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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我靠美顏穩住天下在線閱讀 - 第38節

第38節

    兩日后,精神抖擻嘴角含笑的薛遠就站在了顧元白的跟前。

    顧元白正在同御史大夫議事,等御史大夫走了之后,薛遠才恭恭敬敬上前,行了禮之后道:“圣上,臣不辱使命,得勝回來了。”

    在薛遠不在的這幾日,侍衛長已經痊愈出現在了圣上的面前,高大的侍衛站得筆直,跟座山一樣分毫不動的守在圣上面前。

    那個位置還是薛遠平常站的位置。

    薛遠余光瞥過,臉上還帶著笑,眼中已經陰霾頓起。

    什么意思,他給小皇帝剿匪了幾日,他的位置就被人給頂替了?

    顧元白唇角勾起,含笑看他:“薛卿這幾日是出了大風頭了?!?/br>
    小皇帝笑起來的樣子鮮活極了,淡色的唇一勾,跟花兒一樣。薛遠心底下的那些戾氣瞬息被撫平,他也咧嘴笑道:“都是托了圣上的福?!?/br>
    顧元白讓薛遠再說了一遍事情經過,薛遠簡單說了一番,三兩句就講完了剿匪的事,這些事在他眼里實在乏善可陳,對手太弱,沒什么可說的。

    說完剿匪的事,薛遠就笑了,“圣上,臣還要獻給您一樣東西。”

    顧元白撩起眼皮,示意讓他拿上來。

    然后就見薛遠拎著一個人頭走了上來。

    薛遠放蕩不羈,人頭不是被放在托盤里,而是直接被他拎著頭發就拿了進來。面色茫然的頭顱一晃一晃,顧元白面無表情,一旁的田福生已經驚叫了起來。

    薛遠沒注意他們的表情,徑自將頭顱捧了起來,笑瞇瞇道:“圣上,這是王土山寨主的頭顱?!?/br>
    顧元白面無表情地點了點頭。

    薛遠笑意加深,心道,用一個頭顱來換一件皇帝穿過的衣服,不虧吧?

    這個頭顱,至少能還值不少金銀。

    但他還沒提出要求,顧元白就道:“滾出去?!?/br>
    薛遠笑意一僵。

    顧元白面色不變,既沒有怒氣也沒有歡喜,他不去看薛遠手中的頭顱,而是直視著薛遠的雙眼,淡淡道:“薛卿,要么你滾出去,要么頭顱滾出去?!?/br>
    薛遠“呵”了一聲,反手就把頭顱扔個了侍衛,讓侍衛給拿了出去。

    轉過頭來時,還對上了侍衛長怒目而視的目光。那目光好像就是在譴責薛遠這行為有多么惡劣一樣,薛遠假笑地勾起唇,“圣上不喜歡臣獻上的東西?”

    怎么這么挑呢。

    一身rou的老鼠不喜歡,價值千金的頭顱不喜歡,那到底喜歡什么?

    薛遠想了想府中門客讓他送上的什么玉件和孤本,心道那玩意有什么好的?

    但是他余光一瞥,就見到圣上抬手摸上了桌上的羊脂玉。白玉一般的手摸著細潤綿軟的白玉,一時分不清哪個更為漂亮。

    甚至在羊脂玉的襯托下,圣上的指甲都顯出了淡淡的粉意。

    薛遠看了一會兒,移開了目光,可是過了一會兒,又不自覺往圣上的手上看去。

    ……還挺好看的。

    要是玉在細長些,五指握上細長的玉,那就更加好看了。

    第37章

    顧元白沒有亂說,薛遠這次可真是在京城大出風頭了。

    他這個三日半的剿匪行動震驚了許多人,上上下下不知道多出來多少的眼睛盯在了薛遠的身上,茶余飯閑之空談論的全是這場快得驚人的剿匪行動。

    跟著薛遠一起血洗了整個王土山的士兵,當天殺瘋了眼的時候還好,一股子氣都凝在一起,只想著立功、殺人。等第二天睡了一覺起來,回過神了,里頭的人都吐了一半。

    他們比秦生帶的那隊殺的人還要多,還要瘋。雖然這會很丟人的吐了,但他們的身上,已經有了一股初露鋒芒的煞氣刀鋒。

    薛遠負責打下這三座土匪山。剩下的后續,就需要顧元白來動手了。

    在安排他們勞役之前,得必須搞清楚一件事。這么多的土匪落草為寇,到底是什么原因?他們是從哪里來的土匪,當地的吏治到底出了什么樣天大的問題,才能逼得這么多人拋下田地,成為人人唾棄的匪賊。

    顧元白安排了人查清,得知這些土匪的來處之后,他又安排了監察處和御史臺的前往查探。監察處在暗里,御史臺在明處,兩批人馬分次趕往了利州去探查原因。

    宮中的東翎衛繼續嚴謹的篩選著,本次跟著剿匪的士兵也在其中,他們的眼神和感覺,已經明顯和沒殺過人的士兵區分開來了。

    這一日,顧元白得了空,親自來到了東翎衛的篩選現場,看著一個個士兵的體能測試。

    得知圣上來了之后,這些士兵都有些激動,個個抬頭挺胸站得筆直,吼聲驟然放大,吼得考官腦子都有些懵懵。

    顧元白含笑站在了前頭,看著他們一隊一隊的測試。圣上就站在這兒,被看得人猶如打了雞血,反而發揮超常的一個個打破了前頭的記錄。

    這里面的人,很少有人能見過圣上。但他們知道他們吃的飯、穿的衣都是圣上給的東西,他們每月的餉銀都是圣上放下來的錢。

    禁軍每個人能養得如此健壯,每頓飯能吃得如此飽,這都是因為圣上。

    說句實在的,比在家中吃的還好、還飽。

    顧元白坐在各位負責篩選東翎衛的官員旁邊,身后站著侍衛們和薛遠。

    今日陽光勝得很,諸位大臣和士兵們都是滿身的汗,護在顧元白身邊的人也同樣熱得汗水淋漓,唯獨顧元白卻像是裹著涼意而來一般,清清爽爽,干干凈凈。

    薛遠站在后方,趁著沒人注意就扯了扯領口,微風順著喉結吹進衣領里,他才覺得有幾分舒服。

    一旁的侍衛長看了一眼他脖子上兩道已經成疤痕的牙印,皺眉低聲道:“薛大人,你脖子上是怎么來的傷痕?”

    語氣里隱隱有些譴責味道,薛遠的手指摸過脖子上的兩個傷疤,心情挺好地道:“關你屁事?!?/br>
    侍衛長眉峰皺起,還在堅持低聲道:“在圣上面前伺候,怎么能如此荒唐不顧儀表?”

    薛遠似笑非笑地瞥了他一眼,惡劣十足道:“那能怎么辦,咬我的時候我還能攔著不讓咬?”

    就圣上那小牙口,都快給薛遠咬掉了兩塊rou。

    “圣上都沒說話,”薛遠冷下了臉,“你在這說個屁?”

    張緒侍衛長臉色不好看,“這會污了圣上的眼?!?/br>
    薛遠瞇著眼睛轉頭看著侍衛長,他面無表情的時候,鋒利的五官極為駭人,侍衛長站得筆直,同樣直視回去。

    薛遠突然笑了,“照你這樣說,圣上以前是不是連脖子上的牙印都沒見過?”

    他一想就沒忍住笑,看了一眼顧元白白生生的脖子,心想,怪不得咬他脖子了。這樣嫩的人,別說咬了,被人吸上一口就得紅彤彤一片吧。

    顧元白沒注意到身后的動靜,他身旁的宮侍拿出巾帕為他擦過額角,顧元白揮退他們,問道:“諸位大人,到現在可發現了什么好苗子?”

    程將軍就在此,他率先說道:“回圣上,東翎衛的選拔進行了兩日,已經挑選出了一百余個精兵。”

    說著,程將軍遞給了顧元白一個冊子,顧元白翻開一看,笑了:“程將軍也學了表格了?”

    程將軍不好意思地笑了兩下:“臣覺得表格用在這極為方便?!?/br>
    顧元白輕輕頷首,贊同道:“確實如此?!?/br>
    冊子上記錄了這百余人的姓名籍貫,參與過什么戰爭或是任務,身上可有什么軍功,以及各項檢測出來的數據等等,全都詳細記錄在冊。

    這些東翎衛的候選人,各個都是猛男。顧元翻開了幾頁之后又夸贊了程將軍幾句,在這兒一直看到了午時,待眾位士兵散去吃了午飯,顧元白才離開。

    天氣漸熱,在宮殿里待著悶,顧元白途經湖旁時,令人將政務搬過來,他要在湖旁涼亭里處理政務。

    宮侍們拿著能攔住蟲蚊的輕紗將涼亭給圍了起來,亭中點上了驅蟲蚊的熏香,一陣陣涼風吹來,顧元白處理政務的時候,也覺得難得的暢快。

    香味縹緲四散,鳥叫聲清脆悅耳,顧元白下筆如有神,花了一個時辰批閱完了政務之后,又將京城府尹上書的折子單獨拿了出來。

    朝廷在顧元白的帶領下就是一匹嗅著血味就能迎風而去的狼,即便現在在忙著御史臺、東翎衛和即將開始的反腐行動,也沒有忘記用輿論來壓迫其他各大寺廟。

    和成寶寺住持來往親密的寺廟都在與成寶寺住持談話之后主動上交了一部分相當可觀的寺田,寺中的僧人也放行了不少,乃至現在京城的街道上時時可見從寺廟中歸來的僧人。

    圣上準備冗僧的消息,在寺廟與寺廟之間也慢慢的傳開了。

    顧元白對這種情況很滿意,能不動兵就不動兵,能不用強硬手段就不用強硬手段,這樣的情況下,這些寺廟獲得了好名聲,朝廷也獲得了好名聲,這就是雙贏的結果。

    新的關于各個寺廟規格的律法還未被政事堂研究出來,顧元白故意讓他們放慢了速度,給予這些寺廟自己主動送上來的時間。

    等真正的關于寺廟規格的律法出來之后,那些未趕得及爭取這份好名聲的寺廟,就得被動交上寺田和人了。

    “剿匪時俘虜了多少人?”顧元白突然想起了這件事。

    薛遠回道:“四千余人?!?/br>
    顧元白驚訝道:“竟然有這么多的人!”

    薛遠笑了笑,西廣山的人摸黑下山,被他們包圍時以為朝廷官兵來了許多,連反抗都沒反抗直接投了降,西廣山兩千多人傷亡輕微,倒是王土山和松子山被殺了很多人。

    聽說王土山剩余的那些被俘虜的人見到朝廷來帶人時,都高興得喜極而泣了。

    顧元白在心底將這四千余人的作用安排了一番,忍不住笑彎了嘴角,“好!”

    薛遠瞧著他的笑顏,本來覺得剿匪這在他眼中實在不值得驕傲的一件小事,也陡然之間有了尚且不錯的成果,他也跟著笑了起來,心道,老子怎么越活越過去了。

    這樣的小功績竟然也能讓他覺得高興。

    艸他娘的,果然是戰場上少了。

    顧元白心情愉悅,讓人將批閱好的奏折送到了政事堂。又在湖邊吹著風走了走,等到走出了一身的汗后,才擺駕回了宮。

    宮中已經做好了讓圣上沐浴的準備,顧元白走進去后,就讓人都退了下去。

    水里溫溫熱熱,明亮的光從窗口透進,顧元白長舒一口氣,閉著眼睛倚在池邊,舒舒服服地享受著清水拂過的感覺。

    但等一會兒,他睜開眼低頭一看,應該是天氣熱了,人燥了,小兄弟也跟著抬頭了。

    每日顧元白一看到自己的這處,臉上都是面無表情,現在倒有些感覺了,他抬起手,五指姑娘總算是三年內第一次發揮了作用。

    外頭,守在宮門外的田福生突然想起了什么,問道:“殿內可擺上了茶水?”

    “擺上了,”宮女也愣了一下,猶豫道,“但卻是在圣上沐浴之前煮上的茶水,現下應該涼了?!?/br>
    “再去泡一壺新茶來,”田福生催促,“快點?!?/br>
    宮侍急急忙忙再泡了壺新茶來,田福生正想接過送進殿中,就見一雙大手憑空伸出,搶過了茶壺,笑瞇瞇道:“田總管,我來?!?/br>
    薛遠不等他們反應,就邁著大步走進了殿中。

    皇家用具極盡奢華,地上鋪著毯子,處處都是縹緲霧氣。薛遠不是第一次進這個殿,熟門熟路的左拐右拐,正要推門而進時,突然聽到了不甚清晰的喘息聲。

    薛遠手上一頓,然而收力不及,門還是被他推開了一道縫。

    呼吸聲更清楚了。

    薛遠抬眼看去,就見圣上背對著木門,一頭黑發披散在肩后,水霧繚繞之中一動也不動,瞧著有些古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