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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我的冥王夫君在線閱讀 - 第12節(jié)

第12節(jié)

    她給玉凝夾了一筷子青菜放在盤中:“這次倒也奇怪,看來是老天憐憫,人這一輩子不做虧心事,以德報(bào)怨,好好待人,總會得到上天的垂憐。”

    玉凝安安靜靜的吃飯,白氏說什么,她就點(diǎn)點(diǎn)頭。

    白氏被趙姨娘氣病一場,身子又變好的事情很快也傳到了柳夫人的耳朵里。

    柳夫人還指望著白氏早早得病死了,白氏一死,玉凝孤苦伶仃就更可憐,到時(shí)候柳夫人就更能好好磋磨玉凝。眼下看來,白氏還真是命大。

    柳夫人心中不甘,又指派了丫鬟去趙姨娘那邊挑撥。趙姨娘并不是什么善茬,她長得又漂亮,還很年輕,南陽侯往往回來后就寵她,也是因?yàn)槟详柡顚櫍愿駨垞P(yáng),才無法無天,除了柳夫人不敢惹,其他的姨娘她只要看不慣就直接動手去打臉。

    柳夫人手下的丫鬟拿錢買通趙姨娘身邊的丫鬟婆子,輕聲嘀咕了幾句,讓她們時(shí)時(shí)刻刻都在趙姨娘面前說說玉凝和白氏的壞話。

    趙姨娘身邊的丫鬟和婆子一臉為難,又舍不得這幾錢銀子,都點(diǎn)了點(diǎn)頭。

    實(shí)際上,趙姨娘的狀況不太好。

    她晚上做了個(gè)噩夢,夢見自己下了地獄,被一黑一白兩個(gè)冥差給拖著跑,地獄里到處都是烈火,她覺得自己被火焚燒,醒來后又覺得渾身冰冷無力。

    丫鬟婆子第二天在她跟前又提起了白氏。

    趙姨娘勉強(qiáng)下床,梳洗完畢,哪怕化了妝,臉上也顯得蒼白,丫鬟在趙姨娘跟前道:“聽說白姨娘病好了。”

    她在白姨娘那邊打砸了一通,第二天就聽到白姨娘犯了病,為此,趙姨娘心里還覺得爽快。

    趙姨娘頭暈?zāi)X脹,渾身都無力,她“嗯”了一聲:“白氏倒是命大。”

    丫鬟又道:“白姨娘搶您寵愛這件事,可不能隨隨便便過去了,如果隨隨便便過去了。所有人都覺得您好欺負(fù),改天侯爺回來,一個(gè)兩個(gè)的都給您搶侯爺。”

    趙姨娘也是這樣想的,可惜她身體虛弱得厲害,現(xiàn)在渾身都乏力難受,吃了飯就讓丫鬟叫大夫,讓大夫來看看。

    大夫給趙姨娘把脈,又檢查不出什么問題,開了兩幅補(bǔ)藥,讓趙姨娘好好在房里養(yǎng)養(yǎng),著兩天風(fēng)大,盡量不要出門。

    趙姨娘只關(guān)心自己的身體,也沒空去料理白氏了,她一閉上眼睛,就夢到惡鬼纏身,一睜開眼睛,就覺得渾身無力,這種情況一連持續(xù)了半個(gè)月,期間南陽侯也來了一次,他一看趙姨娘瘦得要脫相了,可能要病死,心里覺得難受,又去了另一個(gè)年輕的姨娘那邊。

    半個(gè)月后,等趙姨娘身體變好,她早已經(jīng)忘了和白氏這點(diǎn)齷齪,只想著快點(diǎn)把自己補(bǔ)回來,再籠絡(luò)南陽侯的心。

    柳夫人通過趙姨娘算計(jì)白氏不成,又不想親自對白氏下手——府中女人多,難免有幾個(gè)鬧騰愛找事或者心眼小的,白氏和她的女兒安分守己尚能被柳夫人害,萬一露出什么馬腳,讓某些姨娘抓住捅到南陽侯面前,讓南陽侯知道她心胸如此狹隘,連最安分的白氏都害,她肯定還會失去南陽侯的心。

    本來就年老色衰,皮相不如新來的,如果再心狠手辣,做出和身份不符的事情,南陽侯連對她正妻的這點(diǎn)敬重也沒了。

    柳夫人害人,只能借刀殺人。

    她暫且擱置下了要白氏命的想法,還想把玉凝許配給柳邵巖。

    南陽侯中途回來那一次,也和柳夫人用了晚餐,柳夫人從南陽侯的話里,也知道了一點(diǎn)訊息。

    南陽侯想把玉凝送給安王或者魏王。

    安王和魏王都一把年紀(jì),都有玉凝這么大的孫女了,按理說,這并不是什么好住處。

    可是,柳夫人不想讓玉凝去安王府或者魏王府。安王和魏王在朝中勢力很大,以玉凝的美貌,不管落到誰的手中都會受到寵愛,有些男人一把年紀(jì)最是容易為年輕貌美的小姑娘做出糊涂事,要是他們知道自己崩了苛待玉凝……

    柳夫人打了個(gè)寒戰(zhàn)。

    她對南陽侯微笑道:“侯爺,安王和魏王年齡都很大了,凝兒雖然不是我所生,可我一直都把她當(dāng)成親女兒,把親女兒送去他們府中……”

    南陽侯的臉色一沉:“你把凝兒當(dāng)成親女兒,那凝兒穿的用的是什么,沅兒穿的用的又是什么?”

    南陽侯雖然不在家,卻不代表他是個(gè)糊涂人。

    柳夫人面上浮現(xiàn)尷尬之色:“可是,在大事上,我不想虧欠凝兒。”

    “我也是為了南陽侯府好。”南陽侯道,“等我離開,就沒有南陽侯府了,凝兒能攀高枝,說不定能給府上帶來榮耀。”

    柳夫人知曉南陽侯心意已決,在這種情況下,不管她說什么,南陽侯都不會動搖。

    之后南陽侯去了別人那里,柳夫人一晚上輾轉(zhuǎn)著沒有睡著覺。

    第二天,柳夫人讓柳邵巖和玉冬書來她這邊用飯。

    柳邵巖和玉冬書差不多大,可能是傷了某處,柳邵巖的眉宇之間總有一絲郁色。

    實(shí)際上,柳邵巖的心理也有些扭曲。他傷了命根子,知道自己沒用,越是這樣,他心里越覺得難受,看到漂亮的女孩子就想□□。

    柳夫人看著這兩個(gè)孩子。

    兩人都不成器,在國子監(jiān)也不知道好好讀書,整天想著偷雞摸狗,柳家也敗落了,柳邵巖穿著也不如其他少年那般鮮艷,整個(gè)人看起來縮頭縮腦還有些猥瑣。

    吃過飯后,柳夫人讓玉冬書回去,說要和柳邵巖單獨(dú)說說話。

    柳邵巖看著柳夫人,也不知道柳夫人在打什么主意。

    柳夫人握住柳邵巖的手,道:“好孩子,家里是不是還沒有給你安排婚事?”

    柳邵巖聽到了這個(gè),心里越發(fā)覺得難受:“還沒有。”

    “姑姑一直想著你。你沅meimei是嫡女,侯爺不舍得嫁去柳家,姑姑有意將你沅meimei許配給陳王世子,按理說,表兄妹最配,姑姑覺得難受,就想把另一個(gè)女兒給你,”

    柳夫人接著道,“府中有個(gè)姨娘生的女兒,比你沅meimei還要出挑一些,她什么都聽我的,我讓她嫁給你,她不敢不從,可惜她娘有主意,會攔著她不讓嫁。今天傍晚,姑姑安排她在花園中,你去看看她可不可心,和她說兩句話。”

    男女授受不親,柳邵巖見玉沅,也只見過兩面,沒有說上話。他聽柳夫人說玉凝比玉沅還漂亮,也有些心動。

    柳夫人看到柳邵巖露出異色,心中更加滿意,又好好說了一番。

    等柳邵巖離開,柳夫人心中一塊大石頭終于落下了。

    剩下的就好安排了。

    哪怕玉凝和柳邵巖沒有做什么,柳夫人趕過去,只要看到兩個(gè)人在一起,一口咬定兩人有私情,給柳邵巖和玉凝定了親事就成。

    她又把玉沅叫出來說了一通。

    玉凝那邊什么都不知道,她在房中做針線活兒,天氣一日比一日熱了,夏天穿的衣衫也都拿了出來曬一曬,另外再縫補(bǔ)一下。

    等到半下午的時(shí)候,有丫鬟來叫玉凝,說是玉沅一個(gè)人在花園里賞花無趣,想讓玉凝陪著她去玩。

    玉凝知曉,柳夫人和玉沅那邊不會有什么好事,這兩人無事不登三寶殿,但她又不能拒絕,一旦拒絕了,柳夫人那邊肯定派婆子過來訓(xùn)她,說她端什么小姐身份,連帶著還會訓(xùn)斥白氏。

    玉凝放下手中的針線,她擔(dān)心自己有事,而且想到,君夜不可能時(shí)時(shí)都有空,就算有空,也不能立刻就趕來,從他平時(shí)待的地方到自己這邊來,也需要一定的時(shí)間,上次她打掃完房間,花了約摸兩刻鐘,兩刻鐘大約是他需要用在路上的時(shí)間。

    恰好手邊有針,她便沒有去親古玉,用針刺了一點(diǎn)血,滴在了古玉上。

    古玉很快吸收了血。

    玉凝整了整衣服便去丫鬟說的地方,到了花園里某個(gè)亭中,玉凝沒有看到玉沅,倒看到迎面走來一名穿著藍(lán)色衣袍的少年。

    玉凝不認(rèn)得柳邵巖,也沒有聽說過,她覺得其中有詐,趕緊低頭離開。

    柳邵巖一看到玉凝,就移不開眼睛了。

    他本來以為柳氏說玉凝比玉沅好看一點(diǎn),是夸張贊美,如今一看,拿玉凝和玉沅比,倒是貶低了玉凝抬高了玉沅。

    柳邵巖上前兩步:“是四小姐么?”

    他比玉凝高一些,攔在了玉凝的跟前,讓玉凝進(jìn)退不得。

    玉凝看過君夜那張俊美的面孔,雖然君夜的很冷酷,但看過了君夜,再來看柳邵巖,只覺得柳邵巖長得猥瑣矮小沒眼去看。

    玉凝手腳冰涼:“男女授受不親,這位公子請自重,你不讓開,回頭我告訴侯爺,你沒有好下場。”

    她聲音略有些顫抖,臉色也有些蒼白,纖弱的身姿如風(fēng)中搖曳的柳枝,讓人心生垂憐。

    柳邵巖看到這么弱的女人,就算那處不行,心里也有了旖旎的念頭:“四小姐何必這么兇?你現(xiàn)在兇,改日嫁到了我家,你夜夜都沒有好下場。”

    第15章

    玉凝被這人輕薄的言語給氣到了,她臉色漲得通紅:“你……你……”

    玉凝脾性好,像白氏一般,平時(shí)極少和人起沖突,也不會說什么重話,磕磕巴巴半晌,玉凝才道:“你這個(gè)登徒子!讓我父親知道了,他不會輕易饒了你!”

    柳邵巖聽了之后,笑了一聲:“小美人,你和我說了話,誰還相信你的清白?只怕到時(shí)候,南陽侯怕你丟臉,會求著讓我娶你。”

    說罷,柳邵巖抬手就往玉凝身上去抓,玉凝往后退,退了兩步,柳邵巖臉色一變。

    玉凝被人捂住了眼睛,按在了懷里。

    熟悉的氣息,熟悉的冰冷,玉凝心底暫時(shí)安定了下來。

    柳邵巖不可思議的看向眼前可怕的男人。

    君夜面容冷酷,身著華貴又古老的墨色衣袍,衣袍無風(fēng)自動,他淡淡掃了柳邵巖一眼:“活膩了?”

    柳邵巖這才覺出雙手劇痛,他的雙手不知道什么時(shí)候被人斬?cái)啵滞笠韵拢芰艿穆涞搅说厣稀?/br>
    似乎不敢相信眼前所見,柳邵巖喉嚨里也因震驚發(fā)不出聲音,咕嚕了兩下才顫抖的道:“妖怪……妖怪……”

    玉凝鼻尖嗅到了一絲血腥,她想看看,君夜怕眼前柳邵巖這幅慘狀嚇到她這個(gè)小笨蛋,便沒有松手。

    君夜也不想在凡間鬧出太多是非,柳邵巖的命他是要定了,但并不是現(xiàn)在。

    他本來就是暴戾恣睢的性子,身為一界之主,對自己的事物都有極強(qiáng)的占有欲,不容他人染指半點(diǎn)。

    君夜低頭嗅了嗅玉凝身上淺淡卻迷人的香氣。他非凡人,玉凝卻是凡人,有些事情,他不用面對,可玉凝卻不得不面對。

    一道紅光閃過,地上血淋淋沾滿灰塵的兩只手又接到了柳邵巖的手腕上。

    他雙眸冰寒徹骨,眸底隱隱透著邪異噬殺的暗光,柳邵巖被君夜的眸色嚇得六神無主,喪魂失魄。

    君夜給人的壓迫感實(shí)在太強(qiáng),整個(gè)人仿佛沾過無數(shù)鮮血。

    柳邵巖“撲通”一聲跪在了地上。

    君夜抱著玉凝離開,玉凝在他的懷里,一動也不敢動。

    一旁圍觀的四只小鬼松了一口氣。

    青鬼道:“剛剛本來要絆他一下,沒想到冥王居然來了。”

    現(xiàn)在雖然是傍晚,卻在室外,四只小鬼也沒有在晚上或者室內(nèi)強(qiáng)。

    藍(lán)鬼坐在樹杈上:“早就感覺到冥王的氣息了,這個(gè)可笑的凡人,居然敢調(diào)戲冥王妃,這下好了,斷手就算給他接上去了,他也拿不動重物了。”

    白鬼咋舌:“不過,冥王平時(shí)那么暴虐,這次居然留了這凡人一命,是怕嚇到咱們的冥王妃?嘿嘿,冥王妃平時(shí)看起來就很膽小,有的時(shí)候,我就想嚇嚇?biāo)脚幌滤!?/br>
    黑鬼冷笑:“你就別想作死的事情了,這個(gè)凡人見了冥王,受冥王身上鬼氣的影響,也活不了七天了,他那雙手也是鬼氣接上去的,死后還會掉下來。”

    有句話黑鬼沒說,那就是冥王仍舊那么殘忍,冥界之主,掌控著無數(shù)惡鬼,要讓這些暴虐無道的惡鬼向他低頭,他只能用出更暴虐的手段去鎮(zhèn)壓。久而久之,冥王行事會越來越偏激,不過這次倒是溫柔的了。

    如果時(shí)間倒退個(gè)千年,冥王說不定當(dāng)場就讓柳邵巖渾身爆炸成血霧,再從血霧重組成人,這種比撕心裂肺還要痛苦百倍的折磨方式,一定會讓柳邵巖嘗個(gè)夠。

    現(xiàn)在么,大概是顧慮冥王妃。

    玉凝不是冥界的,冥界再怎么血腥,再怎么殘忍,玉凝也從來沒有見過。她平時(shí)連螞蟻都會繞開,讓她看到冥王殺人,恐怕能把她的膽子嚇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