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法官的話還沒說完，他的嘴就被用膠帶狠狠的封上。

    曾經的檢察官哈維在也沒有回頭去看那位過去自己正義的伙伴，他只是用一種挑剔的目光打量著被這位法官珍惜地掛在墻上的法官袍。

    “我覺得你應該會想穿上它參加這一場審判的。”

    雙面人自言自語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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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勞倫斯法官被綁架了。”

    當迪克趕到蝙蝠俠身邊的時候就聽到這個消息，他抬頭看向站在蝙蝠燈旁邊的戈登警長，這個時候警長還不是局長呢。

    “綁架？”迪克眨了眨眼睛，“那我們現在該做什么？”

    布魯斯停下了和戈登交談的腳步，他轉頭望了一下這個在黑夜中仍然非常顯眼的小知更鳥，他的陽光，他的救贖——他的兒子。

    他回想起了晚上因為噩夢流汗蜷縮在自己懷里的迪克。

    布魯斯身上那種輕松的東西消失了，他變成了蝙蝠俠：“有些事情我想和戈登警長單獨談一下。”

    迪克有些愣愣地看著轉身和警長先生一起走開的布魯斯，哥譚的夜風吹起了他的斗篷。

    兩個大人走遠不知道在說什么，迪克只能百無聊賴地用他那雙漂亮的綠色精靈靴在水泥地上打著圈。

    他想扯一扯自己的斗篷，讓它不要在哥譚的夜風中飛得那么高時，迪克聽到了一個女孩子的聲音：“爸爸！現在是下班時間——”

    迪克轉身看到了那個女孩，這個高挑的漂亮女孩有著一頭像火焰一般的紅色長發，那頭紅發伴隨著哥譚的風在她的腦后飄蕩。她的身上穿著一件條紋的法蘭絨睡衣，在笑著的臉龐上有著可愛的雀斑。

    “嘿，”羅賓從高臺上輕巧地跳下來，“你好。”

    芭芭拉·戈登，戈登探長的女兒，此刻面前正站著哥譚的夜晚的傳說，一只羅賓鳥。

    紅發女孩皺起了她的眉頭，藍眼睛里并沒有尋常少女對于羅賓的景仰和愛慕，她伸手攏了攏自己紅色的長發，踮起腳尖尋找自己的父親：“爸爸？”

    迪克尷尬地把自己的手伸回來，這對他來說可能是第一次有女孩子的拒絕。

    戈登像是聽到了這邊的動靜，這位戴著眼鏡的正直的警長走過來微微彎腰攬住自己女兒的肩膀：“我在這兒呢，我的寶貝，我現在有些緊急的公務——你可以繼續在我的辦公室里坐一會，在左邊第二個抽屜里面有你最喜歡吃的曲奇餅干。”

    警長給自己的女兒睡衣上的拉鏈給拉好：“好了好了，我先陪你回去。”

    戈登沖著蝙蝠俠揮了揮手，蝙蝠俠也微微頷首以示了解，羅賓看著漸漸遠去的那一頭漂亮的紅發，正思考著些什么，突然看見警長先生回頭。

    “不行，神奇小子，這絕對不行。”

    “……戈登警長在說什么？”迪克抬頭看突然出現在自己身旁的蝙蝠俠。

    “沒什么，”那家伙只是看誰都想泡他女兒罷了，“你先回家。”

    “什么？”迪克本來又跳回了高臺上正擺弄著自己的繩索向準備和蝙蝠俠一起去解決那一場綁架案，但卻聽到了這個晴天霹靂一樣的命令。

    “這次的敵人，是雙面人。”

    第六章

    迪克知道雙面人，他是哥譚墮落的又一佐證——哈維·丹特曾經是哥譚備受人們愛戴的光明騎士，但前段時間，光明騎士……

    “你和許多罪犯交過手，”蝙蝠俠看向羅賓，“他們之中有很多重量級的，但也有很多只是虛有其表。”

    布魯斯回想起迪克處理的完美的那一場與瘋帽匠的對峙，他射出了自己的爪鉤槍：“可是雙面人與他們截然不同。”

    “我不明白。”

    黑暗騎士的聲音在風中很微弱，但是羅賓聽得很清楚。

    “哈維認為我背叛了他，在變成雙面人之后，他的想法更加扭曲，變成了仇恨。”

    “那不就是一個精神病嘛！”迪克在空中翻了一個跟頭，接著飛翔，“這對我來說沒什么大不了，反正瘋也瘋不過小丑。”

    那不一樣，布魯斯仍然堅定地拒絕迪克的跟隨：“他會通過打擊你來傷害我，迪克，他的雙重人格手段不僅僅在于那枚硬幣，他把一切都交給了隨機……哈維太聰明了，我不可能讓你進入他的思路跟隨他的支配，迪克，這次行動你不能參加。”

    “哦，不！”迪克停在一個露臺上，“你不能這樣！我們是搭檔……”

    “我們當然是，我們永遠都是，所以我才讓你退出。”

    蝙蝠俠沒有再繼續回答羅賓的問題，他將羅賓一個人留在了露臺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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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燈光燈光，”雙面人站在他不置的法庭中央，不滿的揮手，“把燈光照給我們的這位法官先生。”

    “嗚嗚……”

    雙面人踱著步子來，到了這位曾經的法庭搭檔身邊：“我的導師，我親密的朋友……”

    他扯出了一個猙獰的笑容：“一個謀殺了哈維·丹特的無恥之徒。”

    嘴巴被膠帶封住的法官勞倫斯只能拼命的搖頭。

    雙面人粗暴地扯下這位頭發花白的老人嘴上的禁錮，他兩只手抱住法官的頭顱，面向了那些所謂的陪審團：“讓我來告訴你們到底發生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