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1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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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伯母上門跪求張父張母,如此荒誕的想法,張父張母能同意才是腦殼有坑好吧,只是令張父如何也沒有想到的是,在大伯母之后,張祖父竟然也上門來以孝道給他們家施壓。 張父不懂,若父親執著的是功名,如今明兒明明也能考出來,為什么父親就只看得到大哥一家,他想不通,便也這么問了,“阿耶,你為何如此偏心,明兒也能科舉啊!也能光宗耀祖啊!” 而他得到的答案,卻是讓他徹底的對這個父親心灰意冷了,“汝已過繼于你堂伯,明兒光耀的,自不是吾之門庭!” 張父聽得此言,不敢置信之余,胸中大慟,他如何也未想到,父親竟當真將他看做了兩家人。 此時終于看不下去的張方明上前扶起了父親,直視張祖父,言道,“叔公此言差矣,若當真讓宇哥頂了吾之身份,若真有光耀之日,又與叔公的門庭有何關聯?!” “放肆!小子安敢如此不孝!” 第274章 胤祥看到這里, 簡直要被這張老頭的偏心無恥給氣毛了,都把兒子給過繼出去了,還想擺什么父親的威風?!再則,同樣都是孫子, 同樣都有學識, 張方明考上功名的可能性還比那張方宇要高, 憑什么就要給張方宇讓位! 這明顯就是沒將張父一家當成是自己的家人啊!所以對于張大伯一家就盡是對家人的維護, 而對張父一家則如對外人般的冰冷, 可能還不如外人呢。 而最無恥的是, 他自身明明是這么個無情又不慈的態度,怎么欺壓起張父一家來,還能如此的理直氣壯! 這都過繼出去了, 談不上什么父要子孝了,還這樣呢,這要是沒過繼, 像張父原先想的那樣只分家,對于張老頭這般無理的要求, 張方明一家恐怕連反抗的余地都沒有! 因而, 在氣惱之余, 胤祥也在慶幸, 幸好是過繼出去了。 而之后,張方明給這可惡老頭的沒臉,也著實看得胤祥心情舒爽。 “叔公怕不是忘了,如今我父乃汝之三堂兄之子,既榮光都照不到汝之門庭處, 又如何好愚孝于您跟前呢!家門貧寒, 實不好委屈了叔公貴足踏陋地, 叔公還是請回吧!” 胤祥爽兮兮的品味了一番張方明的這番話,雖他也沒說什么很沖的話,但面對曾經的祖父,雖此祖父無德,但張方明這個駁話的火候,其實是剛剛好的,還有那句貴足踏陋地,說的實在是有些意趣。 至于這段話中的‘愚孝’二字,胤祥理解了一下,應該不是他們平時理解的那種解讀,大概是愚笨、笨拙,類似于獻丑的意思吧。 這種一字多意的行文形式,在文言文中也是常見的,所以林仙仙在這里用愚孝兩字,在胤禛和胤祥看來,并不是一個錯點。 而之后,見張父一家如何說也不肯同意,娘家是屠戶起家的大伯母竟是對張家三口起了殺心。 而令胤祥沒有想到的是,阻止這件事的,竟然是此事的受益者——張方宇。 “我兒安心,阿娘必叫你如愿以償!”張方宇看到在院子里磨刀的母親時,她如此說道。 張方宇看清了母親臉上的狠厲,再想想近日家中鬧著的事情,心中便有了些不祥的猜測。 張方宇小的時候,和張方明的感情其實是很好的,知道弟弟不能讀書的時候,他也曾為弟弟不平過,但他年歲太小,輩分又低,終究改變不了什么。 因為覺得對不起弟弟,他對張方明總是有些刻意回避的意思,漸漸地,兩兄弟的感情也就淡了。 之后張方明的學問后來居上,張方宇還曾不是滋味過,此番他因此案落馬,日后不能再考功名,說實話,他是有些擺脫了負累的輕松之感的,因為他并不擅長讀書,也并不喜歡讀書。 母親和祖父去二叔家鬧,張方宇事先并不知情,二叔家拒絕了這個提議,說實話,聽到這個答復的時候,張方宇是松了一口氣的,以為此事便就此了結了。 卻是沒想到,竟在院子中看到了磨起了殺豬刀的母親,他們家的豬早在慶祝他院試榜上有名時,便已經宰了,此時磨刀,母親又說了那樣的一句話,自然叫張方宇無法不多想了。 一時間,張方宇其實是有些亂了方寸的,他勉強穩了穩情緒后,先是勸阻了磨刀的娘親,又與她坦言自己并不想繼續科舉的心情,一陣好說歹說賭咒發誓,終是讓他娘放下了屠刀,抱著他大哭了起來。“我苦命的孩兒啊!” 張方宇安撫好了母親后,想想還是不放心,便去找了張方明,叫他們一家最好盡快搬走,不然恐有殺身之禍。他自然不會說是他親娘想殺他們,但話到此處也是夠了。 張方明看了一眼這個性情被養得有些天真了的堂兄,終是拍了拍他的肩膀,領了他的這份情,與張父張母收拾了些東西,即刻動身,搬去了縣里早就準備好要搬去的獨門小院。 張方明知道,此事最是怠慢不得,別管宇哥是從何處得到的消息,他們晚一刻搬走,許是就要多一刻的危險,因此,只叫父母帶了貴重好拿的東西,其他的大件,其實他們早先就已經搬得差不多了,剩下的,也不過是些可有可無的東西,張母為人仔細,不舍得扔,還想收拾一翻全給帶走,卻是直接被張父和張方明父子兩個給一同架走了。 看到這里,胤祥也是被書中張方宇形象的反轉給意外到了,原以為這個張方宇會是個jian惡之徒,卻未料卻只是個雖犯過糊涂但品性還算良善的少年人。 這讓胤祥心中對他潛在的反感,逐漸緩和成了一種甚至是帶著些好感的惋惜心情,惋惜宇明兩兄弟,終究只能陌路。 至于張大伯母磨刀想殺張方明三口的事,胤祥雖也沒想到,但并不感覺牽強,畢竟大唐初期民風彪悍嘛,到宋時,水滸里還有個做人rou包子的孫二娘呢,可見女子狠起來要殺人,也沒什么好稀奇的。 總之,張方宇示警的這段劇情,看得胤祥挺有回甘感的,他一邊回味著這種感覺,一邊繼續往下看。 由于此次院試的考題提前泄露,本次院試的成績作廢,張方明所在州府將重新舉辦一次院試,由皇上派遣的黜置使房玄齡親自主考。 這對于張方明來說,無疑是一個好消息,因為他之前的那兩個連保人,都在被房黜置使放過一馬之列,所以他并沒有受到什么牽連。 而胤祥,一想到房相要給張方明親自主考,想到二人或許會有什么交集,心中對于后面的情節便是又期待又激動。 胤祥按捺著這股子期待,剛想繼續往下看,耳邊就聽到了蘇培盛那奴才低聲稟報的聲音,“爺,到用晚膳的時候了,您看……”蘇培盛想問的是,主子爺是想去林主子那用,還是就在前院用,但其實,答案他心里也是有底的,畢竟十三爺還在這坐著呢,實在是沒有將客人扔在這里,主子爺自己去后院陪林主子用膳的道理。 胤祥抬起頭看向了胤禛,就見他放下了筆,揉了揉手腕,一邊起身一邊視線不離公文的對蘇培盛吩咐道,“那就布膳吧。” 胤祥見此,雖然心里還是有些不舍,但也放下了手中的話本,兩兄弟凈了手,走到用餐的客室中一看,胤禛挑了挑眉,“今兒準備的鍋子?”胤禛的伙食一向是跟著林仙仙走的,所以他這一問,其實也相當于是在問,汀蘭院晚上點了鍋子? “是,林主子說天涼了,吃點熱乎的暖暖身。”蘇培盛躬身回答。 胤禛想想今日明顯有些涼下來的天氣,點了點頭,看著銅鍋中,那翻著花的湯水,感覺早晨被涼氣激出的那幾個冷顫,都要被那熱騰騰的熱氣給撫平了,再加上鼻尖縈繞著的骨頭湯的味道,正是還沒吃,整個人便先舒適了三分。 胤祥的感覺大抵也是如此,兩人圍爐而坐,熱乎乎的涮羊rou一入口,當即便叫兩人不約而同的都有了一種毛孔舒展、后腦蒸騰的享受感覺。 以至于兩人開餐后,都沒顧上說話,先造下去了五六盤rou,這才些微滿足的騰出了嘴來。 吃得暢懷了的胤祥,見桌子上竟然沒有酒,這般美味當下,怎么能少了酒呢,豪邁的性格上來,他看向蘇培盛,一點不見外的嗔他,“你這奴才,怎的如此沒有眼色,這般好宴,怎能無酒,還不快快備些好酒上來助興!” 這……,蘇培盛一邊躬身,一邊將請示的眼神瞄向了胤禛。 胤禛的臉微不可見的僵了一下,隨即對蘇培盛揮手,“去給十三爺取壺好酒來!”又轉頭諄諄對胤祥囑咐道,“飲酒傷身,你身體未愈,少喝一些過過嘴癮也就罷了,可切莫要貪杯了。” 胤祥總覺得四哥和蘇培盛這對主仆的反應有些奇怪,但又看不出什么,便只能放過此節,結果等酒壺被端上桌的時候,胤祥提起酒壺,本是想要先給他四哥斟一杯酒的,眼神一掃,卻發現,那上酒的奴才,竟然只在他面前放下了一個酒杯就退下了。 胤祥就有些懵了,四哥府上的奴才該不會出這般紕漏才是,所以四哥這是……? 觸及到胤祥的眼神,胤禛下意識的垂眸閃躲開了他的視線,意識到自己的失態,胤禛略有些尷尬的輕了輕嗓子說道,“呃,十三弟,這酒你就自己喝吧,哥哥我最近……不便飲酒!便不陪你了。” 說實話,四哥尷尬成這個樣子的情況,胤祥回憶往昔,仿似還真是第一次見到,這叫他越發稀奇的追著看了,“四哥不便飲酒,可是近日身體有何不適?”這一問,雖也有些探問的意思在里面,但關心的成分還是要多一些的。 “十三弟無需掛心。”胤禛用公筷給胤祥的碗里夾了塊羊rou,“吃吧。”這就是堵嘴的意思了。 胤祥看了看碗里的rou,又抬眸打量了一下四哥的神情,最后視線落在了站在四哥身后的蘇培盛的身上,就見那奴才正撇開頭賊兮兮的偷笑呢。 第275章 嗯?!蘇培盛這個看主子笑話的表現, 那顯然四哥不便飲酒的緣由,是與身體無關了,再看蘇培盛笑成了那副樣子,莫非此事與四哥內眷有關? 胤祥不由的將今日聽到的‘小嫂子’‘林主子’這些信息給聯系了起來, 就是不知, 這些稱謂是否都是同一個人了, 如果是的話, 胤祥有些好奇, 是什么樣的女子, 能讓四哥露出如此的表情,又是怎樣的才華,能寫出《寒門貴子》這般不同凡響的話本故事。 不過這樣的四哥是真的讓人很想逗他就是了, 胤祥抿著小酒,過癮般的嘆了一聲酒氣,“四哥當真不來一口?!” 胤禛瞪了胤祥一眼, 別以為他沒看到他剛剛的小動作,但隨即, 他便也笑開了, 他也是許久未在十三弟臉上見到如此輕松自在的神情了, 取笑便取笑, 且由他去吧。 說起來,他這戒酒之難大概是在中秋家宴時埋下的禍根,自那日后,思思看他的酒便不怎么順眼,常常拿他的酒去做一些別的事情, 比如腌些食材什么的, 其中, 以中秋那日他飲的桂花釀受難最為嚴重,如今府中怕是再找不到半滴的桂花釀了。 思思這般幼稚的小心思,看在胤禛的眼中也是可愛得忒招人稀罕了些。 后來,思思的精力被《寒門貴子》給吸引走了之后,府中剩余的存酒這才得以留存。 直到前些日子,咳!小丫頭變著法的與他鬧,只要聞到他身上的酒味,就要與他醋上一番,與他賭氣不說,眼淚也是說來就來,那挺著肚子哭得抽抽噎噎的模樣,看得胤禛也是心驚又膽戰,漸漸的,便也留意著不碰酒了,不過是些杯中之物,何必引她如此傷懷呢。 其實林仙仙對酒也沒這么大的敵意,起先禍害府中的存酒,她也就是和男票鬧著好玩,再則酒這個東西,終究不是什么好東西,男票少喝一點,也沒什么不好的。 直到前些日子,胤禛的小試探讓林仙仙充分認識到了自己對男票的忽略,于是便跟他耍起了各種小花腔,務必讓男票時刻感覺到,他對她的重要,所以她的鬧騰中,是帶著點戲精報復成分的,男票的這種試探的小動作,必須在萌芽期就給他拍死。 胤禛現在被林仙仙給調(折)教(騰)的,每天早晨離開的時候,必須有么么么的三個嘴,有時還會被這個小磨人精纏著接一個長長的吻。 另外,除非必要,基本已經告別了杯中之物,會下意識的和丫鬟們保持距離,看娃基本在前院,后院女人的院子,除了汀蘭院能不進就不進,每日還有主動的行蹤報告,除了不干家務活之外,可以說是很二十四孝了。 今兒這酒他不喝,實在不是什么重色輕弟,實際上,兩人昨日晚膳時,胤禛已經陪著胤祥暢飲一輪了,胤祥的酒量也是不減當年,甚至昨日胤祥離開的時候,只是稍稍有些醉意而已,胤禛卻已經有些喝暈了。 就算是處于這種有些云里霧里的狀態,胤禛都沒忘記讓奴才們伺候他洗漱更衣,掩了身上的味道,這才去了汀蘭院,可見林仙仙給他造成的心理陰影。 結果到了汀蘭院,他這迷瞪瞪的狀態根本就唬不住人,只林仙仙看他這幅樣子實在可愛得緊,便捧著他的臉,對著他的嘴親了一口,逗弄般的假做疑惑道,“嗯?怎么親著有股酒味呢?!” 其實她也知道,今兒傳說中男票的鐵哥們——十三爺來了,男票高興,貪了幾杯酒也是可以理解的。 胤禛瞪大了雙眼,似是在不可思議林仙仙竟然通過這種方法抓到了他喝酒的小辮子,旋即他就有些急了,用帶著醉意的聲音艱難的說道,“思思,你別哭,你別哭!”笨拙的像個孩子般的跟林仙仙表白,“爺最喜歡你,只喜歡你,你別哭!” 這給林仙仙感動的呀,稀里嘩啦的,還有些微微的好笑,她抱住他的腰,一挪一挪的挪到了榻邊,將他按坐在榻上,捧著他的臉親一下哄一下的說道,“嗯,我沒哭,我也最喜歡禛郎,只喜歡禛郎。” 林仙仙將胤禛擁進了自己的懷中,手指輕而溫柔的撫著他的耳鬢,輕聲慢語的叮囑他,“以后喝完酒不可以立即洗澡知道嗎?對身體不好。” 胤禛被她的溫柔撫慰給弄得,感覺無比的舒適,心神便有些想要暈暈欲睡之感,所以他的回話就有些斷斷續續的,“思思,不……喜歡,酒氣。” 林仙仙低頭親了親他的光腦門,用充滿了寵溺味道的輕語,柔柔地對他說道,“禛郎怎么樣我都喜歡,喝了酒的也喜歡。” 胤禛便在這溫暖而又舒緩的柔聲中,沉入了夢鄉。 第二日醒來,意識漸漸回籠,胤禛便也回憶起了昨夜自己喝醉了的模樣,不由得想要扶額,他是沒想到,自己有一天竟然會被思思給當做一個孩子,那般溫柔,又那般包容的哄著。 胤禛低頭,看著依在他懷中睡得正香的思思,心里雖然還有些不好意思,但同時,也涌上了一股難得的帶著些依戀情緒的柔情。 而最讓他心動的,是思思的那種不嫌棄的喜歡,酒氣難聞,胤禛是知道的,但思思親他的樣子,卻透著滿滿的喜歡,明明那般討厭他喝酒,昨晚見他喝醉了,對他卻沒有任何的責難嫌棄,諸般種種,每每憶起一分,便叫胤禛心中再添一分柔情。 也是這般的柔情,叫胤禛心甘情愿,甚至是有些甜蜜的戒了這杯中之物,即便是因此而惹來了弟弟的取笑,也依舊未曾改變過主意。 對于四哥的囧態,胤祥也就點到為止的招惹了一番,便不再深入了,若四哥這般模樣,當真與小嫂子有關,他也是不好過于探問的,畢竟是要避嫌的。 兩人舒舒服服的吃完了這頓晚膳,胤祥便打算告辭了,畢竟他也是有些后知后覺的想到,自己在四哥這里,是不是攔了人家有情人相聚了。 只是終究是有些舍不下張方明的故事。想到不看那話本,胤祥竟突然有些無所事事的感覺,這樣的狀態,若只是一夜倒還罷了,偏他明日又不想再來叨擾四哥,一想到之后會有好長時間看不到后續,胤祥這心里啊,就覺得澇得慌。 胤禛見他這告完辭后,還猶猶豫豫的樣子,作為天天守著思思等手稿的過來人,還有什么不明白的,便對蘇培盛吩咐了一聲,“蘇培盛,去將架子上的話本取來,給你十三爺拿上。” 蘇培盛應聲而去。 胤祥有些不好意思的沖著胤禛笑了笑,“謝四哥,弟弟一定好好珍惜書冊,看完便給四哥送回來,只是……”胤祥猶豫了一下,還是說了,“不知弟弟可否抄錄一份,留以自看?”難得碰上這樣對胃口的好話本,看完之后,胤祥還想回頭好好品味一番。 此時的胤祥并不知道,這部《寒門貴子》目前還是一個沒填完的坑,所以想到還有三本的內容,他現在感覺還很幸福。 胤禛猶豫了一下,還是同意了,到底,這也不是什么見不得人的內容,十三弟喜歡,抄就抄吧。 “弟弟謝過四哥了!”胤祥高興的道謝,當晚回到府上,他便讓奴才去跟福晉說了一聲,今晚他就留在前院歇了。 待完成了更衣洗漱等常規的睡前流程后,胤祥便迫不及待的捧著話本看了起來。 接下來的情節并沒有出乎胤祥之所料,房相果然通過這一次的院試,看到了張方明的聰明才智,在這一次的考題中,有一題是房玄齡比較關注的,那便是如何解決當下人少地荒之境況。 初唐時期,因隋末戰亂四起,人口銳減,人少了,地自然就得荒著,所以,歸根結底,這還是個如何增加人口的問題。 張方明先是從增加人口的淺顯意義上,說了一下如何鼓勵人口繁衍,通俗的將也就是生孩子,這個沒別的捷徑可言,本質上就得靠人去生,但朝廷可以采取一些政策,去鼓勵誘導百姓自行去積極的完成這一進程,比如,生男獎勵多少,生女獎勵多少,兩者之間,生女最好貴于生男,畢竟生男可以傳宗接代,百姓喜生男,生女多不喜,但無女如何有嗣?因而除生女有利外,朝廷更應頒布保護女子之政令。 說完了生,張方明又論述了一下養,要想人口增長,糧食一定要夠吃,開荒種地是根基,但良種也是至關重要的。 在這里,張方明通過從北到南的植物的生長周期,合理的推斷了一下,既然江南的作物能做到一年兩熟,那么在更南的地方,是否有良種可以做到一年三熟或四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