卻似是會出了她的心思。 他主動地吻了她,卻并不如往常一樣,帶著攝奪的占有欲。 而是容晞希望的,帶著珍惜和繾綣的吻。 她滿足地闔上了雙目,唇畔也是情難自禁地微微牽動著。 雖說她對二人的前路充滿了恐懼和不確信,但她確實(shí)是越來越喜歡慕淮了。 而且這種喜歡,不僅僅是妻子對夫君的那種依偎和眷戀。 思及此,容晞掀目,于暗中又看了看男人的臉。 慕淮覺出女人那不安分的眼又在直勾勾地打量著他,便用虬結(jié)有力的臂膀小心地錮著軟成一團(tuán)的嬌弱女人,嗓音溫淡地哄道:“乖晞兒,睡下罷。” 容晞溫軟地嗯了一聲,慢慢闔上了雙目。 慕淮難得對她展露出溫柔夫君的一面,她心中自是幸福的,便將赤著的玉足順勢置在了他的小腿上。 嬌人兒的足心很柔軟,就跟棉花似的。 慕淮腿處微涼,暗嘶了一聲,不易察覺地調(diào)整著愈發(fā)不均的呼吸。 容晞這個女人實(shí)在是太磨人了。 他之前怎的就沒看出來? 都怪她在他身側(cè)做奴婢時,裝得太好,總是膽怯又乖順的。 不過他愈發(fā)喜歡的,便是她這些磨人心腸而不自知的舉動。 懷中女人的呼吸漸變得均勻,甜美的氣息亦拂著他的面頰,一看便是入了夢鄉(xiāng)。 慕淮于暗中細(xì)細(xì)凝睇著她恬靜皎然的睡顏,眸底愈發(fā)柔和。 剩下的一個月,他可讓她心情一直保持著愉悅,順便將這嬌鶯養(yǎng)得再肥嫩些。 如此,等他能真正吃她時,這女人多少能乖巧溫馴些。 現(xiàn)在他忍耐的,一定會在這女人身上變本加厲地討還回來。 ****** 與鶻國的茶馬交易只能算是大齊外政的一小部分,雖說鶻國世子拓跋虞在齊境失蹤,羅鷺可汗不日內(nèi)又將至齊,但慕淮仍有其余要務(wù)再身,精力必然不能只放在這一處。 莊帝年歲大了,雍熙宮也已經(jīng)許久未有嬰孩出世,自是格外寵愛剛剛臨世的小慕玨。 容晞未出月,這胎又是早產(chǎn),近日一直在東宮修養(yǎng)著身子。 這日德妃、淑妃和王婕妤在乾元殿正陪莊帝敘著話。 慕淮按照莊帝的囑咐,攜著乳娘,將粉雕玉琢的小團(tuán)子抱來乾元殿給他看。 乳娘將慕玨遞給莊帝后,莊帝親自將皇孫抱在了懷中,他眉目溫和,慕玨生得可愛,而他對慕淮的孩子自是也喜歡的緊。 莊帝看著新生兒柔嫩的面頰,心中卻有些悵然,若賢妃在世便好了,莊帝想讓賢妃看看,他們兩個的滿牙,也有了自己的長子。 不過他不清楚,他還能不能活到慕玨會喚皇祖父的那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