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偷歡(H)
黑色天花板深得看不見頂,冷涼干冰噴落,燈球一瞬一瞬閃動似遙遠深空一對旋轉雙星脈沖。 若說此刻人群像欲望里揮霍泅泳的魚,迪斯科的貝斯重音就是水里取命的強力電擊,將一具具rou身與靈魂擊得恨不得分離開去,仿佛這樣才能真正地與此地迷幻徹底融合。 對他來說,一個從未品嘗過疾苦的名校富家小姐,即使披著職業女性的形象,仍是個美國甜心。 他們近乎代表著兩條平行時空的華人移民軌跡,除了年歲差距,兩人過往的人生本質亦全然不同。 他懂這種戀愛游戲,況且他向來受到女人追逐,在很早的時候便認知到自身優勢,對這之間的幽微利害看得很明白。 她陷落了,且沒有安全感,所以表現著無所謂,又勾引著他,不合時宜的。 但不知道為什么,他愿意陪她玩,即使雙方清楚彼此只會是情人,她并非需要金錢包養的嬌雀,光是那棟沃特街豪華公寓,恐怕就值百萬美元以上,而當前一輛保時捷911 Turbo也不過叁萬。 也許正是這樣,這樣一段關系才是特殊的。要掌控她,只能靠情感,而這一點,亦不是件難事。 她很快被舞池人群包裹,與何敏敏那樣的青澀女孩不同,那份性感肆無忌憚,卻美的沒有絲毫低俗,奔放且香氣四溢。 總誘發他的欲念。 狂熱音浪,擺動的腰肢,她們很快就被注意到,這在夜場本就是常態,沒有男人相陪的一群女孩,既是隱喻也是暗示。 十多個頭發染得五顏六色的暴走少年擠過來,青春的荷爾蒙躁動著,為首那個皮衣o靚仔很快貼近羅寶霓。 一雙手扶上白膩裸背,羅寶霓抬眼看他,少年仔估計不過二十歲,“姊姊,你好靚?!保麥愒谒詮P磨,熱舞的動作有與之匹配的沖動與急躁。 “我對細佬沒興趣。”,她回頭望向遠處那張桌,已經沒見那男人。 “姊姊,試下啫,我好勁嘅?!保倌曜写笃鹉懽?,一下環上她腰,下身粗魯地頂了頂,像果販急于證實此蕉新鮮,隨時蓄勢待發。 阿麗與另一個少年仔打得火熱,不知道為什么,羅寶霓霎時覺得意興闌珊,感到自己既無聊又幼稚,好似近日理智直線下降。 “Leave me alone.”,吵雜擁擠中,她直接推了一把。 飛仔們見狀圍上,若能折下這株逼人靚花,多人共樂那才是絕妙。 此時背上卻忽有了倚靠,那只手握住肩骨不分由說將她攬著邁步。 奇異的是,那群少年仔竟全似啞了火,愣愣地讓開包圍,半低著頭,不叫囂也不與他們對視,就像突然盲眼的鬣狗。 穿行在狂歡人海里,兩葉逆行扁舟,他的溫度裹著她,既熟悉,里頭又是向來藏得隱密的不容拒絕,不用回身已然知道是泰喬義。 她突然發起懶來,徑直躺入他胸口,也不出力,任他半推半抱擠過望不到邊界的靡靡躁動,樂音震耳欲聾,白色閃燈讓一切顯得很虛幻,唯有這樣密密層層的中心,兩人被迫貼合的距離才顯合理。 被她無賴的行徑逗笑,泰喬義在她臀上掐了一下。 這整個場子都是他的,并沒有太多顧忌,轟出洗手間的人他直接反鎖門。 紫藍色幽暗的燈光,像艘闖入yin靡情欲星系的太空艙。 羅寶霓給他按在長排洗手臺邊,身后一涼,短裙下底褲已被扯落。 她斜斜抬起眼由鏡中瞪他,卻怎么看都似勾撩,那張人前總是一副于情欲無涉的英俊肅然,幾不可見閃過一抹狠意,若不是見過他脫了衣的模樣,不會知道這是那男人性欲點燃的表征,犀照里窺見的鏡中鬼神。 然而,她也早已潮濕滑膩,他沒有分毫前戲,西褲底下的東西直接cao進來,還是后入,又狠又猛,死死嵌到深處,她忍不住放縱地叫了出來。 “小sao貨,生我的氣?”,他輕輕抽出些許,喜歡她的緊緊吸啜與一插就淌的情洞。 “生什么.....什么.....氣?“,口不對心。 rou柱長虹貫日,她一瞬紊亂,酥麻酸脹占領全身,鏡里的女人趴伏,翹著裸臀迎合cao干,他握著腰rou一下一下讓紅潤xiaoxue向后吞沒怒昂的rou莖,闖進絲軟花瓣堆里盡情蹂躪。 “本來今天忙完就打算找你的,想我了?”,他愿意順著這些脾性,她性格很直接,什么都放在臉上,其實是討人喜歡的。 她曾想過這樣一個男人是如何在沒有被高等教育塑形下維持十足的優雅表像,過去的泰喬義究竟被掩埋在哪里? 后來羅寶霓發現,只有zuoai的時候,他才會稍稍顯露曾經粗鄙的過往,他叫她婊子,sao貨,踩著疼痛的邊界開發令人心慌的游戲,他并不會弄傷她,卻令她深深體悟到當日何敏敏被「鞭策」的刺激與一秒登頂的瘋狂。 羅寶霓哼了一聲,不回答,然而回應她的是男人暖機后的猛烈抽插,不過幾十下她就受不了了,洋裝早已給他脫開,大手抓著腰,迫她半直著身看鏡里的自己。 “泰......“,她喘地急促,臉上炸紅,有酒精也有情欲,扶著玻璃鏡抵御深入沖撞,掌上熱氣按出了霧印,他清楚知道她不想面對自己失控的模樣。 白晃晃鮮乳團劇烈晃動,兩點莓果在冰冷迷幻的燈光里甩得像螢光蟲飛舞。 rou莖層層拓開內里緊密的抵御,由于yindao方向,后入感覺尤其困頓,每一下貫穿都像穿山鑿洞,他被咬得很緊,從頭到根部的全方位包覆,簡直令人著迷。 ”乖,自己吃。“,他又逼她。 她忍不住叫,那聲音聽起來卻怎么都像引誘。 ”不會嗎?就像這樣?!?/br> 他親切示范,手上不容掙脫,穩穩握著rou臀向后,錯覺私處主動吞沒整根硬挺陽物,感受那猙獰東西一點一點,被動地插開早已無限敏感的深處,柔嫩蚌rou硬生生包覆異物,蚌口被迫撐得很大,不協調的畫面顯得極度yin靡。 美國的教育從來沒有「乖」這個字眼,她一動恨恨想頂開他的轄制,沒想到卻不小心反將那物猛納而入,rou臀一下撞在他大腿根上,「啪」地一聲,混著汁水淋漓。 令人瘋狂的快感,沿脊柱直沖后腦,她渾身一顫給自己弄得叫出聲,那男人則是夸了這至yin的動作,”乖,就是這樣。“ 她氣得杏眸氤氳,而他笑著吻了吻身前線條美絕的背脊,不打算換姿勢,直接開始百數十下連續不停的沖撞,生生干得噴潮還不放過,軟rou深處像遇襲的含羞草,棒物將水澤猛堵回去,全在小腹里晃蕩,她幾乎尖叫起來,失禁的快感令人恐慌萬分。 “別,......泰,慢.......慢點.......“ 一股熱流再次狂沖,當頭淋下,他握住桃臀撐住一雙軟下的腿,這才開始攻頂。 她趴在洗手臺上,內里正是一場戰役的高潮,生死交關,蜜xue痙攣,終是將他的武裝進犯狠狠吸啜,混著清潮一股腦濺入深處,她低低哼泣,再也忍不了滴漏般的失禁欲望,水澤稀瀝瀝流出。 震蕩一路砸入胸腔,仿佛一只手掏進心臟,在一個欲念不敢直視的深處,灑落漫天燦然。 足足失神了好半晌,羅寶霓才感覺神思回轉,渾身無力,任他用紙巾拭著下身狼藉。 ”今晚陪我。“ 她提出要求,雖然兩人是不折不扣的偷情關系,她卻從來不問他家里的事,只是知道他有時住Dumbo,妻女卻在長島。 兩人唯一一次一起過夜,還是從大西洋城回來那晚。 他對著鏡子重打領帶,“可以,去我那。”,這樣的要求他沒有問題。 羅寶霓掃去一眼,似乎想觀察他是否有絲毫勉強,即使陷入這樣的境地,她依舊試圖維持著尊嚴。幾個念頭飛速閃過,她忽然驚覺自己竟不知不覺,變得一點也不像之前的羅寶霓了。 真正的愛情,就是這樣的嗎? “想什么?”,他笑了笑,在被她不自覺咬紅的唇瓣上吻了一下,“走,這只是前菜?!?/br> 正要開門,泰喬義放在門把上的手卻忽地一頓,不知何時,舞池里震耳欲聾的樂音瞬間啞然,寂靜突突跳動,詭異地就像原先背景一樣的舞曲尚在耳際暫留。 門上傳來輕敲,是保鑣,“泰生,好似有差佬。” ** 「下城」只剩幾日就要從新書榜落架啦 大家沖呀! 卑微希望在那之前能被更多人瞧見