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6頁
書迷正在閱讀:飛劍問道、我憑本事嫁給宿敵、我有一個智能生命、快穿之天賜錦鯉、強制愛了自己的死對頭(1v1)、掛機死神就能變強、當頂流男團經紀人的那些年(高h)、一胎倆寶,老婆大人別想逃、最強異能/最強透視
烏鴉君渾身顫抖,它好像是隱約重新記起來了什么,表情有些扭曲:“你胡說,不可能,不可能的。” 鬼皮程征冷笑:“不可能?你少自欺欺人了。你已經想起那個答案了,對嗎?這個蠱惑我的人,就是教宗,是他讓我殺了方然。” “程征死后,方然和教宗在一起了,他們以戀人的身份重新出現在了程征面前。昔日好友,和最愛的女孩子在一起,程征感覺很痛苦。然后這個時候,教宗私底下找他進行了談話。” “那場對話,讓程征感受到了的,是被嫉妒和仇恨啃食心臟的感覺。等他清醒過來,他已經把方然殺了,一切追悔莫及。對著方然的尸體,他既想放聲大笑,也想抱頭痛哭,結果就導致鬼體一分為二,于是有了我和你。” 烏鴉君一直搖頭:“不是這樣的。” 鬼皮程征冷笑:“不是這樣,又是哪樣?” 烏鴉君十分痛苦地用一只翅膀抵住頭:“不該是這樣。” 鬼皮程征咄咄逼人道:“那你說,應該是怎樣?” 何太哀忍不住出聲打斷鬼皮程征的逼問:“程征先生。” 其實從烏鴉君完全區別于鬼皮程征的記憶,能看出,對于當初之事,程征強烈的自責。它把所有的一切,都歸罪到了自己身上。它的記憶里,當年曾經,便只有方然,惡鬼程征,還有旁觀化身的自己。 是因為當年感情太好,不愿意昔日的鐵三角關系崩塌?是因為崇拜那位年輕的教宗,不能置信對方的惡行,所以寧可自我催眠?又或者,其中有一部分原因,是因為,它認為,感情是純粹的二人關系,喜也好,悲也好,只該是它和方然之間純粹的故事,所以,它將教宗的存在,以自身旁觀者的身份取代了? 也就是這時,古宅之外,突然吵鬧了起來,有很多烏鴉在叫。 鬼皮程征瞪眼看著何太哀:“你是幫我,還是幫這只死烏鴉?” 何太哀:“這個么,需要大家先冷靜冷靜,你們兩個現在都太情緒化了。” 屋外吵鬧聲越來越響,鬼皮程征霍然起身:“外面吵什么鬼!煩不煩!死烏鴉你管管你他媽的徒子徒孫,它們這是叫喪呢?” 烏鴉君只低頭不說話。 鬼皮程征煩躁地往外走:“我去讓它們別吵!” 等鬼皮程征離開,烏鴉君突然開口:“它這個主意,是你教它的,是嗎?” 實在是太明顯的答案,否認完全沒有意義。何太哀點頭承認道:“不錯,確實是我教它的,但我覺得這個建議,對你們兩人都好。” 烏鴉君:“我猜也只可能是你教它,不然憑它自己,決計沒可能有這個概念。” 何太哀低頭觀察烏鴉君的表情。但,要從一只血鴉身上觀察到細微的神情意義,確實是件高難度的任務。 “你生氣了?” 烏鴉君:“那你是內疚了?” 何太哀道:“是有一些。” 烏鴉君:“只是一些?” 何太哀:“你們三人,當年關系一定很好。” 烏鴉君:“是啊,我們當年,關系是很好,所以我想不通,白羽為什么要這樣。” 何太哀一怔,心里冒出一種相當古怪的感受:“你記憶恢復些了?你們那個新|約|教|會的教宗,他叫白羽?” 烏鴉君注意到何太哀神情的古怪:“是,我確實記起了一點,這有什么不對?” 沒有哪里不對。只是他上一個副本里,碰到了一個很變態的鬼,那鬼自稱白羽,也不知道這一人一鬼之間,有沒有聯系,又或者這只是單純名字重復的一個巧合。 何太哀正要開口回話,而他袖中藏著的一塊碎鏡,這會兒卻是發出了一聲脆響。與此同時,鬼皮程征的聲音,自他袖口里傳出。 只聽鬼皮程征清清楚楚地說道:“喲,是什么風,把虞天師你給吹到這里來了?” 何太哀聞言,登時如遭雷擊,呆立原地,一層寒意自腳底上涌,沿著他的脊骨,仿佛小蛇游走一樣。 虞天師?能被鬼皮程征用這種口吻喊做虞天師的,除了虞幼堂,還能有誰? 作者有話要說:哈哈哈哈,快樂翻車!!! 我其實很喜歡看,自以為掌握了一切的人,被打臉的故事情節(喂 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投出[地雷]的小天使:一顆糖、擦擦的琉璃樹、黑貓的女人絕不認輸 1個;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 萬年修得解雨臣 6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 第66章 鬼王娶親20 何太哀只覺無限驚悚:“虞、虞幼堂?” 烏鴉君沒見過虞幼堂,它被黑玉“凍住”的那段時間,對外界發生的一切一無所知,所以它看見何太哀這樣一副見鬼的表情,相當莫名:“這好像是‘新娘子’的名字?現在是什么情況?” 何太哀此刻當真有一種被人從頭淋了一盆冷水的感覺。虧他覺得虞幼堂好騙,原來最傻的那個是他!也是,堂堂天師府年輕一輩里頗負盛名的天師,見鬼無數,對于那些兇惡狡詐的鬼物手段,想必早已有過不少極惡體驗,又怎會被他這樣拙劣的臨時手法所騙?也就是他自以為是,覺得自己有可能成功。 對方大概早就看出他身份有鬼,只是按捺沒動,配合他演了那么一出,就是為了釣出他背后的“大魚”。現在因為他脫出bug之門重返副本里,虞幼堂緊隨他之后,可不就“連蘿卜帶泥”地“拔”出了鬼皮程征和烏鴉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