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你用自己的聰明才智救出了這些孩子——在我沒有時間的時候。”

    布魯斯半蹲下身子：“羅賓出色地完成了自己的工作，你是我的驕傲。”

    迪克瞪大了眼睛，他的瞳孔微微收縮，嘴角不自覺地上揚，手里阿福給他遞過來的方糖紅茶差點沒被傾倒掉。

    “我覺得……”羅賓小子拼命的抑制自己的微笑，他手忙腳亂地把紅茶杯子放在桌子上，然后狠狠的擁抱了布魯斯，“今天棒極了！”

    阿福手里拿著準備遞給小少爺的又一套襯衫和針織衫，看著興奮到要到旁邊的單杠上開始練雜技的迪克，管家和布魯斯相視一眼后都不自覺地嘴角揚起了笑容。

    第五章

    “棒極了，迪基，就像我們練習的那樣，只要心中無所畏懼，你就是天空中飛翔的格雷森！”

    迪克用自己還有些嬰兒肥的手臂牽住木質秋千，他轉頭，父親笑著看著自己，迪克深深地吸了一口氣，這是他第一次嘗試著沒有安全網的飛翔。

    當利用慣性把自己拋向天空的時候，小小的迪克嘗試著喚醒自己基因里飛翔的本能，他在空中完成了兩個轉體，然后被母親瑪麗那雙有力的雙手接住。

    “我的小羅賓鳥，”瑪麗親昵地親吻著自己兒子的額頭，“你剛才的表演棒極了。”

    約翰雙手叉腰，他向自己神氣活現的兒子發出挑戰：“你還能再來一次嗎？我的小鳥？”

    “我可以像你一樣空中三連翻！”迪克推開了mama的懷抱又爬到了秋千處，“爸爸，你看著吧！”

    “哦，迪基，你不能——”瑪麗擔憂的看著自己過分驕傲的兒子。

    “我會接住你的，”約翰飛撲過去接住了迪克，“這可不是你現在應該挑戰的。”

    在空中三連翻失敗的迪克被爸爸撲過去抱在懷里摔倒在彈簧墊上，他的小臉滿是沮喪：“哦，不——”

    “我的天哪，迪基，你還好嗎？”

    約翰像木法沙舉起辛巴那樣舉起了迪克：“你很棒，瑪麗，我們的兒子就是格雷森家族的一員！他是我的驕傲！”

    就在被父親有力的雙臂舉著，被母親溫暖的胸懷擁抱著的時候，迪克抬頭看見了輝煌的馬戲棚內的燈光。

    他發現自己的手腳已經開始變得纖長了，而馬戲團的主持人已經開始介紹：“下面將是著名的飛翔的格雷森家族帶來的空中飛人——”

    “不——————！”

    “你醒醒，迪克，清醒一點。”

    迪克大口喘著氣，睜開了自己的眼睛，他又被緊緊擁抱了——但這個懷抱并不屬于瑪麗，是急匆匆趕來的布魯斯寬廣的胸膛。

    有一只帶著些繭子的手插入了他因為冷汗變得濕淋淋的黑發中一下一下順著，迪克慢慢放松了自己繃緊的肌rou，他聽到了自己身后布魯斯那穩健的心跳。

    “布魯斯，”迪克的聲音有些有氣無力，“對不起，打擾到你了。”

    穿著一身絲綢睡袍的韋恩老爺可不是披著披風的黑漆漆，他深知迪克內心的恐懼悲傷，于是布魯斯提出了一個提議。

    “要和我一起睡嗎？”

    “……嗯！”

    迪克仍然睜著自己那雙藍眼睛望著天花板，雖然噩夢被布魯斯給打斷了，但他很清楚下面即將發生的事情，那是即將墜落的……

    “迪克，”抱著被子睡到他身旁的布魯斯突然問，“我記得上次你老師給我打電話，說你的作文寫得很好，明天起來能給我看看嗎？”

    迪克抽出思緒想回答布魯斯，就突然身體僵硬地想到那篇作文正是由自己的朋友大藍代筆的。

    “啊，啊，作文我……”

    布魯斯伸手摩挲了一下迪克瘦弱的肩膀：“先睡吧。”

    被作文這件事激得渾身一哆嗦的迪克再也不去想那個墜落的夜晚，他已經開始想如何避免大藍被布魯斯下禁令遠離自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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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蝙蝠俠有了個兒子，”硬幣在空中上下翻飛，“他擁有了感情，也就擁有了弱點。”

    雙面人伸手擒住了空中的那一枚硬幣，他仍然保留著哈維檢察官那一半英俊的面孔現在都帶著陰沉，而另一半被硫酸完全毀容的臉上暴露在外面的牙齦緊緊的咬著。

    “那個孩子是他的關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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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迪克終于補完了他那如山的作業——說真的，他真的不喜歡這個，但布魯斯那做不完不允許夜巡的命令實在是太要命了。

    “我做完了！”看著這一面前的一座小山，迪克幾乎要喜極而泣了，“布魯斯！”

    蝙蝠俠哼了一聲，本來布置這么多作業也就只是給迪克一個教訓——找超人幫他寫作業，作文題目是“我的夢想”，夢想種出最棒的玉米可還行？

    “穿上你的衣服，走了。”

    蝙蝠俠轉過身子，披風在空中劃過一道凌厲的弧度，但他的嘴角悄悄的扯起來一點，很快放下。

    看來阿福建議的這個布置作業來對付精力旺盛的小孩子真的很有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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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曾經試圖和你一起努力，我們曾是最好的伙伴！”穿著睡衣有一頭白發的中年男人試圖和面前的暴徒講道理，“你忘了我們在法庭上的努力嗎？哈維，我對于發生在你身上的事情感到非常抱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