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1章 給你說一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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胤禛利用說話的時候,思索了一下,怎么回答,才能拒絕得不留痕跡。 要讓她覺得自己很為難。 那她就會體諒自己,就會打消這個念頭。 她從來不去做令他為難的事。 “府里的人多,具體我也記不得。壯勞力一般是二十兩銀子,模樣稍微周正一些,口齒又伶俐的,大約需要二十五兩。” “當初開府挑人,挑的極仔細,各方面都經(jīng)過了多次揀選,給出的價格也高,估計最低是三十兩。” 蘇櫻聽的很不舒服,明明是朋友一樣的人,被胤禛說的像件東西似的。 她聲調(diào)平緩地說:“戴鐸在府里這五年,學了不少東西,我出三百兩贖下他了。”是肯定的語氣。 胤禛走到蘇櫻面前,撩起她散披著的頭發(fā),湊近了聞聞,“沐浴過了?” 蘇櫻答:“沒有。” 胤禛道:“怎么披散著?梳個包子頭,再插枝蝴蝶簪,一步一晃動,多好看。”那才是已婚婦人的裝扮嘛。 蘇櫻說:“中午洗了頭發(fā),想著下午不出門,就沒綰。” 又望著他問:“行嗎?” 胤禛在左手食指上繞著她順滑的發(fā)絲,心不在焉似的問:“什么?”又說:“你中午回來沐浴了?” 蘇櫻眨了兩下眼睛,說:“贖人。” 胤禛借勢在她身側坐了,扭著頭,十分不解似問:“為什么要贖?一個家奴而已,我又不在乎。你想使喚,以后讓他跟著你,就是了。” 他這是裝的,還是真不在意這事呀? 蘇櫻笑望他著說:“家奴的身份不能做官。我想給他贖身,開年借錢給他,讓他捐個縣令,再想辦法把他安置到通縣,這樣德水鎮(zhèn)就歸他管,以后辦起事來要方便許多。” 又補了一句:“縣官不如現(xiàn)管嘛,大小事都找大人物,多麻煩。” 昨晚她只是讓戴鐸去莊子里收只羊。結果,等宴席散了,戴鐸找她悄悄地匯報,自己都收了什么東西。 并說,這些東西不值錢,送給他們,他們定然歡喜。建學堂,開鋪子,會接觸到方方面面的人。萬一用得著他們,不用說那么多話。閻王爺好見,小鬼難纏,就是萬歲爺辦事,有時候也得求人。 蘇櫻一聽,很有道理。 她不是不懂人情往來,只是想著自己不是福晉了,就不用費心的討好他們。 未來的六部尚書,兩位都在,又都是在低微之時! 這么好的機會,肯定不能錯過。 以前是為了旁人,現(xiàn)在是為了自己。 所以昨晚才沒叫醒胤禛。 主子爺一出來,還有她什么事。 而且她也打定了主意,什么未來皇帝跟前的第一謀士,他打了記號嗎?還沒呢。趁著眼下里還不是,趕快拉攏過來,以后就是她的人。 胤禛不知道她的心思,但也打定了主意,人是不會放的。你想要的東西,爺都不會放。想要可以啊,就別想著走了,爺?shù)臇|西,統(tǒng)統(tǒng)都是你的。 “你說的有道理。家奴屬于私有財產(chǎn),主家若是不放,他便沒有自由。若是逃出去有人收留,不但他本人有罪,收留的人也有罪。都是要下獄的。” 蘇櫻正覺得他話說得莫名其妙時,胤禛又笑道:“朝廷收留也不行,所以家奴不能捐官。”只要我不放人,他哪兒都去不了,什么都做不成。 是在說家奴不能捐官的原因啊!還以為他是不愿放人,在繞圈子呢。蘇櫻滿是期待的又問:“爺,行不行?爺若是嫌府里的人少,我去東市上挑幾個。” 沒聽出來,我是不想放人嗎?胤禛只得再說得明顯一些:“也不是不行。我是擔心,萬一開了這個先例,府上的人全都想辦法贖身捐官,很麻煩。無人實心做事,府上就亂了套。宮里人知道,是要受責備的。” 蘇櫻驚訝了,在前世里。胤禛可是鼓勵家奴捐官的,而且還主動借錢給他們。即使是這樣,捐官的也是少數(shù)。沒有一些能耐的,誰敢借一萬兩銀子?再說捐官并不是有錢就行,朝廷還要考評。 在蘇櫻思考著怎么說服胤禛時。 胤禛決定,把他準備找時機,討蘇櫻歡喜的話,現(xiàn)在說出來。于是伸手圈著她的腰,把下巴擱到肩膀上,低垂眼皮,小聲道:“給你說一件好事吧?” 兩個人的面孔只隔了一個拳頭的距離,呼吸相聞。脖子若是伸直了,鼻尖就能碰到鼻尖。 又想占她便宜。 蘇櫻扭正臉,沒應他的話。 胤禛抬眼看著她的側臉,接著道:“有至少八千畝地,給你種,不用交田稅。前提也很簡單,在另一個地方栽些樹苗就行。” 說著話的時候,他突然發(fā)現(xiàn)了一件事。 以前這個距離看她的側臉,會看到一層極細極細的絨毛。 第一次發(fā)現(xiàn)的時候,感覺很有意思,想把鼻子嘴巴湊過去蹭蹭。肯定是柔軟又舒服。 現(xiàn)在沒了。 臉上光潔干凈。 更想湊過去蹭蹭。 應該很細滑。 一不小心,就會滑到她的唇邊。 那就順便嘬幾下小嘴。 胤禛心神恍惚。 蘇櫻也是心事重重。 八千畝地白白耕種,哪里會有這么好的事,等著她。 還是眼前的事當緊。 辦事是需要人的,她畢竟是女子,不方便經(jīng)常露面。有了戴鐸,外面的事,她基本就不用cao心了。 蘇櫻又問:“爺,行不行嘛?”臉朝著正前方,語調(diào)里帶著哀求。 胤禛問:“你的臉怎么跟以前不一樣了?” 話題轉的有點快,蘇櫻遲疑了一下,道:“什么?” “以前你臉上毛絨絨的,像只小奶瓜,現(xiàn)在像剛剝了殼的熟雞蛋。” “及笄那天絞過臉。” “絞臉是什么?”胤禛用右手食指,輕戳了兩下她的臉蛋問。 蘇櫻耐著性子給他解釋,“絞臉也叫開臉,女子成親前,額娘會用細繩子,把臉上的汗毛絞掉。我成親時,年齡尚小,就沒開臉。” “噢,疼嗎?” “不疼。” “不疼以后也別絞了。” “女子一生只開一次臉。” 這次,胤禛沒有立刻就答話,心里有酸酸澀澀的東西翻涌。他錯過的及笄禮,也許比他想象中的還要重要。 蘇櫻再一次問:“爺,讓戴鐸贖身行不行?” 胤禛生氣了。 正說著他們之間重要的事呢,總提一個外人干什么。 一個識字的家奴而已,就這么上心?還捐官。身為一個有主的女人,眼睛里怎么能進第二個男人呢? 突然間,腦海里冒出了一個念頭。 什么循序漸進,還是直接點好。趁著她正有所求,說不定一下子就達到了目標。等徹底成了自己的人,就會安心地跟著他過日子了。 思及至此,嘴巴已經(jīng)湊到了她脖頸間,輕咬兩下她的耳垂,又朝耳朵里吹了口氣,吃吃笑道:“做了爺五年的福晉,一次也沒睡過,太吃虧了。妞,今晚讓爺睡一次吧。” 說著話,右手從她的臉上,換到她的后腦處,輕輕一帶就讓她扭了臉,嘴巴借機貼在了她的唇上。” 蘇櫻正心事重重,想著萬一胤禛執(zhí)意不肯放人,她怎么才能讓他改變主意。乍聽到如此粗俗話,有點驚住了。 猝不及防間,被堵著嘴巴。驚得她睜大了雙眼。 “小rou包……把眼睛閉上......” 長而濃密的睫毛,微微顫抖著,話語深沉而低啞,說話的時候,像小雞似的,一下一下的啄著她柔軟的唇。 柔韌的手指,似是纏綿的細雨。 來回撫摸著她的脖子,她的耳朵,她的臉頰。 有著前世經(jīng)歷的蘇櫻,知道他這樣子的時候,心里在想什么。 跟他說著正事呢。 蘇櫻有些氣惱,猛地推開了他,“側福晉在等你。” 身體被甜蜜的泡泡包裹著,軟綿放松,腦海里只有眼前這個人,再無其他。這猛的一推,輪到胤禛猝不及防。 “嘭”地一聲,仰倒在塌上。 丟臉了,被女人直接拒絕的事,居然發(fā)生在他身上,而且還是他滿心滿腦都是她的時候。 又惱又羞。 胤禛立即用胳膊擋著了眼。 小丫頭片子過份了啊。 半天后,沒帶任何情緒地說:“不去,我要睡你。妻不如妾,妾不如偷。我們和離了,睡你就是偷。今天非得偷到。” 不管用什么辦法,今晚一定要跟她睡。這樣她就會知道自己是小婦人,不是什么黃花姑娘,別整天搞成姑娘的裝扮。 她有千條計。 他有老主意。 無論她說什么,他都不會改變這個主意。 他的話剛落,蘇櫻就接話:“行。”遲疑了片刻,拍了一下他的腿問:“你洗干凈沒?” 胤禛稍稍抬起胳膊,從縫隙里看她。 臉色平和,沒一點生氣的樣子。 不能給她反悔的機會。 一個翻身站在地上,抱起她,穿過嘩啦啦響的珠簾,就往床上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