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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羈游剛想拒絕,被圓白拉住。 圓白給他一個眼神:好不容易上門的客人,別讓她跑了! “當然可以。”圓白向前竄一步,明朗一笑,赫然一個清秀少年。“這位仙君想選誰呢?” 女子看得眼前一亮,但又很快將視線轉(zhuǎn)回魚羈游身上,“我想選這位先生。” 她在攤前坐下,“我想算流年運程。”嘆了口氣,又道,“不知是真的諸事不順,還是流年不利。” 圓白死死按住魚羈游,遞給她一張宣紙。 魚羈游并不掙扎,只是圓白太緊張了。 “魚哥,穩(wěn)住別慌,我在旁邊給你傳音!”剛才被無情拒絕的嚴元思又任勞任怨地來給魚羈游傳音入密。 魚羈游朝他略一點頭,以示知悉。 女子寫下“秋意”二字,心有所感,抬頭看了看他們。 “這位仙子不是洞真人,似初來不到一年,大概率是學(xué)宮新生。”嚴元思邊分析,敬仰之情油然而生——這可是考上學(xué)宮的存在! “觀其字跡清秀,筆畫勾連不止,大約運數(shù)暗合天數(shù),家中突逢變故,是流年運勢低回所致。” “秋霜冬謝,又問的是運程,這是要一直衰敗,跌落至谷底啊。”說至此處,嚴元思都忍不住微搖了搖頭。 前二位客人都有不錯的卦象,這位美人的命數(shù)卻如此兇險。 他忍不住細看了看,女子字跡婉約,卻有風(fēng)骨暗藏,顯示其性格十分堅韌。流年摧折對其無多少影響才對! “這位仙子字有風(fēng)骨,不懼困苦,迎難而上,會有好事發(fā)生的!”嚴元思說著語氣陡然一盛。 說完又不由有點忐忑,一直都是他在說,魚羈游也沒有反應(yīng)…… 魚羈游想了想,擇部分嚴元思所言,“這位仙君,此二字是草木逢霜的流年低落之運數(shù)。但只要不懼困苦,迎難而上,自然有春來發(fā)生的一日。” “怎么不叫我‘仙子’?”女子淺笑,“卻不知何日春來?” 咿!嚴元思被問住了,在魚羈游身后盡力偷看那張紙,心里拼命分析。 女子卻先掃了一圈眾人,開口:“你的解讀我非常滿意,如何支付?” “一靈元,這個紋圖,付靈石也可以。”魚羈游終于自己說了這話,“這是送你的心想事成符,祝你諸事順利。” “謝謝。”女子有些意外地接過,巧笑嫣然,“就此別過,下次有機會再來。” 女子一走,大家看看魚羈游的臉,皆有所悟。 送走最后一位客人,天色已然放黑。隔壁云陽街的夜市已開,但云陰街上大多數(shù)小攤小販卻要收攤回家了。 桑榆班也不例外,眾人依然興致勃勃,不愿就此散去。 “我們來總結(jié)一下經(jīng)驗吧。”柳子平一馬當先,解下白幡,拋出一個話題。 桑榆班第一次出攤,接待客人:三名。擺攤太難了! 必須要總結(jié)經(jīng)驗,想辦法接到更多生意。 柳子平首先看了魚羈游一眼,說,“今天魚哥坐在這里效果非常好。” 可以說最后一個客人完全就是靠他拉來的,可惜他們醒悟得太晚,送走最后一個客人已經(jīng)到了該歇攤的時候。 “嗯。”云露濃也十分贊同,“但是魚魚要少開口,少笑,少動……”最好能一動不動地坐在那兒,既能吸引人,又不過分吸引人。 “我們是不是改改招牌?”有人提議道,“現(xiàn)在的太籠統(tǒng)了。” “一靈元一次可以加上!”這是他們的優(yōu)勢。 “還有送心想事成符。”要不是因為它,第一個姑娘不會在他們這里測字。 送符這個策略是正確的,但是他們不會宣傳。 有人又說:“明水學(xué)宮專業(yè)算卦?”(注1)他沒事看周圍,那些學(xué)宮的攤位意外受歡迎。 “這樣不太好吧。”另一人猶豫道。他們畢竟只是明水附館的學(xué)子,還是桑榆班的…… “這個招牌可是我爺爺寫的!“柳子平聽他們討論,忙不滿道。 “又沒說不用了,”圓白小聲嘀咕,“我們可以往招牌上加字嘛。” “這主意不錯!”眾人咨嗟。 “你不是去練劍了?”魚羈游忽然看見站在陰影處的明祎,走上前去同他說話。 “天黑了。”明祎側(cè)著臉,正面看較為柔和的五官變作凌厲。 魚羈游順著他的視線望向遠方,赫然半輪皎月掛在枝頭。 將將入夜,街頭還十分喧鬧,路人打著燈悠閑地走著;這一方寸之地卻只被月光照亮,顯得十分靜謐。 于是魚羈游逸致一笑,說道:“回去吧。” 作者有話要說: 我什么都沒有暗示QAQ 注1:引自五十五章讀者玉刀明的評論。 第57章 五十七 【今日快訊:一九上人占星結(jié)果 本紀末將平穩(wěn)度過】 【一旬要聞速覽: 歷經(jīng)波折!金玉山巢澗芥子蛉通道重開 第十二屆金玉山旬慶定于七八六年元月初十開幕 玄寧真人評長顧仙君無罪釋放:無情道已走入邪道 近日新發(fā)現(xiàn)二十七小世界,仙網(wǎng)部署已展開】 …… 魚羈游坐在攤位上,快速瀏覽起今天的新聞。 仙網(wǎng)的推送有些不及時,直到下午他才收到消息——這些內(nèi)容大部分他都在上課時聽同學(xué)們談起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