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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偽裝純情在線閱讀 - 第26節

第26節

    在客房的窗外,遠處幢幢的公寓已經暗了下來。市內不讓放煙花爆竹,守歲過了零點,萬家燈火就逐漸熄滅沉落了。黑夜深長,像只有這里的燈光還亮著。

    沈瑯就站在房間的門口,抬起的眼睫纖長卷翹,紅唇含笑,周身柔軟,還在對他說著纏綿悱惻的輕挑話。

    只要他想,此刻就能關了燈,撈過她的腰摁進床里。熄滅這一盞燈,蓬勃洶涌的欲望就在黑暗里恣意生長。

    生理上的快感永遠會比心理快感來得更快更直接。

    但情|欲也會覆蓋溫情。

    見肖聞郁沒回,沈瑯習以為常地往外走,抽空笑問:“你還要不要水?”

    肖聞郁捏著空玻璃杯的指端泛白得可怕,無數見不得光的陰暗欲|念如野草一般在他內心深處瘋長,他無聲地盯著她的背影半晌,最后收回目光。

    “不用。”

    沈瑯意外留宿在這里,沒提前準備換洗衣物,于是肖聞郁找了套干凈的男士居家服給她。等沈瑯洗完澡出來,撈起放在床頭柜上的手機,終于有閑心查看起了信息。

    過了零點,手機屏上多出了一堆新年祝福。沈瑯照單全收,靠在床沿挨個把祝福語回了,等回完后才放下手機,拿起喝完的水杯,打算出客房門再倒一杯水。

    經過寬敞的回廊,半開著門的書房居然還亮著燈。

    時間已經是夜里近一點。

    書房里燈色明亮,肖聞郁開著電腦,顯然還在處理公事。沈瑯敲了敲書房門,對上肖聞郁抬眼看過來的目光,彎起唇:“恒新什么時候缺人到這種程度了?以前爺爺坐在這個位置的時候,也沒見這么忙過。”停頓須臾,她輕聲補充,“你新年第一天就這么拼,我可心疼了。”

    肖聞郁眸光微動:“你睡不著?”

    “快要睡了,出來接一杯水。”沈瑯晃了晃手上的水杯,“肖先生還不睡嗎?”

    “再等等。”

    肖聞郁確實只是在找點事給自己做。

    他意識清醒,偏偏罪魁禍首還優哉游哉地蕩過來,扒著門框招惹他一下,又拿著水杯走遠了。

    過了幾分鐘,罪魁禍首又踱步過來了,這回手上多了兩聽啤酒,仍舊是靠著書房門側,笑眼盈盈地問他:

    “睡不著,有時間聊一聊嗎?”

    書房鋪著柔軟厚實的地毯,靠近落地窗前的幾米外,擺著一整套軟座椅榻,平時坐在這里喝咖啡,一眼就能眺望見坐落在公寓住宅區中心的人工湖景。

    現在夜深,只能看見倒映在窗上的兩個人影,帶著靜謐的意味。

    沈瑯開了一聽啤酒,往窗外望了眼漆黑的夜色,撐著臉開口:“過新年沒有煙花,可惜了。”話音剛落,她又問對面的肖聞郁,“肖先生想不想看煙花?”

    沈瑯眼底帶著促狹的笑意。肖聞郁回視她,眉眼深邃而沉靜,問:“你想放煙花?”

    “我想放給你看,”沈瑯拿過一旁的手機,低眼點了半天,準備好了,“馬上就好。”

    肖聞郁見沈瑯站起身,走到書房開關座前,伴隨輕微的“吧嗒”一聲,關了燈。

    黑暗的室內只剩下手機的光亮,沈瑯循著原路坐回來,找了個干凈的煙灰缸當底盤托座,將手機擱在兩人中間的茶幾桌上,點開視頻。

    她找了某個煙花大會的實拍視頻,放給肖聞郁看。

    半明半寐的氣氛下,沈瑯聲音含著笑:“暫時將就點吧,這么晚了,我也不能給你摘星星找月亮,沒別的討你喜歡了。”

    “……”肖聞郁搭在啤酒罐上的指骨扣緊了,像一個壓抑按捺的動作,聲音很低沉,“你沒必要想著討我喜歡。”

    沈瑯:“不討你喜歡,怎么能追到人?”

    她頓了頓,又接話,帶著開玩笑的語氣:“其實我可自私了,連追肖先生,都希望最后是你多喜歡我一點,到時候要是沒結果,也不至于太難受。”

    感情有如玻璃渣,在手心端詳的時候剔透又漂亮,等到真正想握緊的時候,還要提防以后被扎得滿是血口。

    以為關系親密血濃于水的親人,有一天突然間不是了,以為自己栽培扶持能看著成長起來的助理,有一天因變故猝然離開了。

    再漂亮的建筑,剝離磚瓦就剩下一副鋼筋龍骨,再漫不經心的外表,褪去皮rou也只是一顆游離不安的心。

    沈瑯吃過虧,因此朝著肖聞郁走的這一步,想了很久才邁出來。

    手機屏幕的光亮明明滅滅,肖聞郁看向沈瑯的眸色深沉如濃墨。半晌,傾過身逼近了,盯著她問:“還要多喜歡?”

    那些涌動情熱的,蟄伏已久的,在年月里野蠻瘋長的渴望,在此刻被他狠狠壓抑克制著。

    還要多喜歡。

    沈瑯以為他這話是在問自己,手上的啤酒罐碰了碰他的,輕聲回:

    “等我追到肖先生,再幫你問問那時候的他。”

    沈瑯有一搭沒一搭地跟肖聞郁閑聊,一聽啤酒很快見底。

    昨天她為了做啤酒鴨,在超市里拎了一箱啤酒過來,這會兒肖聞郁公寓的冰箱里還屯著不少。中途沈瑯出書房,又拿了幾罐。

    從今天下午聽到真相的不可置信,到在車里自我消化的那幾個小時,讓沈瑯的神經一直緊繃著。現在氛圍寧靜后,她喝了幾罐酒,逐漸覺得很困了。

    氣氛徹底安靜下去。

    在手機屏的光下,沈瑯陷進軟椅里,白皙的臉龐側靠著柔軟的椅背,手搭在臉側,手里還拿著聽喝得差不多的啤酒。

    睡著了。

    肖聞郁暫停了還在播放的煙花視頻,起身過來,從沈瑯手里抽出啤酒罐。

    手里突然空落下來的感覺并不舒服,沈瑯睡得很熟,但還是在睡夢中下意識地縮緊了手指。

    啤酒罐被徹底抽走的那刻,被她縮手的動作勾了一下,肖聞郁動作一頓,啤酒罐往旁側傾斜了一個角度,留在杯沿的啤酒隨即流淌下來。

    幾滴酒液順著她的下半脖頸流下去,帶出一道水光瀲滟的酒痕,淺淺地匯在鎖骨窩處。像蠱惑。

    肖聞郁的咬肌幾乎在剎那間繃緊了。呼吸漸深。

    在細碎微渺的光影下,沈瑯闔著眸,長睫疏落,毫無所覺。

    良久,肖聞郁撐著她座椅扶手的手指收緊,俯身下去。

    他的唇就在她的頸側。

    她剛洗過澡,帶著清新的沐浴香氣,穿著他的居家服。這種彼此貼合的熟悉感幾乎要蠶食他的理智,讓他神經顫栗,再難按捺地湊近了,汲取她身上的氣息。

    肖聞郁眸底帶著濃稠化不開的情緒,微側過臉,薄唇循著沈瑯脖頸皮膚上晶瑩透露的水痕,一路吻下去。

    直到吻去她鎖骨窩里的酒液。

    翌日,沈瑯從客房床上醒來,窗外的陽光盡灑,床頭柜上還放著一杯水。

    昨晚她在聊天途中睡著,最后一定是肖聞郁抱了她進來。

    肖聞郁起得很早,已經晨起健身過一輪,在餐桌上給她留了早餐。沈瑯洗漱完,到書房去找他,沒想人不在書房,而是剛從主臥里出來。

    男人洗完澡,只穿著黑色單衣,煙灰色休閑運動褲。身形頎長,難得很家居的模樣。

    沈瑯的心情從起床到現在就一直舒懶著,跟他打招呼:“早——”她笑,“肖先生,我重不重?”

    “……”肖聞郁看她,目光落在沈瑯鎖骨處,停了幾秒,“不重。”

    沈瑯身上還穿著男士家居服,注意到他的目光,也低眼看了一眼,彎唇道:“衣服我還穿著,你現在想要回去暫時是不行了,等我今天回去洗了,哪天有空再過來還你。”說完,她又補了句,“不會因為我穿過了,你就不要了吧?”

    肖聞郁沒接她的話。他漆黑修長的眉宇舒展著,像是隱著笑意,淡聲開口:“等等我送你回去。”

    這個年過得挺快。過了初六,上班的上班,開工的開工。

    假期幾天,沈瑯總往肖聞郁那里跑,沒事sao擾sao擾他,順便留在公寓里吃頓飯。大部分時間是肖聞郁在下廚,沈瑯作為來客,有時候也跟著他研究幾個菜,一場假放下來,居然也能出兩個像模像樣的菜品了。

    甫一上班,事務所里大大小小的會連著開了兩天。

    去年沈瑯手里那個恒新商業園的項目延續到了今年,已經進入了畫施工圖的階段。沈瑯在先前主負責了方案初設的部分,接下來施工圖的部分則由組里另一結構師主負責,因此她在這個項目剩下來的事情并不多。

    沈瑯手里新接了兩個別墅樓的小項目,從e組里重新劃了兩個小組出來,分別做這兩個項目。確實忙了幾天。

    開了年,肖聞郁那邊不會比她這里閑。沈瑯見不著人,抽空給他發短信。

    沈瑯:【肖先生忙不忙?】

    自從過完年,沈瑯是覺得肖聞郁疏淡冷感的模樣減了很多,至少回信息比以往來說是快多了,五分鐘后,屏幕上跳出來他的回信。

    肖聞郁:【還好。】

    沈瑯又收不住了,隨即打了句:【幾天沒見,我挺想肖先生的。】

    這次肖聞郁沒再回了。

    工作日難見到人,好在還有周末。沈瑯沒忘自己還在追人的事,本來打算周末找個時間,約肖聞郁吃晚餐,沒想還沒到周末,就意外地見到了人——

    在商業園項目的會議上。

    商業園是大項目,施工圖是一批一批交審的,其中有一棟樓的結構施工圖過了審,卻在開始施工的中途出了問題。

    那張施工圖中本來應該說明要用到某高抗震等級的框支梁,結構師卻因一時疏忽沒標注,因為不是什么明顯結構錯誤,所以圖也過審了,這就導致開始施工的時候出現了問題。

    本來不是什么大事,恒新那邊敲定了周五的時候來事務所開個簡短的會議,只要重新敲定施工圖就行了。

    沈瑯作為項目在華慕的總負責人,自然要出席會議。

    她出了辦公室,正要去往樓上會議室,就在電梯口被助理拉住了。

    “沈工,這次好像來了甲方那邊的大boss。”助理被人叫去提前布置會議室,正好碰見恒新的人,她沒參加商業園項目,忙不明狀況地悄聲問,“是我們出了什么嚴重狀況嗎?那個boss……”她見到人,這會兒臉都是紅的,跑題說,“那個boss他,好,帥,啊——”

    肖聞郁之前在寫字樓下接她的時候,露過一面,只有樓下大廳的前臺看見了,因此事務所里沒人將這位恒新董事長和傳說中的“追求沈工的豪門太子爺”聯系在一起。

    進了會議室,沈瑯一眼就看見了坐在首席的男人。

    肖聞郁一身剪裁精良的黑西裝,眉目如畫,聞聲抬眸瞥過來,動作微頓。

    眾目睽睽下,沈瑯自然地伸手,客氣禮貌的微笑:“肖總,幸會,好久不見。”

    肖聞郁與沈瑯握手,男人修長的手指紳士地握了她的前半截手指。即將松開時,沈瑯微勾起手指,在他指腹擦碰而過。動作轉瞬即逝。

    “……”

    沈瑯無聲地占了個便宜,心情很好,在組內的結構師身旁坐下。

    正站著的會議主持躬下身,一臉端笑地問沉默不語的肖聞郁:“肖總,您看……”

    肖聞郁眸光深邃,收回目光:“開始吧。”

    本來就是小會議,從開始到結束不過一小時。

    這樣的會議讓恒新的監理過來綽綽有余,誰也沒想到甲方的董事長會直接蒞臨,搞得在場的人都提心吊膽著一口氣。沈瑯倒是大概知道為什么,心說,這樣她不自作多情都不合適了。

    會議結束,眾人安靜無聲地收拾文件和筆記本電腦,都準備著送走這尊大佛,沈瑯卻出了聲:

    “這次施工圖是我們華慕出了問題,我作為華慕這次的總負責人,總有責任。”她的神情不能再正經,話說得挺官方,“請問肖總有沒有空?關于項目之后的流程細節,我想再跟您商榷一下。”

    齊刷刷的目光看向沈瑯,旁邊真正出問題的結構師不斷地朝沈瑯使眼色,欲言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