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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瞪我做什么,小狗護骨頭嗎,這么維護他。給我滾樓上把作業寫好,玉石雕到一半就不見了,我看你是皮癢了。”美婦人看著她冷冷嘲諷著。 蘇錦瑟瞬間慫了,但還是義無反顧站在盛宣知面前,虛張聲勢:“我昨天雕了一天了,而且我沒天賦,我想做一個好吃懶做的富二代。” 簡直是不務正業的典范發言。 美婦人被氣笑了:“看不出長得丑想得還挺美,滾上去。” “我和他說幾句胡,又不會把他吃了,慌什么。” “我和媽長得一模一樣,我媽這么漂亮,我怎么可能會丑。”蘇錦瑟眼珠子一轉,打了個嘴皮子。 盛宣知在背后戳了抽蘇錦瑟,蘇錦瑟悄咪咪斜了他一眼,見他點點頭,只好話鋒一轉,干巴巴地說著:“自然也要和mama一樣人美手巧,我上去了。” 她捏了捏盛宣知的手,頭也不回地離開了。 “坐吧。”美婦人點了點下巴。 “你到底是誰?”她開門見山地問著。 盛宣知端端正正地在沙發上坐好,抿了抿唇,拿出懷中的兩塊玉佩,低聲說道:“伯母可認識這兩樣東西。” 美婦人臉上冷艷的神情倏地一僵。 “這東西哪來的?你到底是誰?” “這是我母親給我的。”盛宣知拿出其中一塊玉佩,“這一塊是錦瑟的。” 美婦人緊緊盯著面前的玉佩,咬著牙說道:“你到底是誰?” “我是萊王的兒子。”萊王是慶延帝在太原時的稱號。 “你,你怎么會有這些東西,又怎么會和錦瑟認識。”美婦人臉上戾氣幾乎能凝出實質的深究,氣勢十足,咄咄逼人。 “這些都是很漫長的故事,我可以以后告訴你。”盛宣知臉上不卑不亢,冷靜說道,“恕晚輩貌美,伯母可是消失不見的景王妃?” 咕咚一聲,樓梯口有人滾了下來。 “錦瑟。”兩人齊齊大喊。 偷聽到大消息的蘇錦瑟一時不察滾了下來,摔在地上,摔得頭暈眼花,還未反應過來就被人抱在懷里。 “怎么樣了,哪里疼?”有人伸手揉著她的腦袋。 “疼疼疼……不是不是,你們怎么回事?不是,誰是景王妃?我媽?我媽!”蘇錦瑟顧不得疼了,眼睛瞪大,一臉不可思議。 美婦人也就是章熙再一次被自己的蠢女兒氣笑了:“我看你這輩子也只能做個混吃等死的富二代了,是豬嗎!” “不是我的,我屬狗。”蘇錦瑟一本正經地反駁著。 “哈,數學還不錯。”章熙冷笑一聲,嘲諷著。 “不是!媽,你是是是是……”蘇錦瑟從斗嘴勉強拉回神思,繞道原地,活像見了鬼地問著,“不對,那你是怎么知道的?” 盛宣知見她額頭都紅了一片,還有點腫起來,心疼極了,把人抱在懷里輕輕呼氣:“怎么這么不小心。” 蘇錦瑟揪緊他的領子,示意他趕緊交代清楚。 “萊嬤嬤的屋子中藏著景王妃的畫像。” 蘇錦瑟茫然:“萊嬤嬤的東西你怎么知道?” “萊嬤嬤身后事不是還是你安排的,你沒注意而已。”他無奈地說著。 蘇錦瑟越發迷茫,勉強想起好像確實有這個事情,小臉皺著,悄咪咪打量著自家媽咪,:“這畫也太不像了吧。” “氣韻眉目至少有九分相。”盛宣知信誓旦旦,蘇錦瑟一臉菜色。 “萊嬤嬤,萊芙?可是萊王身邊的奶摸摸。”章熙抱胸問道。 “是,伯母認識?” “認識,從遼軍手中救過她一次而已。”她隨口說著,卻也沒說到底是什么事情,她像是想起什么,看著盛宣知冷笑,“萊王可不是什么好東西,吃里扒外。” 盛宣知笑了笑,不說話。 “不對,你們認識?”章熙居高臨下地注視著自己的傻女兒,眉峰一挑,眼角微微揚起,艷麗的眉眼越發深邃,似笑非笑地說著。 被注視著的蘇錦瑟整個人埋在盛宣知懷里裝死。 “蘇、錦、瑟。” 蘇錦瑟抖了抖,嚶嚶嚶了好幾聲。 “我與她在大梁便生活四十七年。”盛宣知抱緊她,替她回答道。 章熙眼前一黑,再一次萌生出這個蠢女兒還是不要為好。 “事情原委,也許和伯母給的這兩塊玉有關系。”盛宣知的視線落在茶幾上的兩塊安靜躺著的玉佩上,認真說著。 章熙瞳孔一縮,走到茶幾邊上,嚴肅地注視著這兩塊玉佩。 蘇錦瑟悄咪咪地探出腦袋看了眼mama,又小聲附在盛宣知耳邊:“我們走吧。” 他們躡手躡腳正打算離開,就聽到章熙冷靜地說道:“跑什么,讓人準備一下,讓你家老宋帶他去弄身份證。” “好好在這里生活吧。” 她喃喃自語著,目光近乎流連地看著面前的兩塊玉佩。 作者有話要說: 現代文也不太好寫啊!哈哈哈哈,有一、、難! 第166章 舒王番外 盛宣煬再一次睜開眼, 腦海中還殘留著臨死前五臟六腑都在絞痛時的劇痛,渾身疲憊又心里是說不出的累,腦子都鈍鈍的,他回顧著自己的一生只覺得可悲又可笑, 一開始便知道最后是必死的結局, 依舊義無反顧地走了下去。 他沒有選擇也沒有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