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窗他總和暴君撒狗糧_分節(jié)閱讀_88
“看來阿宥還親上癮了。”雍熾輕笑,視線在他漂亮的唇上一轉(zhuǎn):“那你覺得何時才算體驗出滋味?” 齊宥心思一轉(zhuǎn),紅著臉輕咳道:“怎么也要上百次。” 上百次只是他的隨口一說,這龐大的數(shù)字足夠支撐他逃離暴君身畔。 雍熾頓了頓,忽道:“這也是你從書上看來的?” 書?齊宥不知他為何這般發(fā)問,緊繃身體胡亂嗯了一聲。 雍熾輕笑:“也好,那今兒就別下床了。” 齊宥迷惑的抬頭。 “現(xiàn)下才是正午,朕讓你嘗出味兒,到了晚間恰好下一步。”雍熾面不改色地把他壓制在身下,聲音愈加得意:“阿宥覺得這計劃如何?” 雍熾看他的眼神如同盯緊志在必得的獵物,半個時辰后,齊宥覺得嘴腫了一圈,羞得眼角泛紅。 雍熾輕撫他泛紅的眼角,輕聲呢喃道:“阿宥,你眼角紅得真好看。” 齊宥裝死般任由雍熾的大掌捧著自己的臉,輕輕垂下眼眸。 “朕想看看你身上泛起紅暈是何等模樣。”雍熾志在必得的低頭,在他唇上印了一吻,不容置疑道:“早晚有一天,全身要被朕看個光!” 這句話悄悄鉆進耳朵,齊宥立時全身燥熱,似乎全身都紅透了。 雍熾翻身擁住他,兩個人胸膛貼著胸膛,齊宥心里一動,抬眼輕聲道:“陛下我能在這兒睡一會兒么?去偏殿也成。” 齊宥不知怎么面對雍熾時污時甜的攻勢,只想一睡百了。但他心里也知道這是龍榻,自己既然不侍寢,按例沒理由逗留于此。 “睡吧,朕陪你睡。”雍熾伸臂,緊緊環(huán)住他,看齊宥確是精神不好,輕聲補充道:“朕不會擾你。” 雍熾說到做到,氣息沉穩(wěn)漸漸睡去。 齊宥閉上眼睛,背倚堅韌寬厚的胸膛,方才落水的驚慌被一點點驅(qū)散,午后一夢香甜,齊宥迷迷糊糊睜開眼,已過去將近兩個時辰,他看見雍熾躺在身側(cè),右臂還搭在自己身上。 齊宥想要挪開,頓了一頓,終究怕吵醒雍熾,沒有去動。 雍熾閉著眼,殺伐暴戾之氣減淡不少,齊宥壯起膽子偷偷打量他,薄唇,長睫,畫上都難以描摹的長眉斜飛入鬢。 齊宥覺得雍熾只要不再隨意打殺人,長得……還是挺賞心悅目的。 正看得出神,冷不防雍熾張開雙眸,直直對上自己的眼睛。 齊宥嚇得差點揚手一巴掌打上去,忙移開眼睛,雍熾低笑一聲,也不點破他,湊到他耳畔輕聲道:“既然醒了,陪朕去園子走走吧。” 雍熾因著太后壽誕在宮中憋悶了半月,久不玩耍。行宮園子里的玩意兒多,雍熾路過箭靶要射兩支箭,看到小太監(jiān)斗蛐蛐也要瞅幾眼,齊宥看得直笑,覺得雍熾很像囿于牢籠終被放出的大狗,蹦跳著撒歡。 兩人踩著稀疏分布的石頭穿過一方池塘,齊宥想起方才的驚嚇,忍不住移開視線。 雍熾看出他躲閃,彎腰撿起光滑的鵝卵石,輕輕扔到湖中心,漣漪微蕩。 雍熾偏頭笑道:“你看,水很淺的。” 齊宥望向波光粼粼的水面,清淺的湖水里,幾尾銀光閃閃的魚靈活搖曳。 雍熾促狹心起,先是脫掉鞋襪踩水,之后直接曳起袍角走下池塘。 池水尚未沒膝,陽光灑落如碎金鋪陳,雍熾彎腰在池中摸索,快而準(zhǔn)地從勾連浮動的水草中撈起一只大魚。 魚尾尚在擺動,水珠甩在雍熾如星子般曜目的眉眼上,讓人移不開視線。 齊宥甩著白凈的小腿,坐在岸邊輸出不著調(diào)彩虹屁:“陛下不愧是天子,抓的這只魚似乎是同池中最胖的,應(yīng)該是魚中之王。” 陽光熾熱,雍熾也不上岸,手捧拼命求生的魚王趟著水走至齊宥身側(cè):“伸手。” 齊宥雙臂伸著,身子卻直往后撤,還是被求生欲爆棚,不住掙扎的魚甩了一臉?biāo)?/br> 最后還是交接失敗,魚王撲通一聲掉進碧波微漾的池塘,甩甩魚尾飛速溜走。 兩個人俱是滿臉?biāo)椋R宥看著雍熾,忍不住撲哧一笑:“陛下竟然還會摸魚,真是讓臣意外。” 雍熾愈發(fā)得意,燦然道:“這算什么?朕在蒙古時,有次冬天餓急了,趁人不備去找魚吃。河水結(jié)了二指厚的冰,我鑿開去摸魚,好幾次魚都進入掌中,結(jié)果手被凍得無法屈伸,硬是看著他從朕的掌心溜走。” 齊宥想象那場景,忍不住笑道:“那陛下餓肚子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