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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綜漫]論身兼數職如何走向巔峰在線閱讀 - 第3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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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您不去買一件新的衣服嗎?”

    富岡義勇的手掌慢慢收緊。他用的力非常大,手背上竟冒出了幾根青筋,但他自己好像渾然不知:“算了吧。”

    他低下頭,看見皺起的衣服有些驚慌地松了手。羽織從半空中跌落,灶門炭治郎輕輕地伸手接住。蟲師像是想說什么,卻隨即將視線轉到房間的角落,他沉吟了一會:“富岡先生,您還要穿這件羽織嗎?”

    “……不用。把它收起來吧。”

    片刻之后,男人穿戴好衣服,他低聲又補充了一句:“等會……還是去買件新的羽織吧。”

    角落里的水鏡躍躍欲試,似乎呼之欲出,可卻被灶門炭治郎強行壓制了回去。少年笑了一下,低頭折疊好羽織,放進衣柜里:“好。”

    。

    富岡義勇晨練的地方是一片竹林。竹林居水,是個非常寫意的地方。

    跟水柱本人搭配在一起有種畫風完全不匹配的感覺。

    富岡義勇在林子里練劍,灶門炭治郎坐在湖邊寫寫畫畫。

    水柱的體力這些天來下降得非常厲害,原來可以輕松揮劍幾千次,可是現在揮到后來手臂已經開始酸軟起來。在他發現再也無法舉起雙手的時候,他沉默了一會,坐到湖邊與蟲師一起休息。

    湖水古井無波,清風拂過都驚擾不了它分毫。

    富岡義勇瞥了一眼,發現蟲師在涂鴉,底下還寫了一些備注的文字,圖與字密密麻麻地糾纏在一起。他難得有些好奇:“你在做什么?”

    “在記筆記。”

    “什么筆記?”

    “唔,關于水鏡的筆記。”

    “這湖里現在有水鏡嗎?”

    “現在沒有。但您身后的水鏡就是出自這片湖的。”灶門炭治郎用炭筆指了指身后,“水鏡是以單體活動出名的種族,故而湖里現在肯定是沒有水鏡的。但是說不定有些別的什么東西。”

    他笑了一下,故作神秘地眨了眨眼睛:“就比如——小時候我一直覺得湖里有寶藏。但我從來沒有下去尋找過。要知道,找寶藏是有風險的。”

    蟲師的話像是有什么深意,但是仔細探查卻又仿若只是自己的錯覺。富岡義勇撐著臉,發呆一樣盯著水面:“……哦。”

    空氣中只留下筆在紙張上涂抹的沙沙聲。

    安靜了好一會,灶門炭治郎體貼地側過頭看他:“富岡先生覺得無聊嗎?”

    “不。”富岡義勇言簡意賅,過了片刻,他像是想起什么一樣突然補充了一句,“你可以不用在我的名字后加敬語的。”

    太過禮貌會顯得生疏。在與他人的稱呼里加上敬語,那是最簡單的拉開距離的方法。富岡義勇靠著自己的實力把自己活成了一座孤島,那么蟲師呢?

    蟲師是在刻意使用這樣的方法與別人保持距離的嗎?

    灶門炭治郎笑容不變:“好的,富岡君。”

    ……總感覺距離更遙遠了,是錯覺嗎?

    社交鬼才富岡義勇迷茫地看了一眼灶門炭治郎。

    太陽開始漸漸升起,天于是逐漸明朗起來。陽光照在幽靜的湖水上,倒映出細碎的光點。

    灶門炭治郎已經畫完東西了。他轉過頭去問富岡義勇:“你已經晨練完了嗎?要現在去服裝店嗎?”

    湖水折射的光倒映在眼底,富岡義勇有些不適地垂下眼簾,他注意到蟲師不再用‘您’這個稱呼了,心中竟然難得地生出一絲生動的情感。

    “嗯。”

    這是闊別了許久的‘與人交流’的歡喜。

    他們兩個走出大門,沿著曲徑通幽的竹間小路就這么一路來到服裝店。

    服裝店的老板竟然認識富岡義勇,老婆婆高興地拍了拍掌:“是義勇啊!你又是來縫補羽織的嗎?”

    “他是來買新的羽織的,”灶門炭治郎搔了搔臉,他沒等富岡義勇開口就直接回答了,順帶還問了一句:“有什么適合他的嗎?”

    老婆婆有些驚訝地看向富岡義勇,重復了一遍:“買衣服?”

    富岡義勇:“……有什么問題嗎。”為什么要這樣看著我==

    “你終于打算換一件衣服了嗎!這是件好事啊!!來來來,這幾件羽織我一直留著它,我覺得這個花色才比較適合你——”

    “為什么要說‘終于’?”富岡義勇注意到了這個,有些困惑地問道。

    “那件羽織你自從來的時候就穿上了。之后也一直穿著。說什么也不肯換掉。找我縫縫補補有幾年了,衣服里面全是補丁,也就只剩外面是完好的了。”老板說,“事物有的時候的確會寄托回憶,但是你要知道,無論什么都會被消磨掉。年老的人有這種經驗,什么東西都會隨風逝去。所以愿意換掉舊的東西是件好事——對了,這個男孩子是你的新朋友嗎?”

    “竟然交上了新朋友。看來你也終于走出自己的世界了啊。”老板感慨道,“這是件好事。這幾件衣服就當慶祝送給你吧。你是該換一身行頭了。”

    義勇不知所措地走出店門。

    他身上已經換上了新的羽織,是同自己師傅鱗瀧左近次相似的青海波變體圖案。那是件漂亮的湛藍色外褂,襯得就連死氣沉沉的他竟然都意外地活力。

    他沉默了許久,一時半會之間竟然不知道要做些什么。手里的是那位婆婆塞給他的新衣服,他就這么沉寂下來,滿心滿眼都是那一句“無論什么都會被消磨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