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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錦鯉小美人在線閱讀 - 第78節

第78節

    “會不會王妃太美,咱們陵王殿下舍不得從洞房出來了?”三皇子的好友打趣道。

    “你是說,他們提前那般了?”三皇子恍然大悟,笑得哈哈哈的,“也是,男人嘛,哪里真有坐懷不亂的?瞧我大皇嫂多美,大皇兄把持不住,也正常,也正常哈!”

    同坐一桌的四皇子,聞言眼神微愣,但很快回過神來,捏起酒杯,默默喝酒,不插話。

    廢太子蕭貞,這幾年手中無權,朝堂上毫無話語權,朝堂下也沒幾個人給他體面,活得窩囊極了。但再窩囊,也還是皇子,是以蕭凌大婚,作為二皇子,蕭貞也坐到了主位上。

    廢太子蕭貞無意間掃了四皇子一眼,只見四皇子捏酒杯太過用力,指尖微微泛白。

    蕭貞心頭一陣冷笑,不動聲色收回視線。

    眾人正調侃時,院門口突然傳來一聲通報:“陵王殿下駕到!”

    四皇子率先側頭望去,只見蕭凌一身大紅喜袍,氣度朗朗地來了。也不知四皇子想到了什么,瞬時,松了口氣。

    廢太子蕭貞心頭又是一個冷笑,蕭凌遲到一刻鐘,時間雖短,卻未必沒上嚴詩詩。興許,蕭凌一直不納妾,也不收通房,久久不用,導致那東西憋壞了,不行了呢?

    一刻鐘不到,草草結束,也是可能的。

    這樣惡意的猜測,也就廢太子這種心里偏激的人信了,三皇子卻是立馬打消掉先頭的猜測,哈哈笑著迎上去,打趣道:

    “大皇兄,虧得你出來得快,你要是再晚來些,兄弟都要猜測你是不是先洞房,再出來敬酒了!”

    言下之意,因為時間過短,所以絕對是旁的事耽擱了,而不是夫妻間那檔子事。

    蕭凌聞之,面龐險些漲紅!

    這面上要充血的感覺,之前打開房門出來時,在管事、喜娘和丫鬟面前已經體會過一次了!

    蕭凌很想大吼一聲,誰說他時間短?誰說他那方面不行?

    不是他的問題,不是他的問題!

    被人誤會的感覺,咋那么難受呢!早知道這樣,方才就該不管不顧一探到底的,任那個小妖精怎么求饒都不放過!

    ——

    蕭凌在前院內心咆哮時,嚴詩詩在后院新房里,坐在浴桶里“咯咯咯”,險些快笑岔了氣。

    “傻哥哥,說你傻,還真是傻。”

    她又不是完全不懂管家事宜,怎么可能青天白日的,就勾引他不去前院招待賓客,只逗留在新房春風一度呢?

    先頭那般引誘他,不過是……逗他玩!

    卻不想,蕭凌當真了,還真壓她在床,又親又吻,上下亂來。

    傻哥哥!

    小手捧起一汪清水,撩向美人肩,看到肩頭被臭男人啃出的草莓印,嚴詩詩手指輕撫,嘴角再次迸出“傻哥哥”,眼前卻浮現男人得不到時,懲罰似的啃咬她雙肩,然后恨恨離去的傻模樣。

    “耍你的感覺,真棒。”

    嚴詩詩身子下沉,美美地閉上雙眸,花轎顛簸了一路,嫁衣又繁復又厚,捂出了一身細汗,臭臭的,自己聞著都嫌棄。

    要趁蕭凌不在,美美地沐浴一番,變回香美人。

    然后,再將香香的自己,毫無保留地交給他。

    念到“交給他”三個字,嚴詩詩腦海里不由自主回憶方才蕭凌那個部位,眼瞅著,似乎比上一世還要雄壯威武些了?

    那玩意兒,隔了一世,還能再長大?

    呃,嚴詩詩突然想起,上一世兩人巖洞里發生關系時,蕭凌年歲比現在小……換言之,這一世蕭凌年歲更大,所以那地方也跟著長大些了?

    嚴詩詩忽的咬唇,要命,上一世已經很難承受了,這一世,豈非更難以承受?

    想到即將要承受的苦,雙腿驀地夾緊。

    若是可以,嚴詩詩真想吃下一顆昏死藥,等初夜過去,再醒轉。

    不過,這顯然只是奢望,若她告知蕭凌實情,蕭凌絕對不會允許,是藥三分毒,蕭凌那么疼惜她,怎么舍得她服.毒?

    若不告知蕭凌實情,她新婚夜“昏死”過去,蕭凌只會急著招太醫,絕不會趁她昏過去,趕緊行房。

    所以,寄托于藥物,是無望了。

    一陣胡思亂想,累了一天的嚴詩詩漸漸兒支撐不住,趴在浴桶邊沿,在熱氣蒸騰的水里睡著了……興許熱乎乎的水,太過溫暖,太過滋潤人,夢里,嚴詩詩覺得越來越熱,渾身上下酥酥的。

    “詩詩,我回來了……”

    身后耳畔,隱隱約約有沙啞動聽的聲音,像極了蕭凌的。

    嚴詩詩睡夢中,努力抬起眼皮,正對上浴室的窗簾,窗簾縫隙間灑落陽光,還很亮,看樣子,遠遠沒到黃昏,蕭凌應酬賓客不會這么快回來的,迷迷糊糊,嚴詩詩又垂下眼簾,要睡過去。

    可眼簾剛垂下,驟然感覺不對勁,不再是后脖子火辣辣的,身前更是被人……握住了。

    那兒,從未被人碰過,哪怕先頭與蕭凌再如何親密,都不曾碰過那兩處雪山。

    一驚,嚴詩詩清醒了一半!

    連忙低頭,還真是一雙男人的爪子握在上頭,這下子,嚴詩詩徹底清醒過來。

    “詩詩,我回來了,比任何新郎都回得早……”

    飄滿紅玫瑰的熱水里,蕭凌從后面擁抱住嚴詩詩,將她抵在浴桶壁上,前院敬酒時,他滿腦子都是嚴詩詩衣裳半退的身子,白玉肩頭是他種下的草莓印,喝著酒,他心頭只有一個念頭,趕緊敬完一圈酒,回到她身上種下更多的草莓!

    還有那兩處他從未觸碰過的寶貝……

    這般一想,蕭凌仗著自己位高權重,最后酒都沒敬完,只在幾桌皇親國戚的酒桌前露了個臉,就匆匆離席,趕來了后院。

    眼下,一處得逞了,還有一處,蕭凌迫不及待想一探究竟。

    上一次成功進了,還是上一世的時候,這一世又過了這么多年,蕭凌早已忘記里面是什么滋味,只記得熱熱的很美好,妙如仙境。

    等了這么多年,終于等到大婚,終于等到名正言順,終于等到她再沒有理由拒絕的這一天。

    “詩詩,我來了,若是不舒服,你忍忍。”蕭凌再不想隱忍,禁錮住她,往前一沖。

    “不,別在這里。”有熱熱的東西過來,嚴詩詩快嚇哭了,她想著回到床榻上,最原始的方式可能會舒服點,她掙扎想逃,但她的掙扎在力大無窮的蕭凌懷抱里,毫無用處。

    上一世難受的感覺再次清晰地在體內爆炸,嚴詩詩“哇”的一聲哭了,回應她的,除了男人毫無用處的“再忍受一下”,便是浴桶里“嘩啦啦”一波又一波的水聲。

    嚴詩詩只感覺自己快要死了,胳膊肘掛在浴桶壁上,頭上發簪被蕭凌用嘴拔去,一頭青絲順著她火熱的臉頰垂下,一下又一下很有規矩地搖曳個不停。

    “水蛇姑娘,這樣的你真迷人。”

    嚴詩詩“嗚嗚嗚”哭著,淚眼汪汪,蕭凌只感覺自己成了神仙,不停變著花樣贊她,可這樣的贊美她一點也不需要,她只想要停,停,停。

    不知哭求了多久,那個東西終于離開了她,嚴詩詩才咬住唇,不哭了。眼淚汪汪躺在蕭凌臂彎里,任他抱起渾身淌水的她回到紗帳里。

    嚴詩詩一把扯過大紅喜被,將自己包得緊緊的,她累死了,渾身都難受,只想蒙頭大睡一覺。卻不想,喜被剛蓋住肩膀,視線不經意一掃,天吶,蕭凌那個地方又,又,又……

    他居然只是想換個場地,換個姿勢?

    房門外守候的碧竹和碧汀,都是未出嫁的姑娘,經驗不足,見里頭聲音停了,想著培訓時嬤嬤交代過的“事后要沐浴”,便要敲門,詢問姑娘,哦不,詢問王妃是不是現在要沐浴。

    卻不想,手指還未觸碰到門板,里頭忽然又傳出王妃“嗚嗚嗚”的哭聲,還伴隨“嘎吱嘎吱”的響聲。

    碧竹連忙縮回手指,站回原位,說真心話,她很心疼自己姑娘,相伴這么多年,從未聽姑娘哭得這般可憐過,斷斷續續,持續這般久。

    又兩刻鐘過去,碧竹聽到她家姑娘罵人了:

    “你不是人……”

    碧竹想不通,堂堂陵王殿下不是人,那是什么?

    倆丫鬟對視一眼,紛紛不明白。

    第96章

    清晨,窗外鳥雀啁啾,一夜好眠的蕭凌睜開眼,就滿足地笑了,只見嚴詩詩深深埋在他懷里,露出的精致臉蛋紅撲撲、水潤潤的,像極了雨后牡丹,瀲滟生姿。

    為何這般潮紅、水潤?

    還不都是他昨夜辛勤耕耘的功勞!

    “小樣,嘴里哭著不要不要,內心指不定多喜歡呢,口是心非。”

    蕭凌身子不敢動,怕驚擾還未睡醒的嬌妻,修長手指卻化身紈绔少爺,輕輕撫向嬌妻露在外頭的白嫩肩膀。也不知她肩頭怎么長的,白白嫩嫩,比草地上綻開的白玉蘭還奪人眼球。

    呃,不過眼下,可不再是白瑩瑩一片,一朵一朵淡粉色的草莓毫無章法地綻放。

    草莓怎么來的?

    呃,也不知道他想到了什么好畫面,那畫面太讓他難以把持,蕭凌微微瞇眼,掌下力度沒把握好。

    “嗯……”嚴詩詩輕哼一聲,肩膀不舒服地扭動兩下,似要逃開。

    蕭凌手指頭一愣,見嚴詩詩臉蛋紅撲撲的,依舊長長睫毛低垂,并未醒,仍在好睡,蕭凌連忙收起不懂事的手指頭,再不敢亂來。

    蕭凌舍不得嬌妻太早醒來,她昨夜哭得那么可憐,得讓她睡飽了,才好繼續干活。

    干啥活?

    呃,新婚燕爾,你說還能有啥活。

    抱著美好的盼頭,蕭凌靜靜閉上眼假寐,這回他老老實實的,哪都不動,哪都不碰,頂多靠近她美美地來幾個深呼吸,聞她發香。嗯,也不知詩詩用什么打理的秀發,淺淺的清香,似果子散發的味兒,說不出的誘人。

    多聞了幾次,蕭凌禁不住誘惑似的,眼簾復又睜開,忍不住挑起她肩頭散落的兩縷青絲,繞上自己指頭,輕輕湊近,或深或淺地嗅,嗅夠了,突然萌生一個念頭,想嘗嘗她頭發絲是何滋味,細細咬上一口……

    喲,滿嘴桃子香!

    “真真是個妙人,連頭發絲都有滋味兒。”蕭凌邊吻發絲,邊自得其樂地笑。

    與她的發絲兒不知相伴了多久,窗外熙光越來越亮,涌進室內,窗邊擺放的海棠花似在恭賀主人新婚大喜,原本含苞待放的它們,一朵一朵緩緩綻放開來,爭奇斗艷。

    海棠花都蘇醒了,他的水蛇姑娘還在“冬眠”?

    蕭凌漸漸不滿足單獨與發絲相伴了,視線開始緩緩下移,臨近冬日,陵王府早早燒了地龍,內室溫暖如春,繡上鴛鴦的喜被很輕很薄,沒比蟬翼厚多少,她一雙纖細的長腿若隱若現,乍看一眼,竟似古畫里沉睡的美人魚,看著,看著,蕭凌情不自禁回憶她雙tui那處給過的美妙。

    一幕幕,他還記得,昨夜抱她在霧氣氤氳的水桶里,挨著她耳邊青青發絲,埋頭肩膀,她微微仰頭嗚咽不止的樣子,太媚。要命,就不該亂想,再也控制不住了,悄悄蹭向嚴詩詩……

    話說,嚴詩詩睡得好好的,正做著游山玩水的美夢呢,夢里,她一襲大紅遍地金的長裙,泛舟湖上,懷里捧著一堆蓮蓬,她剛要上岸尋一處涼亭坐下,突然河里躥出一道黑影,迅速朝她一撲,小舟亂晃,她一個沒站穩墜落河里,被黑衣男子一把逮住。

    “救命,救命……”

    夢里,嚴詩詩察覺到黑衣男子危險,急急呼叫出聲,可不知怎么的,嘴似乎被封住了,沒法子清晰地呼救,全成了嗚嗚嗚。

    夢中,嚴詩詩一急,使勁全身力氣要逃離登徒子男人,可姑娘家能有什么力氣?吃奶的勁使出來,也遠遠不夠,怎么都推不開,慌得嚴詩詩抬腳去踹,卻不想,被男子一把撈住架上寬闊的肩膀,做什么,經歷過兩次的嚴詩詩再清楚不過!

    急得嚴詩詩夢中驚醒,驀地睜開雙眼,卻不想,闖入眼簾的不是什么黑衣男子,而是光著膀子的蕭凌,正紅著眼睛俯身盯著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