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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怎敵皇嫂風情萬種在線閱讀 - 第3節(jié)

第3節(jié)

    只有在這種時候他才能肆無忌憚的看著她,而不引人懷疑,也不引起她的注意。

    秦宴舔舐著淡色的唇角,眸中的掠奪之意險些藏不住。

    真想將她藏起來。

    虞妗那雙眼很好看,眼尾泛桃紅,長睫忽閃間,眸子里仿似點綴了滿天星河,平日里未語都帶著三分笑,這會兒卻一絲笑意也無,一舉一動間皆是殺氣,秦宴知道,她生氣了。

    果不其然,下一瞬便聽虞妗森然道:“呼揭毀諾,福宜長公主生死不知,北地百姓水深火熱尸橫遍野,你倒好,吃著皇糧穿著錦衣,仆婦成群揮霍無度,卻毫無血性張口便是退讓,你怎不想想燕朝歷代帝王,哪個不是將呼揭壓制得毫無喘息余地,一退再退,不過是給那群蠻子欺壓我朝的機會,燕朝國威豈能踐踏,你是何居心!”

    “殺了你,以血祭旗吧。”

    “不是還有人說國庫空虛嗎?曹大人過個整壽便能豪擲千金,想來家底頗豐,正好填補填補國庫,曹大人為主戰(zhàn)出的一份力,哀家和天下百姓都會記著你的。”

    虞妗字里行間,無不是在暗指曹千慶貪污受賄,朝中誰人不知,曹千慶入朝為官前家境貧寒,其母以漿洗供他讀書度日,他如今也不過是區(qū)區(qū)一個御史大夫,便是他在這位置上做到死,也掏不出千兩黃金來。如今他卻能以千兩黃金辦壽宴,這銀子從何而來,不言而喻。

    秦宴垂眸望著地上的絨毯,這不是威脅,是要殺雞儆猴的意思,也不知蔣韶如何招惹到她了。

    虞妗毫不掩飾的殺意,便把曹千慶駭?shù)锰摵怪绷鳎酄敳皇钦f太后跟他們是一邊的嗎?如今又是何情況?

    顧不得多想,曹千慶忙往地上跪,避重就輕,虞妗不曾明說他便當自己聽不懂,只裝出一副肝膽忠心的嘴臉,苦口婆心道:“太后娘娘明鑒,臣不過是結(jié)合朝中實情,隨變化而變化,不論是主戰(zhàn)主和,具是出自真心。”

    虞妗冷嗤一聲,笑道:“好一個出自真心,掌國庫農(nóng)副的大司農(nóng)何在?”

    殿中便有一瘦弱老朽出列拱手道:“臣在。”

    秦宴的目力極好,個子又高,雖說有小皇帝的龍椅阻擋,卻一點也不妨礙他窺視虞妗,只見她捻捻指尖,剛?cè)旧系孽r紅蔻丹點綴在蔥白的指上,勾得他口干舌燥。

    而后便聽她說:“你可知罪?”

    大司農(nóng)陳方一頭霧水,他是攝政王秦宴的人,平日里也只悶頭辦事,輪不到他管什么國家大事,頭一回被太后娘娘發(fā)難,忍不住去看秦宴,卻見他一點動靜也無,只得認命往地上跪:“請?zhí)竽锬锩魇尽!?/br>
    虞妗挑眉看他,聲色慵懶:“明令規(guī)定,國庫賬簿不假他人之手,你知我知天知地知,他曹千慶又是從何處得知國庫空虛一事?若不是你失職,便是你與曹千慶勾結(jié)意欲謀圖國祚,你該當何罪啊?”

    陳方不敢窺視太后圣顏,虞妗這一頂大帽扣在他頭上,怎么能不令他驚慌失措,再一次小心翼翼看向攝政王,從前一言不合便與太后娘娘唱反調(diào)的攝政王,這次竟一言不發(fā)。

    看著秦宴若無其事的樣子,陳方好似明白了什么,俯跪在地上,哀哭道:“太后娘娘明鑒,微臣每月初月底,攜國庫賬簿進宮,進出具有衛(wèi)兵把守,斷不敢犯此大錯。”

    話音剛落,秦宴沉聲說道:“陳大人年紀大了,難免會有疏漏,誰也不知是不是有人尋機會偷窺國家秘辛,請娘娘明察。”

    虞妗抬眸一笑百媚生:“攝政王說的是,陳愛卿的為人哀家還是信得過的,”遙遙與秦宴對視一眼,水潤的眼里好似藏了鉤子,鉤得他欲罷不能。

    直把秦宴瞧得垂頭不敢直視她,虞妗才懶洋洋的睨了一眼,一旁做了虧心事正瑟瑟發(fā)抖的曹千慶:“看來你不單止‘家財萬貫’還曾‘拜讀’過國庫賬冊。”

    “來人,將這大戰(zhàn)未始便擾亂軍心的叛臣,壓下去聽候發(fā)落。”

    “哦不,發(fā)揮曹愛卿最后的余熱吧,大軍不日便會出發(fā),留著他祭戰(zhàn)旗。”

    生搬硬扣的罪名,自然不會給曹千慶半點解釋的機會,而后兩個穿著厚重鎧甲的兵士走進殿中,挾制著曹千慶的雙臂,不顧他凄慘的叫喊拖著他揚長而去。

    遠遠還能聽到曹千慶的喊冤聲,偌大的金鑾殿里卻一片鴉雀無聲,虞妗抬眼由遠及近掃視了一眼,文武百官無不低眉垂首,不敢言語。

    唯有秦宴一人。

    他近乎癡迷的望著明堂上的女子,卻在她若有所覺看過來時,垂眸闔眼。

    虞妗有些乏累,將視線落在下首丞相蔣韶的身上,方才曹千慶被帶走他竟一句話也不曾說:“若無異議,此事便就這么定下了。”

    誰還敢有異議,蔣韶的臉又青又白,隨著群臣拱手朗聲道:“謹遵太后娘娘懿旨。”

    虞妗長呼一口氣,擰著眉心擺擺手,眼尖的李欽忙從殿角走出來:“退朝————”

    青黛攙著虞妗一步一步往下走,秦宴抬頭看著她,直至那抹窈窕的身影漸漸遠去,才戀戀不舍的收回視線。

    與他一般的,還有御座上統(tǒng)共只說過四句話的幼帝,秦寰。

    自他將話頭拋給虞妗,他便再也不曾拿回主導權,被虞妗強勢所折服的,不只群臣,還有他。

    秦寰的雙眼里滿是掩藏不住的孺慕,還有一絲渴望。

    如果,他也可以如同母后這般,如果……

    蔣韶黑沉著臉往外走,心底里的燎原怒火幾乎要掩藏不住,他想不通,他與虞太后早已經(jīng)商議好,此事一同主和,她為何說變卦就變卦,還殺了曹千慶。

    抬眼看著金碧輝煌的太和殿,外頭風云詭譎。

    蔣韶剛要走,身后便傳來女子的說話聲:“丞相大人請慢一步。”

    回頭去看,原是虞妗身邊的女官青黛。

    最后走出來的秦宴,正站在一旁,由著自己身邊的帶刀護衛(wèi)馮宣,伺候著披上厚實的鶴氅,看向他二人若有所思,而后腳步便慢了下來。

    青黛追上蔣韶,屈膝行禮道:“太后娘娘請大人往御書房有要事相商,”說罷也不等蔣韶答應又說:“大人且快些去吧,下官還要去尋太尉大人,便先告辭了。”

    說罷便急匆匆的往前走。

    蔣韶蹙眉望著遠去的青黛,實在是摸不清虞妗的意思,調(diào)整好情緒,便往御書房去。

    秦宴面無表情的聽完,微愣一陣,腳下一拐跟著蔣韶走。

    蔣韶有所察覺,轉(zhuǎn)身看到秦宴,拱手問:“王爺這是去何處?”

    秦宴只看了他一眼,冷聲說:“蔣相爺看不出來嗎?腳下這條路只往御書房去,何須多此一問?”

    曹千慶與太尉聞人鈺,是蔣韶的左膀右臂,今日虞妗輕飄飄一句話便斷他一臂,于秦宴而言有利無害,此時心情正好,懶待搭理他。

    說罷便不理他徑直往前走。

    落在后頭的蔣韶垂下手,嘴角微微下撇,那張帶著書卷氣的俊臉,滿是說不出的詭異,他冷眼看著秦宴的背影,如同一條毒蛇。

    作者有話要說:專注替王爺搞事業(yè)的太后娘娘

    以及只想當個舔狗混吃等死的攝政王

    第五章

    “稟太后娘娘,攝政王與蔣大人、聞人大人求見。”

    青黛扣了扣御書房門,輕聲說。

    虞妗從堆積如山的奏疏中抬起頭來,嘀咕了幾句,秦宴怎么來了?

    青黛幾人等了半息,便有侍書女官打開門走出來,一一見禮,隨后說:“太后娘娘請王爺進去,二位大人且隨下官去偏殿稍事等候吧。”

    蔣韶面容平靜,似乎并不驚訝,背著手不等侍書女官引路,便熟門熟路的往偏殿去,聞人玨悶不作聲的跟在他身后走。

    秦宴等他二人消失不見,才轉(zhuǎn)身推門進去。

    青黛也不進去,還把要跟進去的馮宣攔住了,只跟在秦宴身后看他進去,才掩上門,繼而站在門口不言不語。

    御書房秦宴來得少,幼時還勤些,父皇總愛帶著他一道批閱奏折,等父皇薨逝后,他便再也不曾踏足此處,滿打滿算一只手就數(shù)的過來。

    一進門便是撲面而來的暖意,秦宴一手撩起輕薄如煙霞的幔帳,鼻間滿是女子身上特有的甜香,曖昧又撩人,記憶中的御書房嚴肅規(guī)整,筆墨書香,與如今截然不同。

    望著偌大的書案邊,斜倚著美人榻,批閱奏折的女子,不知不覺間,秦宴凌厲的眉蹙成一團,一股無名之火從心頭起,她便是這樣接見朝中大臣的?

    御書房里的地龍日夜燒著,虞妗那一身威儀的冕服早就不知被她丟去了何處,這會兒穿著一身素色的長錦衣,衣襟上繡著一枝臘梅,正坐沒坐相的半躺在美人靠上,衣襟半敞,露出一片膩滑的雪白。

    “臣,見過太后娘娘。”

    虞妗被這一堆奏章弄得頭昏腦漲,等秦宴出聲才有所察覺,抬頭看他一眼,道:“攝政王自尋位置坐吧,哀家朱批之時不喜人伺候,您多擔待。”

    秦宴順勢在一旁的太師椅上落座,坐姿規(guī)整,目不斜視。

    虞妗并不知他來所為何,正等著他說話呢,就見他一入座便如同老僧入定一般,一句話也不說。

    便問道:“攝政王來尋哀家,可有何要事?”

    秦宴也不知自己發(fā)什么瘋,聽著虞妗要召見蔣韶,就停不住要跟來的腳。

    跟來又有什么用呢,秦宴在心底自嘲一聲,恨不得錘自己兩拳。

    “攝政王?”虞妗見他久久不語,忍不住又叫了一聲。

    秦宴驟然回神,聽她一說話,剛想轉(zhuǎn)過去看,腦海中便浮現(xiàn)方才所見那香艷無匹的媚色,雙手猝然握成拳,像是極力壓抑著什么。

    臉上的神情越發(fā)冷硬,說出來的話也堪比外頭漸起的積雪,冰冷入骨:“本王不知你與蔣韶葫蘆里賣什么藥,但若是要拿燕朝國祚兒戲,本王定斬不饒!”

    說罷,解下腰間佩戴的玉璜,偏著臉扔給虞妗,恰好落在她面前的書案上,發(fā)出沉悶的一聲響。

    虞妗垂眸看著眼前的蟠龍玉璜,面無表情。

    她想起大婚那一夜,十五歲的姑娘沒等來她老態(tài)龍鐘的帝王夫君,倒是等來他病危的消息。

    虞妗撿起那枚玉璜,在手中把玩,等她去時先帝也不過只剩一口氣,仍舊是強撐著等來了一身酒氣的秦宴,將這蟠龍玉璜交給他后,遺詔尚未出口便當場氣絕。

    而虞妗自己,不過一日的功夫,便從皇后,成了太后。

    “蟠龍玉璜,如朕親臨,”虞妗笑了一聲:“攝政王爺,哀家是做了何等大逆不道之事,您要拿這個東西嚇唬哀家,嗯?”

    最后一聲氣音,柔中夾著幾分媚,欲拒還迎的輕佻,險些把秦宴逐漸劇烈跳動的心給勾出來。

    秦宴閉了閉眼,等他再睜開時,眸中越發(fā)深沉。

    還不等他說話,在他看來已經(jīng)如魅如惑的虞妗,并不打算給他半分喘、息的機會。

    食指輕佻的勾著玉璜的掛繩來回晃動,一手托著粉腮,一雙桃花眼纏綿在秦宴的周身:“哀家是會吃人嗎?攝政王怎么不敢看哀家?”

    秦宴瞧著不動如山,立領之下的脖頸已經(jīng)悄悄爬上了潮紅。

    山不來就我我便去就山,秦宴那點子把戲在虞妗眼里可不夠格。

    一手拎著玉璜,一邊站起身,逶迤著一身媚骨,搖曳多姿的往秦宴那邊去。

    秦宴偷偷的換著呼吸,誰知偌大的御書房早已經(jīng)盛滿了蓮香,無可奈何只得一遍遍的默念清心咒。

    虞妗這只媚妖又如何會放過他,不過幾息的功夫,已經(jīng)行至他的身邊,惡作劇一般將冰涼的玉璜貼上他俊秀的側(cè)臉。

    “堂堂燕朝攝政王,戰(zhàn)無不勝的戰(zhàn)神將軍,您,不敢瞧哀家一眼?”

    秦宴早被虞妗擾亂了心神,一股更加濃烈的蓮香纏上他周身時,他才反應過來,隨之而來的便是臉頰上的一陣涼意,又是一陣熱意,竟是虞妗湊在他耳邊呵氣如蘭。

    女子柔軟的軀體近在咫尺,避無可避的蓮香仿佛要將他拖入欲海,秦宴頓時汗毛直立,猛的站起身,如一陣風似的,旋身飛去了另一邊的太師椅上,咬牙切齒的說:“太后娘娘請自重!”

    若是可以,秦宴當即便想拂袖而去,可他望了望底下,不動聲色的將雙腿稍稍并攏了些,一手撩起衣袍覆蓋其上。

    虞妗拿著玉璜怔在原地,好半天才眨眨還帶著媚的眼,氣呼呼的將玉璜朝秦宴扔去:“攝政王若無它事,便退下吧,哀家忙得很!”

    秦宴當然想走,但他還走不掉,一手接過玉璜重新配上腰間,沉聲道:“娘娘且忙去吧,本王用完這盞茶便走,”說著便毫不猶豫的給自己斟了一杯茶。

    虞妗心頭帶著氣,一頭扎進奏疏堆中,看似在認真朱批,實則一雙耳朵高高立起,就在聽秦宴的動靜。

    御書房無人伺候,是以除了虞妗觸手可及的矮幾上擺著熱茶,一旁的八仙桌上都是些冷茶,要等虞妗離開御書房,才有人來更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