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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太哀一張嘴就吐出來一句:“對,我就是糊弄你的。” 溫婪:“……” 何太哀:“……” 媽的,居然用契約之力! 何太哀臉色頓時一變,而溫婪看到何太哀臉色不好看,立時心情便好了一點,但也只是一點點。 溫婪冷笑:“藏著掖著我師弟的家傳玉佩,我看你拒絕我家小憐,其實根本就是個基佬吧你個死變態!” 何太哀:“你別亂講,我才沒有藏著掖著你師弟的玉佩,而且,我本來是要還他的,只是‘游戲’提前結束了,我沒來得及。” 溫婪:“那他怎么沒在發現你是鬼的時候,就把玉佩要回來?!他當時肯定要了,是你不肯給他吧!” 何太哀:“……” 何太哀呵呵:“不好意思,是我哭著求著他不要玉佩,但是他非得塞給我。” 溫婪拍桌:“你胡說什么!這怎么可能,你難道想說我師弟對你——” 說到此處,溫婪打了個寒戰一時頓住說不下去了。 他轉而怒道:“你放肆!” 何太哀扯下脖子上那枚玉雕的小動物。 這玉佩曾替他擋過一災,說起來那正是溫婪對他發動的一次攻擊。也正是如此,所以玉佩身上有一道很明顯的裂痕,幾乎都要導致這玉佩裂成兩半。 何太哀將這枚玉佩放到溫婪跟前:“那這給你好了。” 溫婪沉著臉接過,他拳頭攥緊,過得半晌,突然說了一句:“你當我是要飯的?” 何太哀覺得溫婪這個人簡直了,難伺候得一逼。不過反正他在溫婪眼里看來,就是不管做什么都是錯的。何太哀緩緩道:“你要這么想我也沒辦法。但,這本來就是你師弟的東西,我非親非故平白拿著毫無道理,不管怎么說,還是交給你來處置最為妥當。” 溫婪握緊玉佩。 他終于明白,為什么師弟會認定何太哀這個鬼沒死。 當年器靈作亂,以鬼養鬼,以戰養戰,養出了不少窮兇極惡的鬼王。“游戲”毀壞后,被困于其中的人和鬼均得以脫困,而當中那些鬼到了現世中之后,便開始為禍一方。每次有鬼怪引起大sao動,師弟總會第一時間奔去。后來無意間聽聞門下小弟子閑談,他聽到其他人說虞幼堂十分莫測,有時候弄不懂虞幼堂在想什么,每次出任務時都好像在找什么東西,而且還會讓大家特別去留意會使用黑玉的鬼怪,一旦發現別動手,需先第一時間將此事告知。 溫婪一聽這般形容,如何不知道虞幼堂在找的就是何太哀。他氣得直接上門找虞幼堂理論對峙,最后兩人不歡而散。師弟在那之后,就甚少回歸天師府總部了,是常年在外不見人影,連電話也不會給他打一個。 當時吵得很兇的那次對峙里,他冷笑著說何太哀早就死透了,師弟卻不為所動地只說何太哀還活著。 人死了還能留下個尸體,那鬼死了呢?鬼死了飛灰不剩。一個鬼若是失蹤,誰還能堅信這鬼還可能存在。偏偏師弟鬼迷心竅地只認那糟心鬼還活著,為什么要希望那只鬼活著? 也正是這般對話里,他才知道,原來,當初讓“游戲”崩壞結束的那個人,不是師弟,而是那只鬼。 所以呢? 所以又能說明什么? 所以這只鬼就可以被原諒嗎? 別開玩笑了。即便沒有這只鬼,師弟也會許愿讓“游戲”結束的。是這只骯臟的鬼搶了本來師弟會做的事情。占據了“制高點”便贏了嗎,真的太可笑了,它以為這樣一死就可百了?以為這樣就可以洗白自己?別開玩笑了。 溫婪被梗得如同吞了只蒼蠅,他當時已經發現了何太哀的不死屬性,所以便在心里暗暗發誓,要讓這只死不了的鬼生不如死,要讓這只鬼在無盡痛苦里飽受折磨。 原來師弟一直堅信地認定何太哀沒死是這個緣故。 原來,是因為這個玉佩。 曾經師弟剛入門的時候,兩人很不對付,溫婪有一次還非常蠻橫地扒了虞幼堂從不離身的小獸玉佩,直接將那玉佩丟入天師府后山那個水很深的寒潭里。 結果,虞幼堂很輕易地就把那玉佩給撈回來了,并且,爬上來之后,還故意甩頭把冷水甩得他一身都是,氣得他和虞幼堂直接動手打了一架,導致他最后被師尊拎出去罰站反省不可動手欺負小師弟。 他后來才知道,那枚玉佩,是虞幼堂父母留下來的遺物。 因為煉制的時候融入了虞幼堂的心血,所以虞幼堂在一定范圍內,能很輕易地感知到玉佩的存在。這也是為什么他把那玉佩丟入寒潭里了的時候,虞幼堂能很快就定位將玉佩找回來。但想必除此之外,這枚玉佩還存在著其他用途cao作,所以虞幼堂借此斷定何太哀還活著。 若非當初他機緣巧合先撿到了眼前這個禍害,并在當時就下了幾道封印,恐怕師弟就會順勢找到這個鬼怪吧? 至于師弟找到這個鬼怪之后會如何,溫婪十分抗拒地根本不想去思考。 若非他屋子外部刻了那么多隔絕探查用的封符、陣法,恐怕師弟也早就找上門了。溫婪想到這里,握著玉佩的手一用力,直接將玉佩捏成齏粉。他突然嘗了一點報復性的快|感。 你不是很在意這個鬼嗎,不是因為這個鬼跟我吵架嗎?我把玉佩捏碎了,你是不是就以為這鬼死了?那你現在是什么感覺?不能置信,焦慮,失望,傷心,難過?或者有更多的體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