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草草色a免费观看在线,亚洲精品国产首次亮相,狠狠躁夜夜躁av网站中文字幕,综合激情五月丁香久久

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叛城在線閱讀 - 蕙蘭香片:番外篇(七)

蕙蘭香片:番外篇(七)

    傅羨書平日里翻手為云覆手為雨,攪得上海灘風云變幻,偏偏只在她面前,總有束手無策之際。

    “就為這個?”傅羨書輕撫在她纖瘦的背上,“你跟那些女人一樣么?她們可比你省心多了,不敢同我使性子。”

    孟婉秀咬住唇,如同萬箭攢心,疼是疼的,可更多得是恍惚。

    她想,她或許還不如白玉珊。

    白小姐雖出身不好,可頂有氣度,任何場合都那么游刃有余,既對傅羨書的事了若指掌,也不會一聽到打打殺殺的事,就不住地驚懼彷徨。

    傅羨書說得不錯。

    若白玉珊當上傅太太,想必不會教這樣纏人又無聊的兒女情長絆住他的手腳,她能讓他痛痛快快去做男人該做得事。

    “那你為什么娶我呢?”孟婉秀沮喪著說,“你不喜歡我,就不該這樣耽著我。別比現在更折磨人了……”孟婉秀臉還紅著,眼也暈著,但她尚且清醒,酒給了她膽量,她道:“傅先生,我配不上你,你就當放過我好么,我們離婚。”

    傅羨書忽地掐住她的雙臂,拿狠厲的目光盯著她,“這兩個字不要講。”

    “我們不能夠離婚么?”

    “不能。”傅羨書掌住她,“孟四,你不該喜歡我,現在要反悔,晚了。”

    她講離婚,亦是在哀懇的,怎抵得住傅羨書這樣強硬與蠻橫?

    “你就是不講道理。”孟婉秀嗓子發噎,一抽一抽地哭,“做人哪里好這樣子的?”

    “真要不講道理,早將你治得服服帖帖了。”傅羨書將她掀倒在沙發上,交迭按住她的手腕子,“你當我傅羨書是什么人?好講話,也就是對你。換了別人來,早就該死了,更別說心里頭還想著其他男人的。”

    “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臟?”她羞惱上臉,蹬著腳掙扎,“我就是想著別人,還不好么?我不會再喜歡你了。”

    那酒的后勁兒上來,她當真什么都敢說,一句話就將傅羨書徹底惹惱。

    他眼睛通紅,幾乎從齒縫間擠出一聲蔑笑,“你能做到?”

    孟婉秀豈不知什么話傷人,忍著一股狠意,道,“你以為很難么?我跟別的男人在一起,他對我好,我早晚把你忘掉。”

    傅羨書眼底的刺痛一閃而逝,質問:“孟四,你敢這么對我?”

    孟婉秀不肯再教自己退縮,咬咬唇,回道:“我就敢。”

    傅羨書眼色深了深,戾氣的焰火在他眸底跳動了兩下,他發狠壓住孟婉秀,不顧她抗拒,捏住她的下巴狠狠親吻。

    一開始孟婉秀還掙扎,掙扎不得,便咬在他的嘴唇上。

    鐵銹似的血腥氣一下泛開來,傅羨書也就皺了皺眉頭,并未退出分毫,愈發按緊她,粗礪唇舌逐著柔軟甜香,輾轉至深。

    他的吻比酒還要烈,濃稠又急切,孟婉秀眼前漸漸發暈,她如同波濤激蕩得無處著落的小船,隨著傅羨書的掌控,來回搖擺。

    一記快要窒息的長吻過后,傅羨書撤開些許,捏著她下巴頜兒的手已往她胸上探去,一輕一重地揉捏著,“你試試,看我會不會放過你。”

    孟婉秀簡直惱他這副樣子,張嘴咬在傅羨書輕薄她的胳膊上,咬得又狠又深,可這樣也不見傅羨書松手,另一只手反而環住了她。

    越咬,孟婉秀就越沒氣性,憑借烈酒提起得那幾分爭執的膽氣,也一并在齒間流泄掉了。

    她曉得,傅羨書再怎么壞,她最后還是不舍得他疼,孟婉秀此刻真恨極了自己這樣的心軟。

    淚珠兒從她眼角滾落,她松開嘴,只默默地哭。

    傅羨書聽她哭了一陣兒,漸漸松開手臂,任孟婉秀蜷縮在他懷里,呼吸劇烈而紊亂,胸脯在他掌下起起伏伏。

    不知怎么,他忽地就想起孟婉秀提及得那只小鳥來。

    一場風雨,險些將它卷進死亡的境地。他花了好大的力氣才將它救活回來,握在手中時,羽毛豐滿柔軟,肥白的胸脯在他掌心一起一伏,有種奇異的溫暖。

    孟婉秀生辰,他冒雨將它捧給孟婉秀做禮物,湊到她身邊,玩笑似的講:“像你。”

    孟婉秀從小就臉皮薄,聽他調侃一句,耳與腮俱紅透了,聲音細若蚊吶,“才不是呢。”

    怎么不像?

    明明骨rou經不起半分風催雨折,好不容易救回來亦不是完全馴從的。

    握緊了就要死,松手了就要飛。

    他也沒了氣性,放開孟婉秀,坐在一旁摸了摸手臂上發疼的地方。隔著衣服,自然還不至于咬出血,挽起袖口一看,兩排小牙印深得發紫。

    他揚給孟婉秀看,“怎么不咬得再狠點?還敢講不喜歡我。”

    他知道她舍不得。

    傅羨書口吻里帶著輕嘲與自得,令孟婉秀咬了下唇,她頭腦愈發不清醒,一把抹掉眼淚,竟朝傅羨書撲了過去。

    傅羨書沒防著她,背栽在沙發上,孟婉秀低頭,這口咬在他的下巴。

    不再隔著東西,痛楚便明銳起來,傅羨書低嘶了一聲,想扯開她也沒下狠手,卻是孟婉秀很快松了牙。

    傅羨書摸著下巴,些許血氣沾在指腹上,果然破了點皮。

    他還真小瞧了她。

    被孟婉秀咬這一口,傅羨書不太生氣,反而愉悅地瞇了下眼睛,慢悠悠道:“哦,這時不嫌我臟,不想別的男人了?”

    孟婉秀一念及他盛氣凌人的模樣,咬了咬牙,雙手摸上他的脖頸,道:“想,還做不了主,要先把你殺掉。”

    “殺人的話都敢說了,就這么討厭我?”傅羨書任她掐著,閑適地微笑道,“好呀,死在你手上,比死在別人手上要好太多。”

    停了一陣兒,孟婉秀慢慢地挪開手,嘴里說話有些含混的連音,說:“你拿準我沒用,做不到這樣的事,只能由著你欺負。”

    “什么時候真欺負過你?”傅羨書一只手握住她細細的腕子,又順著她涼滑的白手臂,摸到她的臉,還有她哭得慘兮兮的眼睛,“只有同你待在一起,我才睡得安穩,哪日你也要殺我,想必我是真該死了,那也沒辦法。”

    孟婉秀望著他,咬起嘴唇。

    傅羨書仿佛知道她心里那塊柔軟的地方,時不時就來握一握,握得她心酸又心疼。

    “你總是這樣,開心了就哄兩句,不開心就作踐人,如果你真在意我,還舍得我難過么?”她坐在他身上,手指死死揪著他的領帶。

    她眼前晃著晃著,晃得更暈,都快瞧不清他的臉了,“你對外人都客客氣氣的,就對我使壞,我又沒有做錯什么……喜歡你也錯了么,這樣懲罰人……”

    她有些撐不住意識,緩慢地伏貼在傅羨書的胸前,咕噥道:“恨死你了,你叫什么羨書,書里教你這樣欺負人嗎?你該叫混蛋……!傅混蛋!”

    傅羨書半眨了眨眼睛,有些忍俊不禁,失聲一笑。她說這種醉話,任再硬的脾氣也要軟化的。

    傅羨書嘆了一口氣,伸手撫摸著她的背,無可奈何地低聲問她:“孟四,你故意的是不是?借醉罵我,還要我沒理由生氣。”

    “哪個舍得罵你的呀?”孟婉秀用哭腔,小聲說,“你是我的男人,你是我的……可你那么壞,我又有什么辦法?”

    酒力摧得她昏頭轉向,咬那么些口,早先將自己咬累了。她左右不了傅羨書還不算什么,畢竟世間上本也沒幾個人能有這樣的本事,可她甚至左右不了自己的心意,這才真正教她狼狽。

    傅羨書揚揚眉,誘著問她:“講清楚,我是誰的?”

    “我的。我嫁給你,就是你的,你也要是我的才對。”

    孟婉秀抬起頭,下巴就擱在他的胸膛上,臉頰燒著兩酡紅云,醉態盡顯。沒多久,她蹭著身子上去,抬頭親了一下傅羨書下巴上的咬痕。

    “你疼吧?”

    “不然你也試試。”傅羨書審視她,似乎正瞧著從哪里下口合適,“沒人敢咬我,你是第一個。”

    “我就敢。”孟婉秀臉又重新貼在他的心口上,聽著他平穩的心跳,“因為我是妻子,不是隨便的女人。”

    他皺眉,“沒人講你是隨便的女人。”

    孟婉秀委屈地說:“你不講,可就是那樣子對我的。我知道你娶我,是因為我答應解除婚約,讓你丟了臉面,你根本不喜歡我……”

    “不喜歡你,難道娶你來專門礙手礙腳的么?講你蠢,還真是蠢得不打折扣。”

    “什么意思?”她含糊不清地問,“我聽不明白。”

    父親的死,教傅羨書一早就嘗過無能為力的苦楚,因此他執著于掌控好一切,方方面面的一切。

    可唯有孟婉秀是個例外。

    他清醒地知道,就不該留孟婉秀在身邊,因為他向來主宰不了對她的心意,如此就有了軟肋,就要落人把柄,等同于他的命就懸在她的指頭上——

    動一動,他就要沒有命好活。

    (沒!有!寫!完!對!不!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