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窗他總和暴君撒狗糧_分節閱讀_258
那將領沒辦法,只能道:“你要看好了,視察探看,不許怠慢!” “將軍放心。”那侍衛道:“我們知道輕重,這里每日都有弟兄視察,絕不會有問題。” 那將領拍拍他肩頭,話語里意有所指:“撐住,咱們也辛苦不了幾日了。” 這些兵器都是通過密道運送而來,眼下自然是心頭寶,但只要等蕭家攻陷了宮城,那這些兵器的使命自然也就完成了。 那將領扔下一句讓人浮想聯翩的話,自顧自大步離去。 齊府,齊宥正和齊貞言一起和齊鳴泰辯論。 “爹,你為何還不能放我出去?”齊宥真的頭大:“陛下不是把事情都原原本本給你講了么?” “那和你有何關系?”齊鳴泰氣定神閑的喝茶,看了兒子一眼道:“你一個翰林院的小官,這等大事還輪不到你cao心。” “……不會吧,我怎么記得您天天把匹夫有責掛嘴邊呢。”齊宥跟陀螺一樣在老爹眼前團團轉:“您快把我放出去,我要對陛下負責。” 齊貞言橫了他一眼,搖了搖頭:“你別鬧爹了,你安心在家躲過這陣子風頭再說,免得出去闖禍。” “???”齊宥不服氣了,氣哼哼的埋怨道:“誰說我出去是闖禍的,你去問爹,問問那個通往京郊密道的事兒,是不是我發現的。” 齊貞言看向齊鳴泰,齊鳴泰緩緩點了點頭。 齊宥眉眼間閃過一絲得意:“我知道的消息遠遠比你們想象的多,你們拘著我,不利于齊家,也不利于朝政大局。” 齊宥小嘴叭叭叭的,一會兒就把齊鳴泰說得面色凝重,他想了半晌,才猶猶豫豫道:“你……若是去找陛下,出門也是可以的。” 齊宥繃著面皮,差點笑出聲,他爹這轉變,以前是畏雍熾如虎,現在直接把雍熾當成□□,想讓陛下替他看管兒子。 “我當然是去找陛下,有重大消息,必須往宮里走一趟。”齊宥往府門口走去,一臉認真道:“還有……這幾日我在宮中和陛下商量要事,就不住家里了。” 齊鳴泰看著兒子翩然離開的背影,撓撓腦袋,半晌對齊貞言嘟囔道:“你也不知道管管你弟弟?” 齊貞言不以為然,淡淡道:“陛下和阿宥如今是兩情相悅,這是喜事,和兒子有何干系?” 他剛開始聽到消息也有些難以置信,只是聽到齊宥對他講了些和雍熾的往事,反而覺得陛下對弟弟很是有心意,兩個人看對了眼又情根深種,陛下甚至愿意為齊宥遣散后宮,說起來……還挺值得慶賀一番。 齊宥剛出府門不久,抬眼看到前方巷口佇立著一抹高大的身影。 似乎是……蕭朗吟。 齊宥皺皺眉,有點發愁,猶豫了一下,還是揮揮手讓跟隨自己的侍衛下去,徑直走到蕭朗吟面前:“你是在此處等我?” 蕭朗吟皺眉看了看跟隨在齊宥身后的侍衛,緊抿的唇線如刀鋒般凜然:“他專門派人跟隨你?” 他的語氣透出幾分不善,齊宥回頭看了看那幾名侍衛,點頭隨意道:“他們是一直跟著我,習慣了也無所謂。” 雍熾生性如此,齊宥也不愿因為這些小事和他再起爭執,時間久了,他直接把這些貼身跟隨的侍衛當成背景板忽略,該吃吃該玩玩。 蕭朗吟眸中卻閃過一絲痛色:“他是想把你豢養在籠中么?阿宥,若當初在射場,你沒有臨時起意,也許你的生活就是另一番樣子。” 齊宥:“……我現在挺好的。” “是么?”蕭朗吟擰了擰眉:“你能騙過旁人卻騙不過我,當時韓霽來京,你曾說你想讓他留下……阿宥,從始至終,你都是被迫的對不對……” 齊宥抬眸看向蕭朗吟,不由嘆息一聲。 蕭朗吟并不糊涂,但對于齊宥和雍熾之事,卻選擇只相信自己愿意相信的。 明眼人都能看出兩人情投意合,偏偏只有蕭朗吟,還停留在許久之前,齊宥被迫屈從的時間點。 可齊宥對他并沒什么感激和波瀾。 蕭朗吟的逃跑計劃本身就漏洞百出,說白了,只是為自己設的局而已。 齊宥只是他局中的的一顆棋子。 若棋局不需要,自然可以捧在手心愛惜把玩,若棋局有變,投擲時亦不會有絲毫猶豫。 當時他不愿聽從蕭朗吟的計劃,臨時反悔執意回宮,又恰巧撞見蕭家派來的刺客,蕭朗吟對他下起狠手,也是絲毫不會手軟。 齊宥頓了頓才道:“你放心就是,以前我的確是身在困局想求個解脫,現在呢,我是心甘情愿,沒人強迫我,你大可不必在糾結。” 蕭朗吟沒說話,抬起頭直直地盯著他看,半晌,忽然展眉一笑道:“是么?前后不過數月,阿宥的心思倒是轉得快,若果真如此,那讓你心甘情愿也不是什么難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