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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何處是歸途在線閱讀 - 三十八

三十八

    程拙硯這樣匆忙要走,夏希怡猜測是出了什么要緊的事情,正是顯得她識大體的好機會,特地陪著他去給父親道別,又親自送他到門口車上,連番叮囑:“有事情多讓手下的人去辦,你別忙壞了身體。”

    程拙硯拍了拍她的手,沒多說話就就上車走了。

    他的房產很多,但從沒有讓人接過女人進他住的大宅。林管家猜測著謝情的身份,讓人收拾了緊鄰著程拙硯臥室的小客房里。

    相比其他豪華的客房,這間房間算是小的,陳設只能算舒適齊全,也不算華麗。這房間的不同之處,在于里頭有兩道暗門,一道連著程拙硯的臥室,另一道在衣柜里,有樓梯直接通到大宅的后門處。這幾年,除了程拙硯,并沒有什么人住過。

    謝情陷在沉重紛亂的夢境里,眉心微蹙,想醒又醒不過來。她隱約知道自己暈倒了,好像有人叫了車,給她喂了藥。那藥應該挺有效的,她身上沒有那么燙了,關節肌rou也不那么疼了,她猜測可能還加了鎮定劑,所以身體沉沉的陷在床里,腦袋也昏沉沉的陷在夢境里。

    程拙硯回了家,林管家帶著周醫生迎上來回話:“謝小姐是應該是精神過度緊張加上過于勞累了,身體超了負荷,所以才一下子病倒的。右手有些小的燙傷起了水泡,又被玻璃碎片割破了,已經包扎好了,并不礙事。突然暈倒看著兇險,其實不要緊,只要徹底休息過來就好了,所以退燒的藥里加了一點鎮定劑…”

    “鎮定劑?”程拙硯盯著周醫生,眼神凌厲:“我不認為應該給她用這樣的東西?!?/br>
    周醫生擦了一把不存在的冷汗,接著回答道:“是安全劑量的醫用鎮定劑,沒有不良影響的。她精神太緊張了,而且太疲勞,必須好好睡一陣子才能恢復。”

    李管家接了話:“謝小姐就安排在那間小客房里,家里晚上沒有女傭在,所以沒法幫她換衣服,您看…?”

    “我看?你的意思是讓我去?”程拙硯瞥了林管家一眼,像是聽到了什么笑話。

    林管家也額頭見了汗,不知道他今天是怎么了,處處挑刺,趕緊說:“不是不是!我也是老糊涂了,這就去找人來!  謝小姐這會兒還沒醒,你是先去看一眼還是先換衣服?”

    “算了,先不用叫人,我去看看她。周醫生,麻煩你今晚先留一留?!闭f完并不等他回答,大步上了二樓。

    小房間里沒有開燈,只有白紗窗簾后透出一片月光,映著謝情的臉,濃密的眼睫在月光下形成一個疏朗濃密的弧形陰影,越發顯得她面龐雪白??磥硎浅缘乃幤鹆诵Ч?,她沉沉的睡著,一動不動,藥力發出來的汗順著鬢發浸濕了耳際。

    程拙硯在她床邊坐下,摸一摸她的額頭,觸手微涼,人毫無反應,沾了他一手粘膩濕涼的汗。他又掀起毯子,果然她沒換衣服,穿著普通的睡衣,也是一樣被汗浸濕了,貼在身上,勾勒出美好的曲線。

    他喉頭滾動,身下起了反應。他很不明白為什么一向冷靜自持的自己,會在面對她的時候輕易就被喚起感覺來。他不是沒有過女人,但是沒有被什么女人這樣深切的吸引過,每一次見她,就好像靈魂深處有什么東西叫囂著要掙脫出來。

    他不喜歡這樣的感覺,他的生活必須有絕對的控制,既然這個女人有讓他失控的可能,那就必須在他的掌控之下。

    他給她蓋好毯子,起身按了鈴叫人送熱水和毛巾上來。

    謝情醒了。

    鎮定劑的作用讓她腦子一片混沌,漆黑的眼珠轉了半天還是認不出自己在哪里。身邊的床墊微微下陷,有人坐了下來,她驚得瞳孔一縮,試圖坐起來,又被輕輕按住了肩膀,那人說:“是我,你在我這里?!?/br>
    謝情呆滯了一瞬,抬眼看去,迎上一雙墨綠的眼睛,此刻水光粼粼的,很是能安撫人。她松了一口氣,說:“是你啊…”又看了一眼他沒換下的衣服,莫名其妙說了一句:“穿唐裝很好看吶…言念君子,溫其如玉…”

    藥物的作用讓她整個人松弛下來,既不毒舌也不兇悍。像一只懶洋洋的貓,程拙硯這樣想著,開口接了她的話:“不是翩翩君子,溫潤如玉么?”

    謝情語速依舊緩慢溫吞,像耐心的老師在教學生:“那是你文化不夠…你那句是金庸的武俠小說里的,我這個是…嗯…詩經的秦風里的。不過你一個外國人,能知道也算不錯了…我再教你一句衛風里的…有匪君子,如切如磋,如琢如磨…嗯,這句適合你,雖然匪字的意思不同,不過我看你是挺像土匪的?!?/br>
    “哦?我哪里像土匪?”程拙硯輕聲反問。

    “長得自然是不像,但是干的事情像…強搶民女聽過嗎?嗯…大概你沒聽過。不過土匪都長你這樣,估計也不用強搶什么民女了,站大街上笑一笑,怕是好些民女要強搶你…”她像是想象到好笑的場景,邊說還邊笑起來。

    程拙硯被她的話逗笑了,忍不住伸手去捏她小巧的下巴,“你搶嗎?”

    謝情下意識想躲,躲不開,只回了一句:“…咱倆誰強搶誰呀…你到底看上我什么…我可不信什么霸道總裁愛上我的戲碼?!?/br>
    她沒有多少力氣,說話語調低沉綿軟,好好一句質問的話,在程拙硯耳里聽起來竟有幾分調情的意味,一陣麻癢爬上脊背,他抬手撫上她的臉龐。

    有人敲門,是傭人送了毛巾上來。

    謝情仍軟綿綿地躺著床上,偏著頭看程拙硯接了東西,鎖上門,挽起袖子洗了手,擰了毛巾,重又在床邊坐下。

    她不知道為什么,總覺得程拙硯的眼神有些不同,于是手上用力撐著想坐起來,壓到了割破的傷口,嘶了一聲。

    程拙硯按住她肩膀:“好好躺著,不要動,也不要再說話,一個字都不要再說了?!闭f完便一點點給她擦拭臉上的汗。

    溫熱柔軟的毛巾擦過額頭,鼻梁,兩鬢和頸項,謝情閉著眼,喉嚨有些發緊。

    他的衣袖劃過臉頰,有古龍水的味道,也有高級女士香水的味道,謝情皺了皺眉,原來是剛見過別的女人,真夠惡心的。

    程拙硯給她擦完頭臉,把毛巾放下,掀起她蓋著的毛毯扔進床內,去解她睡衣的衣扣。謝情下意識地抓住領口,定定地盯著他看,他便停下動作,只微笑著看她慌張又僵硬的臉,一直看得她又抖著手極緩慢的松開。

    程拙硯脫了她的衣服,像剝開一個煮熟的雞蛋。月光照得她皮膚雪白光滑,泛著微微的幽光。他拿了毛巾輕輕的給她擦拭每一寸皮膚,看見她起伏的胸口,說道:“你很緊張?!?/br>
    謝情不敢說話。他又接著說:“對,這樣就很好?!彼衙砣踊厣砗蟮乃枥?,手指勾勒著她的鎖骨,“你不用緊張,我對女人總是很溫柔的。真正的紳士,在床上總是要讓女士滿意?!?/br>
    “原來你這樣漂亮,我并沒有吃虧呢。”他的手指沿著鎖骨劃過,攀上她圓潤的胸線,輕輕撥弄乳尖,力道溫和,直撥弄得那殷紅的一點挺立起來,才又去把玩另外一邊。

    謝情赤裸著身體,躺在床上,眼前的人卻衣冠楚楚,居高臨下地看著她的反應。她心底泛起羞恥,臉上燒起來,身體卻隨著他的動作涌起陣陣陌生的快意,一聲低低的呻吟溢出唇邊。

    “我叫你不要說話,你怎么不聽話呢?你這樣,我很為難呀…”程拙硯說著,手上不停,放棄了胸口,撫過胸腹,往她身下游去。謝情起了一身雞皮疙瘩,實在忍不住,又按住他的手,低低說了一聲:“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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