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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坂口先生發動能力的這段時間里,因為害怕超時,我還特地從會議室里跑出去看了眼中也的情況。

    他把椅子搬到了高臺上,一開始冷面冷眼地坐在那里看著臺下忙顧收拾殘局的特務科干員們。

    但很快他發現之前侵入時還碾斷了好幾根電纜,跳躍的電火花點燃了散落一地的文件,繼而觸發了天花板上的防煙報警器,不光有人被淋成了落湯雞,沒來得及存檔的電腦也因為這突如其來的水逆而宕機。

    有個一看就知道加班多日滿臉仙氣的文員紅了眼眶,低聲哽咽起來。

    淚水一點點澆滅了中也凌人的盛氣,他不再把臉板著,略微局促地交握著雙手。

    我的哥哥是個太心軟的人。

    我嘆了口氣,朝他跑過去。

    “結束了?”一看見我,中也便迫不及待地站起身。

    然而我辜負了他的期待,搖了搖頭,“還要一會。”

    “具體多久?”

    “不知道。”

    中也沒再說話,他的心思向來好猜,所以我猜他坐回去的時候心里一定很是失望沒能早點回家。

    坐著也是枯坐,浪費時間浪費生命。我拿出手機,顯示的圈外無信號,大概率被橫濱分部的干擾器給屏蔽了。我提議用藍牙聯機打勇者斗惡龍,把中也的注意力從他的罪惡感里撈了出來。

    公主還沒救到,坂口先生先從會議室里走出來了。他低頭看了眼我們的手機屏幕,臉色微沉,不過沒有發表意見。

    我問坂口先生有沒有找到什么端倪。

    他點了點頭,“的確有人在背后指使柴田文次。由于看不到模樣,只能通過對話推測他們的個性或異能。”

    “咦?他們?”

    原來還是團伙作案?

    “調唆和粉碎你們學校天臺圍欄的人是同一個人。聲音聽起來很年輕,大概在二十歲上下。不過也只是聽起來。”

    聽聲音辨年齡是非常不靠譜的線索。

    參考聲優這一職業就能知道,許多年過四十的大叔照樣可以給青少年配音。

    而能將天臺圍欄碎成齏粉的個性或異能倒是能夠縮小范圍。

    “所以‘他們’之中有人擁有干擾監視或者高級一點的空間傳送能力嗎?”

    否則沒法解釋他們是怎么瞞過校庭內的監視攝像頭的。

    我爬到中也的膝蓋上坐好,剛才打游戲的時候我一直蹲著,腿麻了。

    “嗯,你猜的沒錯。其中是有一個被稱作‘黑霧’的人——大概率也是代號——擁有傳送的個性。”

    我嘖了一聲,心想這個世界果真好魔幻。不僅有神明,還有這種不符合人類進化論的意外出現。

    不過要說好處還是有的,空間系的個性在這個世界算是稀有能力,不會像學園都市那樣遍地開花(譬如說什么空間傳送、坐標移動、死角移動之類的)。

    “所以無所不知無所不曉的異能特務科有關于他們的信息嗎?”我眨巴著眼睛,略帶殷切地望著坂口先生,“聽說馬上要開始檢修橫濱的海底電纜,我覺得你們可能會需要這方面的幫助?”

    國三時我就有過為此被坂口先生登門造訪的經歷。

    橫濱是個港口城市,每天每日每時不同噸位的船只駛入駛出。事情的起因是一艘大型運輸輪船的距錨鉤斷了埋設在淺海域的電纜,導致橫濱綜合醫院、新港碼頭在內的區域大面積停電癱瘓。

    雖然精確定位故障位置、將電纜剪斷的兩端從海底撈出都可以通過機器人完成,然而結果那天還碰巧趕上了臺風,作業機器人在洶涌的浪潮之中寸步難行。為了保證醫院等公共設施的正常運作,無奈之下,坂口先生找到了當時因為臺風停課放假在家的我,請我協助檢修。

    我當然立刻答應了。

    因為當時我家正好就在停電的災區范圍內!!!我真恨自己不是電磁系的能力者!!!

    無論從前還是現在,人在自然面前依然如此脆弱渺小。

    哪怕是我也得對它抱有敬畏之心。

    對我而言和臺風打架是一件可以,但是沒必要的事情。

    雖然可以通過cao作重力改變氣壓,不過由于涉及的演算量太龐大,也不是解決問題的最優解,我放棄了這個在常人看來極其荒謬的提案,繼而選擇了按照建設時的項目負責會社,東京電力會社提供的電纜鋪設圖,宛如摩西分海一般將電纜上方的海水分撥開來,使得作業機器人可以在裸露出來的海底上如履平地。

    后來我不但榮獲了那次檢修工程的MVP,還得到了東京電力會社的公開表彰感謝。搞得恢復正常行課的時候班里的人看我的眼神都充滿了“原來如此”的意味……

    人人都以為我的物理成績會那么好,是因為我有一顆躋身國家頂尖電氣工程師行列的心。

    這種扭曲作直的自以為是真的要不得。我忍不住在心底吐槽。

    明明我的專攻領域和電氣差了十萬八千里。

    然而縱使我擺出了如此誠心的態度與交換條件,坂口先生也沒有立刻答應我的請求。

    他的憂慮也很好理解。因為只要資料到手之后,我肯定會想方設法把這兩個兩個冤大頭挖出來實施打擊報復。

    坂口先生只擔心我會不會下手太重把對方打成半身不遂。他根本不在意我的死活,我很難過。

    無論出于怎樣的理由,私下的報復始終是不合法的。無論再怎么符合“人情”也同樣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