懲罰【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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漫天拜托周琳琳幫自己跟系主任請長假,說自己有點私事需要處理,春節后回去上學,這段時間的課程,她會抽時間補上。她又拜托周琳琳幫自己購買了一張不記名電話卡,為了不讓周琳琳知道自己受傷的事情,她給了醫院的護工阿姨商量好了一出雙簧,才算騙過周琳琳,順利拿到電話卡。她把新的電話卡放在自己的舊手機里,并用那張卡預定了酒店,護工,冬衣。她生怕自己的手機被路星河監控,所以一切的事情,她都做得小心翼翼,只是為了大隱隱于市。 幾天之后,漫天出院了,她把自己包裹得很嚴實,路星河給她買的衣服,她一件都沒穿,而是全部打包放在行李箱里,她出院穿的是她從網上新買的棉服。跟她一起離開醫院的,還有那位護工阿姨,他們在醫院的相關系統辦理了手續,這位阿姨會按周領取護工費,一直照顧漫天到她不再需要為止。 到了北邊一家不那么起眼,但是環境還不錯的家庭式公寓,漫天帶著護工辦理了入住手續,提著行李上樓了。她不能自由動作,來到房間之后,就被護工給“打包”好了,放在床上。“姑娘,醫生說了,您盡量不要上身運動,臥床至少兩周。” “林阿姨,辛苦您照看我了,您會做飯嗎?”漫天從出院到現在沒有吃一口飯,她有點餓了,“您放心,我會每個月加您兩千,您看能不能順便幫我做飯。” 林阿姨點點頭,“漫天姑娘,我會做飯的,你既然都張口了,那我就給你做點吧,你想吃什么?” 漫天想了想,“都說吃什么補什么,那就吃排骨吧。” 就在漫天住在這里康復的這段時間,路星河的確沒有打擾過漫天,他很嚴格地遵守自己的“協議”,也尊重滿天的私人生活。更重要的一個原因是,這段按時間集團搬遷,賬目年審,財年盤點、對賬,年底總結都趕在這段時間了,他每天忙得四腳朝天,根本顧不上去查林漫天發生了什么,人在哪里。偶爾午夜夢回,他會覺得枕衾微冷,可是疲倦的身子讓他很快再次入眠。 出于對金主的感恩,漫天在元旦差點時候給路星河發了祝福的短消息,只是沒有接受他的視頻邀請,她只是推說自己蓬頭垢面,不愿意以這個狀態示人,路星河也就沒有勉強她。 漫天悄悄給了舅舅一萬塊,讓他幫著照顧那個懷孕的女人—江海燕。雖然她對他們沒有一點愛了,可是血緣關系還在,她又割舍不掉這個牽絆,姑且就這樣吧。 臘月十八那天,她去醫院復查拆線拆鋼板,醫生檢查沒有問題。于是她讓林阿姨回醫院了,因為她已經拆了鋼板,生活已經完全可以自理了。臨近春節,她卻不想回家,因為她需要一個安靜的地方,她可以面對自己內心的寂寞和無助,她能窩在這里等到開學。她打掃了屋子,把那些藥盒子都丟了,復查結果都好,她也不需要什么藥物了,正常吃飯活動就好了。 年叁十前一天,她不愿意聯系任何人,她窩在酒店公寓的大床里,一直睡到年叁十的中午。她打開電視機,看到從屏幕四面溢出來的喜慶和換了,一下子覺得自己很多余,就像魯迅說過的,“那些快樂都是他們的”。 漫天關閉了手機靜音,看到了路星河發來的祝福微信,還有一句,“小天兒,我回青島了。” 漫天看了一眼,沒有回復,因為她不知道怎么回復。她從來不喜歡群發祝福短信給微信的聯系人,因為她的微信里面除了工作聯系人,就是同學了,幾乎沒有其他的人。 “過年,怎么少得了餃子?”她自言自語著,她想吃一頓餃子。 說干就干,她去樓下超市買了rou菜,熱火朝天地干了起來。她忽然想起來,自從讀大學以來,半年多了,她竟然沒有吃過一頓餃子。在金主家沒得選,人家做什么她就吃什么。在學校,她經常去的食堂午餐時段沒有餃子供應,她也懶得去其他食堂。 就在她剛準備包餃子,她家門鈴響了,她有點驚詫,誰知道這個地方的呢?從貓眼里看到是幾位穿著社區馬甲的阿姨,他們手里拎著禮盒站在她的門口。 漫天租住的這個酒店公寓是高級社區,逢年過節都有社區送溫暖給留守居民的活動,今年讓漫天趕上了。社區的阿姨不僅帶來了速凍水餃,還帶來了一提兜的水果,一個禮盒裝的見過,更有對聯和福字。漫天感覺有點受寵若驚了,陌生人給自己的溫暖都比自己的家庭多。社區了解到漫天是租戶之后,更是熱情,主動想要幫漫天包餃子,漫天婉言謝絕了。最后的拍照環節,社區阿姨說漫天形象好,肯定很上鏡,她怎么也拗不過,只好協助社區的工作人員拍了一個送溫暖的小視頻。 漫天把社區贈送的東西悉數收了起來,自己繼續包餃子,并且看春晚精彩節目回放。她一邊看一邊哭,在此之前的每一年,她都沒有看過這個,準確地說,她每次都看不全一個小品,一首歌。 幾乎是每個大年叁十,林大國和江海燕都會因為貼對聯的事情,這一年沒攢下錢的事情,漫天還在繼續讀書的事情爭吵不休,以至于大打出手。漫天只能躲在自己的屋子里,默默落淚,她幾乎每年都嘗試過“自殺”,她想了一百種方式,跳樓?林大國啊他們肯定會追究大樓主人,索要賠償。跳海?冷冰冰的海水讓她瑟縮,她沒有勇氣。服用安眠藥?她偷偷吃過幾次,但是都不敢過量。 她是個懦弱的人嗎?是吧,她想過用這樣那樣極端的方式離開世界,可是她又缺乏決絕的勇氣。自從通知書事件之后,她掐滅了所有自殺的念頭,她要活下去,她要跟這個家庭撇清關系。可是林大國的債主打來電話的時候,她還是不自覺地又跟這個家庭連上了關系。 林大國的話言猶在耳,“除非你死,否則你一輩子都是我生的,你想逃開我們的手心?做夢!”于他們來說,她不過是個無病無災時的累贅,有病有災時的救命稻草而已。 漫天的眼淚掉在了揉面團的手背上,她驚慌著,趕緊擦掉了。洗手,洗臉,她對鏡子里的自己說,“別哭了,大過年的,不吉利。” 她再次出來,接到了路星河的電話,“林漫天,你在北京?” 漫天心里一驚,“沒有啊,我在老家!”她并不介意把電視里的聲音放給路星河聽。 “你別撒謊了!我都在網上看到了,你們社區送溫暖的視頻,你跟人家有說有笑的。”路星河的聲音里帶著怒氣,“你在北京租了房子,也不告訴我,這算是違反契約的吧?” 漫天有點不知所措,她當時為什么要打開門,為什么要接受社區的溫暖,她缺那點溫暖嗎?她一時語塞,卻還想解釋,“星河,我當時請了假的,這兩個月,我的時間是自由支配的。” “你欺騙了我,我討厭撒謊的人!”路星河有點憤怒,他也不想聽解釋。 “我請了假的,這段時間屬于我自由支配的時間,你不能干涉的。”漫天還想解釋。 “你還狡辯,是想讓我更討厭你嗎?你知道我討厭你的后果嗎?” “后果?如果能讓你開心,我愿意終止這段關系,不給你添堵。眼不見,你心也不會煩,還有,你給我的零花錢我會退還給你!”漫天的語調幾乎是沒有溫度的,她也是理智的,她寧可選擇終止關系,也不愿意把自己的痛苦說給路星河。倒不是因為她多在乎這段關系,只是因為她覺得她沒必要讓金主知道自己的水深火熱。本來就是因為自己身不由己,才選擇被“資助”的,金主才不會關心自己為啥會水深火熱呢。如果不是因為自己不好過,她也不會找一個金主,這段關系里,他只愛慕她的身子,她只喜歡他的錢,如是而已。 “我是不是把你慣壞了?你都敢頂嘴了?看我怎么收拾你!”路星河顯然是怒不可遏了,他攥著拳頭,如果漫天在他身邊,他肯定會撕碎她的。 漫天聽到這句,心里一驚,她是個什么物件兒嗎?他說收拾就收拾,她剛要說什么,卻聽到話筒那邊傳來一個女人的聲音。 “星河,你在跟誰打電話,快來,你舅舅過來了。”是路渝的聲音。 “你給我等著!”丟下這樣一句惡狠狠的話,路星河掛斷了電話。 漫天覺得路星河的憤怒有點可怕,也有點莫名其妙,她明明請了假的,路星河也同意了的。她是欺騙了他,可是她沒有出軌,沒有跟任何人發生關系,身心都是清白的,她只是沒有把自己住院的事情告訴她而已。她把電話丟在沙發里,開始煮餃子,做涼菜。 一番忙活下來,她的“年夜飯”也得了,她坐在飯桌前,虔誠祈禱了幾句,“不求得一心人,但求余生安康順遂。”她把自己做的飯菜拍了一張照片,發了一個僅自己可見的朋友圈,“我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熱愛生活。” “年夜飯”吃完,也才兩點,這意味著,她晚上還要再加一頓“年夜飯”。不過沒關系了,她包的餃子夠她吃到大年初五了。她窩在沙發里看電視,看著看著,竟然睡著了。 傍晚時分,漫天醒了過來,她還沒完全醒來,咚咚的敲門聲就傳來了。她以為是社區送溫暖的活動,就沒看貓眼,直接打開了門。她看清楚門口的人之后,整個人都嚇住了,門口的是路星河。“星河,你怎么來了?!”這句話既是詢問,也是驚訝。 她想要去關門,已經是來不及了。 路星河怒氣沖沖地推開她,進了房間。他看著在客廳瑟瑟發抖的漫天,“我覺得,你欠我一個解釋!” “我請過假的!”漫天一口咬死,就是不解釋。 路星河一把拽過來她,拽到臥室,狠狠地丟在床上,“好,我大老遠從青島回來,不能空手回去啊。”說著,他解下自己的領帶綁住了漫天的雙手。 漫天大驚,“路星河,你想干什么?” 她心里想著黑社會的哪些手段,看到路星河發怒的眼睛,她瑟瑟發抖,難不成路星河要綁架她或者卸掉她一條胳膊一條腿? 路星河并沒有那樣做,但是他接下來做的事情,也的確夠野蠻,夠粗魯。他解開腰帶,沒有任何前戲的,就把自己胯下的東西直接塞到了漫天的身體里。 漫天感到一陣疼痛,“星河,疼!”她想推開他,卻發現他的力氣真的很大,自己的手被綁著,哪有力氣推開?腿被他壓著,她也沒有力氣反抗。由于漫天的狀態一直是高度的恐懼,所以她一直不能濕潤,身體的摩擦讓她不禁哭了出來。 路星河仍然不覺得滿足,他扯掉漫天的衣服,瘋狂蹂躪她的身子,仿佛是在懲罰自己的女奴一樣。在他眼里,漫天的確有點像女奴,她的時間和她的身子都是自己花錢買斷的。他甚至咬了漫天的乳尖,讓她感到一陣鉆心的疼。 “路星河,疼!你在干什么?難道你強jian我就是懲罰嗎?” “現在知道疼了?當初騙我的時候,怎么義正辭嚴?強jian?我們有協議的,我們是情人關系,構不成強jian!”路星河一邊進攻,還不忘看著身下的女人驚恐的面孔來諷刺她幾句。 漫天心里嘲笑自己,不過是路星河的泄欲工具而已,她心里僅有的一點愧疚感也不見了。“我沒有欺騙你的感情,更沒有騙你的錢,你隨便怎么理解都好。” 路星河堵住她的嘴,在她柔嫩的唇上,也咬了一口,“看你巧舌如簧,我真應該咬一下你的舌頭!”他真的就這樣做了,他勾住漫天的舌頭,輕輕咬了一口,漫天感到一陣尖利的疼。她特別想罵一句,“路星河,你是狗嗎?”可是她不敢,也沒有那個魄力。 路星河解開自己的褲子,整個脫了下來,他背過漫天的身子,從身后進去了。這樣的姿勢,讓他覺得很過癮,他還是不是拍打著漫天的臀部,好像一個趕車的少年。 漫天恨自己不爭氣,心里一萬個不情愿,身體還是被人家占著,沖撞著,自己還可恥地濕了,甚至嘴唇都快咬破了,嗓子里還是發出嗚嗚的聲音。她抓著床單,全身痙攣一樣顫抖著,順著路星河的節奏擺動著。她感覺自己的膝蓋都要軟下去了,便跪爬在床上,路星河也附在了她的身上,抓住了她的rufang,揉捏起來,似乎力度溫柔了些。 “喊我老公!”路星河又來命令她。 她卻抵死不從,咬緊牙關,一言不發。 他扳過來她的身子,重新進入,只為能夠看清楚她的臉,“喊我老公!我不想再說第叁次!” 漫天還是屈服了,她眼角的淚水滑到兩鬢,帶著哭腔喊了一聲,“老公!” 路星河釋放了自己在她的身體,“我算過了,你今天不是危險期!”路星河從她身上下來,躺在她旁邊,看著屋頂的吊燈。 漫天用紙巾擦了一下自己的身子,坐了起來。她剛準備穿衣服,卻被路星河拉住了,“不許穿!你去鏡子里照照看,你要記住,這就是欺騙我的下場!” 這間臥室有一面穿衣鏡子,漫天看到鏡子里傷痕累累的身子,觸目驚心。這樣的虐待,不比拳打腳踢好多少。屋外的電視上,已經開始播放《新聞聯播》。她從床上拿過來衣服,一件件穿上,丟下一句,“也興師問罪過了,我滿身的傷,你滿意了吧?現在,你可以回家過年了吧。”便出了臥室的門,來到沙發里。 路星河看著那門口,心中憤懣,卻好像實在找不到發泄的檔口,如今她身子上都是他留下來的傷,他不能再要她了。他大老遠從青島趕來,到底是為什么?他也不知道了,他只知道,他跟母親和舅舅撒謊,說自己要去發小家打麻將,他繞來繞去,就只是想來這里看她一眼。如今時間差不多了,他該回去了。他不能讓母親和家族的人知道漫天的存在,他們容不下她。 -------------------------------- 路星河:我出來打麻將 漫天:打麻將需要打飛的來北京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