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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極反常必有妖,何太哀默默翻出暗道,然后他才出床底,就聞到一股酒味。 屋里沒其他人,就溫婪一個。 何太哀皺眉從床底下爬出來,他看到溫婪搖搖晃晃的,是正在用手扇屋子里原本擺設著用以練拳的“木人樁”。 很顯然,溫婪外出是喝了不少酒,這會兒醉得不行,連活物死物都分不清楚,已經處于腦子不好使的狀態。 只見喝醉酒的溫掌門,怒目圓睜,聲色俱厲地怒斥著身前的木人樁:“何太哀,你這個不要臉的混蛋。小白臉!狐貍精!男女通吃沒節cao!去死!去死!去死啊!” 何太哀:“……” 倘若是一般的木人樁,大概早就被溫婪打殘了。但如今眼前的這尊既然是能被安置在溫婪房中,自然是特制的產物,所以非??勾颉卣崎T對其使出十八般武藝,雖然因為醉酒,攻擊力大大打折扣,但基礎能力擺在那里,于是還是打得非常厲害,也虧得這木人樁堅|挺,這才沒被打掉頭。 溫婪揍了一會兒木人樁,發現收效甚微,于是他停了下來,然后東倒西歪地拿手指著那無辜的木頭:“你、你反了你!居然敢還手!你還敢扭來扭去轉來轉去?你這sao|貨!是不是想勾引我?我告訴你,門都沒有!我殺了你!” 何太哀:“……” cao!他在溫婪心中,到底是什么鬼定位? 酒品這么差,喝什么破酒?何太哀發現,這溫婪也很有把人氣個半死的能力。他氣得要笑,正準備出手拿黑玉把溫婪嘴給封上,結果溫婪相當敏銳地發現了他的現身。 當下,溫掌門一個扭頭朝何太哀一耳光扇過來:“你知不知道‘廉恥’這兩個字怎么寫?!” 何太哀一把攥住溫婪的手腕,根本沒讓這耳光落下,他冷笑著居高臨下地俯視著掌門:“我告訴你,你之前能打得到我,是我讓著你。我不想讓你打的時候,你以為你打得到我?” 溫婪:“……” 爛醉的溫婪瞇著眼睛盯住何太哀看了一會兒,然后,突然,他就動了,而且這一動,居然是抬腳朝何太哀使了一個非常下三濫的撩陰攻擊! 何太哀眉毛都沒抬一下,黑玉忽凝,憑空橫亙在二人之間,偏溫婪出招極猛,這一回攻擊用的是膝蓋去頂,但黑玉阻隔,他這一頂,自然是膝蓋磕在黑玉上?!斑恕钡囊宦暣箜?,何太哀生怕溫婪發出叫喊聲引來其他人,所以他同時cao控黑玉直接封住了溫掌門的嘴,將溫婪嘴里的痛呼硬是給壓了回去。 提拎著溫婪將人丟回床上,這動作一點都不費力,因為溫婪這身量本來就可以用“嬌小”來形容。何太哀抱臂站在床頭,他看著溫婪掙扎著要起身,是一副又要來打他的模樣,便又加固了黑玉將人鎖回床上。 虧得溫婪大醉,不然也不是這么好收拾,無論是“業火八重”還是“鬼奴契約”都不好處理,但現在溫婪醉得這兩樣東西都不記得了,這才可以由著他捏扁搓圓。 其實鎖住溫婪之后,便可以回密道里躲避麻煩去了,但何太哀另有安排打算,所以這會兒也沒直接甩手離開。他冷眼看著溫婪鬧騰得差不多筋疲力盡了,這才在床頭坐下,然后解開了溫婪身上的黑玉:“鬧夠了嗎?” 醉酒暴怒的溫婪聽到這話,怔了怔,忽然就朝何太哀伸出手來:“師尊?” 何太哀見狀,思考了一下,沒出聲,并且任由溫婪靠過來摟住了他的腰。他有些吃驚地看著總是顯得很暴躁的溫婪,此時像是個小孩子似的往他懷里撲:“師尊師尊師尊,我好想你?!?/br> 略微遲疑了一下,心懷鬼胎的何太哀沒掙動,也不否認。只是這樣被人抱了好一會兒之后,這醉傻了的溫婪也沒下一步的舉動,何太哀很有些不耐煩地推了溫婪一把,結果動作間碰到了溫婪的臉,他只覺自己摸了一片水澤。 何太哀的第一反應是,我cao,溫婪這么大一個人了,居然還會智障似的亂流口水? 然后低頭一看,他就呆了,因為他居然看到溫婪在哭。 這委實太玄幻。 畢竟,像溫婪這種人,無論怎么看都應該是那種天生忘長淚腺的存在。 作者有話要說:都到7了,還沒開展正事,好煩呀我 第114章 尸花之夜08 何太哀十分驚奇地打量了溫婪一會兒,主要是真的覺得稀奇,因為溫婪平時驕悍異常,很不好惹,這會兒哭得如此沒顧忌,和平日里截然不同,居然很有幾分可憐,導致他不由就多看了好幾眼。 將臉埋在何太哀懷里哭了好一會兒,溫婪斷斷續續道:“師尊,你走了這些年,我一直過得不開心?!?/br> 何太哀想著自己的事情要慢慢來,需得循序漸進,太突兀了搞不好會引起反彈,所以他略一思忖,便也順著溫婪的話頭問溫聲道:“當掌門不開心嗎?” 溫婪:“不開心。我什么都做不好,是我不配做掌門。” 何太哀沒想到溫婪會說這話。 在他看來,溫婪就是很自大的那種,如何會說出自損的話? 無言以對了片刻,何太哀也不知作何回答,所以頗為敷衍地來了一句:“怎會呢?!?/br> 溫婪收手摟緊了何太哀的腰,悶聲道:“我也沒照顧好他們?!?/br> 何太哀:“嗯?” 溫婪慢慢道:“師尊走后,我明明發誓過要照顧好幼堂和小憐的,可我卻到底是沒有做到。我想護著他們,但師弟與我離心,小憐更是不在人世。我不知道、我不知道該怎么辦。師尊,你一定是想要告訴我答案,所以才來看我的,是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