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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我靠美顏穩(wěn)住天下在線閱讀 - 第37節(jié)

第37節(jié)

    劉云的目光放在那群小山一樣的京觀上,渾身一抖,寒意涌上。他控制不住的想,要是一個月內的糧食被耗盡了,他的頭顱是不是也那小山之中的一個了?

    西廣山最多只能堅持一個月。

    “隨時盯著他們,”劉云準備同寨中人從長計議,他重復著吩咐了小嘍啰好幾遍,“他們有任何異動都要來通知我,任何!”

    看管著山下情況的小嘍啰也害怕極了,結巴道:“是、是?!?/br>
    很快,山腳下的人就飽食了一頓,他們被領頭那個官爺召集起來,不知說了什么,這些朝廷兵馬就列隊長長地朝著山腳下出發(fā),看得小嘍啰大喊一聲:“寨主!大事不好!”

    劉云一聽,連忙趕來,看到下方情況后就是眼皮一跳。他派人去探查這群官兵在做什么,結果得到了這些朝廷官兵正在山腳下堆柴的消息。

    劉云呆滯:“他們這是要……這要是放火燒山嗎?”

    西廣山上自然不止有劉云一個管事人,幾個小頭領聞言,各個表情都震驚得猙獰了起來,親自跟著小嘍啰往山下一探,果然!這些朝廷官兵正在砍柴,已經有幾堆柴火堆在了山道底下了。

    這是要活生生燒死他們??!

    回來稟報了劉云后,劉云面色凝重,他最后摸了把臉道:“深夜更深露重,他們燒不起來,也沒有時間湊齊這么多木柴。咱們收拾行囊,趁著敵軍睡的最熟時連夜下山逃走!”

    這話一出,很多大小頭目都同意了。他們心中清楚,知曉留在山上早晚都是死,還不如夜里放手一搏,還能有一線生機。

    而薛遠,恰好也是這么認為的。

    夜間,安營扎寨的士兵處安安靜靜,在山上的土匪等到了深更半夜,確定了山下那群官兵都睡了之后,才輕手輕腳地往山下走去。

    黑暗的隱蔽遮住了他們的身形,也遮住了隱藏在暗中虎視眈眈的士兵的身形。薛遠帶著兵馬隱藏在這里,弓箭手埋伏在一旁,等山寨全部的人馬踏到了平地上之后,薛遠打了個手勢,弓箭手的箭雨一陣急速射去,直射得這些人人仰馬翻、慘叫連連。

    有人慘叫:“我們中計了!”

    大片大片的箭雨連綿不絕,等整齊的隊伍被弓箭手沖擊得崩潰四散之后,薛遠當機立斷:“沖!”

    掩藏在林中的步兵及時現(xiàn)身,將這些想往回跑的匪賊一刀刺下一個,尸體從山上滑落,匪賊們想要反抗,卻已被包圍在敵軍之中。

    一叢叢火把陡然亮起,響亮的鼓聲劇烈而壓迫,整片西廣山的腳下,都燃起了火把的亮光。

    旗幟威武的飄揚,士兵臉上的表情威嚴而駭人。薛遠帶著五百騎兵逼近,馬蹄聲一聲一聲,都快敲擊了匪賊們的心里。

    火把上的光隨風搖曳,薛遠居高臨下地看著這一地鬼哭狼嚎的匪賊,開口道:“投降,饒爾等不死。”

    健壯的馬匹尾巴搖晃,也威風地叫了一聲。

    薛遠連衣服都沒換,甲衣上都是干涸的鮮血,他今日殺了不少人,煞氣沉沉,眼神在火光的映照下,像是惡鬼一般的可怖。

    “降吧寨主?。。 辈恢钦l哭喊著叫了一聲,緊接著,一聲聲的“降吧”連接不斷的響起。

    那個山一般的人頭山,就是對他們最好的威懾,要是不降,就得被砍頭,就得死。

    “寨主,”哭著吼道,“我們不想死!得降??!”

    劉云頹唐地軟在地上,不受控制得打了一個冷顫,牙齒哆嗦道:“官爺,我們降?!?/br>
    *

    剿滅了三個山頭的土匪,總共用了三天半的時間,其中來回趕路,就占了三天。兵貴神速,這個速度,不知要震掉多少京官的下巴。

    其他兵還在休息的時候,薛遠已經快馬加鞭趕回了京城。

    等他入了京后,天色已經暗了下來。這個時候不宜再進宮打擾小皇帝,他直接回了薛府。

    薛將軍同薛夫人正在院中散著步,聽聞他回來了,上前一看,臉都黑了,“你這是什么樣子!”

    渾身都是血水和腥氣,玄甲上還有些不知道是什么的東西,這孽子又殺瘋頭了?

    薛遠接過小廝遞過來的毛巾,擦去臉上的灰塵,“備水,爺要沐浴。”

    他不理薛將軍,正要繞過他們離開,突然腳步一頓,回頭看向薛夫人道:“娘,衣服呢?”

    薛夫人奇怪,問:“什么衣服?”

    薛遠頂頂上顎,鼻尖都是自己身上的血腥氣,他耐心地道:“圣上穿過的那身衣服?!?/br>
    薛夫人恍然大悟:“那衣服被圣上穿過,自然是被宮侍拿走了,怎么還會在我們府里?”

    薛遠默了一會兒,突然扶額笑了起來,壓都壓不住。他轉身朝自己房間走去,路上的時候突然一聲:“衣服的錢都沒給?!?/br>
    身后跟著的小廝疑惑道:“大公子在說什么?”

    薛遠嘴角揚著,“老子得想辦法從那小沒良心的手里拿回一件能抵得上衣服錢的東西。”

    小廝聽得糊里糊涂,也不問了,回房之后和另外一個小廝給薛遠脫去身上的盔甲。這身甲衣重有二十多公斤,沒有高大的身體撐不起盔甲,沒有強大的耐力就無法穿著這樣的盔甲去戰(zhàn)斗。

    而薛遠就穿著這樣的盔甲連斬了不下百人,血洗了王土山,又打下了西廣山,還連夜策馬趕了回來。直到現(xiàn)在,他也精神勃勃,可見精力之旺盛。下人們給他去了盔甲之后,薛遠松松筋骨,背后的肌rou鼓起,仍然有力的很。

    “大公子,熱水備好了,”外頭有人說道,“您現(xiàn)在沐???”

    薛遠頷首,大步朝外走去。

    *

    皇宮之中,顧元白也準備安歇了。

    他剛剛沐浴完,宮女正在為他擦去頭上最后的水露,他就在這時知曉了薛遠回來的消息。

    “半日,”顧元白不知道是感嘆還是嘆氣,“田福生,聽到沒有,他只用了半日,就圍剿了三座山頭的土匪?!?/br>
    田福生點頭道:“圣上,薛侍衛(wèi)手段了得?!?/br>
    顧元白閉著眼睛,點了點頭,又頓了一會兒道:“待明日,讓秦生過來見朕。”

    *

    圣上諒解薛遠辛苦,又贊賞他剿匪做的好,于是賞下了許多賞賜,同賞賜一同賜下的還有兩日休息時日,以及受封的職位。

    圣上給了薛遠殿前都虞侯的官職。

    殿前都虞候,禁軍中的高級軍官,為統(tǒng)兵官之一,官職為從五品。如果算上薛遠以前的軍功,現(xiàn)在怎么也得給封一個正四品以上的武官官職,兼帶賜爵。但薛將軍將薛遠的軍功給壓了下去,顧元白就在現(xiàn)在可能的官職當中,給了薛遠一個盡量高些的官職。

    將軍府喜氣洋洋,包括一直壓著薛遠的薛將軍,也不禁露出了幾分喜色。盡管他一直在壓薛遠,但如今自己的兒子得到了來自圣上的封賞,這還是讓他引以為傲。

    可不是每個人都能半日功夫就能剿了三座山頭的!

    就是可惜,有了官職之后武舉就參加不了了。

    薛府熱熱鬧鬧的時候,常玉言就在這時上門了。

    他見著薛遠就上上下下將他看了一圈,隨后笑瞇瞇道:“出去走走?”

    薛遠跟他一起走出了薛府,常玉言半路就忍不住了,同他尋了處酒樓,包了雅間,等沒人了就問道:“薛九遙,你怎么去剿匪了?”

    今日正值休沐日,薛遠摸著酒杯,神情有些漫不經心:“怎么,老子還不能剿了?”

    “我只是沒想到你也會有為圣上做事的一天,”常玉言笑著道,“聽聞上次圣上還派你來翰林院給褚衛(wèi)和孔奕林送了圣上所賞的硯臺,你怎么都不過來同我說說話?”

    薛遠不耐煩,“都是男人,有什么話可說的?”

    常玉言好笑:“那你成日待在圣上面前,豈不是就成了鋸嘴葫蘆了?”

    薛遠嗤笑,在圣上面前能跟在你面前一樣嗎?

    說到圣上,常玉言便默默應了一杯酒,然后嘆了氣道:“薛九遙,就你這個狗脾氣,都還能走了大運。實話實說,就連我這個翰林院編修都未曾到圣上面前侍過講,而你,真是天天都能對著圣上?!?/br>
    薛遠也笑了,瞇起了眼睛,“常玉言,你這話是什么意思?!?/br>
    “我能有什么意思?”常玉言苦笑,“羨慕你能日日面圣罷了?!?/br>
    薛遠喝了口酒,爽得不行,心道老子何止面圣,老子連圣上大腿都摸過,但這有什么用?老子又不喜歡男人。

    羨慕個屁,他那么弱,薛遠這狗脾氣連對他瘋都瘋不起來。

    騎個馬都能磨破皮,摸個手都能紅了一片,就這樣的圣上,薛遠也不敢折騰他了。

    “薛遠?”常玉言叫了兩聲,“你出神想什么呢?”

    薛遠晃著酒瓶,“你說有的人怎么能那么嫩呢?”

    常玉言道:“嫩?”

    薛遠摸了摸下巴,嘴角勾出一個說不出什么意味的笑,“跟塊豆腐似的,一捏就碎。”

    他這個樣子就跟個土匪一樣,常玉言聽不懂他這個話了,搖頭嘆氣道:“不說這個了。來說說你剿匪的事情,聽說你來回三日半的功夫就滅了三個山頭,到底是怎么回事?”

    而宮中,秦生也在細細同圣上說著這次剿匪的事。

    顧元白聽的認真仔細,一邊批閱著奏折,一邊在心中將三座土匪山的地勢勾勒了出來。秦生說話有條有理,他雖是沒有讀過書,但天生就有一種儒將的感覺,此時咬字清晰,連薛遠同他說的那一句“還要老子夸你兩句?”也不忘說了出來。

    同薛遠的感覺一樣,顧元白發(fā)覺秦生很容易成為一個優(yōu)秀的命令執(zhí)行者。

    他很優(yōu)秀,學習能力很強,讓他獨自率領一定數量的兵馬,吩咐他如何做之后,他會完美的完成任務。但秦生做不了一個帥才。

    身為一個統(tǒng)帥,最重要的便是馭下,秦生太過老實,或者說太過忠誠,這樣的人無法去做發(fā)布命令的人,卻很容易得到發(fā)布命令人的信任。

    顧元白很喜歡這樣的人。

    他停下批閱奏折的筆,道:“薛遠只拿了王土山寨主的腦袋?”

    “是,”秦生肯定道,“薛大人直言他只要這一個人的腦袋?!?/br>
    顧元白微微一笑,教導道:“這便是馭下之道了?!?/br>
    秦生神色一肅,行禮道:“還請圣上指點?!?/br>
    “馭下講究的不過是‘寬’與‘嚴’,”圣上緩聲道,“這‘寬’,指的便是金銀財寶、功名利祿,手下們跟隨你,是為了獲得好處。身為將軍,不能同士兵搶功勞,身為領將,士兵干得好就得有賞賜和夸獎。威嚴和好處,一為他們服從,二為他們?yōu)槟闼??!?

    上位者的思想總是共通的,秦生之前一直處于被統(tǒng)治的地位,這樣站在高處去理解這些話時,陡然有種茫然感覺。

    顧元白看著他的神色,笑了笑,讓他退下慢慢想了。

    政務處理完了一部分,送上來的奏折已經開始出現(xiàn)了模板和表格、圖表模式,在表格、圖表這一方面,顧元白自信沒人能比得過他,他一眼就能看出哪點不對,哪點是弄虛作假、漏洞百出,發(fā)現(xiàn)這樣的絕對言辭批評,甚至予以降職調任,開頭處理了幾個人之后,剩下的官員果然老實了不少。

    見殿中沒了外人,田福生上前一步低聲道:“圣上,先前在齊王府一家發(fā)現(xiàn)的盧風手下的頭顱,已經快馬加鞭送到荊湖南和江南了?!?/br>
    “好!”顧元白哈哈笑了,促狹道,“朕可真想看看他們的表情。”

    田福生跟著嘿嘿笑了兩聲,“禁軍在各位宗親大人府中發(fā)現(xiàn)的探子也已上了刑車,只是人數太多,估計得過一個月才能送到荊湖南兩地?!?/br>
    “不算慢了,”顧元白摸上了自己的胸口,感受著手心下心臟緩慢的跳動速度,嘆息道,“希望他們能爭氣點?!?/br>
    該狗咬狗就狗咬狗,該造反就造反,千萬別給他留情面。

    那些豪強,搶完了顧元白都可以稱贊他們是個人。

    顧元白默默給對手加了把油。

    千萬別辜負他的信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